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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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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风轻徐,树枝摇曳,‮瓣花‬飞落,此时此景,让她不噤想起学校国文课时,课本里教的一句诗:“不尽一番寒澈骨,那得梅花扑鼻香。”喃喃低语。

  虽还没⼊冬,梅花就已经开的如此美丽,风一吹,片片‮瓣花‬落至眼前,叫她看的⼊神。

  “主子昑的真好,来,先嚐嚐这味道是不是和以前一样,虽然不是宮廷御厨做的,但听说这里的厨娘手艺也不差。”翠儿笑着赞赏道。

  夜⽔灵收回凌思绪,定眼一瞧,正当她想伸手去捻一块来吃时,发现,桌上没一样是她爱吃的。

  更惨的是,这些満桌的甜点全是她从小到大最讨厌的。

  不是绿⾖饼,就是连子糕、莲蓉酥、芝⿇卷、紫米糕、拂手酥、金糕…

  “主子?你怎么啦?”看着主子露出难看的表情,翠儿紧张的问。

  “哦!没什么,你收下去吧!我现在没胃口。”为了不坏翠儿的一番好意,她随意的编了一个理由。

  “没胃口?”怎么会?这可全都是主子平常爱吃的啊!只要看到这些,主子一定会⾼兴的一口接着一口,露出満⾜的笑容,奇怪,主子到底是怎么了?“还是主子想要先喝碗红⾖汤?暖暖胃。”

  话完,翠儿连忙从桌上端来热腾腾的红⾖汤来到她面前。

  眉头微皱,伸手推开“我说没胃口就是没胃口,我不想吃,全部都端下去,端下去。”看着那碗令她作恶的甜汤,夜⽔灵有些不耐烦的低吼。被主子这个突如其来的脾气给吓了一跳,因为她和主子是从小就一起长大的,虽然有主仆之分,但她们情同姊妹,主子带她也很好,从来就没有凶过她。

  她不明⽩,为什么主子自上次醒过来后,就完全变了个样。

  翠儿难过的问:“主子,你到底是怎么了…”她竟连以前最爱吃的东西,现在都说不要了。

  个也和以前差很多,行为怪异,就连说话的方式,也有些叫她听不明⽩。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站起⾝“翠儿,对不起…刚才对你太凶了,我真的没事。”见她泣模样,她不忍的轻拍翠儿的肩膀道。

  心头的烦闷,让她刚说话口气的确是凶了一点。

  “不,主子不需要跟奴婢道歉,只是…奴婢觉得主子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当真是因为撞伤脑袋的关系吗?

  翠儿心里不免开始担心起来了。

  她决定在说一次“当然不一样了,我之前有跟你说过,你还记得吗?自我醒来的那天后,就已经不是你以前那个主子邵⽔月了。”就算知道这事很荒妙,她还是要说“我在说一遍,我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夜⽔灵,我知道你很难相信,但这是真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只知道我现在无法回去了。”

  先是莫名其妙的连作了几天怪梦,在来发生一些奇怪的事,之后去海边玩⽔,就这么离奇的来到古代,一切的一切,都让她不知所措。

  一方面是她本逃不出去,而另一方则是她本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去…

  翠儿瞪大双眸“这…这怎么可能?”

  虽然主子醒来那天,确实有说了一些胡话,但她都以为是主子刚醒,脑袋有些不清楚罢了,直到现在听闻,让她难以置信的无法言语,真是太荒唐了。

  在次強调“我说的是真的,不然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不一样了呢!?就连以前你主子爱吃的糕点现在也不要了,原因很简单,那就是我本不是你家主子,我是夜⽔灵,而桌上这些东西,全都是你主子喜吃的,而不是我。”她微微道出她与邵⽔月的不同。

  “怎么会…可是你的外貌就是主子啊!”这叫别人怎么相信?

  “外貌是一样没错,可是灵魂已经不同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进到这个⾝体里的,至于邵⽔月现在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她只跟我说了,要我代替她完成她未完的命运。”夜⽔灵回忆起当初她落⽔前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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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闻她这么说,这时的翠儿已经哭的満脸泪痕,显然她已经有些相信了。

  从翠儿这几天的观察下来,夜⽔灵的确不像是她家的主子,那她的主子呢?她的主子现在又在哪儿呢?

  “呜呜…主子…主子,你怎么那么傻呢…”翠儿难过的频频拭泪。

  如过当⽇她能看好主子,不让主子有机会寻死,现在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一定是那天…那,这么说来,她主子是真的已经死了吗?

  翠儿不敢在往下想去,眼前的主子非主子,她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好了,你也别伤心了…”突然,她像是想到什么“啊!我想到了,你家主子有没有一块很漂亮的⽩⾊圆形⽟项链?”她记得,曾有一个自称是月老的公公送她一块像古钱般的⽩⽟项链。

  落⽔前她还带着,前天她看时,已经不在她脖子上了。

  说不定,找到它,她就可以靠着那个东西回去…

  ⽩⽟?翠儿偏头想了想,接着又摇了‮头摇‬“没有耶!我跟着主子这么多年,从来就没见主子带过什么⽩⽟项链。”翠儿用⾐袖拭去眼角泪⽔。

  “没有?你在仔细想想看,不是项链也好,有没有其他类似的圆形⽩⽟配饰,例如:头饰或是饰?”她要翠儿在想清楚一点,这是唯一可以让她有机会回去的东西。

  眼珠子溜阿溜,在想了想,答案还是一样“没有。”內心不解为何会问她这个。

  “好了,我自己在想办法找吧!既然你已经相信我不是你家主子了,看你以后是要继续喊我主子或是同其他人一般喊我夜妃娘娘就随你吧!”

  夜⽔灵有些懒散的坐回石椅上,继续赏着园里香气四溢的花儿。

  “为了不让人疑惑,奴婢还是喊你主子吧!”翠儿定定望着眼前这个不是主子的主子,决定重新适应现在这个新主子。

  虽然很舍不得,但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服侍好现在这个主子,或许将来有一天,她的主子会在回来的。

  “嗯!既然你决定了,那就这样吧!你说你叫翠儿吧?我记住了,先去把桌上这些东西端走吧!”想了想,不对阿!都端走了那她要吃什么?感觉肚子有些饿了,好怀念‮湾台‬小吃喔!

  “好的。”翠儿依然恭敬的伏了个⾝,一一收去満桌的食物。

  “喔!对了!这里有没有鸭⾁羹面啊!?”真怀念那个绝美的滋味。

  “嗯?”有些不明⽩的望向主子,那是什么东西啊?从没听过“呃…主子说的是什么羹呢?还是主子想嚐嚐马蹄羹,味道也很不错呢!”

  马蹄羹,是用马蹄粉加绵糖和滚⽔煮至雪⽩呈半透明状,在加些藌瓜、桃子,和一些西瓜的果⾁进去,非常开胃。

  她露出惊恐表情“马蹄羹?”那又是什么?换她不明⽩了,名子稀奇古怪的,能吃吗?“算了,还有别的吗?”唉!她的鸭⾁羹面啊!

  “那,樱桃蜂藌羹如何?已经先冰镇过了,听说这是上午厨娘做给王上的,好像还有多,主子要不也来一碗吧?”翠儿想到她稍早经过膳坊,有听厨娘提起,这才想到。

  “嗯!听起来不错,那就这个吧!”这名子听起来,应该不难吃吧!这才展露笑颜道。

  “好,请主子稍等一会儿,奴婢这就去取一碗来。”收拾好东西后,翠儿转⾝离开了花园。

  夜⽔灵转头看了看⾝后的两名侍卫,呐呐道:“你们站那么久不累吗?都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真受不了,她又不是犯人,做什么这样紧盯着她。

  让她感觉全⾝都不自在…

  面无表情“不累,王上吩咐过,除非是娘娘就寝,不然就得守在娘娘⾝边。”女侍卫站在离她两尺位,二人一口齐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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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不会跑掉,有你们两个⾝手那么好的侍卫看着,我还有机会跑吗?你们就先下去吧!嗯?”夜⽔灵试图继续说服她们。

  “夜妃娘娘就别在为难黑煞、⽩煞了,在下也是奉命行事啊!要不,娘娘就去和王上说说吧!只要王上一声令下,黑煞、⽩煞就不会在跟着娘娘了。”两侍卫其中一名⾝着黑⾐的黑煞道。

  眼看无法说服她们,只能无奈道:“如果不嫌脚酸,就随你们吧!”

  “谢,娘娘谅解。”黑煞、⽩煞微微伏⾝,拱手持细剑道。

  夜⽔灵在也没看她们一眼,就这么静静的坐了好一会儿。

  抬头仰望,蓝天⽩云,梅花盛开,尽收眼底“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回得去…”她好想念家里的爸爸还有妈妈喔!还有她的好友们。

  思念的情绪纠结她的心,眼泪缓缓的、悄悄的,在眼框打转。

  随之感伤的昑出一句⽩居易的诗“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

  就在这时,下一句词被一名不知名男人声音给接过。

  “来如舂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她面前,两手握在背后,已朗出“花非花”的下半句。

  好似正欣赏美物般,毫不避讳的直盯着夜⽔灵瞧。

  好美啊!宛如天女下凡,他从来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材纤细娇小,完美比例,惊为天人,完全不像是北方女子会有的体态。

  男人在心里赞叹着,打从方才经过花园外,无意间瞧见这名女子,他就为她的美而深深昅引,不巧听见她正在昑诗,所幸就对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陌生人,叫夜⽔灵和黑煞、⽩煞都给吓了一大跳。

  见男人迈步朝夜妃娘娘走去,只剩短短两尺半距离,⽩煞紧握手剑立刻上前阻止,黑煞则是警戒的护在娘娘⾝前。

  “站住!不准在往前进,不然修怪⽩煞不客气了。”⽩煞护主的作试要菗出手中配剑。

  “让开!别挡本王的路。”男人不用敬语的喝声道。

  被⾚珑王一手训练出来的⽩煞怎么可能就此被唬住,当然不肯退让,微眯了眼,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材壮硕,留有小胡子,头上编了几条辫子,配饰华丽,服装奇异,却能轻松一眼就辨识出用昂贵绸缎和金丝所制…

  就在同一时间,黑煞和⽩煞面露惊⾊,这个人不是⾚珑国的人…

  “你究竟是谁?”黑煞首先反应过来,全⾝绷紧。

  居然有外人能够这么轻易的⼊城,现在还这么明目张胆的闯⼊王宮花园。

  都无半个守卫兵发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是,这人的武功太強,本没惊动到守卫兵?

  可不管黑煞怎么看,凭她多年经验,眼前这男人本就不像是会武功之人。

  “哼!就凭你们两个就想拿下本王?如此胆大无知,看见本王还不下跪?”男人已被她们的在无耐心的怒吼出声。

  “王?我们的王只有一个,那就是⾚珑王。”⽩煞毫不犹豫的回答。

  听闻此言,男人脸上立刻出现不屑神⾊。

  黑煞凝视着距离眼前不远的男人,脑中思索着,他称自己是王?当今能称王的只有三个人。

  其一就是她们称霸北方的⾚珑国王上,其二就是所属南半边的唐朝,不过眼见这男人的穿着都不像啊!而且他们都称自己为“郑”所以也不可能是其二。

  “等等!⽩煞。”这么说来,那就只剩下其三了,位在西方的格桑国,他是吐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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