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档案簿之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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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刻意把声音放柔,不让陈广美对我起抵抗之心,果然她没有察觉我言语中的放肆,低声道:“我上周和他分手了,”虽然早知道会有这结果,我仍是暗喜在心,忙装出诧异的样子问道:“为什么?怎么会这样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真的,我很爱他,或者…我曾经是那么爱他,但是他忽然变得好让我讨厌,每次和我说话尽是谈他的理想、他的政治倾向,或是怎么建立台湾人的…他眼里根本没有我这未婚,不关心我的人,也不关心我的望…”

  察觉到自己最后用的字眼,陈广美忽然顿住,眼睛瞪得老大,惊讶道:“对不起,我真不敢相信,我居然在你面前这样讲话…”

  我笑道:“没关系的,小美姐姐。”就像是被拔掉头的电器,陈广美整个人呆愣住,我摇摇头,将携带在身上的药剂注进她手臂,如些来,我这可爱小女奴的心灵,就会毫无保留地为我打开。

  “小美,你不必为自己的望感到羞,事实上,像火山烧灼一样,无时无刻地煎熬着你。你渴望男人来占有你,让男人晓得你的本,但这男人却只会是你面前的我。”

  我道:“我是你所有幻想的唯一男主角,你每天晚上都会梦到和我在一起,伺候我、取悦我,求我你的。你打从心底想要让我高兴,只要我觉得开心,你就有说不出的喜悦,想把自己的一切全奉献给我,奉献你的体…与灵魂。”

  我一面说,陈广美的情绪也明显变得高亢,虽然双眸紧闭,但一手却忍不住轻轻自己的柔软房。

  下完指令,依旧是数到三,让她苏醒过来。催眠的效果已经消失,但药物的影响仍在,让陈广美受着我适才下的指令所控,情贲发,身体不安地扭动。“我…我们刚刚在讨论些什么呢?”陈广美向我笑了笑,笑意中有着难言的人媚态。

  “忘了,反正也不怎么重要。小美,你在想什么呢?”没有对我的用词感到有何不妥,被我这一问,陈广美两颊晕红,低声道:“玉森,你觉得我漂亮吗?”

  “小美,在我见过的女人当中,你就像朵盛开的玫瑰一样美丽。”受到夸奖,紧张与自信同时都出现在陈广美的脸上,她又问道:“那…你觉得我感吗?对你这样的小男生有引力吗?”我点头道:“当然,你是我见过最感的女人了,”

  被我这一说,陈广美显得相当高兴,坐到找身边,有意无意间,更让那对肥硕巨摩蹭着我的手臂。

  “你喜欢老师的部吗?玉森。”像个撒娇的小女孩,陈广美故意让波,呢喃道:“老师是32E喔。”“好漂亮啊!小美。”我也不客气,道:“不过,这么大的房已经不能叫部了,要讲大子才对。”

  “好啊!大子就大子吧!”受到药物影响,陈广美说出平时不可能出口的话语,两眼直向我瞧来。

  “小美的大子一定很漂亮,如果没有这件讨厌的T恤遮掩,我想一定会更漂亮。”挑逗的话语已经说得很明了,陈广美咬着嘴,犹豫了一会儿,最后伸手到际,将整件T恤利落掉。一对雪白肥硕的瓜像是最甜美多汁的果实。

  随着主人的呼吸跃然弹跳,看在眼底,真是造物主的奇迹。没有再说什么,陈广美只是用一种期盼的眼神拨着我,内中意义不书可喻。

  “小美,这对子好大也好美。”我称赞着,轻轻托起一只瓜温柔地抚摸,立刻便听见一声娇。指尖小力捏住娇的粉红头,稍加刺,陈广美整个人就像是没了骨头,嘤啼一声,连耳也羞得红透。

  我的动作略加上几分暴,来回把一对丰,让陈广美像吃了药一样,连连娇。这是我见过最美的一对房,又圆又大,充,粉头像两颗人的红莓。

  把玩之余,我将一只房捧起,张口含住峰顶那颗红莓,细心地亲吻与,刺这女感部位。陈广美发出一连串沙哑的息,娇嗔道:“玉森,你…你得老师,好舒服…”

  我笑笑不语,迳自伸手探入她短里寻幽揽胜,却惊喜地发现,那未着寸缕的光滑雪已经给水沾泥泞一片。轻易找到蒂所在,稍稍一弹,陈广美的呻像是要掀了屋顶,息声更是如发情的母兽般重。

  “哦!玉森…嗯、嗯…拜托你,千万不要停…喔!”快,陈广美似一尾透的虾子蜷曲身体,肌肤泛着极度兴奋的绯红,两条粉腿无意识地踢着,双手紧抓着椅子坐垫,期待着高的到来。我却忽然停下动作。从天堂瞬间跌到地狱,陈广美两眼蒙,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她透了的短、我停住动作的手,一时之间僵住不动。好半晌,陈广美忽然哭了出来,激动地紧紧抱住我,在我耳边轻诉着她的祈求:“玉森,老师愿意把自己给你,请你立刻和我做,求求你。”这当然是个极大的惑,但我不为所动,因为我所想要做的并非是“爱”当下冷冷地将热情如火的她推开,就此出门离去。

  ***第二天,礼拜四,在课堂上,陈广美的心理挣扎十分明显。看得出来,她努力地把精神集中在黑板上,专心对同学讲解数学题目,不想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但最后却仍告失败。

  只要一有空档,陈广美就偷瞄着我,两颊晕红,讲话也结结巴巴,娇羞的模样真是让人怜爱。放学之后,当人已走光,我来到陈广美的办公桌旁,她则喜悦而紧张地看着我。

  “玉森,有事吗?”“嗯!我有个小礼物想送给小美。”“真的吗?你要送我东西啊!我好高兴。”“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啦!只是我录了一些节目的录影带,希望你会喜欢。”我遍给陈广美一卷两小时长的录影带,那是一个探讨圣经、基督救世的教会节目。

  当然,她不会晓得,我在录影带里头编辑了一些特殊数位音讯。里头蕴藏的讯息主要是这样子:玉森是世上最感的男人,我想乖乖地当他的奴,整天被他用大他的,怀他的种。

  在那之后,我补充了其他的讯息:玉森是我的主人,我是头最的母狗,最大的幸福就是能趴在他脚下摇乞怜,让主人来。“谢谢你,玉森,我一定会回去好好看的。”

  陈广美非常高兴。好好地看,之后才会被我好好地干!我心里暗笑她的愚蠢,道:“乖乖小美。”对她失魂落魄的呆楞样,我念大炽,只是此刻还不是采收的时候,不得不忍下口的望。

  利用催眠,我命令陈广美,回家后反覆观看这卷录影带,而且怎么看都不厌倦,这样,才确保录影带会发生作用。录影带的效果非常显著,第三大晚上,我就接到了她的电话。

  “玉森,我可以和你私下见个面吗?”电话里的声音近似息,急促而沉重,听得出来她的心情激动。“有必要吗?小美,我正在忙著作功课呢!”这倒是真话,只不过是在忙着赶制催眠录影带,而不是学校里的课业。

  “拜托,人家真的好想和你在一起…”她的声音听起来充饥渴,就像是热恋中的亲密爱人。

  “好,我会过去你那里。”当然我是会去,但仅是带了两卷刚刚完成的录音带过去。录音带很单纯,是森林里风吹、鸟鸣、溪水的声音,配上些许轻柔的音乐,只不过另外附加了一些潜意识的操作音讯。我强烈建议陈广美好好聆听,这些东西会给她帮助。不是帮助她消解望。

  而是让她的火更加炽盛,我要她在这段时间里像头发情的母狗,却得不到任何缓解,到最后,只要看到男人就会口水。除了利用原始的,我也在录音带里加了一些指令影响陈广美的心智,让她智能慢慢退化,易于被操控。

  一个礼拜很快过去,陈广美已经完全放弃抵抗,彻底在心灵上向我投降,整堂数学课,她的视线都只集中在我一人身上,像是给磁石住,离也离不开。

  这情形看在班上同学眼中,引起连串窃窃私语,大家都在好奇,学校里最有气质的美女老师是不恋上我?但终究是没有人想到,陈广美已经逐步为我俘虏的事实。经过我桌旁,陈广美别有用意地用脚轻蹭我的小腿。

  她现在每天都穿高跟鞋来上课,事实上,与其说她是老师,不如说更像个高级的秘书。“玉森,我今晚可以去见你吗?”

  陈广美在我耳畔轻声说着,自从我上次承诺会邀她到我家后,她便一直对此事念念不忘。“没问题,八点钟,我会在家等你的。”“谢谢你,谢谢,主…主人。…”是她第一次这么称呼我。

  我得意地低声道:“小美姐姐,记得以后别在人前这么叫我。”***这天傍晚,我在家里看着平常最喜欢的电影,等待陈广美的到来。着浑圆的美,婷丽正在厨房作菜,身上穿着一件素净的白色围裙。

  而围裙之下…就像平常一样,未着寸缕。演变成这样的理由很简单,对陈广美所做的事,我也原封不动地封这个可爱的小妹做了一遍。

  在家里,除非有我的命令,否则她不许把衣服穿上,虽然没有像陈广美那样的巨,但婷丽的身材苗条纤细,玲珑有致,肌肤滑如脂,这些地方尤胜陈广美一筹。

  俏丽的短发,黑眸如星,婷丽的个头娇小,只有一百五十六公分,体重控制得宜之后,是学校里最引人注目的美少女,肌肤白细致,每个星期都有男同学送情书来。

  聪明懂事,这个可爱的美少女妹妹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们人前作兄妹,人后是夫。除了洗衣、做饭,她也是我的内务总管,帮我打扫房间、伺候我洗澡、每天早上帮我口,让我把清晨的第一泡撒在她嘴里,接着就尽情在她身体上。我对婷丽的控制没有对陈广美那么严谨。

  不过,我也是对她进行了适当的精神操作还有保密措施,不然她把家里的情况在学校里一说,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就很糟糕了。

  在家里,我就享受着皇帝一样的生活,小妹是我忠心的妾奴,而她脑里的控制程式,也让她十分乐于扮演现在的新角色。八点钟,门铃准时响起,婷丽显然吃了一惊,娇躯剧震,下意识地躲到一旁,小巧可爱的雪前抖

  呵,身为哥哥,这是我永远看不腻的靡景象。“哥,你在等什么人吗?”“是啊!婷,有什么关系吗?”“糟糕!我…我得上去穿件衣服…”婷丽惊惶失措,转身跑上楼梯,想回房着衣。

  虽说在后头欣赏她粉晃动的样子,是我的骄傲,但我仍唤住婷丽,告诉她既然在家里,那就很安全,像她这么漂亮的美人儿,就应该让所有客人欣赏她的体。

  婷丽安静下来,等着接待将入门的客人。负责去应门的当然是身上穿戴整齐的我,否则若错了人,岂不闹出大问题?打开门,站在那儿约正是陈广美。

  “我可以进来吗?”初次造访我家,陈广美的神情看来非常拘谨。在学校,陈广美的穿着越来越大胆,这点可以从学生们的贪婪眼神、一众女老师们的连连皱眉,得到证明,但怎样也好,陈广美并没有逾越那条身为教师的自制线。

  可是现在,在我家里,她无疑已经越过了那条自制线。陈广美上半身穿着一件脐的小可爱,因为实在绷得太紧了。

  大半遮掩不住地暴在外。头发盘梳在顶,口红、眼影都上得很重,浓妆抹的程度是我从没在学校见过的,看起来简直就像个下的阻街女,又好像是A片里媚的女明星。

  进到屋里,当陈广美看到婷丽仅穿一件围裙,赤身体,低头跪在沙发边的样子,她不脸色苍白,惊呼出声。

  “玉…玉森,不,主人,我不明白,这位是…”我笑道:“这是我妹妹,小美,我妹她不喜欢穿衣服,而且也乐于展她的躯体,所以她在家里一向光着身子。婷,我说得对吗?”

  婷丽温柔婉约地笑了笑,轻声道:“是的,衣服只是种累赘,会妨碍我伺候哥哥,所以我不需要它,你好,我叫婷丽,是伺候主人的奴。”

  仍在震惊,陈广美慌忙回礼,道:“我叫陈广美,是…”说话同时,她望着我,显然还不知如何为自己定位。我笑着搂过她们两个的肩头,对陈广美说:“入境随俗吧!

  在我家里,女人都是不穿衣服的,把这件碍眼东西了,这样会让你轻松点的。”陈广美惊疑不定,一双妙目先看看我,跟着又看看婷丽,难以决定。婷丽柔柔地笑道:“是啊!

  哥说的话从来就不会错,你这么年轻漂亮,难道对自己身体没有自信吗?”大概是被最后一句话刺,陈广美咬了咬下,毅然去身上的衣物。

  一如我所预期的,衣衫下没有罩也没有内,而当我目睹美丽小妹与老师裎相对的人景象,脑里顿时闪过一些构想…

  不过,还不用着急,事情可以慢慢来。婷丽主动牵过陈广美的手,笑道:“大姐姐,你今天和我们一起用餐。”

  之后,我们就一起共享婷丽所准备的家常菜,我坐中间,左右两旁是两头已堕入我掌中的美丽牝兽。用啤酒干杯,我们谈了很多,只是,在婷丽说到一些流行话题时,陈广美面上惘不解的神色。

  很多时候,她只是发出一些单音节的声音,没法像以前在课堂上那么口齿伶俐。看起来,我的催眠与暗示,已经有效开始削减这聪慧美人的智力。不久,婷丽从厨房拿出香的苹果派作为饭后点心,这时,我们的谈话中断。

  而我觉得该趁机采查一点特殊的资讯。“那么,小美,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人生目标是什么呢?”突然被这样问起,我们的娇客似乎很讶异,轻轻敲着额头,半惘地回答道:“我不知道。

  可是,我以前想过的…我好像会经非常疯狂地爱过一个男人,想要和他共组家庭,生一堆可爱的孩子,回想起来,那些好像做梦一样…可是,我记不得他的名字,连他长什么样都记不得了…”说着,陈广美红着脸,手不安地按放在膝头,偷瞄了我一眼后,细声道:“现在…我只想和主人在一起。”

  “呵呵,这真是太好了,你的梦想和我一样呢!”婷丽眉开眼笑,抱着陈广美亲了一口,喜悦道:“我好骄傲,我最爱的哥哥,可以成长为一个这么优秀的男人和…理想的主人,他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伸手抚摸陈广美平滑的小腹,婷丽笑道:“也会让你为他生孩子。”

  陈广美没有答话,只是红着脸含羞地点点头,一双妙目则直瞄着我。听见婷丽如此欢喜地赞美着陈广美的告白,我内心亦是松了口气。我过去这段时间的努力:让陈广美的个性变得温驯、摧毁她的自由意志、洗掉她过往的记忆,如今已经完全成功了。

  将啤酒喝得快光,三人开始享用那热呼呼的苹果派,陈广美则是带我们玩一些她在国外念书时候学的团康游戏。

  团康游戏很无趣,但如果陪着你玩的是两名貌美如花、赤身体的大小美人,什么游戏都会变得有趣。看着二对粉白晢的美相映成趣,而一对浑圆结实的部散着媚人的光,我呼吸不急促起来。

  或许在今晚,我可以稍稍放纵自己。游戏告一段落,获胜的是陈广美,在我和婷丽的掌声中,她欠身向我们还礼。跟着,我示意要她到我身边来。

  “小美,我要你帮我做些事。”我笑着拉开拉链,硬茎立刻跃出裆,向两位女士示威。没有想到我会如此直接,婷丽轻轻惊呼出声。“帮你的主人吹席吧!奴隶。”陈广美了口唾沫,深呼吸一下,跟着就俯身将我的茎含入口中。

  受到过往保守教育的影响,陈广美看来十分羞涩,也因此,我原本预料她不会有这方面的经验,动作拙劣。哪想得到,她的口技术比外头女还要熟练!我随即领悟到理由,她和伯安都是虔诚的基督徒,认为婚前行为是种罪恶。

  在不能真的合体的情况下,当然就只有口了,想起来还真是可笑…躺在沙发上,我两腿大张,让陈广美跪在我腿间,卖力地茎。

  除了口的唾沫咽声,我还听见一阵奇怪的娇哼。侧头望去,婷丽正在一旁看着我们的动作,手伸到间来回

  跪伏在我间,陈广美脑袋上上下下快速地移动,一头长发随着、吹的动作,飘扬飞散,成了一幕人之至的景象。

  轻张小口,陈广美细心吻着紫红色的头,又伸出舌头茎末端的双丸,不时还抬起头,向我投以无限爱慕的眼神。

  一旁的婷丽,很快便有了高。陈广美也娇哼着了身。这些时间的调教,火积,她的体变得无比,仅是口的刺,就足以令她高身。

  饶是这样,她仍没有停下的动作,反而加快了速度,卖力地伺候,好像这就是她的生存意义。当感觉到高迫近,我抓起陈广美的长发拉着她后仰,跟着就尽情开始

  陈广美看起来像是整个呆掉了,浑然不知所措。我笑着拍拍这小女奴,道:“做得很好,亲爱的,你令我感到骄傲。”

  陈广美开心地咯咯笑起来,沾的脸上是衷心的喜悦。“小美,把自己干净。”在我的示意下,就像做梦一样,陈广美笑嘻嘻地把每一滴沾在面上的用指头挑起,放人嘴里得干干净净。

  “现在,帮我干净。”没有迟疑,陈广美温驯地照做了,在把茎上的残余去后,她期待着我的进一步动作。“该是睡觉的时候了,小美姐姐。”说出密语,我斥退婷丽,先给陈广美打了一针,开始今天的催眠课程。

  “小美,从现在起,你会变得更、更,比先前还要漾。一切都再没有意义,除了取悦我还有,你脑里再也没有别的念头,而当你想要思考别的事,思维就会混乱不清,完全没法集中精神,”我缓声道:“一切的思考都会令你感到不快与恐惧。

  但是当你想到我,想到该如何取悦我、伺候我,你会得到喜悦与安心,因为你是那么样地想成为我的奴隶。你不愿意想太多。外头的世界是那么险恶,但只要你跪伏在我脚边,就会安详与快乐。”说着计划中的语句,我要帮陈广美进行更深沉的洗脑,彻底控制与改造她。

  “你会逐步开始忘记与我相遇之前的每件事。你的前半生就像一场恶梦,没有主人的保护与爱怜,但现在梦醒了。

  你是我的小奴隶,每件事都回到正轨。你深深地爱着我,只有我才能给你安全,因为我就是你最尊贵的主人,明白吗?”“明…我明白。”“明白什么?”“明白你是我的主人。”

  陈广美呢喃道:“你会保护我、爱我,而我是你的小女奴。”“很好。”我微笑道:“当我数到三,你就会醒过来。”

  ***接下来的两个礼拜已经接近节,而一切亦变得非常有趣。从课堂上的情形,可以清楚地看出我的教育已经完美地在陈广美心中扎

  本周是进行期末考的大日子,特别是像数学这样的棘手科目,所有同学都战战兢兢等待困难的考试到来,但它并没有来。

  身为教师的陈广美甚至没有办法讲课。站在讲台上,她拿着粉笔,正要帮我们温习三角函数的课题,但声音却忽然止住,她惘不解的神情,眼中隐约闪过一丝恐惧,就这么直地呆站了几分钟。

  跟着她翻阅课本,试图集中精神,重新和我们讲解一遍,但结果却只是再一次地呆站在台上。更糟糕的是,当学生事后问她一些最基本的公式,她也全然说不上来,答非所问。

  最后她完全放弃,星期三那天,预定的期末考日子,整整三堂课,我们班与她天南地北闲聊,谈些美容、化妆、爱方面的时筒话题。考试自然是被取消了,洗脑的工程已经完美作用在我可爱的感小猫身上。

  我成功地增加了她对的渴望,并将这份渴望仅集中在我一人身上。在这之后,我又花了一个礼拜的时间增强陈广美的奴役,并削减她的智能。

  最终目标:我想把美丽的数学老师改造成一头沉溺于爱、无比的母狗,疯狂地想要奉献于我。在本学期完结、节到来前的这两周,我仍然没有真的与陈广美

  这个做法会加倍提升她的,把陈广美的理智消磨到快要崩溃的边缘。每天晚上她都乖乖地帮我口,也在我的命令下,硬生生地止住将爆发的

  陈广美的父母要她节时回家过年,但我要她回绝了,所以,除夕夜那晚,我邀她与我们一起过节,而她也很开心地答应了,听到门铃声,我起身开门,陈广美就站在外头。

  也不管路人的侧目,像个发了花痴的暴狂,身上仅披了一件透明雨衣,内里自然是什么也没有。

  抚摸着她腿问光滑如缎的肌肤,我满意地确认,她已经照我的命令,刮光了户上的。我们共进了美好一餐。两位美人赤身体坐在两侧,陪我说说笑笑,餐后,三人一同在沙发上看着刚下档的电影。

  陈广美明显渴望着我的茎,整个晚上她像糖一样黏着我,怎也不肯离开片刻。趁着广告的空档,陈广美好好地帮我来了次口。婷丽早已习惯这种亲热场面,所以根本不看我们,仅是把注意力集中在萤幕上头。

  这时,我忽然有了个主意,向坐在我脚边的陈广美悄声道:“小美,到我妹那边去。”陈广美柔顺地服从了,虽然不明白我的意思,她仍乖乖地走到婷丽面前蹲下。婷丽拉她在身边坐下,笑道:“大姐姐,你今晚开心吗?”

  被这一问,陈广美红着脸点头。我跟着道:“小美,跪到我妹面前。”不给她迟疑的时间,我加强语气道:“马上!”

  陈广美没有抗命,在婷丽的面前屈膝跪下,却朝我投以委屈、不解的目光。没有理她,我仅是向小妹笑道:“哥哥送你的一点小礼物,婷,新年快乐,恭喜发财。”

  陈广美埋首在婷丽腿间,开始的伺候工作。不堪这样的刺,婷丽整个身体深深瘫进沙发,脑袋靠在椅背上,眼眸半眯半睁。

  “嗯…大姐姐…这样子…真是舒服…”像只贪婪的猫儿,陈广美得十分卖力,深深埋在婷丽腿,忽前忽后地动着。婷丽双拳紧握,水肌肤痉挛地颤动,不住发出甜美的哼声。

  “哦…哎呀…大姐姐…好舒服…”我凑近一些去看,陈广美灵活地运动着香舌,拨少女的粉蒂,像滚珠一样地吹,再用嘴含住,轻轻摩擦。婷丽就像是羊癫疯发作了一样,雪双腿不停地踢动,甩着头发,哼娇,玉烈地起伏抖,组成一幕最靡的光景。

  最后,婷丽用力按住陈广美的后脑往自己腿间,让她得更深、更用力,从娇躯抖颤的频率来看,她应该已经快高了。

  “唔…舒…服…太…舒…服了…大…姐…姐…全…身…像…要…飞…起…来…一…样…”像是电击殛身,婷丽的尖叫几乎要震穿屋顶。

  事了,婷丽疲惫地撑起身子,笑道:“哥,这是我收过最的贺年礼物,比岁钱更。”陈广美跪坐在她脚边,喝着我递过去的清水,眼中是喜悦之情。这晚,当我和婷丽上好,陈广美就睡在下的地毯上,如是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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