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冷滟无比

　　他也是把前身倾向了她，当他动着那东西进入到她里面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的花瓣一下就噬了它，里面温热的皮紧贴着它，他在她里面静止了一会，在那里膨着颤动着。

　　林奇觉得下的这女人里面有一种新奇的惊心动魄的东西在波动，他觉得她温软的蕾在蜷缩在，一阵美妙地愉悦快把他溶解，在她的里面溶解，他的心中一顿哆嗦，就要从她那里播出去的可怕片刻，他的心里暗暗地呻着，屏气窒息紧闭住了眼睛，又顽强地屹立在她里面，就这样静止了片刻，他觉得她苏醒过来，有温热的汁在波动着，那阵紧缩的包裹好像轻柔的火焰在扑腾，轻柔得像羽一样，向着光辉的顶点直奔。当他开始动的时候，在骤然而不可抑止的狂里，跟几个小时前的已不一样了。

　　他懂得了让女人快乐的枝巧，他迂缓有节奏地动着，轻重深浅前拱后掬错落有致，她就那样地躺着，把自己的四肢紧紧地绕着他，不自觉地发出狂野细微的呻，呻到了最后，在眉毛连成一线的似哭带笑的表情中达到高。中学生郭烨越来越不能平静地面对自己的母亲，她那丰的房，修长的大腿，人的部，在他眼前每天晃动着，每走一步，那股那房那长长的大腿都随之摇动。

　　这常常使他心驰神不能自持，如果能够的话，他真想就走到赵莺身边，抓起她白的手，将她推倒，贴着她的嘴，然后就像梦中所想的那样，睡在温暖的上，咬着她的房，抚摸她大腿和全身各处，把全部精力都用上去。

　　刚刚回到了家里的赵莺在卧室的洗漱间冲了澡，顶着一头漉漉的头发出现在客厅上，她穿着一件黑色的丝绸睡袍，两管宽敞的袖子飘飘仙，出一大截玉臂。

　　下摆仅仅齐膝，她一边坐到了沙发上梳理头发，一边对正看电视的儿子郭烨发问。

　　“晚饭你在那吃的。”“我在快餐店吃了才回的家。”郭烨心不在焉，面对着电视机，眼睛却管不住地直往赵莺那边看。盘腿在沙发的她，那睡袍的下摆收缩了上去，一截雪白柔的大胆地暴出来。

　　郭烨甚至能从她大腿的顶端见到她丝质的粉红色内，挑拨的蕾丝隐隐约约。赵莺不想开口说话，儿子也静默无声，就这样半天里俩人都不说话。她也不找话说，故意给他机会。

　　但是在半黑暗中的沉默，并不觉得僵，反而很有滋味。实在应当站起来开灯，就这样母子俩个暗魃对坐着，成什么话？但是她偏坐着不动，怕搅断了他们中间一丝半缕的关系，黑暗一点点增加，一点点淹没上身来，像糖一样慢。

　　渐渐到一种新的元素里，比空气浓厚。在墙上的挂钟那轧轧轧的声，反而显得房间的寂静。郭烨站起身来要去开灯。

　　“别开灯。”她忽然怨怼地迸出一句来，几乎有孩子撤娇的意味。儿子诧异地笑着，又坐下来，赵莺越觉得面颊热烘烘的，儿子的眼睛是亮晶晶沉重的质，一面跟她在黑暗中对峙，一面却老是在她的身上溜着，有点管不住，她的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这样温馨的场景终于让门外面轧轧的车轮声惊断了，老郭进门时有些惊骇地问：“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不开灯啊。”赵莺赶紧在沙发里摆正了身子，在郭烨的疑惑的目光中，她扯了扯睡袍的下摆。老郭一边换过室内的鞋子一边问儿子：“小烨，你惹了什么事了。”

　　“没有啊。”儿子努嘴地辩解着，伴装着愤慨掩饰着心中的不安：“怎么总是说我。”老郭所在的那个政府的部门。

　　其实是个没多少实际工作可是又不能缺少的单位，他们的任务就是来送往，接待各种各样上级的、下属的，有业务联系的，没有半点爪葛的、八辈子扯不上的但是跟领导却是老朋友、老同学、老战友。

　　整陪着他们参观、学习、访问，陪着他们喝洒、吃饭、听歌、看戏，花着整捆整捆的票子脸也不红，送钱、送东西毫不手软。有时私底下里免不了和赵莺滴咕着，赵莺说现今就是这样，都成习俗了，同时他也收着礼品，有时还有红包。

　　“我整天忙得焦头烂额的，你可要听你妈妈的话。”老郭说着，儿子显然早就厌烦了他的这一套，甩下一句：“我要睡了。”就径自往楼上去，赵莺倒了杯茶给了老公，对他说：“儿子很听话的，你怎这样，才有点儿工夫待在家里，总是拿他说事。”

　　赵莺扭摆着身子坐在他的旁边，老郭这才发觉子的身上有一股味道很好闻，那是一种令他心旷神怡的味道，他感觉自己对女方面的把持修为越来越差，虽说古人说过窈窕女子君子好逑。

　　而大丈夫崇尚的仍然是柳下惠坐怀不的品质。赵莺那感的体就在身旁，老郭一直难以压抑内心的冲动，他抓住了子的手腕，把她往身边拉，赵莺发出一声惊叫，便顺势倒了下来，老郭紧紧地抱住她，她稍稍地作了反抗，支撑着手，把脸埋进去。

　　但老郭仍然紧抱不放，不会儿，那直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下来，一点儿反抗也没有，他又一次紧紧抱住她那松懈了的体，脸对着她，他觉得子从没这样地动人，长长的睫雪白直的鼻梁，微动着富有感的鲜红嘴，老郭正人君子的一面在风妩媚的子的投怀送抱面前不堪一击。

　　他将头一低，捉住了她的嘴，柔软而润还有一些温，被他这么一吻，又在不断地挣扎，反抗着的赵莺一边低声呻，一边将舌头深情送到老公的嘴深处，老郭一边紧紧地接吻一边将手腕摸向她的腹部。

　　在他们家复式的阁楼上，郭烨目睹了下层客厅里这香的一幕。赵莺是别有用心的，她肆无忌惮的叫既说是取悦于老公，倒不如说是在引楼上的儿子。

　　她把肥厚的股对着阁楼，俯下身子把脸埋在老公的裆那里，嘴里就含着他那一东西从头往底、再从底往头舐着，一条探出的舌头捎带着濡沫在那东西游走，一只纤细的手抚着他的卵袋。

　　郭烨就避在一扇门的后面，眼瞧着父亲不知那来的劲头，把母亲赵莺横抱在怀就往他们的卧室中去，从老郭的肩膀，郭烨感受到了母亲的眼光，赵莺恬不知，即便是面对他的眼睛，也十分坦然。

　　他的目光和她的目光粘在一起，他不得已移开的时候，如同一条无形的丝线，隐秘不舍的情丝被拉得很长，上父亲的头顶、肩膀，拐弯时座椅的靠背，然后进入了他们的卧室。

　　他只听着里面像是撕打扭斗的声音，再有男人大口端着气的声音，郭烨赤着脚踮起脚尖到了他们卧室的门口，侧着一边的耳朵窥探，一阵奇异轻微的，像是牛踏水田、猫碗底的响动，在整个房间中骇异的寂静简直剌耳，滋滋地响着，像一支唱片唱完了还在磨下去。

　　再下去，母亲赵莺已开始了嘶哑的呻，那音调高抑曲折，从心腔里从嗓底里越来越响，郭烨听着那声音，听着，听着，他的眼睛放光了、睁大了，赵莺轻枭的嗓音把他的的眼睛和心完全吸引住了，他的手止不住地抖了起来。

　　不知那时紧捏着自己的那东西被他抖得跳起了舞来。那声音具有一种强大的魅力，激动人心，让积闷在他心间的一切忧郁烦恼一扫而尽，他的眼睛注了兴奋似乎将要出血来一样地红。

　　＊＊＊高中生郭烨每天差不多要穿过半个城市到新校区上学，这个千疮百孔的城市，始终保持一个现代化都市的繁荣表象，高速的发展和旧城区的逐步衰落，像一个生意兴旺的漂亮女，光鲜亮丽和内心毒。

　　街上的女人一个比一个穿得敞，她们穿着紧身小背心、细肩带和超短裙招摇过市的样子令人窒息，但却不再给人更多想象的空间，因为几乎什么都能看到和猜到，用不得过多想象。

　　他毫无表情的脸上那种另类的色彩与空气的浮躁与肮脏丝丝入扣，黄昏最后的夕阳透过两旁悬铃木的隙洒落下来，郭烨心不在焉地嚼着口香糖，路过马路时目不斜视，惹得司机不时地咒骂，他冲他们低声地咕哝一声，这些骂人的词汇从他嘴里吐出来就像吐口痰一样容易。

　　地铁入口处人穿梭，乞丐把手伸到了过道中间，卖报刊的亭子装饰着美伦美唤，里面的人像猫一样打着哈欠，一对恋人幸福地在柱子背后亲吻。

　　隧道有列车驶过，汽笛声非常尖厉，而车厢上的灯盏倒映在站台中，橙黄、深蓝或者红色像流星拖曳而过，看上去非常美丽。

　　郭烨就站到了等车的人堆中，在他旁边是一高挑的女人，那女人皮肤白皙如瓷，一双眼睛深邃若井，顾盼生波，盘着高而松的发髻，穿着一身黑色丝质的职业装，冷无比，全身的打扮处处精致，无懈可击。

　　郭烨的心里一阵悠，这些天来他总不摆不了对成女人的向往，他浮上了一个麻醉了木然的微笑，站在那里，就像某种神智错的怪物，绝望、固执、不可理喻。一列车到站了。

　　他也无遐那辆车将驶向那里，跟在那少妇的后面就上了车，一顿哄哄的拥挤，使他有理由紧贴着她，他把手贴到了她人的股上，通过指尖他触摸到了丰硕柔软之中的真实，这同时也唤起了他对于成女人体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