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那些混混闻言,兴奋地围过来。妈妈没勇气看他们,她知道面前这些等着她的男人,最少也有七、八个,要是被这么多男人轮,真不敢想像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我…没办法…”一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发抖。
“别害怕,我这里有好东西…”飞机手伸到她面前张开,掌心上有一颗红色的胶囊。他笑着道∶“把这个下去,包管来几个男人你都能应付,而且会玩得很快乐哦…嘿嘿嘿…”妈妈俏脸惨白地看着那颗药丸,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她知道这是药,要是了它,就注定要从此堕落下去!只是不它,今晚也难逃辱,吃不吃结果都没差别!“不敢是吗?要不要叫你儿子…”
飞机边说边使眼色给在我身边的混混。“不用!放我下来!我马上给你们看!”妈妈没等他们行动,就绝然打断他的话,她知道这些人又要待我,这比辱她的身体更令她心碎。“嘿嘿,你还真心疼这个小杂种…”飞机看着她话中带酸地说道。
妈妈别开脸不想辩解,那氓见状,冷哼一声道:“把她放下来吧!今天晚上你们想怎么搞都行,大家要好好的足她,知道吗?”
“是!谢谢大哥…”“开动了…啊呜!”终于等到老大的准许,那些混混异口同声地欢呼鬼叫。妈妈被他们七手八脚地松绑放到地上。
由于被捆吊太久,她根本没办法站起来,只好侧膝坐在地上着发麻的大腿。但那些人等不及她恢复,马上就把药丸送到她面前。妈妈咬了咬,勇敢地接过它,和着他们给的开水服下去。
“嘿嘿…美人儿,今晚你是我们大家的新娘子,让我们好好疼爱你,慢慢让你发吧…”七、八名只穿内的混混把妈妈围起来,又开始爱抚挑逗她,妈妈眼里闪着泪光、却丝毫没有反抗。“大家先填肚子,等会才有力气玩久一点!”
飞机捧了两块大油蛋糕走来,二话不说,就朝在地上着妈妈的八、九条虫用力砸下一块!“啊…”“好玩耶!”“大家吧!”“啊呜…真过瘾!”那些混混简直快乐疯了。
原本漂亮的蛋糕,现在支离破碎地沾黏在每个人身上,他们不断捡起来往妈妈身体抹,再兴奋地扑上去吃。
“不要…别这样啊…”妈妈哀羞恐惧地哭求他们停止,她虽然有被轮的心理准备,但根本没想过这些人的手段居然如此变态。“少废话!你也来我们!”混混非但不停止、还她他们身上的油蛋糕。
“不…”妈妈发抖的摇着头,但身上爬了滑滑腻腻的舌片,加上药的效力渐渐产生作用,让她感到每一寸被挑逗的肌肤都变得好感。耳窝、头、腋下、肚脐、沟、都被占据,神智愈来愈模糊,理智和矜持在一点点地离她而去。
“叫你你竟敢不听话!”一个混混暴地扯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拉近膛。妈妈像条母狗般爬在另一个混混身上。身下那人正含着她尖,其他的几个有的趴在她后面她股,有的她的背脊和颈项。
原本裹白色油蛋糕的体,现在只剩下油腻腻的痕。妈妈在他们迫下,也开始吃黏在这些混混身上的油蛋糕,她温烫的香舌得每个混混骨酥腿软。
一女八男,赤条条的虫就在地上成一团,玩起唾融的情游戏,让人脸红心跳的哼声充斥了整个屋子。
飞机看他们身上的油蛋糕都得差不多干净了,又砸了一块下去。这些饥渴的虫马上更兴奋地动起来,被药的妈妈和他们成为一体,帮他们一一去内,蹲在地上一手握一轮。
更秽的是,还有一名混混仰躺在地上,头钻进她股下面,正尽情着美味的花。妈妈整个人的重心都在那混混脸上,因此对他的感觉特别强烈,肥大的舌头她的道,在里头缓缓动,舒服得连脑浆都快要出去一般。
她蹲在地上的两只脚掌用力的弓弯起来,脚趾头抓着地面,一脸蒙亢奋地男人的肠。“这妞真好…从没玩过那么好的…我们把她到最吧…”在她身后的混混抓住她的腿弯,将她捧起来。
妈妈一声轻,像婴儿换布般被人抱在怀中,红濡黏的沟和片尽展在众混混眼里,他们聚集起一沱一沱的油蛋糕,鲁地进她户里,妈妈只觉得道不断填进冰冰油油的东西,数不清有多少手指在她里肆,身体说不出的酥麻兴奋,因而更放人地娇起来。
在那些混混众手合力下,可怜的转眼被油蛋糕填平,再也挤不进任何东西了,、大腿和股沟一片油腻狼藉,黏了渣滓和油,大半块蛋糕全给进道,被糟踏到稠糊糊的食物开始从里面倒出来。
这时,混混们一个接着一个上去吃。妈妈皱起眉头舒服地哼叫,那些热热的糕渣不断从子往外爬,道口有好几片舌在抢着吃,感觉说不出的秽销魂…
废弃的铁皮屋内,靡的戏仍在继续着。妈妈坐在一名混混身上,大再度填可怜的小。她必须不断耸动股让下面的混混足,还得用嘴和手帮其他人套。
混混们把妈妈围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让她嘴里含着一巴、双手也各抓一条,卖力让每个她的氓都能满意。
在一旁的我已经看到浑身发抖,不知道是在愤怒还是惊诧,虽然明知道是因为药的作用,可我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妈妈会这么。已经有几个混混的在妈妈口里和手中陆续,但马上又有第二波递补上来。
吃了药的妈妈经过长时间身心亢奋的运动、虽然累得快虚的模样,却仍然努力地帮还没的人服务。
飞机知道妈妈是虎看中的女人,生怕她被搞烂了,虎回来会大发雷霆,所以不准太多人和她,也正因为如此,几乎所有混混都是靠她的嘴和纤手解决。
而躺在妈妈身下,真正进入她体内的氓叫做大牛,有点轻度的弱智,却是人如其名的大个子,他是虎手下的第二号打手,因此飞机特别要混混们将妈妈的小让给他。
大牛的能力十分强,已经连续强妈妈快四十分钟了,却一点都没有要的样子,可怜妈妈高了三、四次,俏生生的脸蛋黏着发、嘴没一丝血,恐怕是没多余力气能再丢身了。
但在药驱使下,仍然努力地在大牛身上坐动。好不容易所有混混都在妈妈脸上和口中过一次,大牛却仍旧勇猛,他坐起上身,拉着妈妈双手,要这美丽的女人抱住他宽厚的肩头。
然后捧着她股一举将她抱着站了起来“啊…”妈妈兴奋又辛苦地叫,股间还着大的,雪白的手臂吃力地攀住男人后颈,修长玉腿弯曲起来,紧紧勾住他的。
就这样、大牛得意地抱着妈妈在屋内绕行,像表演特技似地展示着他过人的体力和能力,这男人不但捧着妈妈边走边作爱,最后竟还跑起来,可怕的怒无情地撞击着娇的花心,妈妈痛苦的哀回在屋子里。
虽然在警校曾经受过系统的体能训练,但经过连续的高和长时间的,此时也只剩一点力气了,但仍本能地紧紧搂住大牛,因为一放手就可能会往后摔倒。
妈妈着大的震了这么久,早就已经陷入虚状态。被蹂躏过久的周围泛起白泡,夹着男人的玉腿肌彷佛筋般紧绷着。
“哼…”可怜妈妈神智不清地哀叫,声音说不出的凄美哀婉。那些混混听到这样美妙的惑,哪还忍得住,从四方围拢过来,几十张手扶着妈妈背,油腻的口舌如雨般落在她小嘴、房、柳腹上,妈妈原已筋疲力尽的身躯又饥渴的扭起来。
这时大牛正进到最后关头,挟着如火山发般的强烈快冲刺,根本无暇去管别人怎么调戏他在搞的女人。
妈妈的娇躯就如接受狂风暴雨摧残的花朵,不久,大牛发出野兽般的吼叫,火烫怒茎暴涨,两片油亮黝黑的股用力缩紧,滚热浓源源不绝地进子深处,妈妈彷佛要被熔化般大声哀啼出来。
“换我们了吧!”混混们等不及大牛在她体内丢完,就抢着把妈妈抬开,只见一条浊汁从翻肿的小黏出来、连在大牛紫涨的头上,龇裂的马眼还在一抖一抖地涌出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