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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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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丝空心儿一下子脸红到了耳,嘴里却一点都不服软的反击我:“我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股一撅狼的本马上就出来了。”

  我当即大喊冤枉道:“哟…!我说这些话你不要求怎么敢说出来,说出来了你又要我吐象牙才行。我变成猪嘴怎么吐,言者无罪又怎么说?既然你怕我说那些话,那就证明你不过是个绣花枕头,外表好看里面特糟罢了。好好好,今天就领略一下你这个坚强的国家机器,怎么把我变成猪头的那个难受滋味,今后除了再不轻易相信任何人以外,自己的这张臭嘴始终把牢就万事大吉了。”

  本想自己这么说了后,丝空心儿脸上肯定会挂不住,少不了臭骂上我一阵马上抬股走人。谁知她怔怔地把我看了几眼后,左右而言它的说:“作为国家机器一部分的警察,怎么在你们跟前名声这么臭,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我立刻口无遮拦的戏谑丝空心儿说:“你只知道穿上那身黑皮了威风,干任何事可以认所为。就没有听说过老百姓是怎么形容你们是吗?”

  丝空心儿问:“怎么形容的?”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这时我已将能不能上忌丝空心儿完全放到了一边,也不管她听了有何感想,话好似竹筐里倒核桃一般都倒了出来说:“怎么形容?不就是‘工商税务两只狼,公安检察是氓’嘛!平时说起别人来倒是一大套冠冕堂皇的话,暗地里想和干的全是些见不得人的坏勾当。譬如你吧!模样看起来也漂亮,假如光了后,我估计身上长得很难入我狼法眼。”

  丝空心儿气急败坏地红着俊俏的脸,几把去了身上穿的警察服,只留有里面的内衣,瞪着眼嘴里很不服气的回答说:“你那像纪晓岚一样的钢牙铁嘴我说不过,但对自己的身子还相当自信,并不比其它姑娘差上多少。至于男女爱的那个事儿,我通过审询各式各样的强和通案,看收徼来的那些黄碟也知道不少,所以…”

  我一面窥看着丝空心儿前的隆起房,一面用言语发她:“看看看,我没有把话说错是不是?你所以什么?只允许你们当警察的信口雌黄,糟践我是什么贪污犯,你们就可以明知故犯是不是,警察和尚共打一把伞——整个无法无天了不成?”

  丝空心儿望着我把牙咬了咬后通红着脸说:“警察队伍里也确实存在不少你说的那样东西,你这个锥舌灵的人看起来我始终说不过。但你说我身上长得难入你法眼,倒叫我心里窝了一把火。行行行,我也不想当什么沽名钓誉之徒,更没有为自己树碑立传的那个念头。现在我一路奔波身上很脏,就在你家的卫生间好好洗个澡?你敢给我这个女警察背吗?”

  我吐了一下舌头做了个鬼脸说:“给你背为什么不敢,可你也知道我是个老头。万一的时候下面起了反应,你让我变成猪头怎么办?”

  丝空心儿撇着嘴用藐视的眼光看着我说:“你标榜自己是老头,只不过虚张声势唬胆小鬼罢了。凭你的岁数比我爸还大,我就不信你那东西有反应?”

  我嬉皮笑脸地答复说:“偶然存在于必然之中,出乎于意料之外的事情,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没有。假如你身上的各个部位确实长得非常动人,虚张声势的老头真的起了反应,那又怎么办?”

  丝空心儿绯红脸睨视了我一眼说:“你自己根据情况看着办,反正我不会把你变成猪头。”

  我用谐谑的口气当即说:“老头遵旨。”

  丝空心儿似嗲非嗔的斜瞪了我一眼说:“看你那油嘴滑舌的德,一大把岁数了举止言行一点儿都不庄重,尽说我们当警察的有多坏多坏,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真不知道年轻时甜言语的哄骗了多少姑娘?”

  我咧嘴一笑少不了逢场作戏道:“本人虽然文词斐然,颇有才华,但由于时运一直不佳,一生坎坷遭遇不计胜数。因此年轻时只哄骗了一个姑娘,也不过是现在的老婆而已。就是心里始终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这么窝囊,所以才在QQ上用甜言语和真实的慌言,哄骗了一个在四川某地当刑警队长的纯洁姑娘。尽管这是我又当崔永元说的实话,你如果还不相信,苍天在上,月可鉴。”

  丝空心儿被我信口雌黄的话语,不知触动了心弦的哪处暗伤,脸色顿时晴空万里急转雨小声说道:“这也不能怨你,时势造英雄嘛!远的那些不提,当年红军长征派到甘肃来的西路军,红五军里88师的师长熊厚发,才二十二岁就带领三个很有名气的团,还不是和军长董振堂在高台一役全军覆没,董振堂自杀被割了头,他负伤在祁连山里被活捉以后,让马步芳在西宁用炮轰死了吗?”

  我用西路军在河西走廊遭到惨败,侥幸活下来并写了一本书的作者话宽慰丝空心儿:“人的一生犹如一粒优良的种子一样,假如被遗弃在贫瘠干涸的戈壁滩上,等待他(她)的只有默默无闻和灭亡。…你要想成为一个英雄的话,还得命运之神的手,将你放到英雄的基座上。

  西路军几万人的精锐部队,就因为是张国焘的队伍,结果除了陈昌浩、徐向前、李向念和王树声等个别领导人化装沿山路逃到了陕北外,能够挣扎着走到星星峡,被当时在迪化(乌鲁木齐)的陈云,派人接走的也只有四百来人。

  西路军虽然用他(她)们的鲜血和生命,奏响了一首非常惨烈的河西壮歌。可那些被俘或隐藏在老百姓家里被搭救,好不容易活下来的人,解放后和国家对他(她)们又是怎么对待的?西路军的行军路线在长征图上都没有记载,这些人的遭遇尚且这样,你我的这些小小得失和他(她)们相比起来,犹如浩淼沙滩上微不足道的一粒沙子一样,根本值不了几何?”

  丝空心儿听我这么一说,已经显得悲伧的脸上立刻挂了不平说:“你说得也很有道理。就说我这个人吧!警校毕业分配到四川干公安,凭自己刻苦耐劳和不懈努力,破了多少大案要案当这个刑警队长又怎么了?钱就那么些,还没有那些靠裙带关系和溜须拍马的人官当的大,走斜门歪道捞的钱多。

  你到现在还相信我是个纯洁的姑娘,听到这话我都快羞愧死了。自己倾注心血谈了近一年的男朋友,剥夺了我的处女地还不是照样吹了。你说说,我的纯洁身子和真心付出到底得到了什么?”

  ***

  说明;本来还和老窝的两位女作者已经私下商议好,以接龙形式再写两篇虚拟的H文,所以自己的这篇文才起名为A。谁知我的文发表以后,她们却食言而非成了虚幻的泡影,因此自己也只好结束QQ的文章写作了。

  想不到丝空心儿还藏有这隐疼,我实在不好答复的情况下,只能左右而言它的说:“在这人横行的世代,这样的事情现在比比皆是,真心付出后,并不一定能得到自己想象的那个结果。唉!说这些只能让你我心里特别伤感,你还是去卫生间赶快洗澡算了,需要我背了就吭个声。”

  丝空心儿抹了把眼角挂着的泪水,站起身来微红着脸向我凄然一笑说:“反正我心里的秘密你已经知道了不少,就是身上长得怎么样你还不清楚。为了足你这老头的心愿,今天豁出去了让你看个够。我先进卫生间冲洗一阵后,你就进来给我背聊天。”

  我这时倒很有长者风范的问:“我给你背穿不穿衣服?”

  丝空心儿却豪的立刻答复道:“我这个人向来言行必果,既然身子要让你看个够,我就什么都不在乎。穿不穿衣服随你的便,我就不信你这把岁数能成什么样?”

  丝空心儿刚进去冲洗,我赶忙吃了片张丽梅从深圳寄来的强力药,了一支烟后只穿头进了卫生间。

  丝空心儿正往短头上涂抹洗发,听我进来马上背转向我说:“从此我不叫你老头得了,毕竟你比我爸岁数还大,那样叫起来也实在过分,干脆改口叫你华老伯算了。现在我洗头你背,想往哪里和看全由你随便来,完看完了再说对我身子的评价。”

  当我站在丝空心儿后面,一面背一面上下仔细观看时,才发现她体不但四肢呈褐红色,而且长得结实修长。两肩柔软圆实,后背滑丰腴,两片圆翘白皙的股中间深陷部位,出的一长缕黑密由于很有惑力。看到这一切,我那很为自己争气添光的宝贝,立刻趾高气扬的翘立了起来。

  因为背时身体的持续碰撞,丝空心儿作为女人和刑警,自然感的察觉到了这一现象,但她不动声的用水冲洗干净头发上的泡沫,没有回头但却别有用心的嗔怪我说:“华老伯,后面好像已经得差不多了,麻烦你再帮我把前面好好怎么样?”

  我装作很为难的答复道:“那样做不是把什么都看见了吗?我怕你说我为老不尊,臊我快像榆树皮一样的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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