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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如果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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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翠山说的不过是玩笑之言,但是我的心中却起了一阵波澜,张翠山相貌俊雅,风倜傥,对我更是温柔体贴,细心照料,我心里已经渐渐有些喜欢他了。

  心想:“难道自己以后真的要离开他么?可是如果不离开他,自己在这武侠世界里的感情又怎么可能有结果呢?”忽然用力一甩头,心道:“这些恼人的问题以后再想也不迟”对张翠山说道:“你想画,那我就让你画个够好了。

  你想要我摆个什么姿势?”张翠山突然脸色涨红,似乎很难启齿,犹豫半晌方道:“莹妹,你不是说西方的画师都是靠画不穿衣服的少女练就的画技么?我…我也想画你的身体。”

  我大惊失,这才想起原来自己给张翠山讲授美术课程时,曾经说过人体写生是绘画的基本功。

  却万万没想到张翠山会想画我的体画,这一下作茧自缚,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张翠山又道:“画少女的身虽然初听起来伤风败俗。

  但细思之却当真是绘画的必要训练,试想若是不知道衣服下面的身体情况,人的形体又如何能画得生动传神呢?”我羞得面红耳赤,说道:“不行,这个绝对不行,我…我是说过人体画的事,但可不是让你画我。”

  张翠山道:“我自从和你学画以来,总的说来画技大有长进,只有人物画却一直没什么进步,想来是因为没画过人体画的缘故,莹妹,你就让我画一次吧。”

  我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张翠山对自己的关照,觉得实在无法拒绝他的要求,心想:“反正我和他已经做过那种事了,再让他画画身子也没有什么。”看看山野中杳无人迹,说道:“就只有这么一次,再没有下次了。”说着缓缓下衣服,出羊脂美玉般完美的身子。我赤条条的躺在草地上,任由张翠山描画我的身体,我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做体模特,羞的俏脸如同一朵大红花一般。

  双目紧闭,酥也不住的起伏,一双嫣红的蓓蕾骄傲的立着,似乎已在渐渐涨大…张翠山足足画了半个时辰,这才将画好了一幅我的像,我过去看时,见一个不着寸缕的绝少女横卧在画卷之上,栩栩如生,活生香,便如将我这个人缩小了、放入画中一般。

  再细看时,却见画中的自己嫣然微笑,眉梢眼角,边颊上,尽是妖媚,分明是一种挑逗的神气。我大羞,叫道:“你…你怎能把我画成这副放的模样?快点把这画撕了。”

  张翠山调笑道:“这是我一生中画的最好的一副画,却如何可以毁掉,莹妹,你本来长的就是这样的,说实话我平生见过的人其实也很不少,但象你这样媚入骨的女子,却是从所未见。

  我娇嗔道:“当你对我轻薄羞辱之罪,我还没和你细算呢,还不快点把画撕了!”说着跳起来就去抢那画卷。我此时依然赤身体,一纵一跳之间,坚的双峰和丘不住的颤动,真可谓惑到了极点。

  张翠山左躲右闪,我抢了几次都没抢到,心中一急,使开了武功,却是古墓派的天罗地网式。张翠山笑道:“莹妹,你伤势还没有完全好,不要太勉强。”说着将画卷放入怀中,凝神接招。

  这天罗地网式是古墓派中极上乘的功夫,本来张翠山也是不易应付,但他和我切磋武功已久,这天罗地网式是早就和我拆解过的,是以应付得十分从容。古墓派的武功本就姿态妙曼,招式婀娜,我这么一丝不挂的出手,便如赤条条的为张翠山跳舞一般。

  摇曳不停,两腿间红的密也在我踢腿弯之时若隐若现。张翠山直看得血脉愤张,神不守舍,一走神间竟给我欺近身前,一只纤纤玉掌向他的口檀中迅捷拍到。

  檀中是人体要害,被打中者几乎会立即毙命,张翠山吃惊之下,本能的左掌挥出,向我的手掌。

  二人双掌相接,张翠山猛觉我掌中竟无半分劲力,心下惊觉:“啊哟,莹妹怎会当真伤我,我现在伤势还没有完全好,我这股劲力往前一送,我如何经受的起?”

  危急中忙收手劲。他初时左掌拍出,知道我的武功与自己相差不远,丝毫不敢怠忽,这一掌乃是出了十成力,劲力刚向外吐,便即察觉对方并没有用力,急忙硬生生的收回,这可犯了武学的大忌,内力强力回撞自身,饶是他武功深湛,内劲收发由心,也是难以应付,一时只觉的气窒闷,全身劲力尽失,给我的手掌轻轻一推,便即仰天摔倒。

  我见张翠山倒地,不大惊,心道:“我这一掌明明没用内力,怎么却伤了他?”微一思索已明其理,感觉十分好笑,飞身上前,纤美的右足踏在张翠山的口,喝道:“张翠山,你以后还敢对本姑娘无礼么?”话说得虽然口气严厉。

  但眉间眼角,却是笑意盈盈,说不尽的娇媚可爱。张翠山真气走了岔道,一时间身体难动,连开口说话也是不能。他这个角度刚好可以将少女两腿间的风光看得十足。

  但见少女那粉红色的花不住的开合动,一丝丝晶亮的花正缓缓沿着大腿内侧下来,显然刚才的这番体拼斗也令我感觉十分刺。张翠山只看得热血上涌,突然之间鼻血长。便在此时,忽听得一人喝道:“妖女休下毒手!”

  山道上突然奔来一个青衣少年,这少年身法极快,眨眼已经到了近前。张翠山细看时竟是他的六师弟殷梨亭。殷梨亭看清我赤身体的模样,白净的面目突然涨成了猪肝,急忙低头时,却见张翠山被我踩在脚下,口鼻之上尽是鲜血,只道是被我加害,不由得又惊又怒,呼的一掌便向我拍去。

  我伸手接招和殷梨亭斗在了一起,我仓促之下身子完全被这陌生少年看光了,只觉羞愧死,连雪白的躯也变成了娇的粉红色,对殷梨亭连下杀手,只想尽快打倒这个突如其来的少年,赶快穿上衣服。

  张翠山见殷梨亭和我动起手来,心中大急,可是偏偏发不出声音,眼见二人愈斗愈狠,只得心中徒呼奈何。

  我和殷梨亭的武功本是半斤八两,正常比试几百招内难分高下,但是此时我赤体对殷梨亭这个未经人事少年的刺实在是太大,我那急剧颤抖的嫣红头,扭动摇摆的白股,飞扬开合的修长美腿,若隐若现的桃源口,简直是光四,晃得殷梨亭挣不开眼睛,他的脸涨的血红,呼吸急促,内息大,招式也完全变形,很快就连遇险招,突觉左肩上一阵剧痛,已经给我拍了一掌。

  殷梨亭痛呼一声,只觉左臂上麻木不仁,只怕已经废了,而眼前这个人的体却还在拼命抢攻,让只剩一条手臂的他更加难以抵挡。殷梨亭危急之下念全消,神智清醒,心道若是落败只怕自己和五师兄都要性命不保。

  突然招式一变,变掌为抓,抓向我的下体。我“呸”的一声,骂道:“下!”不由得倒退一步。

  可殷梨亭的下一招却还是抓向我的两腿之间。我我羞怒攻心,恨不得将眼前这坏小子撕得粉碎,可这少年的招式虽然但却偏偏让我难以应付。

  原来殷梨亭使的是武当派的忌武功――虎爪绝户手,这虎爪绝户手乃是俞莲舟所创,共有十二招,厉害无比,只是招招拿人眼下,过于损歹毒,张三丰曾有严令若非遇上生死关头,决计不可使用,如今殷梨亭生死悬于一线,顾不得许多竟然使了出来。

  这虎爪绝户手招式诡异古怪,令我捉摸不定,攻击的又是我最见不得人的羞处,的我惊羞集,手忙脚

  突然间殷梨亭一矮身,一个筋斗,竟从我下钻过,接着一回手便抓到了我的下,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既快且怪,果然不愧是武当派箱底的功夫。

  殷梨亭的这一招回头望月已经是虎爪绝户手里的第九招,当初俞莲舟创这一招原是为了对付男子,本意是要拿住敌手的物迫使其彻底屈服,可此时殷梨亭一抓之下却是手指一滑,陷了进去,只觉手指上温暖润,舒服无比。

  原来殷梨亭的食中二指进了我的道,拇指却碰巧入了她的门。女孩子最隐秘最柔的两个被人猛力入,我痛得大声尖叫,挣扎着一个肘锤向后撞去,殷梨亭左手不能活动无法招架,在她门里的右手手指下意识的向里重重一,我“啊”的一声,只觉一阵电般的刺从下体直冲顶门,登时身体酸软,劲力全失,不由自主的弯下去,噘着股哭骂道:“狗贼,你…你快点把手拿出来啊…”殷梨亭窘迫万分,他当然知道这么对付一个女孩子实在是很下,但这光股妖女的武功实在是很厉害,自己能够制住她其实很是侥幸,如果放开她,只怕自己和五师兄都要死在她的手里,偏偏自己的左臂又不能活动,无法点她的道。

  于是说道:“你点了自己身上的道,我就放手。”我想若是点了自己的道,不但自己成了待宰的羔羊,定然会被这辱,那边躺着的张翠山也是难逃毒手“叫道:”不,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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