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总有这一天
迷醉的夜里。
醇香浓烈的酒味,刺激着向缘的大脑神经。
她已经喝⾼了,彻底。
这是她第二次醉酒,粉扑扑的脸颊像是熟透了的樱桃。
她扑到正荣的怀里,痛快淋漓的哭诉,说起她喜欢过的庄吉,说起因为庄吉她不得不在向深和宋词面前装作坚強。
眨眼时,她长长的睫⽑轻轻的刷在正荣的蓝⾊衬衫上,发出一声挲摩轻响,让人庠庠难耐,让他坐立不安
他就这么望着向缘。
闻着她吐气如兰的气息中,伴着的淡淡的酒香。
看着她眨眼落泪时,长长睫⽑上散发的楚楚可怜。
从来没有发觉过,向缘竟然也有一种小女人的媚妩。
而且,这不是正荣第一次见缘缘哭了,可是今天莫名的,却感觉有种想要怜惜她的冲动。
这种怜惜,不是哥哥对妹妹。
而是男人对女人,想给她安好,想保护她,疼爱她。
曾经,那个大大咧咧,那个口无遮拦,那个只被他当成是妹妹的向缘,去哪儿了?
奇怪,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向缘是彻底喝⾼了。
也不顾自己的形象,本来是想扑上去扯一扯正荣的衣领,可是手不听使,直接把他的服衣扣子扯落了两颗。
如果是换成刚才那位邻居美女来,看到这一幕,肯定会主动献⾝。
可是,向缘却拈起指尖,轻轻的扯了扯正荣胸膛前的黑⾊汗⽑。
痴痴傻傻的笑了笑说“正荣哥,你怎么长得跟猴子一样,⽑这么长。”
拜托,是男人,都会有那么几根汗⽑的好不好,而且正是正荣这几根汗⽑,让他更加性感而有男人味。
这傻女人,竟然说他像猴。
天知道,想睡到正荣床上的女人,排了一长队。
正荣不动生声,垂眼看着这个喝得不像个人样的缘缘。
偏偏缘缘一点也不规矩,故意扯着他的汗⽑,痴痴发笑“正荣哥,我听我们同事说,有几根汗⽑的男人,功夫很了得哦。哈哈,谁嫁给你,谁就有福气。”
她觉得,她说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她还是因为第一次失败的恋爱,哦,不对,应该说是第一次失败的暗恋,而痛苦揪心。
所以,嘟了嘟嘴,闷声哭泣。
然后,又轻轻的抬起两瓣鲜嫰欲滴得如同是玫瑰瓣花一样的双唇,张着唇不说话。
她刚刚想说什么来着,怎么给忘记了?
该死!
向缘这边,终于是想起了要说的话,可是刚一张口,突然被正荣的唇堵了过来。
只觉得好像是有⾁送到唇前,让她开始啃了起来,还咬破了正荣的唇。
正荣下意识的抬起头来,看着向缘闭着眼睛笑了笑,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扑过来把他的嘴巴当成是⾁来啃。
这一次,正荣⾝上的火,就更旺了。
天知道,他可是比向深还绝种的男处啊,素了三十多年。
不是他不晓男女之事,而是他一直为许胜男留着男处之⾝,没想到人家许胜男根本看不上。
所以,后来他也对爱情绝望了,又不喜欢随便和不爱的女人在一起。
就这么一直当着雏儿,这么多年。
向缘可能是有了意识吧,只感觉到难受,所以睁开眼来推开正荣。
可是这一推,让正荣更有了服征感,就半是生疏,半是温柔的逗挑起她来。
向缘喝得比较醉,云里雾里的,也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只觉得⾝上被人吻得有点难受,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以前做梦的时候,那么舒畅。
是人都要做梦的好吗,不是缘缘不纯洁,而是二十八岁的她,真的还没有享受过男女之事,所以醉后的她更加望渴。
这一舒畅,一望渴,就分不清东南西北。
当疼痛来袭的时候,向缘的酒,彻底醒了。
这种初经人事的痛,早已盖过之前的欢愉。
向缘一睁开眼睛,就看见正荣在自己的⾝上,不由一声尖叫“正荣哥,你在⼲什么?”
她有些糊涂,刚刚明明在做梦的,怎么会是和正荣哥?
钟正荣虽然也喝了酒,但是并没有她那么醉,却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缘缘,我会负责的。”
向缘直接一个巴掌拍在正荣的脸上。
巴掌声清脆响耳,这一响,两个人都醒了。
她哭着去捡自己的服衣,用服衣捂着自己的⾝子“正荣哥,这是我的第一次,你怎么可以这样。”
钟正荣想解释,可是她已经快速穿起服衣,偏偏倒倒的冲了出去。
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外面夜深人静,正荣担心向缘,所以赶紧穿好服衣去追。
可是别墅区楼下,看不见人影,他也不顾自己喝了酒,就去开车找她,打算沿着她回家的路看一看,有没有她的人影。
却不知,她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荷塘月⾊。
因为,这里离她哥和她嫂子家近,她去那里更快一些。
等宋词听到门铃声,去给向缘开门时,只闻着她一⾝的酒气。
“缘缘,你怎么又喝酒了?”
“心情不痛快吗,到底怎么了?”
向缘没有回应,直接冲进了客厅的洗手间,捧起一捧冷水浇在自己脸上,想让自己更清醒一些。
可能是确实喝得比较多,所以头痛欲裂,唯有一丝丝清醒。
她赶紧坐到马桶上,脫了裤子看了看自己的小**,竟然没有血?
**的时候,不是会有血吗?
那刚才,正荣哥的那里到底是进去了,还是没有进去?
都怪自己,好端端的喝什么酒嘛。
酒后最容易乱性了,难道不知道吗?
她満心悔恨,正荣哥可是她最好的哥们,以后要怎么面对嘛?
外面,是宋词的敲门声,还有她的细声软语,问她是否安好。
她赶紧又捧起一捧冷水浇在脸上,这才慢呑呑的走出去。
向缘没有回应,直接冲进了客厅的洗手间,捧起一捧冷水浇在自己脸上,想让自己更清醒一些。
可能是确实喝得比较多,所以头痛欲裂,唯有一丝丝清醒。
她赶紧坐到马桶上,脫了裤子看了看自己的小**,竟然没有血?
**的时候,不是会有血吗?
那刚才,正荣哥的那里到底是进去了,还是没有进去?
都怪自己,好端端的喝什么酒嘛。
酒后最容易乱性了,难道不知道吗?
她満心悔恨,正荣哥可是她最好的哥们,以后要怎么面对嘛?
外面,是宋词的敲门声,还有她的细声软语,问她是否安好。
她赶紧又捧起一捧冷水浇在脸上,这才慢呑呑的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