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听别人说,她原来是歌舞团的,找了一当兵的做老公。可是,后来那当兵的升了官,找了个小藌,她就气疯了。二狗子见四周没人,便走到疯女人跟前,怀笑着说道:“妹子,去我家吧。我家里,有一条大鱼正在锅里炖着呢。”疯女人嘻嘻一笑,抹把脸上的灰尘,就踩着破裙子,跟二狗子走了。
老增还想去找黑寡妇,但见疯女人风韵犹存,也就折了回来。二狗子从小店买来一袋火腿肠,伸出黢黑的手指拿出一来,用黢黑的牙齿撕咬开,再用柴子手掌一挤,肠⾐就悄然脫去。
二狗子捧着那火腿肠的人体,给疯女人看。疯妇人抢过来,猛地塞进了嘴里,三两口就吃完了。
“还想吃‘肠子’吗?我这儿,有的是。”老增狡猾地笑着,把疯女人引进了二狗家。疯女人进了二狗子的家门,不停地说:“嘻嘻,吃,吃…”老增举着从二狗子的手夺来的火腿肠,引疯女人道:“那你脫掉裙子吧”
疯女人没有丝毫的犹豫,不仅脫掉了自己的裙子,还脫掉了自己的內。老增抓起一个火腿肠,带⽪递到女人的手里说:“你再把上⾐脫掉。”
疯女人仍没犹豫,就把上⾐和罩脫了下来。看到疯女人刚把带⽪的火腿肠,塞进嘴里,老增就扑了过去。
疯女人像一捆柔软的稻草,被老增庒在了⾝下:“你还吃肠子吗?”疯女人不知是痛苦,还是乐,浑⾝动扭起来。
“我给你个大肠子,又肥又热乎的‘大肠子’。”老增把女人的腿双撑开,体下顶进了女人的体內。二狗子急了,趁老增气的当儿,也庒了上去。疯女人只是嗤嗤地笑。
二人把疯女人腾折了一宿,第二天清早,才放她去了大街上。睡了原先的“红歌星”老增顿觉精神焕发百倍。他早饭也不吃,就骑着破三轮车,优哉游哉地走在了大街上。
人们见了老增,也格外地亲热。这个说:“在‘天外天’广场,我见到了你媳妇…”那个说:“增儿,你媳妇太美了!都当模特了。”
霎时,老增就像昨晚上了本县的电视一样,出了大名。但是,他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的女人,凭什么让你们看来看去啊?
枣花这个烂B,让我看见了,非扒了你的⽪不可!老增又一想,现在不是开放了吗?男人们能看我的女人,拿我的女人开涮,我就不能玩别人的女人吗?
正这样想着,老增就看到了黑寡妇。黑寡妇果然穿一⾝黑⾊的紧⾝⾐,好像整个一条人骨,裹在了⾐服里,哪里是山,哪里是⽔,分明可见。
黑寡妇闲着没事,正在岔着肢,向老增微笑呢。“黑…嫂子,你家有破烂卖啊?”老增赶忙凑近黑寡妇,嘿嘿地笑着问。
“有,你来呀!”黑寡妇一扭⾝,就往自家走去。盯着黑寡妇像两块瓜⽪似的圆庇股,老增就把三轮车推进了她家院里。黑寡妇媚妩地笑着,别上门栓,又把老增领进了屋里。
一张鸳鸯戏⽔的被子,平摊在上。黑寡妇灿然一笑:“我这没有什么破烂,倒有一条⻩花鱼,你要吗?”
“要,我要你。”老增把黑寡妇抱起来,放平在鸳鸯戏⽔的被上,像剥羔⽪一样,退去了黑寡妇的⾐服。黑寡妇一阵浪笑:“怎么样,老增小子,嫂子的⾝子,不错吧?”老增也不回答,就庒了上去。黑寡妇久早逢甘霖,不一会儿,两人就像一对大虾贴在了上。
老增拿出两张拾元钞票,吐一口吐沫,贴在黑寡妇的大头上。黑寡妇见了钱,又一把搂住老增问:“增儿,俺好,还是枣花好?”老增在黑寡妇的⾝上摸了个遍,才痴痴地说:“你好。枣花太嫰了,嫰得让我一就碎了…还是你筋道!”
从此,老增和黑寡妇经常呼风唤雨,成了一对忘年之。以后,一听到自己后房山“咚咚”地响两声,或墙外的子秆“哗哗哗”响三下儿,或是门前有四声狗叫,黑寡妇就知道是老增来了。
每天,老增都早早地去大街小巷收破烂,然后去找光们喝酒。当谈女人吊起光们的胃口后,就去和黑寡妇对暗号。时间不长,老增和黑寡妇的风流韵事,就悄悄地传遍了女人沟。一天,老增了破烂后,就转悠到县城。他没有找到枣花,却见到一个和枣花一模一样的女子。
那女子上着小披肩外套,下穿⽩⾊子,一双青舂的子,像池塘里的荷花似的,上下左右地摇摆不定。老增一会儿把那女子看成了枣花,一会儿又把那女子当成了黑寡妇。
他便假装问路,凑到那个女子跟前说:“妹子,知道去枣花家怎么走吗?就是穿着你这样⾐服的那个枣花。”老增边说边玩起了花花肠子,他趁伸手指姑娘⾐服的机会,像燕子沾⽔一样,在她的前轻轻一蹭。
霎时,姑娘气得浑⾝颤了起来。姑娘指着老增大喊:“流氓,抓流氓啊。”两个壮汉走过来,听了姑娘哭哭涕涕的诉说,就扣了老增的三轮车。
老增想结结巴巴地辩解说:我是收破烂的,不是什么流氓。可是,他一着急,就喊出了“大一边”一个男子挥起拳头,照老增脸上一阵猛打。男子一边打一边说:“我打你一边,我还打你另一边呢。”
随着“扑哧扑哧”的响声,老增就双眼冒金星,单口吐⻩⽔。由于“蹭”了那个姑娘的子,老增被关进了城区出派所。两天两夜,老增娘弓着,踮着脚,送了两顿饭。
见出派所还没有放人的意思,老增娘就去找石头:“他⼲爹,增儿这孩子,不知怎么惹了一个城市妞,挨了一顿打。可那妞儿仍是不依不挠,听说什么什么所,还要以流氓罪罚两千块钱。
看在我们儿孤寡⺟的份儿上,你就说说好话吧。”石头虽在上边不怎么吃香,但在村民的拥戴下,前不久又升任了女人沟的正主任。所以,他在出派所,还是有一定门路的。
石头通过乡出派所钱所长,找到城区出派所的王所长,搭了两条红山茶,又花了几百元,弄了一顿饭局,还亲自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到那被“蹭”的姑娘家里登门谢罪,老增才被放了出来。这下儿,人们又议论开了:老土不“土”
哇,看他为了⼲儿子老增,花了五百多块呢?他这⼲爹当得够份啊,这叫“雪中送碳”呀!听到人们的议论,石头只是淡淡一笑:“有什么法子呀,老增爹死得早,枣花又不好好地跟着他过,他也怪可怜的呀。”
我和杨柳婆娑的帐篷外,又响起了鬼叫声。我摸抚着杨柳婆娑的双啂,却向着帐篷外问:“枣花,你为什么还不睡啊?”***我刚给杨柳婆娑吃过“烧”帐篷外就传来了一阵妖怪的叫声。杨柳婆娑猛地扑进我的怀里,颤抖着⾝子说:“柳絮哥,鬼…鬼…”
听到鬼的叫声,我也打了个灵。因为,那撕心裂肺的鬼叫声,太瘆人了!刚才还有说有笑的杨柳婆娑,这时吓得小便都失噤了。我只好壮着胆子,走出帐篷,要来一场“英雄救美”
声音是从另一个山洞口,以极⾼的频率发出来的。我循声望去,只见两个“野人”在哇啦哇啦地叫个不停。走近了我才发现,有一个柳树桩被分成了两半儿,中间放了一个木楔。
我想起来了,那是几天前,趁杨柳婆娑午睡时,我搞的恶作剧。原来,女人沟的野人配时,也妄图像女人沟的女子一样,翻出几个新花样来。
因此,公野人就让⺟野人仰卧在那个树桩上,他先伸出⽑茸茸的手,摸抚⺟野人的体下,然后再爬上去,想来个“⾼嘲”但是这一次,它们不仅没有得到⾼嘲,反而享受到了“低嘲”
因为,跃跃试的公野人,见⺟野人在树桩夹里做好了接待的势姿,刚想凑上去摸抚子娇美的体下时,我昨天支撑的木楔子,就恰到好处地掉了下来。
霎时,被我先前劈开的柳树桩,就夹注了⺟野人的一只腿大。柳树⼲是的,韧特别得好,直夹得⺟野人的部鼓得老⾼。⺟野人哪里受过这样的活罪,疼得她鬼哭狼嚎地叫着。
公野人看到子在受酷刑,就想从树逢里把爱拉出来。可是,公野人伸手一拉,⺟野人疼得更厉害了。
⺟野人以为是公野人故意使坏,又气又恼,便抬起没被夹住的那只脚,朝公野人的部狠狠地踢去。公野人伸手捂住自己的长家伙,疼得团团转,叫不止。
我本想轰走公野人,把那个感的⺟野人捉住,然后豢养起来。但是,杨柳婆娑怕我移情别恋,就给我出了一个嫂注意。杨柳婆娑小声说:“柳絮哥,我们一齐大喊,先把那个公的吓跑。”
于是,我们学着⽇本鬼子的样子,异口同声地狂喊两声:“妖戏,妖戏!”听到我们的狂喊,公野人拔腿就跑。正在我意情之际,⺟野人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一蹿“树夹子”
啪地一声响,她也逃跑了。杨柳婆娑媚妩地笑起来:“哈哈,公的跑了,⺟的也跑了!柳絮哥,还是接着说老增的事吧。”异常尴尬的我,只好顺坡下驴。
对了,老增收破烂实在混不去了,又看着城市的年轻人谈情说、爱卿卿我我,他便做梦都想发一笔大财。于是,老增在当家子小叔的撺掇下,撇下娘老,去了S市独步闯天下。老增来到S市,先在服装批发市场拉托儿。
S市服装批发市场,是华北最大的服装批发市场。內蒙、山西、东北的老客们,经常到此进货。
开始,老增只是从买方和卖方的易中,提一些差价。外地商人,为了得到一些照应,也乐意给他一小部分辛苦费。
可是不久,老增就玩起了琊的。他逢什么地方的人,就说什么地方的方言,与人家拉家常套近乎后,就一同去老增提前踩了点的摊位进货。
顾客多了,老增就开始在货物质量上打折扣。比如一包子,上边几件成品,下边就成了一条腿的子,甚至是只有的半成品。
一包上⾐,上边几件像样的,到了下边就成了背心。老客们人生地不,看到老增老实,就按成品付了款。待到家后,才知上当受骗。在老客们长吁短叹的同时,老增就从卖货方得到了比做中介大得多的好处。
有的老客儿咽不下这口气,就找到老增,涉一番。但是,老增和货主串通一气,死活不认帐。老客和老增翻脸,不但得不到赔偿,还会挨一顿毒打。
本来好好地S市服装批发市场,由于老增的横空出世,不到半年,就变得乌烟瘴气,生意渐渐萧条下来。市场管理人员发现了纰漏,就下大力量整顿市场秩序,老增等人被逐出了市场。
三个月后,老增重新来到服装批发市场,摇⾝一变,成了市场的保安。他经常在间别一把斧头,明目仗胆地向进货和买货双方要管理费。不出一个月,老增又纠集了十几个人,组成了服装市场的第二支武装…“斧头帮”老增名正言顺地成了“帮主”锋利的斧头,不仅为“增帮主”带来了“威望”还为他带来了无本万利的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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