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耍无赖
陆北离话里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此刻的童西之所以不正常,都是你陌子川害的,所以你根本就没有任何理由来怪罪别人。
知道自己又被人误会了,本来陌子川也是不想解释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陌子川就是不愿意让这些人误会自己,尤其,他们是和童西关系都很紧密的人。
似乎是犹豫再三,陌子川才下决心为自己辩解道:“…童西被人下药,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也只不过恰巧遇见了将她救回来而已。!”
陌子川虽然说了实情,不过很显然,可信度并不⾼。一听陌子川说完,慕籽歆就不相信的走过来,质问着陌子川,说道:“…你肯定在撒谎,如果被童西下药的人不是你指使的话,童西又怎么可能只相信你一个人说的话呢?!”
陌子川的辩解,慕籽歆当然是不相信的了,毕竟童西的现状,大家都看在眼里,这样的童西,就好像世界里只有一个陌子川一一样,什么都听命于陌子川,只认得陌子川,所以,慕籽歆觉得,陌子川在这件事情中是脫不了⼲系的。
对于这一点,陌子川又何尝不觉得奇怪呢,只不过,就连他自己也想不通为什么童西只认得自己,又只听从自己,这一切陌子川都说不清楚,也不知道该从何为自己辩解。
至此,陌子川也不再多说什么,而是冷冷的丢下一句,道:“信不信是你们的事,我陌子川没必要给你们证明什么!”
陌子川这态度,慕籽歆当然是不慡了,正准备再问些什么,可谁知道,陆北离却放下了指着陌子川的枪只,看着陌子川,说道:“…你走吧,童西确实不在这里,就算你再这么闹下去,也见不到她的。”
陌子川看了看陆北离,又看了看慕籽歆,知道就算自己再待下去,面对着这两个厉害的角⾊,也根本占不到便宜,冷哼一声后,陌子川也不再坚持什么,转而离开。
陌子川走出别墅大门的后一秒,⾝后,陆北离看着陌子川的背影,声音不大不小的开口说道:“…如果你真对童西好的话,就将解药给他找回来!我想,这一点,⾝为猎龙组织的导领者,应该不是件难事。”
陌子川的脚步顿住了,却并没有回头,只是停顿了会儿,便再次朝外走去,而后便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看着陌子川走后,慕籽歆这才转过头来,看着一边的陆北离,疑问的开口问着:“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过,对于慕籽歆的问题,陆北离却并没有立刻就回答她,而是也朝着别墅门外走去。
见此,慕籽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撇撇嘴,既然陆北离不愿回答自己,慕籽歆想,她还不屑于和这男人说话呢!刚才主动开口,也只是心底感谢他的突然出现,而是原本糟糕的情景变好了而已。
慕籽歆朝着慕言乐走去,蹲下⾝,摸了摸慕言乐的脑袋,担忧的问道:“…有没有被吓到啊小鬼?”
慕言乐只是摇头摇,朝着陆北离的放向示意给慕籽歆看。
慕籽歆疑惑的转头看过去,正好看到陆北离微微俯下⾝,从一旁拿起一个行李袋。
见此,慕籽歆疑惑极了,不知道这陆北离到底想⼲什么。站起⾝来,只见陆北离拿着简易行李袋就朝着自己走过来,慕籽歆不解,便追问道:“…你,你这是⼲什么?”
陆北离往內走了几步,突然想到什么,又放下行李袋,转⾝回去,将别墅的大门给关上,并紧紧的锁上了。
一旁的慕籽歆和慕言乐,互相对视了下,有些不清楚状况。
见陆北离直接拿起自己的行李袋径直上楼而去,却什么都不说,慕籽歆不解极了,却不再耽搁什么,赶紧追上前跟了上去。
⾝后,小慕言乐偷偷的用手捂着嘴笑,那样子,别提多欢快了。
慕籽歆一路跟着陆北离,却只见这男人居然轻车熟路的就找到了自己的房间,并且还很是主动的将刚才手上的行李袋打开,将里面的几件服衣拿了出来,而后一一挂在了房间的柜子里。
见陆北离如此熟练地做着这一切,慕籽歆可谓是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満眼的不敢置信,就这样直愣愣的瞪视着陆北离。
直到,陆北离收拾完了服衣,而后整个颀长的⾝子就无力的向后硬生生的倒去。
“喂!”
见此,那一瞬间,慕籽歆还是担忧极了,赶忙上前想扶住陆北离,可是动作还是晚了一步,陆北离颀长的⾝子,毫无意外的倒向了⾝后原本属于慕籽歆的大床。
见此,慕籽歆迷茫的眨了眨眼,似乎才搞明白刚才害怕陆北离摔倒的自己,究竟是有多愚蠢。
呆愣了好一会儿,慕籽歆终于忍不住了,见陆北离根本就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慕籽歆走上前,毫不犹豫的就对着陆北离垂在床外的腿劲使揣去,而且,一边踹,一边说道:“你⼲什么陆北离!还不给我赶紧起来!”
被慕籽歆踹了好几脚的陆北离,这才慢慢睁开眼来,似乎刚睡醒的样子,一副睡眼朦胧的。看着这样的陆北离,慕籽歆在心底偷偷的想,如果此刻的自己心里还有这个男人的话,一定会觉得此刻的他,可爱的有些让人把持不住。
看着窗前对自己恶言相向的慕籽歆,陆北离居然一副无辜的模样开始揉着他那一双犹如黑空般璀璨的黑眸,低沉着声音看着慕籽歆说道:“…好困啊,让我睡会儿。”
陆北离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慕籽歆觉得心间怪异的很,没有多想,就对床上的陆北离吼道:“你要睡就给我回去睡,别赖在我床上!”
可是,陆北离才不理她呢,又再次一头栽到了床上,而且还翻了个⾝,背对着慕籽歆觉睡。
见此,慕籽歆可谓是被这男人气得不行,可是突然就觉得,面对这样的陆北离,自己好像根本就没有任何对付的办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