第七十四章 同床同房?没准备好
半吵半闹的⽇子,虽不单调,却也津津有味的耐人捉摸。自⺟亲去世以来,除了一天我嚎啕大哭以外,其余的时间內,我多半是以跟李睿安斗嘴来取乐的。我这人比较懒,懒得收拾屋子,懒得洗⾐服,于是李睿安就成了我的苦劳力,因为他说不过我,我总把他说得上气不接下气,还生不起来,于是每次我看到他面红耳⾚,又不知该怎样接话的时候,我都显得尤为的得意。
他列出条条框框,再找出破绽容易,但是论起胡搅蛮狡兔三窟来,就明显的甘拜下风。于是每次我都挖陷阱让他跳的时候,他总能意识到,以至于没等我继续下去,就顺从的乖乖的把活⼲完了。
然而,我们仍旧没有房同。因为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怎样面对那事,之后这事就如梦魇似的把我团团围住了。
夫是要房同同的,尽管他没有提出来,但是作为子的我,也应该主动附和,委婉的提出来。
李睿安估计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如今我们的关系太不寻常了,说不上是夫,又说不上是朋友,总之,是那种怪怪的感觉。
一次,我靠在他的肩头看电影的时候,就发生了一个狗⾎**。这个电影开头都是好好的,但是一到后面就感觉有些头重脚轻,最后还安排了一场香的场景。这一画面跳出来的时候,委实吓了我一跳,借着眼角的余光,我就看见了李睿安极不自然地脸。等他侧过头来撞上我眼睛的时候,他的手忽然勾住了我的。眼看着他的就要落下来,我心里又急又羞,说不上是紧张,还是害怕,总之那快要贴上来的时候,我惊得一侧脸,他就扑了一空。冷静下来后的李睿安哐的一声松开了手,气息明显有些不稳,他咽了咽吐沫,说:“对不起,刚才失态了。”然后,也不顾我的反应,就踱步上了楼。
之后接下来的三天,他都是躲着我,避而不见。
真正爆发起来的时候,是在一周后。当时我并没有琢磨明⽩,那天他的失态纯属是⾝体的正常反应,也没有想到他躲着我是在为他的失态而懊恼,总之,我一丝挂不的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慌了神。我们俩谁都没有准备好,虽然他是个男的,靠着下半⾝思考的男的。
这一天,我们在彼此的啼笑皆非中结束。
可生活还是要继续,某些事还是要发生的,即便那事让我紧张,不安。
李睿安向我提出度藌月的时候,正是九月。临登机前,我特意记住了时间,是九月九⽇九点九分,寓意着:天长地久。
我想,李睿安应该是那个让我托付终⾝的人,就如老妈讲得,他是唯一个在等着我追着我的人,所以我有理由相信,他爱我比我爱他,要多很多。
女人不一定要嫁自己喜的,但那人一定要是爱她的才行。
然后我就想起了武安兮。如今她已快要跟陆仲坤结婚了。陆仲坤的心思我是再明⽩不过的,他肯本就不喜武安兮,他喜的人是宁诗诗,或是除宁诗诗以外的人,总之,他对武安兮就没感情的。要论起有感情,那也要掺和进家族的利益中。武安兮也明了他的心意,虽然有时装傻想混过去,但陆仲坤一再的挑明,即便她真傻,其中的暗意,她也是该明了的。所以,那天我们才能凑在一起喝酒,喝得酩酊大醉。
如今,她要嫁给他,我是一点也不奇怪的。这两月来,陆家的股票就跟缩⽔了似的,每天狂跌,大盘好的时候,跌;大盘不好的时候,就直线⼊底。很多股评人都大叫,以前叱咤风云的上市集团,每年纯盈利以数百亿来计算的陆氏,自从得罪了从国美来的华侨武氏,就从此一蹶不振了。
只是令我弄不明⽩的是武安兮,我看她倒不像一个爱吃回头草的人,那天她承诺着要忘记他,放弃他,转眼过了五个月,变得还是她。
她估计还是放不下的,虽然她嘴里叨叨的说忘记。
一⼊豪门深似海,这豪门的⽇子虽然风光,却也是带着无奈的,就比如李睿安的⺟亲,是个温婉大方的女人,却也是受不住自己丈夫的。
她跟他的丈夫,从媒体上看,是琴瑟和鸣,恩爱的不得了,但是一进后台,就变了样,他立马就松开了搂住她要的,整了整西服,冷言道:“今晚不回家吃饭了。”
李睿安的⺟亲只得小声的“嗯”了一声。
这就是豪门的⽇子,但一想到我跟李睿安来,我就庆幸,能有他这样出众并且爱我的丈夫,借用老妈的一句话,那就是:几辈子修来的屎狗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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