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如果绿光消失

　　后面那七八糟寡廉鲜的部分已经不想去理解和反驳了，单是前面那部分直白的真相已经令黑发小伪娘脸通红地大叫起来，一双乌黑大眼睛中水雾朦胧，可谓我见犹怜。也无怪他如此动摇，在最开始，他与来自异界的少女们相敬如宾。

　　即便异状发生，梦中预兆，处子般的娇羞还是令他始终没有意识去捅破某层窗户纸，毫无所觉中恋人已投入他人怀抱。其后他却一点点觉醒，自身不住踏入背德领域后亦察觉到了少女们的异样，忐忑着忧伤着，一点点揭开真相。

　　获知真相后的他曾经悲痛却又释然，因为已经在真男人下觉醒的他，内心已经接受了自己算不上一个男人的事实，且不提只是暧昧的莉莉娜和从未牵涉到恋爱的蓝澜。

　　即便对于作为女友的爱伦贝娜，也是身为男人却被其他男人征服的自己出轨更甚、亏欠更多。没有立场责怪少女们的他却暗自下定决心。

　　即便自己是个敌不过大的伪娘，也要努力成为男子汉，以不愧对她们召唤者的身份。于是他主动接过祭骑士之衣，于是他驱逐了接近的宵小，于是他以前所未有的勇气奋战恶魔，但在鏖战之中。

　　他目睹了绿光，意识到了那不可思议的扭曲与靡，方才恍然大悟，原来并不是她们疏远了自己。

　　而是这股恶的力量篡改了她们的意识，那道绿光，才是万恶之源。也就是说，他并没有自己想象地那么不堪。也就是说，他的恋情与誓言并未终结。只要战胜了绿光，一切都会恢复如初。

　　于是他的心中积蓄了无穷的力量，迷茫的信念转瞬铸成不惧死亡的勇气，他不顾代价地发动了忌召唤，就算会付出许多，甚至会牺牲自己，他也要将敌人拽入地狱，那个真正的敌人并非恶魔。

　　而是如影随形，冥冥之中的碧绿之光，但现在，名为黯的少女却告诉他，唯独他，绿光无法影响。

　　女武神献身纨绔、魔界王女与伯父通，龙皇俯首野狗下…这一切皆是绿光干扰的结果，绝非她们的与堕落。

　　围观同学做代入女方、被敌人擒获娇躯酥软、遭到老师袭击无力反抗、融化于刚之气乖巧雌伏、女装被基友公主抱顶、被崇敬的大叔干到叫爸爸…

　　这一切均是真情实意，毫无虚假。只有他，是出轨的那个…如此惨烈的事实冲击，令黑长直的绝伪娘浑身颤抖起来，清澈晶如般溢双腿，化作星空般的银河，淌不休。

　　“无需自责。”清冷的声音幽幽响起，令龙月泪眼朦胧地抬起了头。“尽管绿光并未影响你的心智，这幅身体却是召唤之书改造的结果，不由你的意志转移。”

　　纤纤玉手抬起，轻轻过根本无法在裙上产生凸起的玉茎，高冷少女的冰凉之触顿时让少年夹紧双腿娇叫着跪倒在自己腿心漏出的滑腻水泽之中，他轻轻气，然后吃力地抬起通红脸蛋，小动物般仰望着黑发少女：“真的吗？”

　　“…嗯。”纤长雪腿的绝对领域错着近至伪娘面前，凛然不容接近的高岭之花好似知心姐姐般轻抚少年柔顺秀发，却让他娇颤得更加烈：“在这个世界，你的抉择并不算软弱。”

　　俯视着比女孩还要女孩子气的男孩，少女的眸中浮动点点涟漪，本该担任无情解说员的她，竟生出了同病相怜的感情。“呜…”幽香扑面的龙月不呜咽，他的确不算软弱，失忆后对抗恶魔并一路找回自我中他付出了太多努力。

　　但如今，他还是需要好好宣一番。清澈体横，为这片星空蒙上一层清甜的水雾。一段时间后，眼泪痕的龙月抬起头来，看着那抹神秘人的黑色蕾丝瞳孔收缩。

　　然后连忙从裙底下钻了出来，努力站起酥软的身子，擦去脸水迹。“黯小姐…”他渐渐冷静下来：“绿光究竟是什么，它从何而来？”

　　“昔日召唤之主宿敌的诅咒。”黑发少女优雅地拢好裙摆：“同为星空巨擘却在斗争中落败的他诅咒召唤之主的所爱遭人夺取。

　　即便召唤之主消失，这一诅咒也并未消散，而是附着于召唤之书，在漫长岁月的沉睡后随着你与召唤灵的活跃而复苏，并继续着昔日的复仇。”“逻辑上是如此。”

　　没等龙月回应，黑发少女迅速说了下去：“更本质的来源，则是叙事者的恶趣味，命运的桎梏，召唤之书的反噬。”

　　“果然是这样吗…”龙月平静的小脸倒不见愁苦：“与召唤之主同等级存在的诅咒，难怪她们没办法抵挡。”虽然爱伦贝娜她们在自己的世界是女武神、魔界王女、龙皇，拥有着横扫甚至摧毁一般位面的力量。

　　但相比召唤之主那种宇宙中的大能仍然差得太多，不然，她们就不会被封印力量成为召唤灵了，而同等级的存在…或许是绿光之主吧，自然也强得不讲道理，无法阻挡。

　　“就算绿光对我没有直接影响，那它是否潜在地影响了召唤之书，循序渐进地改造了我的身体呢？”龙月又问道。说话时。

　　他再度夹紧大腿，感受着这幅身体…光滑细腻，柔软娇，纤细窈窕，优美秀丽…又小又又早，透明如水量如水，菊花超级感一就陷…黯轻轻摇头：“这是召唤之书本身的效果…叙事者的恶趣味（小声）。

　　但无论你是男人，伪娘还是少女，绿光都会引导召唤灵与合适的雄结合。”“但是，如果我像龙大人一样…”龙月想起了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不光强势地令他领略到作为雌的喜悦，也轻易地让晨曦冒险团出色的少女们投怀送抱。

　　这样的他就算被诅咒绕，也能凭借自己的魅力与霸道把她们抢回来吧？如果再出轨就再抢，这就是他的作风，放不羁又不可阻挡。呃…虽然实际上他大概不会太在意出轨就是了。

　　“那…绿光可以战胜吗？”轻咬红，龙月又问道。“你是现任召唤之主，终将达到前任的高度，而绿光则是绿光之主的力量残余，所以…”“可以战胜？”龙月眼睛一亮。“不知道。”黯神情淡然。

　　“呃？”“你的力量将会成长，绿光之力也非不定。”黑发少女并没有过多解释，少年却已浮想联翩，绿光能够随着召唤灵的媾而获得力量？绿光寄生于召唤之书我愈强敌愈强？

　　绿光获得更高次元的支持，生生不息？无论如何，这个回答都令他突破这一魔障变得渺茫起来，但是，并非没有希望。“关键在你。”黯突然紧盯着龙月，目光幽幽，令人不寒颤。

　　“你真的想要战胜绿光，并将其消灭吗？”龙月的心一颤，从梦境到现实，一幕幕戏走马观花地从眼前掠过。从女武神与纨绔幽会到“父女”浴池相，从萝莉屈服于宠物到与龙裔双双膝下承…

　　他望见了爱伦贝娜脸上不自然的红晕，他听见蓝澜房间内的发情犬吠，他闻到莉莉娜身上属于自己父亲的味道…他不争气地浑身颤抖起来。

　　无法否认，爱伦贝娜、莉莉娜、蓝澜还有爱丽丝…这些美丽又强大，与自己关系亲密的少女屈从在其他雄身下令他感到难言的兴奋，不只是被夺走所爱的酸楚，更有将其代替的背德妄想。一场又一场忌的梦令他难以忘怀。

　　而先前位面的经历，目击乃至加入绝美龙裔少女与其他有好感少女在一个个男人下婉转承的体验，也令他的癖大大改观…“我…”龙月迟疑了，最初的他只会把绿光视为罪恶势不两立。

　　但如今的他已经尝到了果的美妙，食髓知味难以割舍…说到底，绿光只是让她们委身于男人。

　　尽管纯洁遭受玷污，却献有真正的伤害，如果已经看开，甘愿放纵享乐，那绿光的存在也就只是助兴的药，无伤大雅，而且，如果绿光消失，爱伦贝娜她们恢复冰清玉洁，而自己仍然…到时又该以什么面目面对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