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击室有十九个靶位，中间的五个已放好手、步和微型冲锋，每个档位都有两个穿着喇叭短袖白袄黑绸长裙的少女候着。

　　魏牟微微笑道：“我给每人配了两名美女，等下你们要到哪里去，可以让她们领你们去，今天俱乐部全面对你们开放。”说完示意少女领着大家就位，自己在最外面的一档，接过少女递过来已装好子弹的手，故作谦虚地逊让道：“这里除了我之外都是专家，谁先来啊？”

　　“思永是稀客，又是第一次光顾，理应让他先来，只是…”夏湘伍犹豫了一下，继续说：“听说思永服役期间忙于科研，只怕对这些有点生疏了？”

　　夏湘伍能统领武警总队，法自是自负得紧。这里只有罗烈不怵夏湘伍，听了哈哈笑道：“天下老子最大，你以为只有你的法好么？

　　你能赢我们算得什么？人家不管怎么说也是北京卫戍部队出来的，常言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们武警跟他们比起，充其量也只算上游击队。”

　　刘顺安不让他们斗嘴下去，提议大家今天高兴，比一比法，反正输了也是输给了自己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他虽然出身军旅，但法却没有他们几个好。厉思永知道该自己出场了。

　　他还是那副不慌不忙、风度翩翩的样子，说起话来却井井有条：“小侄是晚辈，输了也是无可非议的，饶幸赢了，叔叔们有什么好彩头？”

　　四人听得内心不暗自赞许，心道：好一个思永，不显山不水，却赚尽便宜！愈发喜欢。魏牟道：“我是东道主，我先说。如果思永输了。

　　我们也不为难你，只要你为我们表演一下你拿手的绝活，赢了吗，我这里的东西和人随你挑！当然不能包括你这几位叔叔的女人。”“我随身没带什么东西，你赢了的话，我答应给你配二个特警作你的贴身保镖，人你自己去挑。”

　　厉孟行曾经多次要求刘顺安等他儿子回来，就给他配两个最的随身保镖，现在正好做个顺水人情，一举两得。

　　不知道这个人情做不做得出去呢？轮到夏湘伍，众人都看着他。“我那里最多的就是，不知道思永有没有胆量要？带证等都好办，我无限量供应子弹，如何啊？”

　　“这可难坏我了，我手下又无人又无的，如何是好？”罗烈大倒苦水，一脸无奈，惹得身旁的少女掩嘴偷笑。

　　“这样吧，你想要什么，只要我做得到，我就足你一个要求。一时想不到要什么，也可以事后想起了再告诉我，好吧？”厉思永喜在心头。

　　这样小瞧人“叔叔们想得真周到！要我做的那么少，给予的却这么多！冲着这些我也要超水平发挥了。”说得众人一通开怀大笑。五人依次发，一轮过去，厉思永只打了8。7环，差于夏湘伍的9。6环与魏牟的9。1环，列在第三。

　　厉思永觉得奇怪，自己在部队最大的发现就是对的领悟，以前随手一也在9环以上，难道一段时间不练，竟退步如斯？

　　拿起瞄了瞄，取下栓看了看，发现膛处有一点小缺陷，虽无大碍，却会微微影响到子弹出去的方向，当下了然于心。接下来的四发，弹无虚发，都在十环以上。五发子弹完后，赢了夏湘伍0。7环，于是要再比步。

　　厉思永谦笑道：“承让承让，步就不要比了吧？叔叔们都是行家，不会不知道步比手容易打多了吧？冲锋倒可一试。”四人大跌眼镜，这下知道了厉思永的实力，不可小视，便同意比冲锋。

　　身边负责递换弹夹的少女按以往的规律，本已给步上好子弹，听说要用冲锋，赶紧上弹夹，打开保险。

　　厉思永见她们动作熟练快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红边素白的绸缎衫，弧型的衣领将她们的颈部裹得紧紧的，使之显得格外柔软、纤细，点缀在领口的七彩碎花和随着那条红色曲线开襟而扣合衣服的大红花袢，更成为画龙点睛的绝佳饰品，有一种中华仕女温柔俏丽的风情。

　　前襟上虽然全无装饰，但部收得紧，纤细的肢将丰腴的部衬托得格外高耸人，美感飘逸但又绝不风在外，实在称得上是脸儿俊、眼儿媚的佳丽。

　　两位少女见厉思永注意到她们，俱是微微一笑，红霞上脸，更增几分丽。厉思永对她们点点头，接过冲锋就是一个点，略一停歇，便打光弹夹。

　　看旁边还未结束，就和身边少女小声聊起来“我看你们对很熟悉，经常玩么，真应了那句：不爱红装爱武装啊？”

　　“我们来这里也不久，魏爷见我们也还乖巧听话，就让我们到击室服务，俗话说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嘛，既然来到这里，自然熟悉支啦，只可惜看别人打的时候多，自己打的时候少，法是远远比不上大爷你们的。”

　　厉思永见她们嗓音柔美、情儿温顺，心里有点喜欢，开玩笑似地说：“你们看，我已经赢了他们了，你们魏爷刚才说的你们也都听到了，我就要了你们俩个好不好呢？”

　　“真的？”两人一开始就心仪厉思永的英俊潇洒，更是知道能够进到这里的男人无不是高官巨贾，于是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般地同声急问，声音也提高了八度，引得其它人完成击也围过来。

　　“什么？”厉思永本意非真，不想巧成拙。他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心意，却又不愿言而无信，只好顾左而言他道：“怎样？”

　　“佩服，佩服！”夏湘伍带头服输，他向来佩服法好的人，只不过在他的武警总队，难找出几个比他法更好的人来，再说愿赌服输，也不失军人本。

　　“至于彩头，等下再安排时间说，现在到室外靶场去大显身手吧。”魏牟怕夏湘伍说过没完，他对自己佩服的人总是很有话说。众人往外走，少女们则忙着收拾支弹药等物事。

　　厉思永倒也有点牵挂那两个小姑娘，回头望去，正好与她们望过来的幽怨目光对上，心头不由一震，心想刚才的玩笑可是伤着她们了？

　　我也不问她们的芳名，她们岂不是大为失望？认定我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了，但，我厉思永难道要连这样的出言也一定要做到必行吗？一时心里委实决断不下。＊＊＊

　　室外的靶场才是真正施展身手的地方！靶位也不再是室内的百米，而是在三百米之遥。这里的服务小姐别具一格，穿的是经过改装的彩服：上衣短小紧身，出小巧精致的肚脐眼儿上下一圈雪白的肌肤，下身是一条七分热，用一条宽宽的赭红皮带系在小蛮上，整个人看起来英姿飒却又感妖冶。

　　厉思永暗道：这里当真是美女如云，说是男人的天堂也不为过。这次的标靶都是如真人一样大小的立体人形。厉思永兴致发，夸口：“夏叔，你说打哪个部位？”

　　意思是要指哪打哪了，回头一看，刚才那两个小姑娘正站在他身后不远处，一脸笑意地看着他，豪气更壮。罗烈话道：“如果处决犯人，当然是打左部合适些。”

　　厉思永看前面那个人模，是一个络腮胡子，比较高大。微一凝神，已扣动扳机。络腮胡子应声倒地，如真人中弹一般，倒在地上还会扭动动弹几下，厉思永心中不暗暗称奇。

　　有人迅速将地上的络腮胡子拉走，换上的是一个中年美妇，双手反剪身后，讲究的湖青色套装上也了几道大的麻绳。“做的如此真，怕也花了不少心思。”厉思永正在感慨，口瞄准目标的两眼之间。

　　“啊！”厉思永卧在厚厚的地毯上调整了一下姿势，正要扣动扳机，却发现被瞄准的双眼竟在转动，不吓了一大跳，忘情地喊出声来。

　　了眼睛，证实自己确实没有看错，于是脸疑惑地转头去看旁边正津津有味地在击的叔叔们。罗烈就在厉思永身旁的位置，见他久久不动，笑着问：“怎么啦，是不是很刺呀？

　　你法再好，以前也没有机会打真人吧？这些靶子可都是如假包换的真人呢。”厉思永脑袋顿时“轰”的立时变成一片空白，简直无法相信这是真的！震惊的程度实在无与伦比。“刚才，刚才，我不是已经杀了一人啦？”厉思永一阵眩晕。

　　“这些都是已被判处死刑的囚犯，本来也是要在这几天处决的，老魏说你回来了，要给你一点特别的惊喜，我便冒着很大的风险安排了这次真人打靶。”罗烈看出厉思永的震惊，解释道。

　　“哦”厉思永长出了一口气，如释重负，想起刚才被自己处决的络腮胡子，厉思永竟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只是对眼前着个中年美妇却无论如何下不了手。便装着瞄靶，仔细打量她，只见她身材匀称、长短适中，苗条而又不失丰腴，曲眉丰颊，意态甚是妍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