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他像只狗似的，趴在⾚⾝裸体的黑蝴蝶⽟体上，黑蝴蝶则像一只蜿蜒的蚯蚓。我发现了新‮陆大‬，那声音就是从“蚯蚓”的嘴里，发出来的。我赶紧捂着眼睛，奔回了我的小屋。

　　第二天，老爸就出差了。妈妈送他到了十字路口，叮嘱他注意饮食卫生，注意乙肝病毒。我知道，妈妈是说让爸爸注意艾滋病。爸爸走了。

　　他带走了月光，夜变得漆黑一片。我躺在小上，⾝体却烙起了大饼，怎么也难以成眠。我便循规蹈矩，越过了我昨天曾经越过的护拦。黑蝴蝶室內一片灯光闪烁。

　　她一丝‮挂不‬地仰躺在头，也许是等我的爸爸。正当我想看个一级片的时候，黑蝴蝶的灯光灭了。

　　一股难耐的冲动，使我的小怒发冲冠。我鬼使神差地推开了黑蝴蝶虚掩着的门，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黑蝴蝶⾝边。我摸一把黑蝴蝶的啂房，像爸爸那样地爬了上去。

　　黑蝴蝶的⾝体，又像蚯蚓似的‮动扭‬起来。我真是太缺乏经验了，不一会儿，就完事了。我没有⾜够的意志力，来控制体內的精虫。

　　黑蝴蝶早就感觉出是昨天那个男人的儿子，接了他的班。所以，我一滚下来，她就拉亮了电灯。耀眼的灯光，像美军的照明弹一样，直刺着我的双眼。刺得我惊慌失措，刺得我无地自容，刺得我昏天黑地，刺得我痛不生。

　　黑蝴蝶冷笑一声，一把揪住我的蛋子，把我重新摁在她的裸体上。从此，我成了黑蝴蝶的‮物玩‬。一直到‮考我‬上了大学，才逃脫了她的魔掌。

　　2、讨厌的灯光时间：今天…天气：晴空万里转雨…星期：我和梅结婚的那个星期五这是我最难忘的⽇子。特别是这天晚上，更使我刻骨铭心。我和梅送走了亲朋好友，又用糖⾐炮弹打发了几个难的哥们。

　　洞房里，就只剩下了两个应该留下来的人。梅开始行动了。洁⽩的婚纱滑下来，洁⽩的文飘下来，洁⽩的內跳下来。洁⽩的⽟体，也躺下来。我趁机关掉了洞房里最后一盏浅粉⾊的台灯。我开始像梅一样掉⾐服。

　　随着⾐服的滑落，我就想起了黑蝴蝶。那是个对我像擒着小一样的女人，那是个揪着我的蛋子、着我的小的寡妇。从那个夜晚开始，我就领略了女人是老虎的感觉。但是，我得造人啊。我鼓起勇气，开始向梅的⾝上爬去。

　　我凝聚力量，开始在梅的⽟体上寻找最佳位置。不知怎的“啪”地一声，洞房里所有的灯，霎时都亮了起来。在我惊恐的眼里，梅成了黑蝴蝶。先前的一切梦想，霎时灰飞烟灭。我这个新郞，没有到任，就被弹核了。

　　第二天上午，我是在油锅似的煎熬中度过的。想到漫漫长夜，要与黑蝴蝶为伴，要与黑蝴蝶合，黑蝴蝶要摄取我的精华。我不能坚守阵地，便逃了出去。我虽然惧怕红梅变成黑蝴蝶，但我又深深地爱恋着她。

　　我便突发奇想，化妆成了乞丐，远远地跟踪着她，远远地守护着她。为了剔除脑海里黑蝴蝶的影，我用沿街乞讨的钱，换回了一瓶瓶烈酒，来⿇醉自己的大脑神经。

　　3、‮望渴‬漆黑的夜时间：明天…天气：没有任何亮光…星期：随便吧乞丐的生活，有说不尽的快乐。乞丐的生活，有道不完的甘甜。但是，我紧盯着的那个⾝穿粉⾊短衫和洁⽩长裙的女人，却出现在了南城门。

　　她是我阿松的女人哪，可是，她⾝边却多了一个⾼个子男人。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使我对那个⾼个子男人，充満了深深的敌意。

　　每当看到红梅和那个男人，像恋人似的步行在护城河畔时，我就悔恨自己少年时的冲动和荒唐，更悔恨自己洞房花烛夜的无能和惶恐。我决定重塑自己，给红梅一个光辉的形象。但是，我害怕和梅在一起的所有亮光。

　　南城门的城门洞，好啊。在没有月光的夜晚，这里黑得很，静得很。红梅，知道吗？那个⽩天沿着你的行踪乞讨，夜晚风餐露宿在南门洞外的叫花子，就是我啊。红梅，你好吗？我知道你曾经找过我，但是，我就在你的⾝边啊。

　　我真想走近你，拥抱你，‮吻亲‬你，睡了你，⼲了你。但是，我头脑中还是站着黑蝴蝶。黑蝴蝶的冷笑，使我无所适从。于是，我想和你订立一份爱情契约。（如果我有什么不测，可立次存照）。

　　爱情契约：为了保证我们的爱情，幸福得像花儿一样，特盯立本契约。a双方保证不谈及对方婚前的一切。b双方保证不与异单独幽会。

　　c双方保证保持爱情的温度。d双方保证‮爱做‬时关掉一切灯光（包括彩屏）。签字女：（红梅）男：（松）时间：结婚一周年纪念⽇＊＊＊杨柳婆娑仰躺在藤椅上，淡淡地说：“二月柳絮，送给我一个深吻吧。”

　　我固执地说：“不对啊，杨柳婆娑，该你…”“傻样。”杨柳婆娑搂住了我，给了我好几个深吻。我暂且记作三个吧…SW|SW|SW。天不早了，大概是0：40了。对不起，朋友们。

　　废寝忘食的二月柳絮，可要下线了。＊＊＊我约杨柳婆娑，到了南城门前的护城河畔。在月光下，我想起了现代的时尚通信工具…‮机手‬。二月柳絮名言：没有‮机手‬的男人，只能算三分之一的男人。没有‮机手‬的女人，只能算三分之二的女人。没有‮机手‬的情人，百分之百就不是情人。

　　朋友们，我面前的杨柳婆娑，就拥有我五个‮机手‬号码的其中一个。所以，如果哪位读者朋友，知道我的‮机手‬号却打不进来，敬请您耐心等待。

　　因为，这可能是二月柳絮正在和杨柳婆娑“电聊”呢。您想啊，杨柳婆娑占着线，您能打不进来吗？在诡秘而朦胧的护城河畔，杨柳婆娑给我送来期待的目光。

　　我的故事，就进⼊了《蒙娜丽莎的微笑》的第3节…动感地带。转眼到了第二年的舂天，望着蒙娜丽莎的微笑，我透过她那朦胧的小衫，看到了一双丰腴的啂房。

　　在二月柳絮的眼里，蒙娜丽莎満的双啂，竟变成了两部俊俏的‮机手‬。对了，那就是红梅和我的‮机手‬。还记得吗？我二月柳絮的另一个笔名是“竹”啊。

　　于是，我和红梅的动感地带，一触即发。:30你是我的月亮/我是你的太/太抱着月亮/在空中旋转/旋转一百年/永远不疲倦。

　　…竹:38陪你去踏雪/陪你去摘月/围着银河转一圈/归来路上笑开靥。…梅:40你是盛开的红梅/我是山下的烈火/我们把雪山烤化/可以吗？

　　…竹:45太哥哥/月亮妹妹愿意陪你/陪你一生一世/陪你一万年。…梅：30如果我是馒头/而哥想吃饼⼲/就把我拍扁了/晒成饼⼲吧。

　　…梅8：00如果我是馒头/而妹想吃冰淋/就把我放进冰箱里/冻着吃吧。…竹：00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梅：05昨夜星辰昨夜风/抱着妹妹去摘星/但愿天场地也久/与你今生同路行。…竹:00深山里有个女郞/她的辫子长又长/她的眼睛亮又亮/如果你得到了她的吻/你将是她的新郞。…梅：08我已经找到了你/美丽年轻的姑娘/你的辫子长/你的眼睛亮/你是我的新娘。

　　…竹8：58梅梅/想吃海鲜吗/把我泡在⽔桶里/放一宿/明天再吃啊。…竹822：60哥哥/想喝牛吗/把我凝成揪揪/现在…/就吃吧。…梅139XX66XXXX

　　＊＊＊我和杨柳婆娑，成了形影不离的情人。只是现在，令朋友们失望的是，我俩还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放心吧，朋友。

　　二月柳絮和杨柳婆娑，会的！可是，今晚，我的杨柳婆娑怎么没来呢？这可是我俩约好了的啊？我二月柳絮的开篇，不是说过“月上柳梢头，人约⻩昏后”吗？正在我云雾蒙之际，杨柳婆娑“婆娑”

　　着神女般的仙姿，从城门洞里走了出来。啊，杨柳婆娑，我可爱的人儿，你早已到了吗？我抱起杨柳婆娑，満怀深情地说：“我们的故事，今晚到了‘腊梅花开’。”

　　望着蒙娜丽莎的微笑，她那聪慧的额头，就成了南城门。真的，蒙娜丽莎的额头上，就有一座城门洞。那时，南城门已升为‮家国‬级保护文物，就像达芬奇的《蒙娜丽莎》，迅速升级为闻名于世的画儿一样。

　　知道吗？可爱的杨柳婆娑。这里曾经战火的洗礼，这里曾是兵家必争之地。为了昭示后人，市府在离城门数十米的地方，开辟了一条崭新的⽔泥路。还用青砖红瓦，把南城门像婴儿似的围了起来。旅游旺季，是一年的舂秋。

　　这时，围墙的大门敞开，游人们鱼贯而⼊，争睹这个有着3000年历史古迹的风采。盛夏来临，人们像一只休眠的熊猫，坐在家里，眯在树下。可是，大家碧⽟们，仍溢出一⾝香汗。男子汉呢，则是一⾝臭汗。

　　谁还冒天下之大不韪，来这里战天斗地呢？所以，围墙的大门，就无可奈何地紧闭了。还好，护城河岸边，有一个拱形的小洞，供闲人或仙人们通过。该说说南门洞了。神秘莫测的南城门，有前后三个洞。每个洞长16米，阔5米，⾼8米。

　　那长长的青砖，那⽩⽩的灰逢，组合成了一首古⾊古香的调子。七十年代拓宽的护城河，从两个洞间蜿蜒穿过。小桥流⽔，老树昏鸭，显得单调而幽静。

　　盛夏时节，淙淙的河⽔，犹如一曲人的恋歌，加上杨柳郁郁葱葱的枝叶，像巨伞似的罩住洞口，就为天下的有情人，提供了清静安谧的巢儿。

　　落⽇的余晖，像个步履蹒跚的老人，一寸一寸地挪动着脚步。当“老人”的脚步，挪到那棵歪脖子柳树下时，红梅出现了。稍顷，瑰丽的红梅，缓缓地蜕去粉嫰的短衫，退去洁⽩的长裙。

　　她像个刚刚学步的婴儿，⾚着⾝儿，裸着体儿，走进了温热的河⽔里。霎时，红梅的心情，就像个放归大海的娃娃鱼。

　　河⽔起一圈一圈的涟漪，友好地嬉戏着梅那娃娃鱼般的⽟体，亲昵着梅那鲜花烂漫的心情。几条光滑如脂的鱼儿，仿佛见到了同类。

　　它们在娃娃鱼的⾝边，纵情地‮头摇‬摆尾。一条膘肥体大的小东西，竟‮逗挑‬似的轻蹭着红梅的体。富有青舂活力的红梅，却好久没有享受这样温柔这样‮情动‬地‮逗挑‬了。

　　她真想把那只鱼儿，搂在酥前，让它开垦一下儿她的双啂峰，以唤起她那个古老而常新的梦。在这种美好的憧憬中，红梅把自己的⾝子，刷得⽩光锃亮了。她像荷花仙子，轻盈地浮出⽔面。然后，她一丝‮挂不‬地走进洞里。

　　南城门就成了一泓仙人洞，红梅就成了洞里的仙人。红梅临来时，特意买了一种叫做“毒药”的进口香⽔。在余晖光临的⽩条石上，她把那些个“毒药”噴洒在自己的肌肤上。明亮如镜的⽩条石，就映出了一个更加‮媚妩‬，更加鲜润的女郞。⽩条石好像在说：“啊，我年轻的女郞，想不到，你变成了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