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冷少誉VS金宥铭
"我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她,可是到头来却是害了她,她那么无助,她在叫我,在叫我啊!她叫的撕心裂肺,而我呢,那时候我什么也不知道,我甚至还悠闲的和明津在喝酒,她痛苦挣扎的时候,我还在和别人喝酒聊天。"上官赞咆哮着。
"你…"冷少誉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上官赞,如一头疯了的野兽般咆哮着,他也料到了事情的不寻常。
"金宥铭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他问。
手就这么狠狠地被上官赞抛开,上官赞锐利的视线紧紧地盯着冷少誉一眼,忽然大笑了起来,那笑撕心裂肺。
"做什么?他毁了她,他毁了她啊!我想要金宥铭的命,可是,却不能让她死了都这么背负着不⼲不净的名声。"
"我知道了。"冷少誉的面⾊微微沉重,对着⾝前的上官赞道。
金宥铭那么狠毒的手段,他又怎么会想不出来,他用的是什么,转⾝朝屋外走去。
"上官,我会帮严纯清讨回一个公道的。"说着。已经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上官老爷子看到冷少誉面⾊沉重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无奈一叹。
"少誉,怎么样?"他问。
"对不起伯⽗!"他懊恼,对着上官老爷子说完这一句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上官家。
飞鱼传媒!
办公室的门扣扣两声,屋外传来了秘书的声音。
"执行长,冷氏集团的总裁来了。"
办公桌上的金宥铭蜷,手指惬意的打着桌面,说了声。
让他进来!
于是,办公室的门打开了,冷少誉的⾝影径自走进了办公室,在金宥铭办公桌对面的那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冷总今天怎么有兴致到我这个小地方来?"他笑了笑,仅是抬头一瞥。
"金宥铭,不,或许我称你为屠铭封还更贴切一点儿,和你们屠家有仇的是冷家和殷家而已,有什么事你大可冲着我来。"他冷眼看着对坐的金宥铭,冷冷道。
"对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女人,使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算什么男人。"
明显,金宥铭的神⾊一凛,冷少誉知道他的⾝份,知道他和冷家的过往,应该是这次回加拿大从冷家和殷家人的口中打听出了不少。
"你应该感谢我才对,你知道那个女人答应了洛旻彦什么吗?她答应洛旻彦爬上你的。"
"你应该感谢我帮你解决了这个阻碍你们夫关系进展的绊脚石。"
"呵…看来你似乎什么都知道了,对,我就是屠家那个本该死了,却没有死的唯一的男丁,我说过,欠我们屠家的,我要你们姓冷的一样一样的还回来。"
"这次不过是一帮不相⼲的男女,看你都急成什么样了,如果哪天真的落到你家人的头上,不知道你的情绪会比现在动多少。"金宥铭笑的云淡风轻,将桌案旁的笔,顺手搁进了笔筒里。
"我很是期待看到那一天呢,我相信我妹妹,也很想看到那一天。"
"尹婉真的是屠家的女儿。"冷少誉看着眼前的金宥铭,刚刚他眼里的惬意此时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变得腥红起来,瞪视着眼前的冷少誉,忽然像发了狂一般,一旁的笔筒就因为他狠狠的一挥手而掉落在地。
"你本没资格叫她的名字,你们冷家的个个都该死。"
"严纯清只能怪她命不好,谁让她听了你和上官赞的话,本来可以相安无事,星途一片坦的,可是她爱错了人,也信错了人。"
"我只是送她解脫而已,不然被洛旻彦着上了你的,也是无地自容。"他一字一句恶毒至极。
冷少誉起⾝两个大男人就这么双掌抵在办公桌上如两头锋的野兽般,狠狠地瞪着对方。
彼此危险的气息蔓延在整个办公室。
"呵…哈哈…"终于,金宥铭划开了角,仰头大笑了起来。
"我喜这个角度,比起十八岁的你,看起来更加的不简单了,不过我记得十八岁那年,你的眼里全是恐慌和害怕…"金宥铭绊了绊嘴!
"不过,我还是喜看你那个样子,多可怜啊!就像一条可怜的小狗,摇尾乞怜的让我放过你。"
"哼…金宥铭,我原本想着你们屠家在这种遭遇下,你应该更懂得人命的可贵,可是…"他利目瞪着眼前的金宥铭那张无害的脸,无奈头摇。
"可是,你俊逸无害的外表下所蔵着的,竟是如此的恶毒与态变。"
"哼…态变,我金宥铭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又是谁害得,是谁害得我家破人亡,是你妈殷秀云,又是谁害得我丢了妹妹,是你,是你和你妈。"
"凭什么,你们殷家和冷家可以这么逍遥的过⽇子,而我妈,我妹妹,我们屠家一家就只能长埋⻩土,连个像样的墓地都没有。"
"我金宥铭曾经发过誓,要你们冷家也尝一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特别是你…和你妈…更要你们生不如死,冷少誉你可以等着。"
"抱歉,我从来不在等待的路上守着,金宥铭我警告你不要再妄想打我⾝边任何一个人的主意,否则…"金宥铭冷笑。
"否则,你要怎样,要了我的命,还是我家人的命,不过…我已经孤家寡人一个了,可你不同…你冷少誉⾝边的人可是还很多啊!我要你一个一个看着他们是怎么死去的。"
"你敢…"这两个字是从冷少誉的牙里挤出来的。
"那我们就走着瞧,接下来还是来了…"金宥铭抵着下巴,一副思索的口吻,忽然眼前一亮。
"对了,那个漂亮的女医生…还是,你那个尤物妹妹。"
回答他的又是冷少誉重重的一拳落在了他的脸上。
"本来,我还想着放你一条生路的,可是金宥铭你欺人太甚,我冷少誉已经不是十多年前那个天真的小子了,你等着,我会把你送进去。"
"那…就要看看我们两个谁的动作快了。"他挑眉,了被冷少誉揍的有些淤青的脸颊,角微微破了⽪,他冷笑。
按下了桌上的內线电话。
"送冷总出去!"
"是的执行长。"电话那端,女子的声音响了起来。
轰然,办公室的大门打了开来,就见几个黑子保镖已经进了办公室。
"金宥铭,你等着。"说完,他转⾝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金宥铭的办公室。
不远处的主编室外,keira看着冷少誉远去的背影,视线变得深邃起来。
冷少誉回到家时,萧伶葵没在客厅里,冷柔薇也不在,偌大的客厅里只有多多一个人在沙发上看着动画片,王妈在厨房里忙碌着。
小家伙看见他回来的时候,奋兴的丢下手里的遥控器,冲到他怀里抱个満怀,甜甜的叫了一声爸爸。
"多多,妈妈呢?"他四处看了看,还是没有见到萧伶葵的⾝影,问着怀中的儿子。
"小姑姑说妈妈要在房间里休息休息!叫多多不要去吵妈咪,今天中午吃了午饭妈咪就上楼了。"小家伙说着。
"哦!"冷少誉点点头,视线略过了桌上的一叠报纸,全是关于严纯清的报道。
这些报纸,今天在公司里他也看到过,他想着萧伶葵一定也是看到了这些报道在偷偷的为严纯清难过。
"爸爸知道了,你在这里好好的玩儿,爸爸去楼上看看妈妈。"
"好!"小家伙乖乖的点头,从冷少誉的怀抱里走下来,又坐到了一旁沙发上继续看着电视节目。
冷少誉将桌上那些报纸收好,这才转⾝向楼上走去;房门没有反锁,他轻轻地推开了门,见到的便是窗前站着的萧伶葵,她像是在想事情,并没有察觉到他进卧室。
冷少誉从⾝后轻轻的环住了她的,轻柔的声音在⾝后响了起来。
"在想什么?"
萧伶葵苦涩一笑,低垂着头,看着他环在自个儿间手。
"我在想,清清为什么会这么傻!"
"我刚刚去看过上官了。"冷少誉长吁口气,声音过于的沉重。
"他现在肯定很难受,我还在电视机里看到了回放。"上一秒上官赞那是还扬言要取的人,下一秒就已经不在了,这对于谁都是大巨的打击。
"所以…我们要好好的,小葵,永远,永远不要离开我。"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却満是执着,放在萧伶葵间的手就这么紧了紧,他像个找糖吃的孩子一遍又一遍的祈求着,要她答应。
"我不会的。"萧伶葵垂在两侧的手就这么轻轻的握住了他环住的手上,宣誓着。
"我会一直握紧你的手,永远,永远都不会放开。"
"明天,明天我们去政民局好不好,虽然说下月初三才办婚礼,不过,我一刻也不想耽误。"
"明天我们就去领证好不好。"
萧伶葵转⾝,就这么静静地对上冷少誉的眼,重重的点了点头。
"好!"
细碎的吻轻轻地落在萧伶葵的发间,她静静地接受着冷少誉的温柔,上官赞和严纯清的事情彻底的给他们上了一课,她们该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刻,每一分,每一秒。
第二天一早冷少誉便牵着萧伶葵的手来了政民局,大概是因为50都大排长龙的把证领了,所以今天6月中旬的政民局里领证的夫相对较少。
大概,也都是等待着七夕情人节这个好⽇子再领了,这样也好,不一会儿两人已经把那用精美的木盒子装起来的两本红⾊的结婚证领到了手,从此,无论是名义上还是事实上都是共度一生的人了。
从政民局出来过后,他们又去了淡⽔的夜大一趟,他们就已经认识了四年了。
夜大里,所有的一切也都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校门口美化了一下,再加上翻新了一下篮球场。
冷少誉拉着萧伶葵的手,在曾经狂吻着她的那棵树下转悠着。
"还记得这棵树吗?"他拉着萧伶葵的手,指着这颗绿油油的大树,脸上的笑容是轻轻浅浅的那种温柔的笑。
萧伶葵看着眼前的这棵树,忽然就笑了,那年她被冷少誉抵在这棵树下银⽩的月光下,他就这么深情地怜爱的,一点一点的吻着她,那时候他说他或许真的喜上她了。
而那时候的自己呢?其实…也是喜着他的吧!那时候他还那么霸道的拉着她就回家了。
往事历历在目,当年青涩的恋爱刻骨铭心,最后虽然怨过,伤心过,可现在仍是圆満的,她终于是他的子了。
结婚证上的那一栏,户口本上的那一栏都有些彼此的名字,和已婚的字样。
是喜,更是幸运,此生能和自己所爱相守一生。
"要不要回味一下!"男人没脸没⽪的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就在她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突然一下的吻了下去,这个吻和以往的以往都是绵万分的,让她忘了这是一个公众的场合,就这么紧紧地搂着他,任由着他吻着自己。
幸好只有场边几个打球的男孩子,再无他人,否则像萧伶葵这么个脸⽪薄的女人,还不知道该怎么做。
终于,冷少誉放开了她,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轻声一笑。
"害羞了?"
她娇嗔:"你不害臊!"⽩了他一眼。
"我吻我老婆,合情合理害什么臊。"他笑的开心,突然觉得逗逗眼前的女人,看看她害羞的表情,心情莫名的好。
"学长!"男人不可思议的声音从⾝后飘了来,冷少誉和萧伶葵皆疑惑的偏过头,看着不远处的男人。
大概有个二十七八的岁数,⾝上穿着运动的篮球服,在看到冷少誉的时候双眼是泛着光的。
冷少誉疑惑,看着眼前这个右手抱着篮球的男人,自己似乎没有这么一个学弟吧!他心想着。
"刚刚我本来还以为认错人了,不过看见你和这位学妹在一起,我想应该不会认错。"那男人笑了笑,看着眼前的冷少誉。
"我认识你吗?"冷少誉发问着,他怎么看也觉得和眼前的男人不太吧!
那男人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的确不是很…哈…因为以前你总和这个学妹在这树下…"他顿住了声,好像说总在树下接吻没有礼貌,于是又改口到。
"以前,我们还一起打过球的,你记得吗?"说着,他举着手里的篮球,在冷少誉的眼前晃了晃。
冷少誉这才记起年少轻狂时自己带着一⾝的伤曾经和几个小子来了一场篮球比赛。
"哦!我记起你了,11号,那个趾⾼气昂的小子。"冷少誉看着眼前的男人,轻声道着。
"怎么?你也想回味一下校园生活,回来和这一群小子打球。"他用下巴点了点不远处篮球架下的几个男生。
那个十一号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我现在是学校的体育老师。"
"学长呢?三年前突然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你,应该是转学了吧!"
"呵…转学?"冷少誉看着男孩子脸上的笑颜,有些憨憨傻傻,倒还真和以往的趾⾼气昂有所差别。
"对啊!"点了点头,回答了他的话。
"对了学长,有没有趣兴,再来一局?"那个男人转着手里的篮球,对着冷少誉说到。
"你确定?"冷少誉反问。
"不过,得看你嫂子愿不愿意。"说着他看了看一旁的萧伶葵。
"哦!"那个男人笑了笑,转⾝望着一旁的萧伶葵,三年前,那棵树下的一对儿如今真的成了一对儿了。
"嫂子,你不介意学长和我们来一场比赛吧!"他叫的这么殷勤,萧伶葵又不好意思拒绝,于是就对冷少誉说着,我在边上等你。
意思就是不反对了。
萧伶葵第一次觉得其实冷少誉也是一个大孩子,看他和那些生学在篮球场上玩的多开心,就恍若回到了三年前,那么光,他的每一个扣篮的势姿都很帅,她很少看到冷少誉打篮球,这是第二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冷少誉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她微微一笑,轻轻的拂去她额上的汗⽔。
"打完了,累了吧!"
男人満⾜的点了点头。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以前我和上官在校队的时候…"他说着,突然噤了声,只因为想起了上官赞现在的状况。
萧伶葵哪会不知道他想的什么,轻轻的握住了冷少誉的手:"他会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