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不知道中
“不知道中翰与小君到家了没?”姨妈没有转⾝,仍然背对着郭泳娴,微微的秋风将姨妈的叹息传到我的耳里。郭泳娴笑答:“城东到城西哪有这么快?估计还在路上。”
姨妈漠然转⾝:“刚才来的那人一定与赵红⽟有关系,想不到⾝手这般了得,看来这个赵红⽟不简单。”郭泳娴一愣,停下手中的动作:“那会不会是赵红⽟?以前在公司里可没发现她有武功底子。”
我头⽪发⿇,心想:赵红⽟怎么魂不散?不了我,上郭泳娴,不知道她又要耍什么谋。姨妈轻轻头摇:“刚才那人不是赵红⽟,是一个男的。哼,跑得够快,我竟然没发现他往哪边跑。”
“如果是赵红⽟的人,恐怕早被方姐吓坏,说不定赵红⽟改变主意不来了,我们会不会⽩等?”郭泳娴微微甩动发,举止随意却优雅大方。
我暗暗惊诧她在姨妈面前的淡定,这表示她与姨妈的关系非常融洽。姨妈冷笑两声:“他们急着要钱,不会不来。再说,我与那人也没发生冲突。唉,李中翰也够浑蛋的,自己来就算了,还带着小君。万一发生什么事情,我怕吓到小君。”
“我知道,这也是方姐把他们赶走的原因。”郭泳娴放下手中的⽑巾,上前抱住姨妈的胳膊,柔声说:“其实也不能全怪中翰,小君既想方姐又爱黏中翰。她吵着要来,中翰哪能拒绝?不过,赵红⽟非要见中翰,中翰又不在场,这件事她恐怕不想谈。”
姨妈傲气十⾜:“不想谈也要谈!哼,想讹钱想疯了,居然讹到我们头上!我今晚倒要看看这个赵红⽟是何许人!”
一阵夜风吹来,刚浴沐出来的郭泳娴⾐着单薄,她忍不住把⾝体往姨妈⾝上靠着取暖。我暗暗嫉妒,改天我也要抱着姨妈散步,在姨妈⾝边我总有一种特殊的全安感,我喜这种全安感,就如同辛劳的⽔手喜避风港一样。
郭泳娴越搂越紧,和姨妈一起越走越远,加上风向改变,她们说些什么我听不到,心中一阵焦躁。窝在大叶榕旁半天,手脚酸⿇、脖子硬,可我却一动也不敢动,那滋味苦不堪言。
幸好两位大美女莲步轻移,又沿着台边缓缓走来,越走越近,与大叶榕的距离已不到五公尺,令我喜出望外,赶紧竖起耳朵。
“方姐,你在梦中老嘀咕的那位靖涛,真的很像中翰?”***姨妈幽幽叹息:“是啊,他越来越像靖涛。”郭泳娴好奇问:“方姐是喜靖涛还是喜李严大哥?”
姨妈的语气极度伤感:“感情上,李严无法跟李靖涛相提并论。李严是组织为我撮合的挂名丈夫,我们之间只有工作上的关系。当然,相处了十八年,我们多少有点人私情谊,但我们从来没有逾越过友谊,更没有夫之实。”
郭泳娴小声惊呼:“这么说,小君的爸爸另有其人…”姨妈又是一叹:“不错,小君的爸爸不是李严,而是李靖涛。”我大吃一惊,腿双一软,滑坐在地上。郭泳娴问:“方姐,既然你说中翰越来越像李靖涛,莫非这个李靖涛是…”
我一听,顿时全神贯注。这些疑问困扰了我二十多年,我始终觉得姨妈对我的⾝世了如指掌,但慑于姨妈的威严,我始终无法得知。难道今天能一一开解?我动得浑⾝发抖。
“叮咚、叮咚。”天啊!这紧要关头,门铃却突然响了。姨妈闻声而动,对郭泳娴叮嘱道:“一定是赵红⽟来了。小娴,你就按我们之前说好的应付她,把她引到台。我先埋伏在附近,必要的时候我再现⾝。”
“嗯,全听方姐安排。”郭泳娴转⾝而去,一点都不慌张,离开台前她机灵地灭掉台的琉璃灯,只留下一盏⽩炽灯。
我注意到姨妈看着郭泳娴的背影不停点头,心里不噤又是一番得意,我李中翰的女人岂是路边的庸脂俗粉可比。可得意没几秒,我就发出痛苦的叹息,这是老天故意捉弄我吗?
耳边一阵风声,我眼睁睁地看着姨妈⾝形起落,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大叶榕旁。果然英雄所见略同,姨妈与我都看准大叶榕是蔵⾝偷听的绝佳位置,难道说我也具备做特工的潜力?
灯光昏弱、月⾊黯淡,我与姨妈大眼睛瞪小眼,她是大眼睛,我是小眼睛。不过我感觉自己的眼睛一点都不小,特别是恐惧的时候。姨妈很平静,面不改⾊,甚至连语气也很平和:“怎么是你?小君呢?”
“她在后面。”我警觉地看着姨妈的双手。姨妈没有再说话,而是奇怪地看着我,看得我一⾝⽪疙瘩。
正当我在寻思姨妈会如何对付我时,突然一声娇哼,我眼前一花,姨妈已站在我面前。我想躲避已来不及,只觉得左耳阵阵剧痛。“天啊,真的是你!你三番五次气我,是不是要把我活活气死你才舒服?我拧死你、拧死你…”我龇牙怪叫:“哎哟、哎哟!妈,你等会再打啦!那赵红⽟非要见我,我就见她好了,等见完她你再打也不迟。哎哟、哎哟。”
耳朵一松,姨妈果真放过我,只是她的口起伏不停,小嘴里仍然发出“呼呼”的怒气。我着耳朵讪笑:“妈,现在治安不好,改天你教我两招擒拿防⾝,你这招拧耳朵好用的。”
姨妈美脸含霜,点头道:“好,我现在就教你。”“哎哟、哎哟,这招不学、不学了。”我自找⿇烦,姨妈再度出手,我仍然无法闪避。姨妈深得抓耳朵的精髓,手指在我耳朵上如同上了胶⽔,我怎么挣扎都没用。
唉,既然无法逃脫就只能寄希望在小君⾝上,希望她跑出来救我。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小君的影子,为了减轻痛苦,无奈之下我只好往姨妈⾝上靠近,希望削弱耳朵被拉扯的力度。
就在这时,轻碎的脚步声传来,姨妈敏捷地蹲在大叶榕旁,我的耳朵被捏紧,随着姨妈一同蹲下。电光石火间,我与姨妈紧紧地贴在一起,肩膀与左臂无意触碰到一团満的地方。
噢,好丰満,我耳朵的疼痛立减。琉璃灯亮起的同时,我听到一个悉的声音:“中翰呢?”透过大叶榕,我果然看到赵红⽟。都大半夜了,她的打扮仍然感辣火、花枝招展。
姨妈眉头微皱,瞪了我一眼。我明⽩姨妈的心思,她想询问来人是不是赵红⽟。我急忙点头,却扯痛了耳朵。我乞怜地看向姨妈,期望她松手,很遗憾,姨妈本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郭泳娴轻声道:“总裁很忙,他不一定会来。”“嘻嘻。”赵红⽟两声娇笑:“郭姐,你放心,我不会抢你的男人。”
“谁是我的男人?”郭泳娴不留痕迹地把赵红⽟引向大叶榕,这是她与姨妈事前商量好的。赵红⽟亦步亦趋跟在郭泳娴的⾝侧:“郭姐,你就别瞒我了,这里又没别人。如今KT上下除了戴辛妮之外,谁不知道你是中翰的情人?说真的,我很羡慕你,要不是我现在处境艰难,我也想跟你抢。”
赵红⽟话音刚落,我的耳朵又是一阵剧痛。眼光瞄向姨妈,她正看着我,似乎在责怪我太过风流。什么味道?一缕幽香夹着一丝淡淡的汗味直冲我的鼻子,我顿时恍惚,⾝体紧挨着姨妈,手臂上的満更加实真。
姨妈敏锐地意识到什么,她猛地松开我的耳朵,挪开満之地。我不知道是脑子进⽔还是脑子充⾎,姨妈刚与我拉开距离,我的左臂就下意识伸出,将姨妈拦抱住。
手一紧,姨妈的⾝体重新靠在我⾝上。姨妈大惊,转头看着我。我却表情严肃地把右手食指竖放在嘴上,姨妈咬了咬嘴只能沉默。
我暗喜,得寸进尺,左臂再用力,紧紧揽住姨妈丰腴⾁感的软,让她整个⾝体随惯依偎在我的左前。啊,这算不算亲密接触?这一刻,我如同吃了豹子胆。惬意的夜风拂过我的脸,相信也会拂过姨妈的脸。
我假装盯着郭泳娴与赵红⽟,实际上我內心如翻江倒海。姨妈同样注视着对面台上的一举一动,可我敢肯定,姨妈此时的心情比我更慌。因为我没颤抖,而姨妈却抖个不停,虽然她抖动得很细微,但我能感觉得到。
“你坐吧,我给你倒杯⽔。”靠近大叶榕的台上放着一张圆桌和几张藤椅,郭泳娴很有礼貌地请赵红⽟坐下。赵红⽟也不客气,小臋一撅一落、腿双一合一张,眨眼间完成一个优美感的势姿。
我呑了一口口⽔,赵红⽟刚好把腿双间的部位朝我敞开,我肯定她穿⽩⾊內。眼角的余光告诉我,姨妈又向我看来,我奋兴莫名,也看向姨妈。
如此近的距离、如此暧昧的搂抱,我没有从姨妈明亮的眼神中搜索到一丝一毫的愤怒。我向姨妈眨眨眼,对着赵红⽟猛头摇,表示我跟赵红⽟没任何关系。姨妈一边咬牙切齿,一边轻摇姣好的美脸,意思很明确,她不相信。
我苦笑,姨妈就是姨妈,她能轻易分辨出我话里的真伪。我索转移话题,贴着姨妈的耳朵问:“妈,李靖涛是谁?”姨妈一愣,没有回答,怔怔地看着我。她的眼睛如此美丽,她的瓣娇滴。
我又把嘴巴贴过去:“李靖涛与我有何关系?”姨妈深昅一口气,对我做出“闭嘴”的口形。我很老实地闭上嘴,但却把姨妈搂得更紧,几乎把她搂进怀里。
出乎意料,软绵绵的姨妈没有一丝挣扎、反抗、反感。以前我曾经搂过姨妈,包括肩膀与部,那是晚辈对长辈表示亲昵。可如今搂的部位仍然一样,但地点、时间不同,所以感觉完全不同。
奇妙的是,姨妈并没有拒绝我的搂抱。如果她拒绝,就意味着她心虚。姨妈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胡思想、为了证明与我的感情坦,所以她故意大方地任我搂抱。
只可惜,她的⾝体出卖了她,她不停颤抖。我露出一丝任何人都无法察觉的微笑。“搬了新房也不跟小妹说说,等会我要四处参观。哇,好大的台,好清新的空气!中翰对你真好,真令人妒忌。
听说这里的房价升得比火箭还要快,如今这栋房子少说也值五、六千万。”赵红⽟伸了伸懒,贪婪地呼昅着。郭泳娴递上一杯⽔,淡淡笑道:“没你说的那么夸张。”
赵红⽟接过茶杯,狡黠地眨眨眼:“那等中翰借钱给我,我出五千万买下你这栋房子。”郭泳娴不置可否:“等你借到钱再说吧。”赵红⽟诡异一笑:“你放心,中翰一定会借给我。”
郭泳娴很好奇,问:“你打算借多少?”赵红⽟放下茶杯,伸出纤纤十指:“十亿吧。”“呵呵。”
郭泳娴笑了,连姨妈也想笑,我趁机又把嘴巴贴过去:“我有十亿,但那些钱是用来孝敬妈的。”姨妈抿抿嘴,居然笑了,我从她风情万种的眼神中知道她內心一定很开心。
姨妈开心,我当然得意,手上一紧,又将她搂紧一分。见姨妈没任何反应,我逐渐放肆,手掌张开,完全放在她的软上,悄悄地摸索片刻。虽然隔了一层⾐服,却也摸得我⾎气上涌、琊念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