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王仁父子捡起地上的衣服，转身出了房间，临关门之前，王仁忽然回头对我说：“小子，这间屋子的窗户都用钢筋焊死了，门上的锁也是特制的，你他妈的就别想逃跑啦。”说完咣地一声关上门。

　　紧接着咔咔几声，上了锁。脚步声渐渐听不见了，整个房间突然静了下来。我撑着椅子的把手，艰难地站起来，脸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了泪水。有生以来，我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痛恨我自己，为什么这么任？

　　为什么这么没用？只是为了抓只兔子，就害得妈妈陷入了歹徒的圈套。又因为自己的存在，而迫使妈妈不得不承受他们的辱。一想起妈妈着泪被王仁父子按在下的痛苦表情，我就一阵揪心的疼痛。

　　怎么办？怎样才能救出受辱的妈妈？我捂着头，拼命地想，可是对于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来说，这一切实在太难以接受了。

　　我做梦也没有想过，会眼睁睁地看着妈妈被陌生的男人抱在怀里婉转承，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幕，给我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打击，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已经整整一天没有吃过东西了，我突然感觉到一阵难以忍受的寒冷和饥饿，站在椅子前面，只觉得头重脚轻，连站也站不稳了。

　　我跌跌撞撞地扑到上，眼皮渐渐沉重…上还带着妈妈身上特有的那种幽香，单漉漉的，不知道是妈妈下体出的津，还是男人们肮脏的水。

　　可是疲倦的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意识渐渐变得模糊，沉沉睡了过去…＊＊＊“妈妈，我要吃冰淇淋！”

　　朦胧中，我快地在街上跑着跳着，妈妈则带着人的微笑，跟在我后面。“妈妈，给我买冰淇淋啊。”我指着街边的小摊，撒娇地哀求道。“小杰要吃冰淇淋吗，好，爸爸给你买，拿着。”一只枯瘦的手伸了过来，手上捏着一只甜筒。

　　“爸爸？你从国外回来了？”我欣喜地去接，可是一看到说话的人是皱纹的丑脸，腔喜悦顿时化为无限的恐惧和绝望。

　　“王仁…”给我买冰淇淋的，居然是那个矮胖的老头！他笑眯眯地站在我面前，胳膊搂着妈妈的，而妈妈也一脸幸福地偎依在他怀抱里，好像一个听话的小子。

　　“不…不是的！”我大叫着，把手里的冰淇淋狠狠摔在地上。王仁的身体突然模糊，逐渐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黑手那个凶神恶煞的大汉。

　　更过分的是，黑手竟然捧起妈妈的脸，与妈妈热吻起来，肥厚的嘴不停着妈妈的下，而妈妈竟也顺从地伸出香舌送进男人嘴里，口中发出娇慵的呻。

　　“不…”我歇斯底里地大喊，泪水决堤一般从脸上下来。“啊…不…”我猛地睁开眼睛，一下子从上滚到地上。

　　原来…是场噩梦？可是我的脸上，真的已经沾了泪水，妈妈那销魂的呻，也仿佛还回在耳边。过了好久好久，那种让我脸红心跳的呻…还是没有消失。这个声音…不是梦！

　　我神智稍稍清醒，迟疑着把耳朵贴在墙上，呻声更加清晰了，是妈妈的声音，真的是妈妈的声音！不会错的！原来妈妈就在我这个房间的隔壁！墙壁的隔音效果很差，只要我竖起耳朵，很容易就能听见隔壁传出的响动。

　　可是妈妈的声音有些发闷，似乎被什么东西捂住了一样，又过了一会儿，王仁的声音响了起来：“呵呵，小雅，你接吻的技术很不错哦。”原来…刚才的梦并不完全是假的！也许正是因为隔壁传来这样的声音，我才会做那样的噩梦吧。

　　不过…噩梦醒来，等待我的，不还是让人绝望的噩梦吗？妈妈似乎被吻得有些窒息，大口地息了一会，这才说：“王仁，你已经得到我的身体，还想怎么样？孩子是无辜的，你先放了他，我保证以后任凭你们摆布！”

　　“嘿嘿嘿…”王仁笑了一阵，得意地说：“哼，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现在那小子就是我们最好的武器，让我们放了他，你也太天真了吧！“沉默了几秒钟，妈妈忽然惊怒地斥道：“你…别碰那里！”

　　“哼哼，你的身体都是我的了，碰一下有什么不可以呢？这次是用手指，过两天，就用我的巴！你的后面，应该还是第一次吧，嘿嘿…不知道你前后两个，哪个更紧一点呢？真是期待啊…”我心中又是难受又是好奇，不知道王仁又在侵犯妈妈哪里，可惜终究是隔着一层墙壁，细微的声音根本听不到。“对了，说起来，要我放你儿子，也不是不可以…”又过了一会，王仁突然开口了。

　　“那你有什么条件？”一听王仁肯把我放走，妈妈的声音透出了喜悦。王仁却不肯再说了，只是打了个哈欠：“我困了，条件么，明天再说吧…呵呵，你的身体好香啊，在监狱里那么长时间，好久没有搂着女人睡过觉了。”不久，鼾声渐渐响了起来。

　　隔壁再也没有什么声音。我想跟妈妈说说话，至少让她知道我在隔壁也好，可是又害怕吵醒王仁，只好强忍着心中的思念，重新躺回上。

　　或许是听到了妈妈的声音，让我安心了许多，闭上眼睛不久，我就再次睡着了，第二天一早，我被王大的一阵砸门声吵醒了，钥匙在他手里，他却在进门之前故意把门敲得震天响。

　　“小子，别他妈睡了，起来吃饭！”王大骂骂咧咧地开门进来，把我从上一把揪起，提着我的衣领往外拖。

　　走廊的尽头，有一大块空地，已被歹徒们开辟成了餐厅。中间摆放着一张圆桌，王仁一伙围坐在那里，正吃得津津有味。妈妈见我出来，马上向我投来关切的目光，可是一看见我的眼神，不由红着脸把头低下。

　　我呆呆地望着被王仁搂在怀里的妈妈，心脏一阵急跳。妈妈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粉红色纱质睡裙，出两条光滑修长的美腿，里面只穿着一条白色的纯棉内，丰成的体若隐若现。

　　更要命的是，妈妈居然没有穿罩，两颗可爱的头把睡衣撑出两个尖尖的突起，一头乌黑长发随意地披散着，脸颊绯红，美眸迷茫无神，散发出一股慵懒的媚态。

　　“，看什么看，赶快坐下！”王大强行把我按在一张小木凳上，扔给我一块面包和一碗牛。我饿了一天一夜，再也顾不上许多，抓起食物狼虎咽地吃了起来，妈妈看着我的吃相，脸上渐渐回复了些许神采，眼光也慢慢地变得柔和了许多。

　　“来，宝贝儿，尝尝这个。”王仁搂着妈妈的香肩，咬了一口面包，想嘴对嘴地送进她嘴里。我又是愤怒又是嫉妒，却不敢出声，只好低下头，大口大口地狠咬面包。妈妈看了看我，脸上显出了决绝的神情，把头扭过去，不肯接老头送来的食物。

　　“！”王仁吐出嘴里黏糊糊的面包“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死了亲爹吗？成天哭丧个脸给谁看呢！“一把抢过我面前的牛，泼在地上。

　　“不要…对不起！”眼看我又要受苦，妈妈立刻慌了“你要我怎么做都可以，可是…先让他吃饭！”王仁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又给我倒牛。

　　然后把瓶递给妈妈：“我要喝牛，你知道该怎么做了？”眼光地盯着妈妈丰润的嘴。妈妈咬了咬牙，颤抖着喝了一口牛，含在嘴里，然后羞涩地环住王仁的脖子。王仁顺势把妈妈的搂紧，大嘴一张，覆盖在妈妈鼓鼓的小嘴上，同时腾出一只手，着妈妈丰的雪。

　　“唔…”妈妈感觉一股巨大的力从男人嘴里传来，不由自主地连舌头也随着水一起奉献了出去。看到王仁贪婪地妈妈小嘴和香舌的香场面，在场的歹徒们齐齐咽了口唾沫。

　　“哇，老爹，我也要…”王大着口水。王仁蹂躏了妈妈一会，足地骂了句娘，把她推进王大怀里。“嘿嘿，我要吃面包…”王大一面笑着从妈妈嘴里接过嚼成糊状的面包，一面在怀中动人的体上抚摸着。

　　就这样，整个早餐时间，妈妈在男人们的怀抱里传来传去，等歹徒们都吃了，她也累得香汗淋漓。

　　“早餐结束了，该上正餐了吧，我可是期待已久了哦…”王二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妈妈双腿之间，短的手臂就要伸进妈妈的睡裙里。妈妈不敢反抗，只能紧紧并拢双腿，阻止王二对自己下身的侵犯。

　　“二子，先别急。”王仁把儿子从下面拉了出来“办完正事，要怎么都可以。”黑手冷冷地看了一眼沮丧的王二，对王仁道：“仁叔，那我这就出去了。”王仁点点头，叮嘱道：“做得干净点，找人的时候别让其他警察看见，也别让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