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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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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听听。”

  “幽火来到夏国皇宫,得到了公主,也就是我的母亲的爱慕。因为梦中听见的声音,他早就知道我的母亲会嫁到中土。于是,准备随嫁人员的时候,他自告奋勇,加入队伍。来到中原,他对我母亲一直若即若离,直到她将我生下。他一直很爱我,自我出生那一天,就爱着我。他也曾经怀疑过,因为我和赛亚瑟没有任何相似处,性格和相貌,都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但是他还是相信,相信我就是他等待那么多年的转世。”莱特也有了好奇。

  “那么,他又是因为什么才确定的?”

  “因为一个意外,我曾受过重伤,在亡川边,我看见了赛亚瑟,以及所有的记忆。一个人看见一个已经死去的不相干的人的记忆,如果他们不是前世今生的关系,真的无法解释了。”空气中再一次弥漫血的味道,适才,莱特威胁听雨的时候,用力过猛,听雨腿上的伤裂开了。衫单薄,不能掩盖血的味道,更不能掩住血的颜色。

  “伤口裂开了?”莱特松开挟制他的手,将衣服起,果然,血已经染红亵衣。

  莱特到底还是不忍心,他本想唤来御医为听雨治疗,却又改变了主意。

  “我帮你吧。”莱特取过软巾,将伤处的血干,又撒上伤药。

  血开始凝结,成了紫黑色。

  撒药的时候,听雨有些痛,发出低微的呻,这因为虚弱而发出的声音,扫过男人的心。莱特忍不住吻在他的腿上。

  “你要做什么!”舌头的软滑过皮肤,听雨先是一惊,继而感觉到莱特抓身体的手变得更紧,他想要拒绝,却不能得到。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现在的你太虚弱了,强行占有没有成就感,也会让我心中愧疚。”仿佛为了证明,莱特将听雨的腿抱起,牙齿去罗袜,指尖抚摸着,顺着腿线的抚摸,很是温柔。

  指尖停在了趾尖,修剪精美的脚趾,像贝壳做成的,莱特忍不住的亲吻了。

  脚趾也是很容易感的地方,听雨的弱点藏在脚趾中,知道他的秘密的幽火经常戏他的脚趾,每一次,脚趾被细心地啃咬,他都会忍不住地弓起身体,婉转求

  “啊…”呻发出后,听雨也吓到了,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饥渴如此,只是被男人的舌尖爱抚,却已经支持不住了。

  “你的弱点是脚趾?真没想想到,你竟然把弱点藏得这么深。”莱特笑着,将更加亲昵的啃咬印在听雨的身上,他的手指滑过脚心,有些有些麻,快滑过身体,控制了他。

  听雨已经不能再做着了,快袭来,他软在上,勉强没有发出呻

  “娼妇一样的身体,难怪你身边的男人们都不在乎你的生活方式。因为,这个身体太容易被男人挑起情了。”

  “你住口…不许你…啊…”“你看,你已经连话也说不清了,难道还想反驳我?”莱特的吻缓缓上移,被他过的地方,化成酥软,听雨侧在被褥上,虽然不是心甘情愿,但还是不自觉地做出了惑的姿态。

  “说起来,上次确实太过分了,你是值得养在头好好赏玩的波斯猫。首先要除去你的衣服,因为波斯猫是不需要衣服的。”说话的时候,莱特将他的衣物扯下,因为有绷带的包裹才不完全赤的身体因为预感到即将的痛苦而蜷缩,但还是被拉开了。

  “光洁的身体很纯洁,把多余的发都剪掉,于是你就更加纯洁了。”爱抚从下巴开始,指尖滑过前,潜入小腹深处,最后定在已经变成光光一片的下体。

  听雨的身体一直都是感的,失去了细草的掩护,莱特的手指无情玩着下体,玉柱抬头,被握在手中,手指调戏着分身,没有被抑制,于是,不受意志控制的下体在莱特的手中痉挛着,眼看就要吐出体了。

  “你…啊…”体吐出,留在了莱特的手指上,他松开了。

  莱特低下身,将沾了手指的体涂在听雨的上,于是,嘴上也有了白色。

  莱特也不急于下一步,他将残余少数的体的手指含在口中,仿佛那就是听雨的身体的一部分,食干净。

  听雨闭上眼,不再理睬他。

  莱特再一次的亲吻调戏,虽然这身体很是感,但还是忍住了,没有发出呻,更没有给予任何回应,拥抱一个冷冰冰的身体,莱特也有些无味。

  “算了,我也不想勉强一个受伤的身体,这次就暂时放过你,下一次,不会有这样幸运了。”夜晚,采薇拜访琰王。

  虽然男女有别,但在琰王心中,只将采薇作为听雨身边的一件装饰,自然也是坦地请她进入。

  “婢子深夜拜访琰王,因为刚刚收到的消息,主上已经发难,希望得到王爷的响应。”采薇将字条交给琰王。

  “这次的事情,或许确实有些过,但主上也是为了能够速战速决,还望王爷谅解。”

  “这事情,确实有些过了。”

  “王爷,主上有意投资天下,虽不能和皇家分庭抗礼,但是买下几个城池还是可以。这一次的事情,主上会给一个补偿。现在的破坏,会让民众更加憎恨太子,待到大局定,主上代新皇出资安抚民众,自然可以为新皇博得美名。”

  “你们的计划到底是什么,如此劳师动众的计划,到底是为什么?难道真得只是为了将琦岳推上皇位?宇想得到的结果又是什么,你可以告诉我吗?”琰王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也不是寻常角色,她不会对自己说实话,但他还是忍不住的问出来。

  采薇笑了,她的笑容像刺破云的阳光,笑得美丽又神秘。

  “王爷,您现在有疑惑,是正常的,但是再过一些时间你就不会疑惑,主上与公子会告诉你真相。王爷,您只需要相信主上与公子,他们不会伤害你的利益。”采薇又一次行礼,退出,守在帐篷外面的哥伦呆呆的看着她,直到她回帐篷。

  “你喜欢这个女人?但是你注定不能得到。”

  “是的,王子,她是个孤独的女王,无数男人爱慕她,却不能得到她。”哥伦痴痴地说着,这个被无数少女追求的英雄,谈到采薇,竟孩子般羞涩。“她是个注定站在男人们前面的女人,她不需要男人的帮助,爱慕她的男人只能在她身边默默守护。因为她是女王,一个孤独的女王。”

  “她是最公主的女人,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公主更像公主。”依照柳云飞的吩咐,谢儿将酒温好,送进帐篷。

  柳云飞与琦岳正在商谈。

  “二皇子,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唯今之计,只有进入京城,尽量用和平手段解决皇位问题,若是太子不愿意,我们也只能兵谏!”谢儿是自己人,她将酒倒好,柳云飞也示意她不用离开,留在帐篷里。

  “柳将军,我还是觉得百姓无辜,这事情,若是能用我一人性命解决,自然是最好。天下苍生已经受煎熬,我实在是不忍心看见新的泪水。”琦岳的话说得虚伪,柳云飞也不说破。

  “正因为知道二皇子宅心仁厚,我才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二皇子太善良了,于是吃了大亏。这次的事情便是个教训,只希望到时候,二皇子能以大局为重,不再手足情深,为天下,断了这多余的情。”柳云飞又提及一件事情。

  “二皇子,我到底还是不能相信这个如意山庄的人,还有七王爷,也不可以信任。我怀疑,他们正在策划一个阴谋,一个将我们算计的阴谋!”

  “是吗?确实,琰王是个障碍。”琦岳的话也有另外的一些含义,柳云飞明白,二皇子到底不能将紫苜忘怀。

  琦岳正在做梦,成为皇帝,坐拥江山美人,他相信,只要他下令,琰王也不得不将自己的爱人双手奉上。

  事实上,这一次,若不是琦年的手下将这个人抢走,只怕他已经得到了紫苜。

  只要想到此时此刻,紫苜正与琦年绵,他的心中便更加愤怒。

  琦岳令智昏,他只需细细思考,便会明白,这个看上去爱慕虚荣肤浅无知的紫苜并不寻常,至少,他会奇怪,为什么琦年不曾见过紫苜,却要将紫苜虏走。

  柳云飞也不知道,他的枕边人已经把他出卖,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谢儿将柳云飞的一举一动都报告给采薇。

  谢儿依旧安静地为二皇子和丈夫斟酒,她将会记住这些话,明天,这些事情,采薇也会知道。

  “这是京城的消息。”琰王将昨夜得到的消息交给琦岳。

  “为了制造混乱,九公子命人纵火,烧毁了京城郊外的火药厂和粮仓,现在,他正在全国征调粮食,等你登上皇位,他们便会将这些粮食运进京城,就地发放,为你打造太平盛世。”

  “辛苦他们了。”话是这样说,琦岳心中却有不,如意山庄首先将消息交给琰王,这一点,已经惹得他的不了,加上如意山庄的名声越来越响,琦岳也觉得他们的存在,有些碍眼。京城因为昨夜的事情,越加的不太平了。

  睚眦却很满意,他知道,只有制造混乱的局势,才能让民众更加不琦年这个太子。

  幽火习惯性地倒了一杯酒,他喜欢冰镇葡萄酒,不管是什么时候。

  他们现在正坐在酒楼的最高处,转过头,可以看见黑的世界,焦土大片。

  “想不到这一次竟连上天也帮着我们,若是早就知道昨夜天火降临,我也不用劳费心力安排这次爆炸了。”睚眦微笑着,也为自己上。

  “不过,将粮仓烧毁确实应该,失去了粮仓,又不能从地方调来粮食,我想,这个时候,已经有人在头痛了。”

  “你的计划很毒,好在这次的事情应该可以在半个月内得到解决,想必也不会惹出大事。”

  “幽火,你是真的仁慈还是虚伪?我总觉得你不会在意这些事情的。”睚眦的来历一直是个谜。这个男人,原本是个江湖子,却突然就买下大片田地,建成了如意山庄。他到底是从哪里得到用于崛起的大批财富,没有人知道,人们只是猜测,猜测他的身世的不寻常。

  “我什么事情都不在乎,我只希望不会被雨儿嫌弃。”幽火说了个笑话,两个人都没有笑。

  “你到底还是不放心,我也一样不放心,虽然几乎所有的事情都在掌控中,但是变数的存在还是不能无视的。”

  “睚眦,我想一个人静静,有些事情,我——”睚眦没有多问,他尊重幽火的意志。听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

  伤口还有些痛,好在也完全愈合了,他披衣起身,打算给局势更添一些混乱。

  他知道,昨夜的两场大火,已经烧得京城一片混乱,只需再添一些火,皇宫就更了。

  世人皆知听雨的琴艺天下无双,却不知道他琴棋书画无不精通。他素来最爱七弦,所以才随身携带古琴。但是其它乐器,他也很是精通。

  融入灵魂的声音,自箫中散出,化为万千怨念,引得花枝颤娇瓣缤纷。

  连灵魂都被澄静了,淡淡的伤楚因箫声而生,似轻烟如薄雾,笼住深重怨痛的宫阁。

  太阳尚未升起,官员们就被堆积如山的文件得直不起,六扇门的捕快倾巢而出,誓要将真凶抓获。

  火直到天明才被控制,但是火依旧蔓延,甚至烧毁了蒙族的行馆的后院。

  蒙族是母系血统继承制度,男子是社会的重要力量。但草原环境恶劣,男人很少长寿,于是,女人决定了家族的传承。琰王的母亲是中原皇帝的妃子,在承认母系血统的蒙族,琰王依旧拥有继承汗位的权利。如果现在的可汗死去,他或许会被拥立为可汗。

  所以,蒙族的使者常年住在京城,因为他们的王子在这里。

  琦年打了个哈欠,本来就惹人非议的焰火宴会,因为昨夜的两场大火,更加被诟病了。现在,朝臣们怨恨的奏章堆,甚至要求琦年下罪己诏。

  “太子殿下,这一次的事情,是天意,是上天在示警,太子应该引以为鉴,不能在——”臣工们滔滔不绝,引经据典,琦年听得不耐烦,却也只能忍耐。

  有冷清悠远的箫声断断续续间传来,给了琦年一丝清凉。

  自灵魂深处出来的声音永远都有震撼人心的力量,虽不是每一个人都精通音律,但是听到这声音的人无不心有忧郁。不经意间,念及一生最悲惨、最无奈的事情,只觉得心头着巨石。偏偏这里是大殿,不能流泪的他们只好强迫眼泪回去,眼泪寒冷,滑过心头,更觉得痛快无比。

  “…太子久居深宫,不知道人间疾苦。这些年月,本就是…”说道动情处,老臣泪眼模糊,更是泣不成声。

  这一声哭泣打开了情感的闸门,积蓄的哀伤化作眼泪涌出,已经有人忍不住地泣了。

  “太子…请将那位吹箫人请到大殿…此人箫声幽怨,悲不可言,必是个承受了万千痛苦之人…”琦年也知道,老臣的意思是要请这个人上殿,用他的悲伤说服自己,但他听得动情,也就同意了。

  莱特怎么不知这人是听雨,他不知道听雨又要做什么,也装作不知,静观其变。

  很快,人就来了。

  并不是朝中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他的相貌,老臣们久仰大名,却不曾谋面。但是,当这个人出现的时候,他们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拥有紫的眼睛和颠倒众生的风情,这样的一个人,也只能是他了。

  琦年大喜,连忙要他坐在自己身边,听雨也不推托,非但要做,还故意坐在琦年的腿上,于是,大臣们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了。

  听雨难得主动,琦年自然不会拒绝,伸手,圈住他的,两个人更加亲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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