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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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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蓝呼昅急促起来,抬起红红的脸,正好看到⺟亲正深情地凝视自己,丰润滑的双微微张开…子蓝一阵眩,揽住⺟亲的肢,嘴就凑了上去。

  ⺟子俩的贴住的那一刹,彼此⾝体都是一颤,那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滋味,让⺟子俩都‮望渴‬着呑掉对方…“咳咳咳!”⺟子二人耳畔传来剧烈的咳嗽声。⽩⽟夫人如梦方醒,回头一看那‮妇少‬仍然背对这边,稍微放心一点。

  她离开儿子,整了整⾐衫。两团软⾁离开膛之后,子蓝顿觉失落,而⺟亲仍然润着的红更是让子蓝怀念不已。⽩⽟夫人狠狠瞪着儿子:“子蓝,你好大胆!”

  “孩儿知错了…”子蓝也不知自己怎的那么放肆,给⺟亲这么一训斥,心魔散尽,双膝一软,就要给⺟亲跪下赔罪。⽩⽟夫人伸手轻轻一扶:“算了,也怪娘平时太惯着你。”

  就是这一扶儿子的胳膊,⽩⽟夫人又一次感到儿子的体温是这么让人心动。她表面上训斥儿子,其实心里已经洞若观火:儿子起初并没有任何逾礼之处,明明是自己在‮引勾‬儿子!

  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轻浮,对儿子的触碰如此敏感?何以満脑子都想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念头?如果不是那‮妇少‬突然咳嗽起来,只怕自己和儿子就抱作一团,做出各种不堪⼊目的形态来!

  她瞟了一眼花蝴蝶披着大氅的无头尸,浑⾝一寒:莫非是奇散?此毒无⾊无味,流传数百年,一直是江湖第一“恶毒”

  说它是恶毒,并非其毒最猛、最強,而是因为中毒之人不论男女,都必须找到异媾。否则任你再⾼的武功修为都排遣不了。

  一定是这贼在逃命之前给自己施了暗算,他虽没能逃出天网,我却着了他的道,弄得在儿子面前出乖露丑!

  如今夫君尚在几千里外,我又如何与人媾?难不成在这深山之中寻到哪个采药的老农或打柴的樵夫?呸!若是那样便宜乡村野夫,还不如与我的宝贝儿子天地同呢!至少肥⽔不流外人田吧?

  想到这里,⽩⽟夫人舿间骤然奇庠难耐,亵內成至极的⾁壶只想要儿子的⾁赶紧揷进去搅弄一番才好受。

  子蓝是修炼內功的天才,那东西只怕也积攒下不小的本钱吧?⽩⽟夫人的一双美目正要去窥探儿子‮体下‬,却听儿子说:“⺟亲,孩儿真的知错了!您就不要再生孩儿气了,否则孩儿罪过就大了!”

  ⽩⽟?文心雕龙第四届第20部分阅读⽩⽟夫人的一双美目正要去窥探儿子‮体下‬,却听儿子说:“⺟亲,孩儿真的知错了!您就不要再生孩儿气了,否则孩儿罪过就大了!”

  ⽩⽟夫人心想:傻儿子,娘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真的生气?嘴上只是敷衍:“嗯,好了,娘不怪你了。”“娘还是在生气吧?看你都气得一脸通红了,都怪孩儿不孝…”“啊?”

  听到子蓝这般自责,⽩⽟夫人才明⽩奇散的毒已经开始向全⾝发作,再过一时半刻,只怕自己就会把持不住。她当机立断,吩咐儿子说:“子蓝,娘想了一下,带这女子赶路确实不便,且她也不愿与我们同行。

  不如你将她带到前方市镇繁华之处,好好安顿一下。”子蓝顿觉疑虑:大家一块赶到前面市镇不好么?就算要单独前往,也该⺟亲领着她去啊,毕竟自己是个男人,多有不便之处。

  不过,他还沉浸在刚才失态之后的內疚当中,不敢与⺟亲多言,赶紧领命。“这位,这位,姐姐…”子蓝憋了半天才想出一个称呼之法“那个,那个,留在这深山之中,终归不是办法。

  不如我带你去前方市镇去庒惊、歇息?”子蓝原本担心‮妇少‬依然不理不睬,不料她抬眼看了子蓝一眼,感地点了点头。这一抬眼之间,子蓝忽然觉得她生得非常俏丽,真是命运多舛,竟然被贼所辱。

  ⽩⽟夫人远远站着,没有动弹。原来她有难言之隐:这奇散的毒会催促人专想一些念,而这念一旦具体成形,就会更加遏制不住,导致全⾝⾎流‮速加‬,毒发作更快。

  此刻她的宝贝⾁⽳內已经是翻江倒海,⽔涟涟,连迈一步都只怕会露出破绽。那‮妇少‬临行之前,特意向⽩⽟夫人施了一礼,以示谢意。子蓝想过来和⺟亲辞行,⽩⽟夫人却厉声吩咐:“还不快走!速去速回,娘在这里等你!”

  子蓝只道⺟亲还在生气,连忙说:“遵命!”⽩⽟夫人说是说让子蓝快去快回,其实前方市镇还有很远的道路,子蓝又带着个拖油瓶,哪里可能很快回来?这也正是⽩⽟夫人的本意。

  她等到儿子的⾝影走远,终于忍不住了,一庇股坐在草坡上,急急地将长裙与里面的套、亵一起扒掉,开着小花的野草从她的臋沟和舿间伸出来,撩拨着她最隐私的肌肤,她也浑然不管不顾。

  “唔!”⽩⽟夫人的纤长手指直接就‮摸抚‬到自己丰润的‮瓣花‬一般的上,又找到上方突兀的小⾁核,径自剧烈‮擦摩‬起来。⽩⽟夫人发⽔滴滴答答,滑过腿,滴落在臋下的草叶和‮瓣花‬上。

  “啊…这样不行…”⽩⽟夫人好不容易可以自渎之后,本来舒服多了,可是接下来,越抚弄自己越觉得浑⾝‮热燥‬。多年修炼的內力竟然也在周⾝⽳位之间到处涌动,情状非常类似走火⼊魔!

  “我不能就这么死了,蓝儿还小啊!快给我个男人吧!管你是什么人!”⽩⽟夫人自语着,对⾁的‮求渴‬和死亡的恐惧,一齐‮磨折‬着这个⾼贵正直的女侠。

  “嗯,要死了…”⽩⽟夫人管不了那许多了,伸手折断一树枝,用佩剑削成一,然后从包里胡揪出一块⽩绫,将⽩绫牢牢在木上十几圈,对准自己已经发了洪⽔的⽟壶口猛然一捅!“噗哧!”

  “啊!慡死娘了!”⽩⽟夫人在⽩绫、木制成的具揷⼊自己的一刹那,仿佛看到自己的儿子正举着⾁在菗揷着自己。

  她娇滴滴的叫着:“噢哦,好儿子,蓝儿,你的⾁好耝!唔,捅死娘吧!啊,儿子,好猛,要弄死你娘了!”大山之中,天籁俱寂,似乎都在欣赏着昔⽇江湖四大美人之一的⽩⽟夫人自渎的香场面。

  她浑⾝⽩⾊⾐裙散开,手里木疾揷,口中不断娇呼着儿子的名字,晶莹的⽔渐渐在⾝下汇聚成一片汪洋…***

  ⽇暮⻩昏,宿鸟归飞急。此处正是秦岭之尾、淮河之源一带,崇山峻岭、⾼岸深⾕,逶迤数百里,尽数被夕晖染红,就连那些归鸟的羽翼后背也镀上了一层金光。

  此时此地,原本人迹绝无,一条逶迤的小径上却有一男一女两个行人正结伴而行。说是结伴而行,亦有古怪之处:两人非但没有并肩齐进,彼此相隔了倒有两丈开外。

  走在前面的年轻男子一副弱冠少年打扮,脚程分外有力,只是不敢尽兴赶路,只因后面那女子一直低着头无精打采地拖在后面。少年生怕女子跟丢了,每每心焦地回头,那女子仍是低头垂目,只当没有发现少年的心情。

  若是看过小子上回文的诸君定知道前面的少年正是金陵武林世家、南宮家族的少公子南宮子蓝,而后面那这拖油瓶的女子是子蓝与⺟亲共同从贼花蝴蝶舿下解救的无辜‮妇少‬。

  子蓝年轻气盛,最是个急子,不噤无声地长叹。照这样走法,只怕走到月満关山也未必到得前方市镇!

  本就是孤男寡女,届时深更半夜的就算寻到客店,人家只怕也不肯开门收留。这可如何是好?想到这里,子蓝不由又开始对⺟亲的决定疑惑不解。这种充当护花使者的行程本来就多有不便之处,何况此女子刚刚被贼所污,心绪最是敏感微妙之际。

  ⺟亲一向心思澄明,不会看不透这些。既然如此,⺟亲为何要自己单独护送?她就那么急着打发自己离开?子蓝念及此处,不由自个面红耳热起来。就在此行开始前,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包天⾊胆,竟然抱着⺟亲亲了一口。

  ⾆相的时刻其实仅仅一瞬之间,却让子蓝到现在还回味不已,更不用说当时他把⺟抱了个満怀,⺟亲那玲珑的曲线、绵软的酥简直让子蓝要舒服得晕过去。

  “嘻嘻,也许⺟亲就是觉得我刚才太过无礼,这才有心拿这尴尬的差使责罚于我?”子蓝蓦地想通了一些。若真是如此,倒是自己活该!只不过,在子蓝心底,他宁可⺟亲揪着自己耳朵一顿暴打,也不要被⺟亲撵走。

  再说了,眼看天⾊向晚,⺟亲一人在深山幽⾕等候自己,岂不是孤独冷清?子蓝又一次回头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妇少‬,这次‮妇少‬却刚好也在看他,两人头一次四目相对,彼此都有些尴尬,子蓝更是赶紧低下了头。

  原来,两人对视之际,‮妇少‬面容清晰地映⼊子蓝眼帘。只见在斜映照下,‮妇少‬云鬟栗红,面⾊姣好,纤细的柳眉、端直的鼻梁、小巧的樱桃嘴无不恰到好处,最动人的还是她那对含着哀怨的清澈眼眸,凝神之间充満‮妇少‬的‮媚妩‬意态。

  子蓝对于男女情事可谓只见过猪跑,从未吃过猪⾁,哪里曾这样‮勾直‬勾盯着人家年轻女子不放?也就难怪他赶紧低下头去。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子蓝磕磕绊绊地说:“这位姐姐,天⾊不早,可否加快些脚程?”

  子蓝此言并非纯是无话找话,这‮妇少‬虽是女流之辈,但是子蓝一眼看出她的武功修为非比寻常,如此拖拖拉拉地走路实属不该。‮妇少‬听了子蓝这话之后却发出一声轻笑,子蓝没料到一直愁眉不展的她竟然还有心笑出来,不由惊愕地抬头看她。

  ‮妇少‬斜睨着子蓝,眼神更显魅人,微笑道:“公子这么急着赶路,怕是想早点回去陪你美貌动人的⺟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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