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李子超想了十多秒：“陆先生，我现在很难告诉你整合以后的应用，但情况就好像你公司开完员工大会，你只能大概知道几百人应该会回到自己座位。

　　但将来AI会自动学习、分析、预测你的员工的移动路线，将来系统可以告诉你，天奇会有95%机会率先替陆小姐冲好咖啡才回到座位。如果应用在公共运输、物业…”

　　李子超接着花了近五分钟一股劲地讲解。李子超单纯是想学陆永勤打比喻，但正好搔中邵天奇的处，邵天奇只好装作没听见。陆思颖瞄了一眼邵天奇，但心里面却泛起陈森的毘沙门天纹身。李子超讲解完毕，陆建舰转向陆思颖：“小颖，你觉得呢？”

　　陆思颖断然道：“天哥要马上打电话给报馆的朋友，再次肯定地说创思科技有优先权，谈判上我们有优势，至少要有一份报纸替创思说话。

　　超哥马上联络他熟悉的科技界博客，大力吹嘘创思的愿景。堂哥再动动脑筋，我们可不可以直接用对方的价码把协议定下来。其他的，回来再说吧。”

　　陆建舰满意地点头，眼睛不自觉地往二楼看，好像在对睡的大哥陆建军说：“你女儿慢慢长大了。”＊＊＊

　　2016年7月，最后一个星期五晚上。苏豪区。陆思颖身心透支。在陆氏集团繁重的工作上，再劳心创思科技的事情，早已超出了身体的极限。

　　连邵天奇也结束加班，提早回家休息了，很久未见的Tina给陆思颖带来了一个爆炸的消息“卓震宇已经被我深深住了，现在他老婆和儿子去了什么亲子游学，他说每晚都过来找我哦！”陆思颖惊讶得拢不上嘴巴，眼睛都快掉下来。

　　Tina在陆思颖耳边说：“他可喜欢我替他了。”接着Tina滔滔不绝地讲解卓震宇各种各样的上辟好。“我肯定我知道的比他老婆多。”“那你是铁了心当人家的情妇？”陆思颖对卓震宇失望顶透。

　　“就是玩玩啰。要我当情妇，我收得很贵呢。”Tina完全没注意到陆思颖的不耐烦，反而看到不远处有个细眼男人，她碰一碰陆思颖“喂，森男，你的菜。”

　　陆思颖以为是她每晚想着的陈森，侧头一看，眼睛额头是有三分像，但没有陈森的老练和霸气，而且整个相貌十分猥琐。及后卓震宇来接Tina，留下陆思颖自个儿饮闷酒。＊＊＊这个相貌猥琐的男人叫李进，的确有点像陈森。

　　但李进却给人一种氓的感觉。穿搭着颇为名贵的打扮，但掩盖不了市井的味道，加上混身上下散发出危险的感觉。陆思颖并非要找李进一夜情。

　　就像刚刚品尝过最高级的佳肴美酒一样，短时间内很难再对其他食物提起兴趣一样，这一刻的陆思颖对任何男也提不地劲，但李进前臂的鬼头纹身吸引了她的好奇，让他们搭上话。

　　“这个是夜叉，听起来是门的东西吧，其实夜叉在印度神话中是半神，专门食鬼。”李进指着夜叉头上的角“夜叉是梵天最忠实的仆人，是人类的朋友，维护世界和平呀。”

　　虽然李进说着印度神话，但陆思颖总是觉得这个夜叉头像与陈森背脊上的毘沙门天的画功很相似。

　　李进坚持请陆思颖喝一杯很有特色的尾酒，经典的伏特加混和着数种印度进口的草药和香料，配合着李进印度神话的解说，这杯TheSolofColaba份外好喝。

　　但陆思颖对李进的好奇仅仅至此。她礼貌地回绝李进续杯的邀请，径自离开夜店。陆思颖转到另一家店继续买醉。幻的音乐，香醇的威士忌，她享受着内心的一片空白，所有的烦恼一扫而空。

　　突然，脑里闪过陈森的脸孔，毘沙门天的纹身，高大的身型，巨大的，户被贯穿的快，门被玩的麻，哀求男人的感，一一冲击着大脑，下半身竟然涌出快。

　　陆思颖甩甩头，离开了与陈森的回忆，肯定自己是相当清醒，甚至清醒得可以感觉到下身的变化。最初就像手指隔着内，慢慢地核微微起，麻的感觉缓缓地扩散到大小，然后户开始发烫。

　　感觉就好像某个懒怠的星期早上，一个人在上自，感受着快蔓延全身一样，不同的是，此刻脑中却没有任何幻想对象，也没有动上半指头，快却不住地涌现。

　　陆思颖躲到洗手间，看见内微微了一片，她便伸手到户舒解突然而来的。匆匆渲了一波快后，从洗手间出来，坐在她原来的位置上，未几，麻的感觉又再沿核出现。

　　就在这恼人的时候，陆思颖看到李进在吧台那边，一边随着音乐扭动身体，一边环顾四周的女。李进也发现陆思颖了，他喜出望外的模样，把原本的细眼挤得更细。他拿着一杯威士忌和一杯不知名的尾酒走过来，陆思颖强忍着下体的，让他坐过来。

　　聊着聊着，李进渐渐靠往陆思颖身旁。手臂靠着手臂，大腿靠着大腿，简单的磨擦使得陆思颖下身翻起巨，就像一只无形之手在抚着户一样，陆思颖慢慢放弃内心的挣扎，心想：“罢了，如果这个男人开口邀请我去一夜情，我就马上答应算了。”

　　但是，李进始终没有开口，只是不断磨擦着她的手脚。喝了大半杯尾酒，下身的已经越过极限，陆思颖再进洗手间渲。

　　她发现内已经得不像话，正犹豫要不要继续穿上，隔邻的厕格有人呕吐声大作，无暇细想，她就直接掉内，进小手袋里。从未试过如此狼狈的她正在考虑要不要主动向李进提出做，而没穿内的空虚感也像在催促她尽快下决定。

　　陆思颖羞愧地提出从来只有男人提出的问题：“你…想不想和我…过一夜？”李进皱一皱眉，侧着头，把耳朵靠到陆思颖的嘴边，亲密的举动令陆思颖的下身再次发“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陆思颖羞得无地自容，她红着脸，再问一次：“你想不想和我…过夜？”

　　“你收多少钱？”陆思颖做梦也没想过李进会这样回答，她根本反应不过来。“嘻，你收多少钱啦？”李进再问“是第一次出来卖吗？很多像你一样的办公室女郎，买包包买衣服花多了，作个假名，来到夜店，找个男人赚快钱嘛。”陆思颖百词莫辩“我不是不是，真的不是。”

　　下半身的感越来越烈，一时间站不起来“难道不用钱？”李进一脸惊讶地望着陆思颖“其实你不用害羞呀，不是每个女人也像你朋友一样钓上凯子啦。来，爽快点，你缺多少钱，说。”

　　李进猥琐的眼神逐渐浮现。陆思颖气得想拿起杯子敲往这男人的头上，但李进更快地握住她双手，另一只手往大腿下，抚摸她的大腿内侧。

　　“五千，一整夜，连口。”李进认真地为这档下事讨价还价。手被紧紧扣住，但大腿内侧传来人的触感，使得户持续收缩，陆思颖并不知道身体已经到了临界点。

　　“这样吧，六千，不用套。”陆思颖开始有点点下的快，她脑内不住闪过被男人赤的的画面。

　　“嫌少么？你到底有多缺钱喇？这样吧，你让我先验一验，值了，我再加码。”然后手一直伸到尽头，指头尝到润的，再一下子滑进户。

　　“啐啐啐，没穿内啊？都成这样了？你不是第一次卖吧？要不你告诉我你的真名，做什么工作，我给你七千。”

　　陆思颖羞愧得抬不起到，死命的紧紧夹住双腿，但这样户的快更是高涨。“很正点的女，没玩就这样了，很好。”

　　陆思颖脑袋越显苍白，渐渐出现的是一个另一个自己，正在被一个男人当作是女一般被着。男人猥琐地着另一个自己的全身，用力地着户，要狠狠地赚回付出的一分一毫。

　　“一口价，八千！要中出。”手指仍在户里钻。陆思颖看见男人从另一个自己拔出巴，拉出一丝。“一万！搞上你的后庭。”陆思颖想起陈森疯狂地用手指玩自己的菊，现在，终于连巨也进去了。

　　“一万五千，来个3P，怎样？”陈森在干着另一个自己眼的同时，李进把到另一个自己的嘴里。

　　下一秒是另一个自己骑在李进身上，地张嘴食着陈森的巨。两个男人互相替地辱另一个自己每一个。

　　陆思颖有了快，软靠在李进的膊头上，李进的手指仍停在她的股间“我们成了？一万五千元，中出、3P、随便任我们干？”陆思颖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但下半身那恼人的感再次袭来，脑内陈森李进又再度自己，她已经无法正常地反应。李进在电话里一句女一句娃地向兄弟介绍陆思颖。

　　“不是，不是女，我不是女。”陆思颖用最后的理智反抗着，但下半身又不争气地传来感“我是陆思颖，不是女。”＊＊＊陆思颖一直都不知道，第一次被陌生人辱是在一条脏兮兮的后巷内发生。

　　那时她喝得醉醺醺的，任由陌生的男人鱼。李进和他的兄弟小东带陆思颖到一条更为隐秘的后巷。

　　小东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在夜店知道陆思颖没穿内后，他一路走来都在调戏陆思颖，他现在更伸手进裙内恣意逗。李进用纯的手法把铁门上的两个锁头打开，然后叫小东把陆思颖拉进铁门内。这里原是大厦一条紧急通道。

　　后来有人把两边出入口安装铁门，变成大厦的杂物房。左右很多放杂物的铁架和杂物。再往里走的拐弯处，也横着放了一个大铁柜，把往通前门的通道几乎堵死。

　　李进明显不是第一次到这里来，他反手拍拍墙身的按钮，点开了两盏黄黄的灯和风扇，此刻的陆思颖其实是相当清醒，只是持续不断的感，使得一幕幕的画面不住闪过。

　　在两个男人轮番轻薄下，她管不了自己是不是女的问题，她清楚知道只有雄的不断的撕磨，才能止住下身连绵不绝的。李进把五张一千元纸币到陆思颖的手心，小东还在唠叨着这没有大咪咪的女哪里值一万五千元。

　　“来，Sabrina，不，是陆小姐吧，让我们看看你的吧！”李进礼貌地说。陆思颖知道如果她跟着指示做的话，她就真的成为女，但下半身对男人的渴望，她只能屈辱地起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