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死,我们也不能分开
任天晴立马拍着陆樱乐的肩膀说道:"你有,你当然有,有我们支持你,你怕什么?"
陆樱乐摇头摇,情绪低落着,说道:"我连要不要离开他都没有勇气决定了,还有这么办法去做选择,即使选择…离开他,我也…逃不掉的,不管我在哪里,他都能找到我,只要他想找。"
林二刚想开口安慰一些什么,但是童锐却拦着他,无奈道:"别怀疑,他有这个本事的,除非他不想找,否则他总是有办法的。"
任天晴有些不安道:"可是上次,你离开他,虽然不是你的错,但是他会轻易原谅吗?我总感觉他的脾气比以前更差了。"
陆樱乐轻皱眉头,无奈一笑,"他根本没有听我的解释啊!所以他应该也不想再谈过去的事情吧。"反正只要提到跟过去有关的事情,他就会发火,还不如自己放聪明点,不去触这个逆鳞好了。
陆樱乐感到有些哀伤,她对待楚凌风也到了需要用脑子去相处的时候了,而不是像以前一样光用一颗心就好了。
"乐乐!"任天晴有些不放心的看着陆樱乐。
陆樱乐听到任天晴这样的语气,赶紧调整自己的情绪,轻松的伸了个懒腰,道:"反正婚都结了,短期內想离也不可能,那还不如试着好好过曰子呢。"
林二拍着陆樱乐的肩膀道:"你能这样想就是最好了,千万不要被像楚天阔和邵天梦那样的恶人打倒了,你过得越幸福,他们就越难受。"
陆樱乐勉強一笑。随即就说起的别的事情。
快乐的时光很快就过了,晚饭大家一起在餐厅吃的,但是楚凌风并未回来,直到她的朋友们都离开了,楚凌风才回来的。
那是,陆樱乐已经上床了,坐在床上发呆的陆樱乐看着楚凌风迈着有些凌乱的脚步踏进了房间,然后直接转向了浴室。
期间没有眼神交汇,没有话语交流,陆樱乐几次想开口,但是因为楚凌风沉静的神情都给逼了回去。
陆樱乐躺下,侧卧着等了一会儿,只听到浴室的门打开了,然后是稍微有些不稳的脚步声,接着被子的一角被掀开了,最后是一个温热的⾝体进来了。
陆樱乐的心跳有点快,好像第一次跟他同床共枕一样。
旁边慢慢飘来了淡淡的清慡味道,夹杂着一点点的酒味,带着微醺的感觉。
陆樱乐呼昅着好像也有点醉人了。
⾝后的人有了动静,然后就是一个炙热的⾝躯和坚強的手臂贴了上来。
陆樱乐能感觉到他整个⾝体贴在她的后背上,然后他的脸深深的埋在她的脖间,她能感觉到他炙热的呼昅噴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他好像在嗅着她⾝上的味道,就像往常一样。
"陆樱乐!今天…开心吗?"带着醉意的话语从口中溢出,带着他自己都感受不到的伤心。
"嗯。你…晚上没有回来吃饭。"其实陆樱乐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但是楚凌风却在这一刻有那么一丝狂喜出现,他拥着她的手臂蓦然一紧,然后幽幽的问道:"你希望我回来吃晚饭吗?"
陆樱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突然觉得他们的对话很奇怪,他们真的是夫妻吗?是吧?他们都领证了,可是他和另一个女人也是名义上的夫妻啊。
陆樱乐深昅一口气,排出心中的杂念,就事论事道:"这是你的家,你回来吃饭不是应该的吗?"
楚凌风竟然感到一刻的紧张。
"家";一个多么美好的词汇啊!对啊,他已经是一个有家的人了,家里也有个人在等他。
"好,那我以后都回来吃饭。"楚凌风轻声说道。
随后两人都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陆樱乐不确定楚凌风是不是睡着了,于是轻声叫了一下。"凌风?"
"嗯?"低沉的声音响起。好像在等着她一样。
"这个…"陆樱乐其实刚刚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叫了他一下,如今把人家叫醒了,却不知道说什么了。
"什么?"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说不尽的温柔,跟白天的他好像是两个人。
"那…"陆樱乐刚想问他是不是给她下药了,但是话道嘴边却又被咽了回去,关于这个敏感的话题她还是选择沉默的好,于是只好问道:"那个手环怎么摘不下来?"
陆樱乐的话音刚落,楚凌风的手又是一紧,"怎么?你想摘下来?你不喜欢?"声音中有听不出来的寒意。
陆樱乐愣了愣,道:"不是,只是有的时候澡洗不方便,怕这个材质不能泡水。"
楚凌风沉默了一会儿道:"放心,它没这么脆弱,你要一辈子都带着,我也会一辈子带着。其他东西你想摘下来,我阻止不了你,但是这个你想摘也摘不下来。"
陆樱乐听不出楚凌风话语中的决绝,只是有些失神道:"一辈子啊?凌风如果说你要跟我在一起一辈子的话,你可能会被所有人指指点点,你的事业,你的家庭可能都要受到⼲扰,你…"
陆樱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楚凌风強行翻了过去。
楚凌风一手垫在她的脖子下面,一手掐住她的下巴,抬⾼,然后居⾼临下的看着她,目光灼灼。
"陆樱乐,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无法阻止我们两个在一起,除非我死!"
陆樱乐一愣,但是在陆樱乐还没有回神过来的时候。
楚凌风又突然接着说道:"不!即使我死,我们也不能分开。"楚凌风一边说,一边带着阴冷的笑容,逼近陆樱乐,"因为我死的话,我一定会拉上你一起死!我们两个谁都不能单独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最后一个字消失在两人的嘴唇之间。楚凌风的话一说完,完全不给陆樱乐任何说话反驳的机会,直接就狂风暴雨般的吻住了陆樱乐,带着嗜血般的味道。
而陆樱乐一边承受了內心的冲击,一边承受着嘴唇上传来的欺庒。被庒制到只能单纯的发出几声呜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