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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发觉两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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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她自下而上不断冲击、蹂躏着她的蒂时候,她再也耐不住这强烈的刺,微微张开双,愈发急促地娇连声。

  姚庆华把那东西飞舞一般地在她的身上冲撞,卖一般地拼命地挑逗着、运动着,时而俯下身在她的脖子、耳畔留下热吻、轻嘬,甚至还会处处留下啃咬过的齿痕。

  张丽珊积极地响应着,越来越亢奋起来,终于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声嘶力竭的狂吼,攀上了巅峰。

  姚庆华觉得那东西正让一阵滚烫而出的包裹着,从她子深处漏而出的一阵强过一阵,他清楚身下的这个女人已攀上了爱的顶峰,高迭起时的张丽珊的表情,是何等美

  她的面部轮廓错位地扭曲着,五官紧凑到了一起看着小巧可爱,那张起男人好奇心的甜美脸庞炽热燃烧,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时而像哭、时而像笑、时而苦闷难耐。

  仿佛就为了看到这张柔和、痛苦无奈而风情万种的脸,他倾注了所有精力,在猛烈的后竭尽全力释放出自己的火,也把滚热的到了她的里面。他觉得他的身体让她彻底摧毁了,他强壮的活力旺盛的身体让她摧毁身心俱碎、体无完肤。

  但他觉得这样的摧毁才算完美,然后一切就结束了,姚庆华像刀断箭折般瘫软在她的肚皮上,还有下半身还浸泡在温水里,张丽珊则因情爱得到足而更增光彩,放松的丰腴肢体漂浮在精神的快乐之海中。

  静静地等待俩人鸣金收兵后,姚庆华不乏是个体贴入微的情人,他也不顾那东西在她的体内慢慢地褪,反而再次把丽珊搂抱入怀中,静待她的高余韵慢慢平静下来。

  张丽珊才终于筋疲力竭地瘫在他的臂膊中,随着快乐的余韵犹存,她的身体仍不时微微震颤,似在贪享情爱余味。一池水慢慢地变冷了,他们的身体才恋恋不舍地分了开来,姚庆华先把她的身子擦干了之后,才自己穿上衣服。

  张丽珊也在按摩椅上拾起她的物件,她暗暗地为自己蓬蓬感到惊讶,姚庆华真的对她形成了一种依赖,新鲜的异依赖,没有他新鲜的感情滋养着自己,她就觉得六神无主,生活了无情趣。

  一边想着一边把丝袜套了上去,姚庆华把她的鞋子拎了过来时,用手在她脚跟的丝袜弹了弹,发现抹不去那上面的痕迹,张丽珊仔细一看,竟是不小心黏附上口红,也没在意。

  穿戴齐整了的他们俩个,如同一对情侣般出了别墅的门,也不开车,就在山间平坦的路上走着,张丽珊紧挽着他的臂膀,他不时地俯过身去,在她娇的脸上亲吻着,不一会,就到了一处灯火耀眼的地方。

  度假山村的赌场是在地下的大厅,穿过长长的隧道进去,里面正呈现一派繁忙紧张的气氛,酒、口水、香水的气味飞来飞去。

  都是些气宇轩昂衣亮光鲜的人物,也有不少衣着暴的女人,那些人的脸上都出贪婪的表情,赌场装饰得像一艘沉在海底的古船,遍地的沙发四处的吧台,情的落地垂幔,使人醉,绿色的台面上经常聚了人,不时有人拍打着桌子离开,某处传来了女人响彻的尖叫,张丽珊从没曾到过,当姚庆华领着她经过大厅,她转头四望,在一张大似乒乓的绿呢台上他们找到了座位,姚庆华向送上饮品的待者耳语了什么,不一会,那系着红领结的待者用托盘送来了筹码。

  张丽珊跃跃试地摆着堆放在她面前的筹码,白皙的手指和那些花花绿绿的筹码着,显得分外妖惑,而姚庆华则兴致过地对着她,比划鼓动着让她把筹码上去。张丽珊先是下了很小的赌注,竟让她赢了。

  她兴高采烈地拍着巴掌,一张脸由于激动而变得红晕绕。远远地周小燕就发现了张丽珊,让她始抖不及的是座在她旁边的姚庆华,他把一条手臂环绕在张丽珊椅子的高背,态度看上去极为暧昧。

  他们俩个看来也是刚到的,但手气不错,张丽珊在姚庆华的指点下摆着跟前的筹码,不时地嘎嘎欢笑着,眉眼间风情毕,看来是赢了不少。

  一想起张丽珊的身子在姚庆华的怀里扭动,周小燕不肚腹间泛起了一阵温热,把在中心行里他们来往的细节筛过,想不起是在什么时候就好上了,是在她之前还是之后,对于姚庆华,周小燕是连吃醋工夫都没有。

  但眼见着张丽珊像只急的鸟偏偏往姚庆华那疏而不漏的网里钻,心里不为她暗暗惋惜。张丽珊跟她不同,有一个让人羡慕的家庭和帅气的老公,而且她知道唐萌每天都准时地接送她上下班,现在这样的男人就像外星人一样稀奇,她怎就不知珍惜。

  张丽珊又赢了很大的一注,就在她激动时远远地见着一个时髦的身影,那件短大衣她太熟悉了。

  一双长腿迈得轻盈,把条小蛮扭动得风情万状,不就是周小燕。她觉得一阵紧张,出于本能她避闪到了姚庆华的身后,他也发现了,就在她的耳边说:“我们改天再来,走吧。”姚庆华也见到了周小燕。

  而且是和杜启鹏一道来的。他也不想太过于声张,便招来了待者,把那些筹码结了,他把换来的钞票也不点数就放进张丽珊的口袋里,张丽珊正想拒绝,至少也该说点客气的话。

  但他却挽起了她,在她丰硕的股拍打了一下。姚庆华开着她的车在深夜的街头上飞奔,窗外是高楼、橱窗、霓虹灯和广告牌,彻夜不眠的城市里总有无数的秘密在发生着。

  他将车子先是开到了自己家楼下,再让张丽珊独自驾回去。张丽珊回家里的时候,发现唐萌蜷缩在客厅里的沙发里,桌上歪倒了空空的酒瓶,还有了的烟灰缸,一切都表明他早就在那里等得不耐烦了。

  这一段时间,张丽珊发现他老是心烦意,神思恍惚。有时半夜里常常半夜里被他的烟雾呛醒,在室内的昏暗里,张丽珊看着这个男人,她的老公坐在沙发里的朦胧轮廓,只有他手里的火星在一闪一烁,就像一个身体,一个生命的心脏,在真实地跳动和悸动。张丽珊也曾试图问过他,但他只是沉默不语,以这他是那地方不舒服。

  但他们单位每年一度的体检也没什么问题。加上这段时间她正跟姚行长打得火热,又刚有了自己的汽车,也就对他的异样忽略了过去。

  唐萌让她醒了过来,他对着她上下打量着,这使张丽珊如同针芒在背一阵不适,他的眼睛一多疑就变得像刀般的冰冷,这让张丽珊的内心感到了虚弱,对他那双白多黑少的眼睛,好像身上的那处暗疮让他感地搔到了。

  他们的生活里确实遭遇了刻骨铭心的事了,唐萌想,那尤其可能是一段感情,一个男人。唐萌真的不想肯定子有婚外的恋情,但种种的迹象都说明张丽珊确实有其他的男人。

  他是一个很细致的男人,就当张丽珊要外出的时候,他偷偷在她的丝袜的左脚上涂抹了点口红,结果现在她回来时,刚好那一点红色的标记偏偏出现在她的右脚上。他的心先就被针扎了一下般,接下来的日子就像刀割似的一点点地滴着血。

  他想猛喝了一阵酒,却发觉酒瓶空空,扭过头去,看着窗外的半弦月,意识到自己月光般恬静的日子被搅碎了。

  张丽珊把盘起的发鬓解了,双手蓬松着散开了的头发,见唐萌默默地着烟,她扭头瞪他“别太多了。”她好意地劝说着,唐萌怒眉横向一副厌烦的样子。张丽珊就是再不聪明,也发觉了老公心头上的不快。

  但她不知他生的是那门子闷气。以往的经验告诉她,不要追问底,只是彼此谈到矛盾,话题愈是深入愈是令人不耐,在想不出解决方法的窒息难耐中,和他做是惟一的避开矛盾方法。

  她在卧室里去了衣,换上一件黑色的透明睡衣,就在梳妆台前吹起自己的一头长发,镜子里的她无疑看上去更加成感,那件透明的睡衣里一个雪白的身子若隐若现、影影绰绰,两边并不宽大的肩带,难以掩饰一对丰盈的房,半边雪白的圆球随着她手臂的扯动颤抖地跳跃,弧形的后襟着,差不多一直到了她的股沟,一个丰股端坐在圆凳上。张丽珊从镜里调回视线,只见唐萌直着背,姿态惑地凝视着夜晚的窗户。

  他那沉稳严峻的侧面,有着任谁看到都无所谓的坚定与沉着,的确很有男人味,身上家常的内衣,那紧束的棉质布料把他的宽肩蜂尽致地呈现出来。

  如今的张丽珊对男人的身体特别感,只要是赏心悦目,她的望会从看不见的地方火焰一样燃起来,像一个没头没脑的人,在一个宫里左冲右撞着,找不着合适的方式出来。

  她的心里不一声,也顾不得那头长发还没好,就移动着身子到了客厅。她寻找着不相干的家务,就在他的面前晃来去,她感觉到了唐萌睥视着她身子的目光是贪婪的,她发觉他的两腿间,那男人的东西在蠢蠢的弹动,她像是在一丛还被埋在土里的芽芽从土里看到了一棵开了花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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