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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位置茭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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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丽珊粉白的脸顿时飞出万朵红霞,没想到看似端庄严肃的他也说出这种轻薄的话来,看她慌态掬然的样子,他搅住她圆滑的肩膀领她进屋:“我说是真话,你的事,我都知道了,放心吧。”

  既然一切都挑明了,张丽珊也不再矜持,她在他的怀抱里撒娇般地扭摆着肢,并随着他上了二楼。

  老人搂着她的把她摆放在一张单人沙发上,然后过去将窗帘全都拉闭上,并打开了所有的灯光。小客厅里顿时金碧辉煌,博古架上的那些摆设在精心布置的光线下熠熠生辉,而一身白色的张丽珊半斜着身子,倦怠庸懒地窝在沙发。

  张丽珊知道他这样的老人,都是想抓住青春尾巴加紧享乐的,他们对女人无需过多的铺垫,更讨厌那些虚情假意的做作。

  当老人手端着两杯浓郁酣醇的酒过来时,她已把外衣去了,扬手把盘着头发的钗子也掉,一头茂密的长发如瀑般披散到了肩膀。

  她单腿点地,一条腿盘起,架起的那条腿上,一双白色的高跟皮鞋卸褪了脚踝,皮鞋巍巍颤颤褪末褪地在脚尖上悠

  出乎她的意抖,老人竟俯下身蹲跪在地上,筋脉虬桑的双手捧住了她的脚丫,她又羞又急,一颗心怦怦直跳,烈得要从腔里蹦出来似地。老人把她的鞋子了,使张丽珊觉得震惊的是,他竟拿到了鼻子底下,紧闭双眼如痴如醉地嗅闻起来。

  他的样子如同嗅灵丹妙药,根本无法形容那一股带有女人特有味道,如兰似麝熏得人头晕目眩、心猿意马的幽香。张丽珊局促不安地柔动着脚趾,那双白净的脚让他惊讶,亮晶晶的,尖头细细的。

  其实她的脚并不美,关节瘦了点,而且也太长,周围的线条欠柔和,但黑色的网眼丝袜中,脚甲上涂着红的寇丹闪烁地发出晶莹的亮光。

  他的的两眼发直,膛急剧地起伏,那几枚腥红的光芒在灯光魅影中急遽闪灵,像开在身体上的一枚小毒花。拨得他眼血光,看任何东西都是红的。他张大嘴巴把她的脚丫进嘴里。

  然后,一舌头裹着一脚指,团到了嘴里咂着。张丽珊长睫一合,闭住了那双销魂动魄的美目任他所为,向来男人都是迫不及待地除她的衣物抚摸的。

  这一次却不同,她的感觉全在脚下,而他尽心尽意在那细细致致的上,显得格外精心。她的小腹那里有一股蓬蓬燃的火焰在鼓,好像很快就要蔓延全身,她的房迅速地了起来。

  能感到尖硬的头跟罩磨擦着那种酥麻麻的。他继续用舌头去、搅她的脚趾、脚踝和脚趾头,她的全身随着他的舌尖的活动而颤动着。

  她的身子在沙发上翻蜷摇晃,嘴里吐出着不太清晰的哦,她深谙此道,这时候的语调是溶化男人的唱词,而动作刚是添油加醋的背景音乐。老者阅人无数,眼前的这女子,眉眼间稍一动弹,便情驰意飞,身上那处地方让人搔了,发嗲发

  他去了她的长,却又不肯光她的丝袜,手掌在她的大腿摩挲拿捏,他感到她的濡,他的手指在那一地方磨着,渍渗出了她的底和丝袜,她的双腿扩张开了,心急气促地等待着他。他不是用男人的那一强悍有力的东西。

  而是用他灵巧的舌头在她的那地方挑逗,舌尖竟在她肥厚的顶端急速地抖动,一阵酸麻快乐无比的从那里升腾至她的头发梢,她扭只有招架之功无半点回手的力气。

  对着他的每一次进攻都穷于应付,而后又快乐得宁愿死去。他的嘴跟她的花瓣亲密地接吻到了一块,他快意地着,张丽珊的里面一紧,脑袋顿时大如一个小山。

  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油煎火烹,心脏更像是受惊了的小鹿狂蹦跳,他的舌尖长长地在她的里面搅动着,他的牙齿啃咬着她突出的那一粒蒂,快排山倒海般地在她的体内鼓,一股从子深处狂而出,她情不自地哀叫,她哀哀地呻着,呻着一个又一个的高

  ***门呤“叮咚”一声响起,许娜心脏骤然一紧,这么晚了,还有谁来的呢。她正在寐室里的洗漱间里,顶着一头漉漉的头发,身上穿着纯棉的白色浴袍,赶紧屏住了一口气,急步走到门口,又按了按口,才把屋门一开。

  她的肩上垫着一条巾,那件白色的浴袍肩膀部位已濡了一片,但她一下就呆在原地上,外面贴着门的那位,却是脸晦气无打采的阿伦。

  “你来做什么?”许娜惊愕之余,有些发怒地发问。阿伦怯生生垂着沉重的脑袋,不敢正视着她。“你让我进了,再说。”阿伦抬着头,可怜巴巴地望着她说。

  “不行。”许娜口气坚决地说:“有话你就在这里说吧。”“你让我进吧。”阿伦的声音细弱,像行将就木的病人。

  他的一只卡住了门框,许娜还是把他放了进来,阿伦看上去消瘦了许多,一脸疲于奔命的样子,许娜在沙发上一坐,扯了扯袍子的领口,把前一抹雪白掩饰住了。

  懒洋洋地发问:“你来有啥事?”他对许娜说:“都怪我一时糊涂,干了天底下最傻的傻事,现在我真的是来负荆请罪的,你就原谅我吧。”

  他的眼泪从眼角挤出,浊浊地、爬过他瘦削的鼻翼,假如倒退以前,许娜一定会心软地原谅他的,毕竟他曾经给她过欢乐和开心,可是现在她的心已另有其人,心肠也就变成铁石,也变成木头了。

  “你怎会才想起我。早知今,何必当初不辞而别哪。”她依然心如寒铁。“姐,你听我说,我是怕累及你才离开的。”阿伦一口一个姐,声泪俱下、哀婉动人,还真把许娜冷结的心绳解开一丝,她的脸上有所温存说:“遇了什么难处了吧。”

  “我让人追债,现在走投无路了。”他双膝一屈,跪在她的跟前。晚了,许娜从心里鄙弃地哼了一声,她扭过身子,把个冷冰冰的背对着他。

  膝跪在地上的阿伦对她说尽了好话,伸手去抚摸她光的双腿,许娜厉声喊道:“别碰我!”阿伦缩回即将作案的手,小声嘀咕了一句,许娜霍地转过身来。

  “你以为我这是旅馆,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她的声音冰冷,如压缩饼干,高度浓缩了她当时的愤怒、羞辱、委屈、痛恨等诸种因素。前些日子,阿伦确实在这里白吃白住,一软,无言以对。阿伦讪讪地站立起来。

  踱到了沙发的后面,他的手在许娜的肩膀上拿捏着,许娜仿佛一只经历长途飞行的候鸟,长叹了一声,把背靠到沙发,阿伦让巴结的笑纹爬了整个脸庞:“你是累了,我来给你捏捏。”

  他将她的睡袍扒落,出了光滑圆润的双肩,十指用劲地在她细腻柔滑的肌肤上按,许娜的房一览无余地完全了出来。

  那丰雪白的一团,还有樱桃般小得可爱的头,无不向他放人光芒,看着男人诚恐诚惶的样子,许娜得到了极大的足。“哎,你再往下点。”阿伦听着这话,如遇大赦,许娜已向他发出明确的邀请,风暴已经过去了。

  正是阳光返照的时候,他的心一松,放开了胆量,他的手往下爬行,捧住了她丰硕的房,手指拨点着头,许娜让他搔地,头一下就尖硬地发,她张嘴呵呵地躲闪着,把个身子摇曳得花枝展。

  “说吧,求我什么事了。”许娜的脸上有些笑容,阿伦的手更加轻柔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抚摸。“我需要钱。”说完低下脑袋,在她的耳垂、脖子亲吻了起来,她的双腿不安地张开,浴袍间的下摆敞开着了。

  两腿间那一团黑影晃得他眼花缭,他的手掌肆意地抚着她的房,那发了的房在他的手中显得沉旬旬。他是太激动了,一阵抓,突然许娜挣直过身子:“你干嘛,疼我了。”

  “你听我说,我真的离不开你。”他从她的背后一下转到了跟前,像发寒热,嘴颤抖着。“你是没钱了才想到我了吧,我不会再给你的。”“你听我说,再给我点,不然,我会没命的。”阿伦抱住她的双腿说。

  “你再说也没用,你走吧。”她深了一口气,仰起脸,悠怨地说。“就这最后一次,我做牛做马地报答你。”

  阿伦说得真真切切,并把脸贴附在她洁白的大腿上,见许娜没了言语,阿伦还以为她是让自己打动了心扉,得寸进尺探出了舌尖,沿着她的大腿往上舐。

  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像水波漾从她的体内泛起,她的双腿一紧,夹住了他的脑袋,他的舌尖已触到了她浓密的。“不,不要。”他的突然袭击让许娜不顾一切地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然后霍然起身,拨腿往里冲。

  他一耸身上去,伸出有力的大手,在寐室的门边抓住了许娜,他干脆把她的身子紧紧地搂住,一声接着一声地严厉地叫嚷着:“别我,你别我。”许娜在他有力的臂脯紧箍下颤抖着,没办法从他雷霆万钧的进攻下身,她蹬踢着双腿。

  但还是一步一步地让他抱离了门边,他似乎发了疯,根本不顾她的挣扎和呼叫,紧紧拽住她的身子进了寐室,强行将她掀落在上,接着,许娜的呼唤顿时停息了。

  他的丰厚了的嘴像章鱼一样上来,紧紧地粘住了她樱红的小嘴,在一股强有力的附下,她柔软鲜的舌头被裹进了他的口中。一片漆黑的昏眩遮盖了她的头脑,她觉得自己正一点点地失去,她浴袍的带子散落了。

  脯大张着,还有下面那地方,但她不甘心就此失败,她仍在奋力地拼搏,浑身的每块肌,都在用劲地波动,仿佛一只憋足了气的球,随时都会因为压力太大而怦然爆炸。

  可是她毕竟身轻力薄,竭尽了全力博出一身香汗也如蚍蜉撼大树,不能使野发了的阿伦动摇半分。他用膝盖顶开了许娜的双腿,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裆已是解开了,他的那东西扬长而入,一下就深深地进了许娜的里面。

  其实她的那地方早就濡了,进入时很滑腻,他狂野地纵送起来,许娜渐渐有了反应,她不再做无所谓的反抗了,身子也顿时舒张了起来,感觉柔软了许多。他动作娴熟地着她。

  看着许娜的脸从愤懑到平静下来,再从平静中变成享乐的红,慢慢地有了些急切的期待,他添薪加火一般把她搂抱起来,他们的位置换了,他让许娜骑坐到了自己上面,手扶助般地在她的肢上,并努力仰着上身,用嘴在她丰硕的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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