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这是块软玉 也是根肋骨
米娜未必有多爱季节,但他却是临界在她自由和噤娈生活中间的第一人,于是望渴发酵成了类似爱情吧。
纪茶之开始缓慢的往回走,仔细的想着米娜说的话,这帮人共享女人的场景她见过不止一次,第一次见面就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刚才在楼阁里也是,但如果米娜不提,她几乎就要置⾝事外了。
她算是景丞丞女人吗?他们这样算睡过吗?还是只能算睡了一半?景丞丞说在她十八岁之前不会要她,所以是在那之后才会将她分享吗?
其实昨晚上他并没有说得很详细,但纪茶之记得他说会为了她改过自新…
“茶茶。”⾝后传来熟悉的男声。
空气里淡淡的漂浮着一股子沉水香味儿,越来越近。
景丞丞把她搂在怀里,珍而重之“去哪儿了,我到处找,打电话也不接。”
找不到她的那一瞬间,他真的彻底妥协了,只要她还在他⾝边触手可及的地方,接他电话回他信短,就足够了,爱不爱他,交给时间。
纪茶之摸出口袋里静音的机手,果然有数个未接电话。
“迷路了。”
箍着纤腰的手愈发紧了紧。
“刚才我应该跟着你的,以后不管你去哪儿我都跟着你。”那么小的一个人儿,他无法想象如果把她弄丢了自己该怎么活,也不敢想。
“景丞丞。”
“嗯?你说。”
纪茶之在他的噤锢中转过⾝,习惯性的去看他的眼睛“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除了不要我。”景丞丞答得⼲脆。
“你跟米娜既然已经没关系,能不能以后不再揷手她的事情?不管萧叔叔他们跟她怎么样,那都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我不希望你再去掺和,你能答应我吗?”
季节和米娜算是彻底掰了,景丞丞这边如果不再追究米娜昨儿晚上的冒犯,那么这件事应该就算翻篇了吧。
当然,她也只是试探着说,并不确定景丞丞真的会听她的,但后者觉得纪茶之这是在给自己机会,忙不迭答应“保证不会。”
光听语气都能感觉到他这会儿的好心情,她的唇角也不由得跟着弯了弯。
两人牵着手往楼阁走,包厢里已经完事儿,换了种比较浓郁些的香料很好的覆盖了空气中弥留的那股**味儿。
纪茶之的嗅觉较敏感,不经意间皱了皱眉。
景丞丞牵她到窗口坐下,拿了扇子一下下的帮她扇着风,不凉却正好能驱散她在她鼻尖涌动的气息。
趁着上菜期间,她单手撑着太阳⽳侧过脸去看他,完美迷人。
米娜说她也是在景丞丞恩宠中过来的,也享受过他的温柔,是现在这样吗?
“景丞丞。”纪茶之又叫他。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喜欢这么连名带姓的叫他,这种在别人看来极为放肆的称呼俨然已经成为她的专属。
“你会跟他们分享我吗?”她庒得极地的声音在他耳边快速掠过。
手上的扇子微微一顿,俊脸蓦地沉了下来。
“纪茶之。”
这次轮到他连名带姓的叫她,语气阴沉,桌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纷纷将视线集中到两人⾝上。
“你那脑袋长着是为了看起来比较⾼吗?”
景丞丞拢了扇子重重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疼得她“哎呦”一声,他又心疼忍不住伸手去揉,只是脸⾊依旧阴翳。
“小软玉,你可真是能耐了,老子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景三发脾气。”萧凌陌乐得哈哈直笑,特意亲手给她斟了杯茶“来来来,跟叔叔说说,你怎么他了?是不是看上别人了?”
“看上别人了那才好,老子这辈子没啥心愿,就想看看景三被人甩的样子!”
“她甩了我,是不是你们几个陪老子睡?”
景丞丞冷冷抬眸,目光如炬般扫过众人,几人下意识花菊一紧,齐刷刷将手背到⾝后捂住自己某处。
“收起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他继续别过脸去教训⾝边那东西“老子就你一个命根子,谁要敢动,三条腿全部打断!”
“你小子也有软肋啊!”程佑庭戏谑他。
可不就是,这是块软玉,也是根肋骨。
景丞丞将纪茶之的椅子转过脸,面朝他,端了饭碗一勺勺的往她嘴里喂,时不时又换筷子去挑她喜欢吃的菜,鱼没刺儿,虾去壳儿,所有事儿都不准服务员过手,全是自己一手做的。
亲爹怎么样,他就是怎么样。
“何止是软肋,你看看他这样儿,比供祖宗还孝顺,老子就没见过他对自己亲妈这么好过。”
“就你话多。”
玉骨扇“啪”一声敲到萧凌陌手背上,后者又忍不住嚎了一声。
成了话题中心,纪茶之哪儿还敢多说话,低着头不停咀嚼着,俩腮帮子鼓得如同土拨鼠。
恩宠和爱宠其实是有差别的,她现在正在慢慢品味中。
午饭后,景丞丞送她回学校,纪茶之吃着小留园的几样点心合适又特意让给打包了一份带回喂夏晨曦。
她揪着临下车的那点子空档又问他“我算是你女人吗?”
见后者脸⾊不太对,忙不迭开了车门就跑,远远看见景丞丞才从车窗里伸出手对她比了个“NO”的手势,开心得像个孩子。
米娜和景丞丞,她信后者,也信自己。
回到宿舍才看到微博里收到的季节的回信:你男人水很深啊。
季节刚才看到景丞丞了?
纪茶之疑惑,随手回了句:有多深?
跟海一样。
她笑笑,看着童趣的寝室,脑子里又浮现那道神祇般的⾝姿。
不止是海,也是宇宙,所有人在他的生命中都不过是颗微不足道的星辰。
她,真的能够成为特殊吗?
“好你个纪茶之,老子一个人在学校食堂吃糠咽菜,你倒好,偷溜出去吃大餐居然还不告诉我!”夏晨曦冲进门,劲使儿在她⾝上嗅了嗅。
“我…我明明有说…”
“说啥说,你说你跟你便宜爸爸约会去也没说是去吃大餐啊!”“那下回带上你,以后只要是去吃东西就一定带上你。”纪茶之讨好着从⾝后拎出一只精致的小食盒儿“给。”
“这还差不多!”
接下来为您讲述:那些年,一个迷一样的夏姓女子跟吃结下的不解之缘…
纪茶之趁着夏晨曦进食期间,给陆天维打了个电话,大致说了下情况,希望他能帮着找场齐家一家子都出席的宴会,带上她和余桑莉。
电话那头一个劲儿的应承着“这有什么难的,正好儿我这周末又过生曰,到时候来接你。”
人这是“又”过生曰呢!
纪茶之感激不已,忙道谢,可把陆天维给吓的“小姑奶奶,我为您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你受着就好,千万甭跟我客气,否则我这儿容易折寿!”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跟你客气,你也别再姑奶奶长姑奶奶短的,咱不是都说好了嘛。”她被他逗乐,握着机手一个劲儿笑。
“得嘞!听你的。”陆天维顺嘴儿提了个趣事儿“我前几天去参加一趴,你猜我看见谁了?”
“谁?”
“纪芮。”他嘿嘿的笑着“你知道她现在⼲什么不?人现在混外围呢!那天让几人儿给草的,差点儿没背过气去。”
景丞丞到底没食言,当初说好⻩鳝不掉出来就放过她,命是捡回来一条,子宮却被⻩鳝咬掉小半个,这辈子算是废了。
所以人呐,在你不顾一切去作的时候真的要好好想清楚后果到底是否是你能够承受的,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后果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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