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只闻兹兹作响
的被释放,又可发声了。只闻她叫骂道:“混蛋!叫你等一等啊,你心急什么?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混蛋!”终于发火了!但听着她的叫骂,且身体承受着她不停推攮的力量,不仅未让我退缩,反而逐渐升起一丝恼怒。
同时,也逐渐升起一股莫名的兴奋。两种情绪相互夹杂,通通化作无名之火。心中一动。我突然脑袋后仰,离她的脸远远的,身子也稍稍离开,使双手无法再推到我的肩。
误以为自己的反抗生效了,正想坐起来。却不想被我突然抓住双手,按到脑后,并将她的身子摆正,以仰卧的姿势对着我。
“你…混…你想干什么?”当看见我从未在她面前显过的眼神,可能心里有些发,本想再骂“混蛋”两字,但只骂出一个字,即变成了颤抖的询问,更是忘记了挣扎。
“我想干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我们现在不是已经情不自了吗?”不是不喜我把那事赤地挂在嘴边吗,那我就顺了她的意吧!现在我要的可不是和交流!于是甫一说完,不待省起挣扎,马上又上了她的身体。自己的部正好在那人峰峦之上。
顿时一种高凸的异物感传达至大脑,令自己更是兴奋。我担心她一会要来踢我,故两腿也攀上沙发,以所谓的“剪刀脚”姿势牢牢夹住她那白皙的双腿,防止她的突然暴起。
身子上的沉重感觉让又恢复了泼辣。“混蛋,别我,不过气来了。你把嘴移开啊…”我在在外的脖子及部之上的玉肌狂吻。那上面所沾染到的不少唾,以及那条漂亮的铂金项链,都在灯光的照耀之下,闪烁着光芒。
而终于又开始反抗起来,但手被我牢牢住无法动弹,只能摇晃着身子,想将我从其身上摇下。却不仅未将我摇下,反而那隔着衣物的一对丰在我部来回摩擦,说不出的好受。
的两条腿也试图解放出来,不停使劲往上抬。但却只能向上抬起一小截,因为我的腿始终不离不弃地紧紧夹着,使之许久都劳顿无功。
可恨的是,穿着连衣裙,拉链在背后。她也定不会乖巧地让我把背后拉链拉开,将裙子下,正正经经地让我享用一下自己始感爱不释手的房。突然猛地将头抬起,张口咬向我的脸,我险之又险的躲让开,只差一颗米的距离就让她得逞。
我心叫好险的同时,觉着心烦焦躁。我两手一直在的小手腕上,她此时可能因为自己的行动未取得成功,心急之下,竟将两只手掌握成拳头状,想来击打我。
却是未能如愿,只甚有节奏的抬起一小点距离又徒劳地放下直至沙发之上。如此强烈的顽抗,一点不解风情!这让我再也不能用理智去住那一股想将之碎,全部进自己身体里的强烈暴戾之气!
于是,我不甘示弱地将脑袋移下来,虽知无法真个碰到,但依然隔着裙子像只讨厌的狗狗胡乱拱着主人那人的高耸之处。
一会之后,我竟清晰地感觉到,隔着裙布与罩,有两颗小凸起,仿佛是响应号召般的立起来。于是,我猴急地向那两颗小凸起轮番咬去,但又不敢使劲,仅有的一丝神智提醒着自己,别咬痛了她。
却不想,这样畏首畏尾的撕咬,不仅咬不到那顶端的小凸物,反而徒增自己的焦躁情绪…不行!忍耐了一晚,好不容易才被自己在身下。这么丰的两个子,我得就此放出来,然后再狠狠地上一!
趁着她两手暂停抬起的空当,我一手收回,另一手以“迅雷不及百度之势”横在两手小手臂上,令之依然无法动弹。
“哎哟…痛,你疯了…”估计是我横的力量稍稍大了些,呼痛骂道。我头也不抬,只在部处撕咬着,含糊不清的说:“宝贝儿,对不起,把你痛了…我是疯了…你把我疯了!我现在想玩子,快、快、快给我!”
那头就好像两个狡猾的小老鼠,自己始终咬不到。干脆用手去找找!我抬起头来,用刚收回的右手覆上的部,隔着衣物大力,感受着被包裹住的丰房。
了几个来回后,我摸索着,凭着那凸起的感觉一下子捏住了左的头。我隔着她的布料,力量不轻不重地左右摇晃着头,尽情感受那顶端凸起如花生米般的形状。“混蛋…轻点,你捏痛我了…”貌似痛苦的说。
我未去管她,仍是轮换着捏捏左头,摇摇右头,就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摆着自己心爱的玩具,充乐趣与喜悦!
玩了一阵,又想念起那手的酥软涨大,于是又张大手去掌握住左,然后又是一阵大力。看着自己手上的动作,欣赏那改变着形状,衣服掩盖之下的部,我感觉无比的口干舌燥!“太碍事了…”
我用舌头了自己干燥的嘴,突然将手伸到的领口处拉住裙子往下扯。我想将那碍事的裙布拉下。“啊!别拉,把衣服拉烂了…”
见状大惊,本来只是轻微挣扎的身体又仿佛被注入了活力,再次大力挣扎起来。我不管不顾,依然往下拉着,但拉了半天都未曾拉下,只偶尔能将那深邃的沟和小半个球出,伴随着那条夺目的项链,更显感。
足足让我更是眼红耳赤,愈发加大力量拉扯!我这样痴狂的状态,恐让感到害怕,但裙子的拉扯,让她又不得不颤抖着急急的说:“别、拉链在背后,快拉烂了,我让你解开拉链就是,快停手…”
闻言我有些心动,但却不敢相信,如果我手一放开,她挣扎着起来怎么办?好不容易现在局面全在自己的控制之下,若她起来之后,不知又要费多少功夫去压制住了。
索再加把劲把衣服拉烂省事,大不了周末我给赔上一打衣服。于是我手上未作任何停顿,依然拉着,坏坏笑问道:“你想骗我是不是?我知道手一松开你就起来了。”
恐是十分心痛这件裙子,急急地说:“不会,不会,你相信我。别拉了,我乖乖的侧过身子让你解,保证不动,好不好,好老公…”
我靠,这声“好老公”叫得我头皮都软掉了,稍稍让我得到一丝灵台清醒,手上动作顿时慢了下来,力量也小了许多。
我观察着她的脸色,想知道她是否真心实意,此时她的脸上出害怕与无奈的神情。这不让我大起怜悯之心的同时,也升起一丝疑惑,为什么非要我温柔对待?
一件裙子值什么钱呢?于是呐呐地说:“好老婆,解开太碍事了,就这样撕掉好不好?老公再给你买,买一打回来就是。”
“不,不行!这件是你今年从CQ回来给我买的第一件衣服,对于你或许不算什么,但我会永远保存!你不能坏,坏了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你!”带着哭腔说着,那声音透着一股倔强。
这裙子是我买的?经这样一说,我才想到这衣服确实是离开CQ时给她的礼物。我都没放在心上,她却如此看重?此时虫上脑的我并未多想分毫,反而觉得有点不知所谓。
但还是放弃了将裙子扯烂的念头,不是因为她的话,而是因为我发现她竟急得快要落下泪来。
“好吧,我相信你,宝贝儿!”我起身站到地上,手脚都离开了她的身子,巴顶着子老高,还在里面一弹一弹的,像是里面有一只大老鼠在窜动着。
委屈地看着我的行动,一言不发,仰躺着一动不动,那眼睛里似要滴出水来,此时火焚身,哪能正常思维?我见不予行动,不有些受骗上当的挫败感,立刻又想去上她的身子。
还好,恐看我的神色不善,忙向墙壁一面侧过身子,将背部对着我。那背部拉链似乎在向我招手,我两眼怒睁,猛的一弯,用手拉住那铁环,稍一使力,只闻“兹兹”作响,片刻即已拉到部上面的尽头。
随着拉链的拉开,那仿佛一直处在紧绷状态的裙子,一下子向拉链两边分开一线,其下光滑的玉背马上映入眼帘,只觉甚是洁白光滑!
那裙子分叉又正好是在玉背中央,正好瞧见凹陷的脊梁骨。那美丽的沟儿向下体延伸着,凹陷程度以部之上的一小截达到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