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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登时迸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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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关系仙女姐姐生死,倘若再这般犹豫不决,仙女姐姐岂不是要爆血身亡吗?眼下最为紧要的,便是救下仙女姐姐…”

  遂又转身朝她走去。但将近她身旁之时,瞧见那晶莹玉臂上赤红鲜的守宫砂,登时又大为气馁,掉头急走,喃喃道:“仙女姐姐乃是木族圣女,天仙似的人物,贞洁之躯至为重要。

  我这般污她清白,那不是比杀了她还要难受么?即使能救得她的性命,也必不合她的本意…”如此反覆旁徨,来来回回了十余趟,始终不敢碰触她的肌肤。偶尔瞧见姑仙子漾的娇媚目光,登时情如沸,忍不住便想上前。

  但到了她身前却又鼓不起勇气来,心中自责惭愧,逃之夭夭。在他内心深处,姑仙子便如天仙一般高贵圣洁,凛然不可侵犯。从前思念雨师妾时,每每热血奔沸,甚至遐想与她如何亲热好,抵死绵。

  但想到姑仙子时,却从来不曾夹杂任何念,至多有时傻楞楞地想道:“倘若能握住她的纤手并肩御风飞行,该有多好啊!”即便在少年梦之中,也不敢对她有任何不恭。今错,莫名其妙地掉入她的怀中,稀里糊涂之下,险些便酿成大错。

  绵之际,心中固然兴奋惊喜,更多的却是羞惭自责。然而他毕竟是血之躯,正值年少,这般赤,肌肤相亲,怀中佳人又是梦中仙子,难免情焚身。

  虽然强忍惑,不敢有过分之举,但对这一向敬如神明的姑仙子,也不免有了从未有过的遐思绮想。

  此时与她困守冰窟绝境,咫尺天地,生死难料,这望更加炽热如沸,何况姑仙子身中毒,无计可施,不合则死。

  这更加成了绝大惑,以及他自我安慰,鼓舞勇气的借口。但姑仙子终究远非其他女子,一想到当年月夜,她低首垂眉,月下吹箫的飘飘若仙之态,看到她鲜红如梅的守宫砂,王亦君登觉自己龌龊不堪,竟要玷污如此圣洁之物。终于不敢上前。不知过了多久,巨兽骨架燃烧的火焰渐转暗淡,冰窟之中重归阴暗寒冷。

  冰壁映照着幽暗的火光,忽明忽暗地跳跃着,仿佛王亦君此刻的心情。姑仙子软绵绵地斜躺着,娇媚慵懒,如睡海棠。脯急剧起伏,双眼直勾勾地瞟着王亦君,呼吸声磁沙浊重。

  王亦君心弛神,转身抱头,苦恼已极,恨不能纵声大吼。从怀中干坤袋里掏出那对冰冻的比翼鸟,苦笑道:“鸟兄鸟嫂,是你们将我引到那山中的,你们倒是说说,该如何是好?”

  心念一动,低声道:“鸟儿啊鸟儿,倘若你们当真是上天派来的姻缘鸟,就再给我指点津吧!”默念法诀,将它们身上寒冰陡然融化,放到地上。暗暗忖道:“若是果真要我与仙女姐姐合体,方能解救她的毒,便往她那儿跳去。否则便指点一处,让我全力凿穿壁。”

  比翼鸟僵冻已久,一时不能动弹,微微颤动,几将摔倒。过了片刻,方才簌簌震动翅膀,两脚勾着原地蹦跳起来。王亦君凝神屏息,心中砰砰直跳。

  比翼鸟扭颈四顾,蛮蛮脆叫着,相互对啄,始终没有移动。王亦君心下焦急,苦笑着喃喃道:“鸟兄,你好歹走上一走呀!”比翼鸟似是听懂了他的言语,突然鸣着朝甬黑暗的一侧蹦蹦跳跳而去。王亦君“啊”地一声,心突地下沉,颇为意外。忽然间酸苦咸涩,百味杂,竟觉得说不出的沮丧和失望,但隐隐之中,又有一些如释重负的轻松。

  正迷茫怅惘,蓦地心中一紧,只见那两只比翼鸟伫足观望,探头探脑一阵,竟然转身朝着姑仙子大步跳去,鸣不已。

  王亦君心中狂跳,倏然起身,紧张观望。比翼鸟奔了一半,又蓦地停顿下来,仿佛故意逗王亦君一般,蛮蛮直叫,却不再移动分毫。

  王亦君心中剧烈忐忑,脑中也是一片混沌,不知究竟该盼望比翼鸟奔往姑仙子身旁呢,还是企盼它们尽快回身转向。但见比翼鸟相互嬉闹片刻,突然又蹦跳着朝姑仙子奔去,这次毫无停顿,转眼便到了姑仙子腿弯之间。

  王亦君全身一震,呼吸登时停顿,又惊又喜,呆呆地凝视姑仙子,心中不住地道:“原来…这果真是上天的旨意吗?”

  姑仙子眼波横!清丽的脸上酡红如醉,燥热的神情,的娇,宛如鲜花在风中簌簌颤动。

  突然,那柔的花突然迸裂开来,几道血丝蓦地渗出,瞬间滑过下颔,接连不断地滴下。王亦君大吃一惊,猛地冲上前去,手指抚在她的瓣,默念法诀,将伤口刹那愈合。

  念力及处,发觉她体内的气汹汹狂肆,潜伏于奇经八脉中的浩浩真气也如惊涛骇般在经络内胡乱奔走,热血奔沸,在诸多血脉脆弱处迅猛冲击,将薄。

  王亦君大骇,突然明白:“是了,她经脉被封,但体内气却不受所控,反倒将沉淀的真气拨得四处撞,再不解开经脉,只怕立时便要爆血身亡!”

  他修行久矣,知道经脉犹如河道,倘若河封堵,又遇暴洪,则必定水灾泛滥。当下再不迟疑,迅速解开她周身经脉。掌舞如飞,真气滔滔,将姑仙子体内真气分疏散。

  那气受他所,犹如火上浇油,轰然倒卷,声势更猛。姑仙子低一声,双腿勾,素手拖曳,将他猛地拉入怀中。王亦君吃了一惊,想要身离开,但她勾甚紧,挣脱不得。伸手推,触手及处,皆是滚烫滑腻的肌肤。

  心跳如狂,想要移开手掌,但那凝脂软玉却仿佛有巨大的魔力,将他手掌紧紧住,不能移开分毫。姑仙子轻声呻,眼波融化,低低地颤声道:“抱我,抱紧我…”

  那柔媚沙哑的声音仿佛魔咒一般,惊天动地,无法抗拒。王亦君脑中嗡然一响,热血齐齐涌至头顶,大叫一声,千种顾虑、万般忌惮刹那间尽数抛到九霄云外,双臂猛地紧箍,仿佛要将她的纤弱肢生生折断。

  姑仙子簌簌发抖,手臂勾绕他的脖颈,发出温柔甜蜜的叹息,仿佛足,又仿佛在更强烈地索需。

  那柔软的指掌顺着王亦君的背脊一路下滑,指尖蓦地在他的后背划过几道血痕,那狂躁的疼痛的甜蜜,瞬间将王亦君酝酿已久的熊熊燃到崩爆的境地…

  蛮蛮鸟悦地鸣叫着,火光跳跃,两人的身影在冰壁上离变幻。息声、呻声、衣帛撕裂声…着巨骨燃烧时“劈噗”的脆响。

  王亦君贪婪地她的瓣、脖颈,沿着那弧线不断下滑,暴地扯开她凌乱的衣襟,在她雪白浑圆的香肩上连辗转。

  姑仙子弓起身子,仰起头,声声娇,星眼离。当他将头深深地埋入雪丘玉沟,舌尖扫过那嫣红的头软,姑仙子突然缩紧身子,紧紧,颤栗着发出哭泣似的呻

  王亦君呼吸浊重,喉咙火烧火燎,大口着巍巍雪丘上翘立的樱桃,滚烫的双手摩挲着她的肢与大腿,紧紧地抵住她柔软的小腹。

  那灼烧的温度穿透薄薄的衣帛,在她体内瞬息引爆痉挛的狂。姑仙子颤声娇,绵软无力地瘫倒在他的身下,任由他将周身白衣暴剥离,任由他饥渴而狂热地她的身体,任由他的指尖挑拨她生命的琴弦,弹奏甜蜜而痛楚的旋律…

  他狂野的眼神,贪婪的舌尖,火热的手掌、坚硬的身体…每一次的接触都带来如许恣肆的颤栗。

  她的身体崩爆了,融化了,又燃烧为熊熊的烈火,只想和这陌生而又熟悉的少年男子一起进入那赤红狂野的炼狱…“蛮蛮!蛮蛮!”突然听见几声清脆的怪叫声,几滴冰冷的雪水接连不断地滴落在王亦君的脖颈上。

  王亦君微微一震,顿时清醒,刹那之间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忽然瞥见身下姑仙子寸缕不着,玉体横陈,那对莹白雪丘与纤细的脖颈上布了紫红的吻痕…

  所幸雪臂之上,那颗守宫砂依旧鲜红夺目。突然悔疚羞惭,无以复加,猛地身后退,重重地了自己一个耳光。周身火登时消减,赧然低声道:“仙女姐姐,我…”

  头顶冰凉,又是一串的雪水接连滴落。王亦君抬头望去,只见比翼鸟盘旋飞舞,不断啄击着顶壁的一角,蛮蛮怪叫,极是兴奋。

  它们啄击之处,冰雪消融,断线珍珠般滴洒飘落。王亦君心中一动,蓦地大喜,口叫道:“仙女姐姐,我们可以出去了!”姑仙子腻声低道:“为什么要出去?你…你进来吧!”声音娇媚入骨,素手一拉,将他扯得落在自己身上。王亦君此时已经大为清醒,但被她滚烫柔软的肢体紧紧,仍不心驰神。竭力收敛心神,歉然道:“仙女姐姐!对不住了。”

  重新将她经脉封住。这时,比翼鸟尖叫啼,突然低飞缭绕。“轰”地一声,冰雪簌簌崩落,登时将王亦君二人埋在雪堆之中。顶壁上出一个三尺余宽的黑漆漆口。原来王亦君先前仔细查寻四壁,却独独忘了顶壁。

  那顶壁上的口被两尺余厚的冰层封堵,兽骨火焰燃烧了这么久,冰窟内温度逐渐升高。王亦君与姑仙子绵之时,燥热情火与逸散真气不住升腾,使得那口冰层渐渐融化。

  被比翼鸟这般轮番猛啄,登时迸裂开来,连带着顶壁上的冰雪一齐掉落。王亦君抱着姑仙子跳将起来,大喜笑道:“鸟兄鸟嫂,多谢两位了!”

  见那比翼鸟啄击顶壁之时,便已猜到其后必有出口,岂料还不必自己动手,蛮蛮鸟便已经代劳开出一条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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