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残懪，野蛮

　　她故意把光溜溜的肩膀紧挨着他，更把那半边敞出的房重重地落在他的臂膊上，来回扭了几个半圆，对于老婆的身体暗示，老郭没有任何反应，他只是笨拙地、更用力地推托着她。

　　并且略有些慌张地朝儿子的睡房里望。连里风和丽天高气，赵莺心中澎湃着跃跃试的情，她总渴望老郭能有点什么动作，可他就是不谙风情，甚至连一点对女人的温情也没有，她又不敢更有所表现，怕他说她，嘴上就不好意思说出来。

　　因为她在自己的男人面前，连起器官都羞于提过，她总是努力地扮演那么一个好女人的角色，自然不应该说“我要怎么怎么”的下话。

　　郭忠不同一般的政府官员，在人们的印像中那些体形笨拙、腋夹黑包的光溜印象，也不同大多数公务员那样一脸政府工作制度，两眼浑水，脑子糨糊。

　　老郭跟他们截然不同，业务熟悉，手脚麻利，发起言来里外方圆。他朴实得如同中学里的教师，普通如同邻家的大哥。长期的机关行政工作，造就了不紧不慢四平八稳的性格，甚至就是对老婆女人也按部就班错落有致。

　　赵莺整个身子像是剔去骨头似的，依偎在他怀中，用一个手指头在他的大腿摩挲，不动声，他的睡光滑如缎，她用三只手指尖停在他大腿和小腹的界处，手指头却在犹豫。

　　他发出一声长叹，她睁开眼，发现他闭着眼，眉间拧成一团。她把脸主动放到了他的下怀里，轻蹭，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大腿，慢慢地把嘴贴了过去，似乎要把双嵌进他的裆里。

　　他往后一靠，仰天吐出一口大气。她知道他正在跟绷紧了身体做徒劳的抗争，她乘势加了点动作，彻底瓦解了他。用手把那裆的拉链拉掉了，将那一男人的东西掏摸了出来。

　　那东西正慢慢地在膨大，赵莺张开那涂抹得腥红的嘴，用嘴触一触那光滑的顶端，小心翼翼，好像它们是博物馆的重要文物，生怕碎了，他轻哼了一声，使劲儿箍住她，勒紧她的双臂，又急促地找寻到她的房。

　　他蒲扇般的大手就在她那丰盈的房上，因为冲动，他的呼吸里有一种轻微哮声，他把她的脸蛋捧起来，厚实的嘴就在那里亲咂，赵莺记起了他们的儿子还在家里，但是她被他的吻湮没了，不能说出口来，也不想说出。＊＊＊

　　一间布置得十分精致、却弥漫着气息的房间，面的墙上一幅大型的油画，那些赤的男女色彩厚重，身上的一些部位栩栩如生。宽大的榻上端，悬挂着面极大的镜子，从镜子里，能见到那张大，上一对男女一丝不挂地。

　　看来是经过了烈的爱，男人与女人在挥霍情后疲惫的肌肤与肌肤若即若离、适度相拥，慵懒地躺在上，疲惫地沉沉入梦。

　　静谧的早晨，四周一片恬寂，在这种状态下，陈家明的脑袋清醒了过来，他把目光移向窗帘紧拢的窗户，看不出外面的光亮，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家明的眼光落在上，身上只披着一层薄被的女人，意漾，睡眼惺忪地看着他。

　　他拍了拍女人丰盈的股，让她起。女人有些不乐意，扭动着雪白的身子转向一边，把一个光滑的背影对着他，家明听见有轻微的响动，声音似乎特别地近。

　　而又短促得不甚清楚，也就不定是在门口的。他急步上前打开了卧室的门，把正趴在门旁偷窥着的许娜吓了一跳，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家明一脸的不悦，他索地将卧室的门大开，声音有些严厉地说：“别一副小人的样子，你可以进来啊。”许娜一时沉默无语，颓废的样子使她的脸上看起来苍白憔悴了很多。

　　他们的缘份确是走到了尽头，已是到了名存实亡的地步，老公对她若即若离，自顾跟其她的女人打得火热，许娜得来丈夫的不信任，家明失信于子而经常争执，刚刚开始的那时候，许娜难免不了耍耍小子，闹闹脾气。到了后来也就习惯了，她知道这样演变下去很可能导致家庭的破裂。

　　许娜认为假如他们的婚姻要维持下去，只能双方都各自地自我克制，而且约定各自足彼此愿望，互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家明也明白这道理。

　　当然在这背后他也做出了很大的牺牲和让步。许娜问：“为什么我要进去，你的那些货我又不是不知道。”说完扭头便走，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样子。

　　子的冷嘲热讽怒了家明，他一把抓住她的臂膊，怒气冲冲地说：“为了发过剩的精力和足情的想象，带上你的饮料咱们到卧室去，那样会更舒服些。”

　　“陈家明，你一向自恃很绅士，你看有赤身体拽着女人的绅士吗？”许娜也提高了音调说，确实，赤腈着身子的家明就在过道上跟子纠不休，看着有点可笑。“随你怎么说。

　　这样做使我产生快。”他下地把小腹朝许娜耸了耸。“猪圈里的母猪也会使你产生快的。”许娜声嘶力竭地说。

　　“那当然，只要它漂亮，惹人疼爱。”他说着，硬是强行把许娜抱进了卧室中。上的女人出了惊惶的神色，光着身子抱起一大堆衣物跑进了卧室里的洗手间，家明气吁吁地把许娜服到了上，暴的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就要扒下她的内。

　　“你知道我是不需要你的，我从来就没有和你***的念头。”许娜一边反抗着一边高声喊叫。

　　而这一切都显得徒劳无益，家明手拿着被扒下的内说：“我从来也没向你求爱，只不过想为了平息你心里的醋意，别再跟我胡扯，快马衣服掉，干你想干的事情。”

　　许娜带着哭腔说：“陈家明，你是畜牲。”他用手指指了她两腿中间的那一处“你这里所需要的就是畜牲。”

　　没等说完，家明的手又在她的前抚，他只想再把她的衣服悼，那倒是一种乐趣，可以陶醉于她的屈服和求饶。

　　将一双大手伸进她的衣领里去，停留到了她傲人的双峰上，就在那里纵情地拂，探询着，纵使她那么美，那么高傲，可不终究也是个女人？许娜的衣领让他掀开了，他的手把她的罩推下，一大半房连同猩红的头也了出来。

　　起码这里和其他女人没什么不同，终究要被男人侵占和拂，有什么可高傲的？纵是脸和身材那么美，又怎样？一旦被男人摸了这里，还有什么隐秘可言？

　　这么想着，他那经过了一夜放纵的东西，还没出狰狞面目的时候，外形就如一干瘪了的茄子。

　　经他这么一折腾，干瘪的茄子见风疯长，随即变为一把出鞘利刃，寒光凛凛，就如一个面色温和的人，突然一笑，出口獠牙，让人心里一紧。他就这样强行将子在上，扳开了她的双腿，晃动着股把那已经硬了起来的东西挤了进去。

　　那个女人已经在洗手间里穿好了衣服，刚打开门，就让眼前的一幕吓住了，许娜衣衫缭地仰躺在上，一边的房大部份了出来，裙子的下摆到了间，一双雪白的大腿朝天高攀，蹬踢嘴里呀呀叫唤着，家明就站立在沿上，双手按着子的手臂，把一条柔韧的摆得扬花拂柳一般。

　　紧绷的股进退提奋力地博击着。她进退维艰不知所措，让家明发觉了，他威地对她一指：“你呆在那里别动。”

　　在他充严厉的目光下，她十分不自然地卧室的一头那张椅子坐着，睁着清晰的愚蠢而温柔的大眼睛望着他，把脸吓得一红一白，怕他的疯的下意识突然发作，不知会做出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来。

　　“你真可恶…”这句话从许娜中吐出来时，家明不觉停止动作，窥探着子的表情。许娜本来苍白的脸上因为激动有了晕红，她紧咬着自己的下，眼睛里出来的怒火，她的神经正在渐渐地崩溃。

　　这使陈家明凌辱她的快意有增无减，既然要彻底摧毁她的神经，那么就应该让她身心俱碎、体无完肤才算完美。他随手拿过一条睡袍的带子，迅速地将许娜的双手捆扎到了。

　　一双手让他捆绑到了背后的她，唯有两条大腿还在做陡然的反抗，他在房间里找出一条布带，又将她的双脚紧紧地绑住，这样，上衣衫缭的一个身子在翻滚。他哈哈地大笑着。莫名的兴奋让他情发。

　　这时他下的那东西也暴长了很多，他又扑向上，又一次戳进许娜的那一处地方，一阵狂风暴雨的蹂躏，只觉得子的那一处越来越发润滑，渗而出的源源不断泻到了单上。

　　家明发现了子的眼里无意间掠过一丝闪亮，他读懂了她的意思，她的神经彻底摧毁的状态却值得怀疑。

　　不过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她鄙视他，憎恶他，但是同时她畏畏缩缩地喜欢这种异类的，残暴的，野蛮的，原始的男人。

　　这让他更加肆无忌惮扬鞭疾驰地攻击着她，她的那地方在他疯狂的纵送中痉挛着，又一阵温热迅速包裹着他的头，接着紧而来的收缩使他差点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