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听一些老兵说

　　他使的是大内皇朝最强武学！他使的是皇帝的绝技，他的仿佛就是皇帝唯一的入室弟子！武魔龙要杀龙，就要破他的武功！

　　“皇拳”飘忽无踪，捉摸不定“御剑”剑气如虹，劲若飞仙“圣之刀”九五之尊，霸气冲霄跟皇帝曾手数次，无论那一种武功，自己都无法可破。

　　皇拳既无迹可寻，攻势似有若无，声东击西，实在令人难以破解。御剑之快，除仙剑派的仙剑术之外，恐怕已冠绝天下，连林家剑法也无法媲美。圣之刀才是三种武学中最可怕的！

　　每次拔刀，武魔龙瞬间不是失去了手就是脚，有一次整个膛被都斩破，摇摇坠，差点全身分家，可是，在跟霸天多次的对拆下，武魔龙开始知道三武学的弱点。

　　皇拳既无法可破，便不用再破，反正它威力有限，若以招搏招，未尝不能一斗。御剑眼难辩，但武魔龙上次的经验得知，凭它超凡的野兽直觉，仍然可以截下那可怕的快剑。

　　圣之刀每次一出，皇帝便罢手不斗，武魔龙推测，这招理应极消耗真气内力，只要捱下第一刀，便能破之。妈的！说来容易！就连小皇子霸天的五成功力圣之刀也未必接得下，如何能接功力在他之上的皇帝一刀？

　　谁不知世上的武功愈快、愈强胜算就愈大？武功愈进步，武魔龙就愈知道自己跟皇帝的距离，就差一步，可是自己永远却走不完这一步。这刻，他也有一点万念俱灰，于是，他把出征的事都交给败将的手下打理。

　　反正，他不懂，汉人打仗的准备功夫跟苗族很不相同，即使是一个汉人小将都可能做得比他好，没信心的事，武魔龙向来可免则免。

　　“羽兄，你认为这次攻打黑苗，我们中原有多少把握？”这是皇帝给霸天的课题，要他分析这一战的形势，必要可找任何三个官武将询问任何意见。

　　霸天想也不想，便希望败将的楚霸羽能协助自己。这个决定，皇帝也吃了一惊，除了他之外，只有败将的少数人和曾手的神武知道武魔龙的真正身份。

　　而霸天懂得找这曾在黑苗当过武士的楚霸羽当顾问。证明了霸天的情报网绝对不低，至少比皇帝的估计厉害。

　　原本，皇帝是预定了小皇子所选的对象是出征的领导大将军神武、历史学家文翰林、皇帝军师暨外大臣的周瑞祥三人。也因为如此，三人本来也准备了一些意见，对局势的情报及地形等的分析，可是，这都用不着了。

　　因为霸天早就得悉武魔龙的真正身份，也认为只有他，能给到出乎皇帝意料之外的意见，让皇帝刮目相看！霸天跟皇帝就是这种关系。这也是皇帝训练霸天皇子的方法，他认为这是很有效的，至少，他就是这样被上一代训练而成的。

　　武魔龙耐心地分析他所会的一切，有关黑苗族的历史、神话故事、近代英雄的事迹等等…一切都没法令霸天找到突破的线索…“太子，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还没找到合适的答案吗？”

　　“答案一早就有，可是那不是我想要的，那是父皇想要的。”这回答实在是相当有趣，老师教导的，学生回答，一般由教师提出的问题，教师自然有他认为学生应该回答的答案。

　　但这世上，有一种顽劣的学生，不知该说他是思考辟？还是有心跟老师作对，他们的答案永远超越教师所想，却又无法判断他的回答是对的？还是错的？小皇子正是这种学生…“所以你要继续。”

　　“每次我都不放弃。”在这之前，父子二人已经习惯了每次作出重大的国家决定时玩这样的一个桌游戏。

　　每一次都会令皇帝非常的满意，也令众臣惊讶，却都没法超出皇帝预料的答案之内。不是霸天太弱，是皇帝太强了！皇帝一直认为霸天在二十岁前就可以超越他，不论是智慧或是武功。

　　但这对霸天来说，还不够！一样是天生的王者命格，霸天就不喜欢在人之下的感觉。“太子…老实说，我所知道已经差不多了，在黑苗的时候我虽然是个武士，可是我知道的还是有限。”

　　“那算了…不然你说说白苗族吧！？”“喔！？好的…”既然由目标的朋友话中找不到想要的，就由敌人的情况推断目标的状况。霸天口中说“算了”却仍然不肯放弃！结果，二人又聊到了深夜。

　　对于中原，白苗既不是敌人也不是朋友。白苗在处的大理城太偏远，又不像黑苗为了利益而向外兴兵。十天前，驿站的人传来急件，说明黑苗族遇到了百年以来少有的洪水灾难。皇帝于是认为这是一个好机会，不需冠冕堂皇的开战籍口，他们要的是攻破南绍城的大好良机！

　　可是，他的野心再大，却同时再三吩咐军队别伤到白苗族的人。皇帝就好像对白苗族人特别关注似的…苗族人擅使法术、魔兽及幻咒，前者威力强大不在话下，后者更可在一瞬间把整队大军歼灭！试想像在战场上，当每一个士兵被幻觉控制的时候，把每一个战友都当是敌人的话。

　　不消半天，大军便会自相残杀至体无完肤的地步…现下，黑苗被洪水噬，百姓活在饥荒之中，在缺粮的情况下，士兵很快便呈败像。

　　更重要的，巫师最是迷信，灾祸突如其来，必会认定是大地的精灵正在愤怒，害怕再次触怒神灵，没有人会敢在此时使用大规模的法术。霸天跟武魔龙在交谈之中，突然听到了一些事情。

　　一些他本没预料会听到的情报！“说到白苗，就不得不提她们的族长，从族长到长老，几乎清一都是美女，历代以来，她们都是女尊男卑的社会。”霸天：“那这一代的白苗族长又是怎样的人？”

　　“族长？我从没见过她，不过听一些老兵说，他们年轻还未成为白苗族长的时候是经常到战场上的，有几个老将还因为见过她一次面，便决定终身不娶了，活像把这个克星当成女死神般祟拜。”

　　“她很美吗？”“这…我想是美得令人窒息的地步吧？我队长说他在小孩时第一次看到白苗族长的时候就兴奋得了。”

　　天下间真的有这么美的女子吗？武魔龙和霸天都不知道，他们只觉得这件事很好笑，于是二人斟了杯酒，边笑边喝。“那族长的丈夫想必是一个不得了的大人物了吧？”“丈夫吗？他…”

　　搔了几下头，武魔龙就在思索有关白苗族长夫君的资料。“怎样？是将军？还是英雄？该不会美人都喜欢搞像你这种脑袋不太好的动物吧？”“去你的！”

　　“那就快说呀！”武魔龙竭力希望自己想起，可是对于族长丈夫，他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别说看过，就是一点的消息也想不起。“我想，白苗族长应该是没有夫君的。”“什么！？”小皇子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坏了。

　　只要是女人，总也有个姘头吧！？“这个白苗族长该不会是同恋的吧？”“很可能…”霸天闻言，几乎连口里的酒都吐出来了“哈哈哈！这故事愈来愈有趣了！来来来，给我说下去！”

　　“当今的黑苗皇后，其实是白苗族的大祭司！”十年后，黑白苗两地因为旱灾而争相夺取水源，终演变成两军战的局面。

　　但十年前的今，黑白苗族并未因干旱而战争，也因为女娲大神的咒语，两族都相安无事没有发生争端，甚至，族人之间通婚的情况也不少！

　　而当中，巫后就是一个好例子，她下嫁给黑苗王为后，大家都称她为巫后，无论在大理还是在南绍，她都不止一次呼风唤雨为两族人消灾解难。

　　因为她是以女巫的身份立为黑苗后，大家都称她为巫后。“那么，该不会白苗族长就是喜欢这个巫后吧？”

　　霸天兴致的问道，也许他今天已经喝酒太多了，连他自己听来自己的话也有一点语无伦次，但武魔龙的回答仍出乎他的意料外。

　　“我只知道巫后跟黑苗的巫王是好友，巫后的年纪比族长大一些，应该算是大姐姐的角色吧？可是我听说，十多年前的白苗族长曾单人匹马从大理跑到南绍找巫后。”

　　“为了什么？”“大概是妹妹怕姐姐被坏男人搞的心情吧？奇怪的是，那时族长在灵山神木林里消失了一段时间。”说着，武魔龙又举了一杯，出一种自己也有点迷茫且无法相信的表情。

　　听说当时半个白苗都在神木林四处搜寻，要知道大理城处地比南绍更接近神木林，白苗更有时常膜拜金翅凤凰的传统，对神木林的了解无人能及，但仍找不到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

　　“那么神奇？那她到了那里？”“我当然无法知道，族长后来自己回到大理了…啊，我记起了！我倒曾见过巫后。”“她是怎样的人？”“我是在八年前第一次见她的，那时是她嫁到我们黑苗族来！当时我…”

　　突然，武魔龙像是想到什么，正犹豫要不要说，霸天心付这家伙也不过是个中饿鬼，便抢着道：“你不会也是兴奋得早了吧？”武魔龙一征，怒道：“才没有！”霸天笑道：“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