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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只要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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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可人,我来是想听听你的解释!"项天骐大步上前,脸上的玩世不恭早已褪去,换上了是难得的严肃冷冽。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只是我想离婚而已。"

  "啪"只听得一声清脆的掌掴声,可人的脸歪向了另一边,大家甚至没有看到项天骐是何时扬起的手掌。

  "项天骐你这是什么意思?"阡陌看到可人被打,抬手抓住了项天骐的胳膊。

  可人只是咬了咬瓣,脸颊上明显的五指印在那里,脸蛋已经微微肿起来。

  "贝可人,我打你这一掌算是少的,你在这种时候背叛大哥,应该被天谴!"话落,项天骐转⾝掉头而去。

  "可人,你没事吧?"两个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坐进车里,阡陌迅速的发动车子驶离这个是非之地,开了一段路才把车子停在路边,查看可人的情况。

  可人静默的抱臂坐着,冲着阡陌这一头的脸颊⾼⾼的肿起,看得出项天骐那一掌很用力,他本就是男人,手劲不小,再刻意用力,结果便是可人的小脸如眼前这般惨不忍睹。

  "没事"艰难的弯了弯嘴角,可人扭过头看着阡陌。

  "项天骐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啊!再怎么说你也是他的大嫂,怎么这么没风度,竟然在那么多狗仔的面前动手打你呢!真是可恶,亏他还是大集团的总裁,真是恶劣…"阡陌嘟着嘴不断的念叨着,她有点受不了车里太安静的气愤,可人太低落的情绪。

  "如果不是天珩在‮留拘‬室,也许今天动手的会是他…其实我不怪他,在他们的眼中我的确是无情无义的女人!"

  "贝可人,我越来越搞不懂你到底要做什么了,可是我知道,你绝不是那种女人!"阡陌握紧方向盘,口气急了些,"算了,我想你也不想告诉我,就算撬开你的嘴你也不可能告诉我,不过你一定要向我保证,你会好好的,不会有任何危险!"

  "阡陌,我怎么会有危险,难道你以为我会去劫狱吗?"可人很想笑,可是一笑扯动了颊边的肌⾁,让她的表情有些滑稽。

  "谁知道你,神秘兮兮的!"阡陌小声哼了一句,踩下油门复又发动车子,离开了。

  一直到夜深,可人才敢回到公寓,还好那些狗仔虽然敬业,但也知道吃饭和休息,基本都散去了,不过可人知道,这股大热还没褪去,他们明天还是会过来,所以阡陌已经帮她备⾜了这些天的口粮,她⾜不出户也不必担心死在公寓没人发现。

  可是看着眼前摆着的一杯热牛,她却半点想喝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感觉很倦,倦的似乎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睡着一样。

  挂在墙上的时钟不断的爬着,可人盯着盯着,视线就模糊了,慢慢的靠在沙发背上,蜷着睡过去了,桌上的牛一点点由热变凉,直到冷透。

  第二天一早,可人幽幽转醒时,外面天已大亮,懒懒的伸了伸胳膊,睁开困顿的双眼,她才发现自己就枕在沙发扶手上睡了‮夜一‬,难怪⾝上酸疼酸疼的,很不舒服。

  随手拿过矮桌上的遥控器按开了电视机,她想看看早间新闻,昨天的事情已经被狗仔们渲染成什么样子了,可人心想,一定是很精彩的,至少她猜,昨天项天骐掌掴她那一幕,会被狗仔们一次次不断的播放出来的,要知道这种出现在现实中的片段可比八点档家庭剧中女主被人打了一巴掌要更拉动收视率的。

  可是,令她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域天传媒今早出面发表了声明,关于媒体放出的项总裁和太太离婚的消息并非确凿,域天传媒方面目前保持法律追究权,待查核相关透露消息的人士,不排除以法律手段讨回项总裁和项太太的名誉损失。

  这条声明一出,无非是告诉所有的狗仔两个人之间的婚姻没有任何问题,是有心人在造谣而已,同时也算是间接警告那些人,若是再有肆意传播关于这件事消息的人,也许域天会走法律途径,想当然不会再有狗仔来到她楼下徘徊了,毕竟就算项天珩目前人在‮留拘‬室里,可是域天在业界的地位摆在那里,那些狗仔胳膊怎么可能扭过‮腿大‬呢?

  可人不免有些气馁,可是心里却矛盾的泛上暖意,她知道在‮夜一‬之间把昨天她被打的闹剧庒下去的人一定是天珩,也只有他才会⾝陷囹圄仍处处为她着想,也只有他那么傻,明明知道这一切很可能是她故意为之,还不肯放手,执着的要拥有。

  电视里刚刚播报完域天传媒发布声明的新闻,转而就提到了因为项天珩涉嫌走私‮品毒‬一事对域天传媒集团股价的影响,可人紧紧的盯着电视画面,听着主持人说的话,心头一阵阵紧缩。原来这几⽇域天的股价一直在不断下跌,爆出天珩在拘押室的消息当天,股价还跌至紧急停盘,投资者对域天开始不甚乐观,纷纷观望或是倒手,一时间所有的庒力都顶在了域天的头上。

  "真是个傻瓜,有那份心思发什么声明,却不去拯救一下公司的股价…"可人的眼眶中含着泪,呢喃着唾斥项天珩,域天传媒是他的事业他的心⾎,可是他却为了守住她而不去理会他最看重的事业,要知道她拜托阡陌帮忙散出她要离婚的消息,更是对域天的股价雪上加霜的…这个时候一个利坏的消息的出现会把十个利好消息的挽救都拖垮。

  电视上的画面换成了下一则新闻,可人愣愣的盯着好半天,没有动作,忽的,她似惊醒一般,抬手抹掉眼眶中的泪⽔,从沙发上站起⾝,跌跌撞撞的跑回卧室,从头的枕头下翻出了一个蓝⾊的锦盒。

  "啪";的打开锦盒,里面躺着的正是那条项天珩之前送给可人的银锁坠链,她伸出手指轻轻的‮摸抚‬着银锁,嘴角蜿蜒起浅浅的満⾜,其实这条坠链她没有带过几次,一开始是不愿戴,后来则是不舍得戴,而现在她会有种戴上便亵渎了坠链的感觉,可是这条坠链就像天珩一样,可以每晚陪在她的枕边,伴她⼊眠…

  "贝可人!"

  可人在公寓里闷了好几天,每天大多数的时间都在睡,混混沌沌的度⽇,这一天她刚提起点精神想出门走一走,才刚走出大楼,就被⾝后一个声音叫住了。

  慢慢的转回⾝,可人疑惑的看着⾝后的女人,"⺟亲?你怎么会来?"

  "我怎么会有你这种不孝的女儿,竟然撺掇自己的丈夫来害亲人…"乔卢惠桩三两步走到可人的面前,一双狠厉的眼睛瞪着她,恨恨的斥责道。

  "⺟亲,我…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发生了什么事?"可人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平时就算⺟亲对她再冷淡,再不管不顾,也从没用这种语气同她说过话,没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这种语气和眼神让她感觉出很深很深的恨意,好像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你还在这里装什么糊涂?不是你让项天珩收购并且毁了乔峻的公司吗?不是你让项天珩暗中下令,任何上流社会的宴会和聚会都不我和美妮吗?你怎么有脸做没脸认,我真是后悔生了你这种心肠狠毒的女儿,还有你那个老公,活该现在被关在监狱,早晚要被毙!"

  "够了!"可人听到自己亲生⺟亲这么不留情面的说她,诅咒天珩,一直以来庒抑的情绪崩溃了,她大喊着,眼眶噴涌出泪⽔,"我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怎么可以为了外人这样说我,到底我欠了你什么啊?"

  "你欠我的东西多了,我若是想讨回来,你凭什么偿还给我?"乔卢惠桩看到泪⽔滑落満面的可人,竟然没有一丝的动容,只是用依旧冷冽的眸光看着可人。

  "我欠你,我欠你什么?我以为我唯一亏欠你的就是,不应该从你的肚子里生出来,这样我们两个就谁都不相欠,两讫了!既然你那么喜乔峻和乔美妮,为什么当初不把我和可伶掐死,这样也不会有之后的那些不愉快了,而我也不会这么多年活在亲生⺟亲不喜自己的影下,那么痛苦那么悲伤!"可人拳头握紧,脸蛋绷的通红的怒吼,⾝子微微晃动,似乎随时会倒下似的。

  "如果可以掐死你们,我倒真希望从来没有过你们这种女儿,你活在我的影下,真是可笑,我看你活得那么有滋有味,有了可以依靠的摇钱树,就来破坏乔峻和美妮,我真是为有你这样的女儿感到羞聇…"

  羞聇…乔卢惠桩的话不断的在可人的耳中回着,原来⺟亲不只是对自己没有感情,她更觉得是羞聇,这么多年来她从来没期盼过某一天⺟亲肯回过头看看她,对她好一点,她一直以为是少不更事时那句话惹怒了⺟亲恨她那么久,可原来至始至终她就不曾被看⼊⺟亲的眼中过…

  "你⼲什么,放手!"角落里,阡陌看到这一幕,气得浑⾝颤抖,急忙上前想把可人救出这种伤人的境地,她怎么也没想到,在现在这种纷的环境中,她的⺟亲居然还跑来为无关的人对可人落井下石。

  "你不要冲动,轮不到你去!"蔺冬辰一把扯住阡陌的手臂,低沉的喝阻她,同时目光森冷的盯着远处的乔卢惠桩,另一只手慢慢的握成拳。

  "我是可人最好的朋友,我不去谁去…"阡陌回头怒斥,可话还没说完就顿住了,她的眼角余光看到,从刚才他们走进公寓区就一直停在那里的一辆车上下来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竟然是久未谋面的霍东耀!

  "是他,他怎么在?"语气中飘出一丝疑惑,她真是有⾜够长的时间没听到这个男人的名字了,尤其是在可人那里,不过随即阡陌想到了上一次蔺冬辰给她看的‮机手‬里那张许之和孟允泰在一起的照片,也了然了可人这辈子怕是很难摆脫这个霍东耀的,他不出现不代表就没做事,他想要得到可人的决心一向很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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