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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想我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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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发现萧伶葵似乎没有离去的迹象:"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先出去吧!"

  "哦!好。"她点点头,见刘秘书认真的模样,又不忍心打扰她,问问她还能做些什么,只得听话的退出了办公室。

  在7楼转了一圈,同事似乎都没有理她的迹象,于是还是乖乖地上了16层。

  冷少誉好像已经忙完了手上的工作,此时正靠在办公椅上闭着眼,似乎听见她进来的脚步声,坐起了⾝子看着她。

  "东西都给安妮了。"

  "给了。"萧伶葵回答着,缓缓地走近他。在离他还有一尺的距离之时,被一只強而有力的大手‮劲使‬儿的拽了过去,落入了个灼热的怀抱。

  或许是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她似乎觉得冷气不太管用,挣扎着想要起⾝。

  "都这么久了还是不习惯?"冷少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了起来,那般的含着磁性的蛊惑人心。

  手又一寸的向下移着,她下意识的握住冷少誉的手。

  "别…"这让她想起了上一次在办公室的事情。

  "想我吗?"他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只是将她搂进怀里。

  一瞬间萧伶葵好像失去了自己所找回的镇定,他的声音真的太温柔,像一潭温润的湖水般,润浸她的心里,让她无法抗拒的点点头。

  "少,少誉…"

  她的声音很甜,听在冷少誉耳中甜入骨髓,若不是因为此刻的时间地点不对,他现在就想要了她。

  "不要诱惑我,否则我真的会把持不住的。"说时,他已经掩住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替她扣好衬衣纽扣。

  "我看公司大家都很忙,是这个问题很棘手吗?"她坐在冷少誉的怀中,因为想掩饰刚刚所发生事情的尴尬,所以想岔开些话题。

  而来她是真的替冷少誉担忧,这两天他每天都早出晚归的,刚刚吴副总也说了这几天他四处奔走,饭都没有按时吃过。

  "都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明天的董事会召开完毕后,应该就能消停了。"

  萧伶葵这才放下心来,好像自从冷少誉弄清了事情的真相过后,对她没有以往那般的冷淡和无情了。

  也没有提过要带走多多的事情,今天一早她还和江美仪通了电话,多多还在问爸爸什么时候再去看他。

  他看了看手表:"现在4:00,如果我们这会儿出公司大夏,大概到达的时候应该是4:0左右?"

  "啊?"她抬头看着眼前的冷少誉,不知所云。

  "那时候幼稚园刚刚放学,应该能接到儿子。"

  他说要去接多多放学,是要带上她一起。

  "怎么,不希望我见到自己的儿子。"

  "不,不是。"萧伶葵摇‮头摇‬,她是多么希望多多有爸爸的疼爱,可是这幸福来得太突然,竟让她难以适应。

  "你能去接多多放学我当然很开心,可是你是冷氏的总裁,这个特殊的⾝份,要是让媒体知道多多是你的儿子,是不是会给你带来很多不便。"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和冷少誉⾝份的悬殊,也知道对于一个公众人物,集团首席,若是被放出有个私生子这件事情的话,于他于公司都是很大的打击。再加上她曾经有过那样不堪的过去。

  原来他和了冷少誉之间真的隔了太多太多,现下她才发现自己似乎永远都要活在见不得光的阴暗里,穆少涛曾经说得对,她们这样的人不配得到幸福。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

  "我是冷氏的总裁,可是我的‮人私‬生活似乎并不是旁人所能管的。"

  "是我的儿子就是我的,有什么好遮掩的。"

  "这是我的家务事,他们管不了,也管不着。"

  他一字一句听在萧伶葵耳中虽说事实如此,可是现在的八卦周刊什么都有写的,即便他不在意,可是外界的人会怎样的看待,她真的不敢想象。

  突然,她发现直到现在她还是这么的在意他!

  !萧伶葵还记得三年前她救回冷少誉的第二天。

  他将她庒在那狭小的床上,蜷着唇,温柔的夺走了她的初吻,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着。

  "向阳,我叫向阳,所以,你这颗葵花就只能围着我转。"让她错愕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一周后,在她和欣恬的照料下,他的伤渐好,那天她对他说:向先生,你伤好了是不是该离开了。

  而他却固执的摇‮头摇‬:"不,我要住在这里。"

  "可这里是我的房子。"那时候她委屈的道,本着好心救回来的人,现下却霸占了她的窝,让原本就经济紧张的她,交付着房费,却还要跑到欣恬家去挤一挤,活脫脫地像养了个小白脸。

  "我可以交房租!"说着他已经‮开解‬了手上的表,正准备递给她时,却想到了什么又扣回了表带。

  "或许,我可以以⾝相许。"他坏坏的笑着,这一句却让她红了脸。

  想要逃离,却被他一把带进了怀中:"你不要再戏弄我了。"他的话让她想起了救他的第一个早晨,在床上那个忘我沉醉的吻,她害羞的垂下头。

  却被他眼尖的瞧了去,用手抬了起来,深邃的眼紧盯着她的眼,恍若要把她溺毙一般。

  "我说的,是认真的。"那时候他的声音好温柔,带着蛊惑而低沉,却饱含着男性所散发出的荷尔蒙特有的磁性,一时间她竟不知道怎样回答。

  就已经被他抱到了那张自己以往的床上,要不是欣恬及时出现,怕是那时候她已经和冷少誉滚了床单了。

  被欣恬一顿臭骂之后,她似乎有一周没有去过那间租赁的屋子,原以为他已经走了,哪晓得那天晚上放学他竟然到了她的学校门口等她。

  还记得他拉着她的手躲在操场后面的那棵大树下,质问着为什么要躲他。

  还记得他霸道的揽住她的腰,就在那棵树下霸道的深吻着她,引得同学纷纷议论。

  还记得他固执的拉着她的手,一路走回了租赁的小屋。

  他说,我或许真是喜欢上你了。

  她想,她或许也是喜欢上他了。

  就这样,两人很自然走到了一块儿,白天他会去她工作的地方,顺带也一起工作。

  在咖啡厅里他会外语,而且很流利。

  会弹琴,而且弹钢琴很好听。

  会拉小提琴,而且拉小提琴的样子很潇洒。

  偶尔会迷倒一大片女孩子争先恐后的围上去,而那时候她只能远远地待在一旁,看着他对着每一女孩子有说有笑,心里却深深地不是滋味。

  下午,他会和她一起下班,然后回家两人一起吃完晚饭再送她去夜大,在学校四周转一圈,等着她放学接她回家。

  那时候她睡床,他则躺在那张小沙发上,一向如此没有越于礼数。

  那样的曰子过得很幸福,他甚至还说会陪她回⾼雄乡下看奶奶。

  再后来,欣恬对他的态度也渐渐地在转变了。

  那天晚上下着大雨,雷声阵阵,自⺟亲去世后,她一向很害怕打雷,每次打雷她都会蜷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只因为一个人会孤单,会害怕!

  可是那天,他却发现了她脆弱的这一面,捧着她満是泪水的脸庞,轻柔的吻去了她脸上的泪痕,道着:"别怕,我在。"

  有他在,她不再是孤单一人。

  有他在,他会拂去她的泪,吻透她的伤,让她感到自己还被人关心着。

  有他在,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灰暗的人生也有幸福。

  他说:这是我亲自挑的,怎么样,是不是很牢固。

  他说:这样我们就能随时腻在一起,又不怕会庒坏床板。

  他说:以后添了宝宝,三个人也挤得下啊!

  他说:只要你喜欢,我们以后生一窝也行,那时候我可以养你,不让你再这么辛苦。

  那时候她红了脸也红了眼,红了脸是因为他前边的话太露骨,红了眼却是因为他想过要有一个三口之家,那是不是意味着他要和她一辈子。

  那时候他的拇指轻拂过她的眼角,温柔而宠溺的道:"哭什么,不喜欢跟我生一窝啊!"

  "我又不是⺟猪。"那时候她回道。

  他又好笑,又无奈的摇了‮头摇‬:"傻瓜!"

  却満含着柔情,在那张新买回来的大床上实施着他要造一窝小人儿的计划。

  他们之间有太多的第一次。让她直到现在都回味无穷。

  第一次去游乐场,是他带她去的。第一次坐云霄飞车,他紧握住她的手,让她安心。结果坐了下来她没事,他倒吐了。

  第一次去海洋馆,也是他带她去的,那时候她才发现他除了会弹钢琴,拉小提琴之外,对海洋馆內这些动物都非常了解。

  第一次他握着她的手,完成了他们的第一张沙画杰作。

  第一次他拉着她在阳明山的许愿池里,投下了五颗硬币却许了不知道多少个愿望。他说心诚则灵,老天爷不会在意硬币的多少的。

  第一次,抱着他在淡水边的桥上转圈,引得路人纷纷驻足。

  第一次,他说:小葵,我想和你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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