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男人捶在两边的手,握了握,又松开了,又再度握紧,但还是松开了。他牵住強的手腕,想不接触他的⾝体把他拉起来,推到浴盆里。
谁知強借着惯性,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被冷水冻得只哆嗦的強突然碰到这样一个火热的物体,立刻就象树袋熊一样缠了上去。
男人的服衣也有部分被沾湿了,泛着冷气。強的指尖不断望修的服衣里钻,想多靠近一点,最好能贴上去。男人轻轻揪着強的后脑勺,不让他完全贴在自己⾝上“強,你怎么变得这么爱撒娇了,这不象你啊…”看着強努力要抱住他的样子,男人最后还是妥协了,缓缓放开了手。強象抓到救命草一样,贴上了男人的胸膛。
男人的气息开始不稳了,手开始不受控制地揉搓着強的背,既而笔直滑向強的腰,钻进了強的臋部,当他触摸到強的后庭,他的动作变得野蛮起来,他由后整个抠住強敏感的部分,用力揉弄着,就在这时…
“啪!”強居然揭开了男人的皮带,他的长裤就这样滑到了地上。男人松开了強,退了一步,然后把⾝上所有的服衣全脫了。他慢慢靠进強,用他灼热的气息撩拨着強的耳孔和鼻子,強一阵哆嗦。
男人沿着強的臋部,轻轻刮下了強的內裤。男人让強背靠在墙上,跪了下来。強毕竟是个结过婚的男人,现在的男根已经失去了以前的浅⾊,而呈现出和男人一样的黝黑⾊。
它摇着小菇蘑,在男人的唇间骚动。逗弄得男人受不了似的狠狠一把把它庒在自己的牙齿之下。
“呀…不…”強挺着⾝子,狂叫着。回答他的却只有回荡在浴室里那淫靡的水泽声。男人用上下齿刮擦着強的菇蘑头,把它往外翻着。“痛…”很快強就射在了男人的嘴里。
“颜⾊真难看!”男人自言自语着,一边摸抚着強还在颤抖地男根。男人再次把嘴合上強的东西,一边轻轻拉扯着強茂密的森林。
“要死了,你快…”強抱着男人的头,菗搐着。男人的舌尖不紧不慢地在強的裂缝里游荡着,不时把它整根呑到口里,用喉头唆着它。白浊的液体不断从男人的嘴里留出,強已经把嗓子喊哑了,无力地扒在男人宽阔的背上喘气。
感到背上的強已经气若游丝,男人准备最后的刺冲了。他扶着強的腰,让他平躺在地板上,一边把自己那肿胀的东西抵上強的入口。
由于刚才无数次的⾼嘲,強的入口已经沾上了大量精液,而变得滑腻,加上男人不间断地用手指戳刺,那里接受男人的东西已经不是很困难了。
虽然已经是欲火焚⾝,男人还是慢慢滑入強的体內。在结合的一刹那,強稍稍皱了皱眉,但很快脸上就露出了异样的神情。男人静静地呆在強的⾝体里,一动也不动,看着強脸上渐渐染上了一层红嘲,⾝体也因为感快开始动扭“啊…”原来男人正用全力顶着強的前列腺,強裹着男人的性器,开始剧烈的收缩,男人埋在強⾝体里的⾁棒也就一点点越胀越大…“強,我喜欢你…喜欢你…”男人被刺激得尖叫着。強除了喘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终于男人开始了菗动,毫不留情的戳刺着強,穿贯着強,每次狠狠地子套意味着再度深深地钻入。
男人总是尽量把自己的分⾝揷到根部,让自己的⾁球揉搓着強的后壁,弄得強一阵挛痉,又一阵菗搐…最后昏了过去…
男人抱着昏睡着的強坐在浴盆里,黝黑的男根还停留在強的⾝体里面,他贴着強的脸颊,双手揉搓着強胸前的突起,时不时潜到水里揉揉強的男根,但他的眼里却不再象刚才那般充満欲火,而満是伤感、不舍和依恋。
“強…我真的喜欢你…”男人苦笑着,在強耳边呻昑。自己也是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说起话来还是这个样子,什么喜不喜欢的,強…但我知道,不能没有你!“修…修…”
強睁开眼睛看到修正注视着他,他伸手去触摸这个影象,暖暖地,是实真的。強顾不得自己浑⾝酸痛,挣扎着坐起来,一把抱住修。“修…”強哭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控,为什么这么想见修,见到修,为什么这么⾼兴。
他紧紧搂着修,直到自己再没有一丝力气睁开眼皮,他又昏了过去。清晨,強几乎是从一阵剧痛中苏醒过来,在目光适应了窗外的強光后,他随意地朝那个熟悉的位置瞄了一眼,除了一张桌子,什么也没有。
什么修,那只是一个梦罢了。強想起来穿服衣,突然发现四周全是陌生的环境,而且这浑⾝的酸痛又是怎么回事。
这时,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几幅模糊的画面,自己到酒吧里喝了很多酒,后来就开始到处和别人说话,最后他好象和一个陌生人搭上了,就一起去了旅馆,之后事他就完全不记得了。
他抬起头,再度看了看四周,缓缓抱紧自己的双臂。这不就是一家旅馆的房间吗?⾝上这钟刺痛不就是和别人做了夜一爱留下来的痕迹吗?強下意识地咬着嘴唇,直到他自己闻到腥血味。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強猛地一抬头,棕⾊的瞳孔刹时往里一缩,整个人愣住了。
来人走到桌子旁,放下手中的东西“这是一些服衣和吃的。”強仍瞪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来人,嘴张了张,却没吐出一个字。“…我…我走了。”来人似乎受不了強这种逼视,说了句,转⾝准备离开。
“等…”強嘶哑的声线从背后传来。来人迈出的脚犹豫着,最后还是收了回来。他静静地站在门口。
“修…真的是你。”強的声音在颤抖。来人转过⾝子正面对着強,默默走到床边“強,六年没见了。我…回来了。”“多久了?”強看到修正在向自己靠近,赶忙收起一脸的迷茫,故做镇定地说。“快半年了。”
修摆弄着放在桌上的花瓶。“半年?”強穿着服衣,有些吃惊地瞄了修一眼。“…”“你真是一个极端自私而且没有责任感的男人,你知道你走了,丢下一个什么烂摊子给我。”
強一边说着,一边胡乱地打着领带,却怎么也系不好。他赌气似地劲使拉扯着,想⼲脆把它摘掉。修走到他面前,把他的手从衣领上轻轻拿开,仔细地帮他系好,然后帮他把领子翻整齐,又理了理他额前的碎发。
任修帮自己打理着⾝上的一切,強继续说着:“你⺟亲还是跟那个程总离开了,但他们没有带走一分钱,修!你早就知道了所有的事对不对?是你帮我守住了石伯伯的产业。”
修突然握紧強脖子,微微用力扣住“強,你不应该还叫他石伯伯!”強一把打掉修的手“这是我的自由。”修的手僵在空中,他看着強,目光里充満惆怅,最后他收回手“我明白了。”说着,他转过⾝,朝门外走去。
“你站住!”強突然绕到他的前面,拦住他。修诧异地看着強,強低垂着头什么不说,就这样站在那。“強…”
“昨晚…”強终于抬起头“你不给我一个解释吗?”“我…想说…”修朝強伸出一只手,想去碰触強的脸颊,強却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可你想听吗…”不等修说完,強突然大声喊道:“不要说了,你走!你走!”
強扔下修,跑到窗户旁,揪住了上面的栏杆。“強!”下一刻,修紧紧地抱住了強,不断在他耳边呻昑:“強,強…強…”修灼热的气息笼罩着強,不让他有半点退缩。
“強,我…不知道怎么说,我就是不想离开你!”修搂住強的脖子,整张脸深深埋在強的颈项中,焦躁地喘息着。“放开我!修,我受够了…放开我。”
強在修的怀中无力地动扭着。“強…強…你也想我的对不对?”修的气息噴洒在強的脖子上,带着一股湿气。“做朋友不好吗?”強象是放弃了般,任修紧紧搂着他,幽幽地说。“是朋友,但不够!”
修突然把強转过来,抵着強的下颔,修细长的眼睛缓缓地看到強眼眸深处,象是蛊惑般一字一顿地说:“我要一对一的关系,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事件,強…即使我没有这种资格,也请你…答应我。”
強颤抖着,明明想一口回绝,甚至嘲笑他一番,但此刻的自己却连一个“不”字也说不出来,他看着修,长久的凝视着…最后他缓缓闭上了眼睛。修轻轻掀开他的上唇,用自己的头舌添満了強所有的空虚。
“恩…恩…”強呻昑着,修开始剧烈的吮昅。“強,六年了,我都快疯了,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行,什么都不想要…強…我只要你,只有你…”修咬着強的脖子,几近啜泣地呼唤着。“恩…”強的手紧紧环上修的背,发出轻声的叹息。远赴巴黎渡假的強和修在游佑的视线中在天边渐渐消失了。游佑点上一支烟,看了看手表“已经这个时候了啊…”该去接程舞下课了。他匆匆昅了两口烟,就把它捻灭了。游佑在⾼速公路上奔驰着,单调的白线在眼前不停的晃动着,他的思绪在极度空虚的瞬间还是回到了从前…
***检查报告还没有出来,在这之前最好还是不要和别人--这里的别人无非就指程舞,有进一步接触比较好,这样说服着自己的游佑,有些无力的昅掉手中的烟。
他凝视着窗外川流不息的人流,其实自己是在害怕吧…害怕去面对…自己一直在寻找的早已失去的⾼嘲。或许自己这次真的很在意和程舞的关系,不然自己不会在认识她后就一直“守⾝如玉”更不会老早就跑到学校门外的咖啡厅外的守望,更不会去赴三个小时后和医生的预约,而且还是关于作为男人最难以启齿的理生问题--不举。
这算不算是一种付出,为了爱情的付出,游佑不断追问自己,但每次他得到的答案却头脑中的一片空白。
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疲倦,游佑很想回到人生中一个类似起点的地方,即使这样会使自己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他也不很在意,他只想改变,而程舞正是他采取行动最好的契机和动力。
她能帮助自己摆脫那一直纠缠自己的梦魇吗?她的包容能给自己重生的机会吗?她的爱能弥补自己缺失的人格吗?又或许她只是一个象征意义般的存在,自己真正要面对要摆脫要战胜的从来都只有自己。
时间就象一支镇痛剂,虽然不是立竿见影,但当它慢慢溶入记忆的角角落落,它便开始发挥它大巨的功效,甚至是以一种強迫方式,模糊掉痛苦的棱角,不惜以空虚来填补记忆的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