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雷明知道帮首老大的权威和他那暴戾的个性，他畏若寒蝉的不敢作声。还是大牛帮了他的忙，他阿谀的说：“老大息怒！这事我跟雷明再加紧的追查，就是她俩躲到天上也要追她下来，让老大好好的享用！”说着嘻嘻的笑了。

　　帮首老大一对凶光炯炯的眼睛，斥退了雷明，又受意了大牛限期卷。大牛和雷明离开帮首的总舵，在一个茶馆里密商着，想尽了路数，绞干了脑汁，也研究不出一个办法来。

　　最后大牛向雷明说：“免得老大发怒，你有没有更好的女人？先找一个来孝敬孝敬老大，你我也可以免受罪！”

　　雷明灵机一动，连声的说：“有、有！”“那我们赶紧找她来呀！”“这要动一点手段才能找来！”“什么手段？”“以前跟我要好的一个舞女。”

　　“是那一个？”“新加坡大舞厅的梦小姐！”“货怎样？”“妖、美丽！尤其是那个东西，香、甜、美、！好极啦！”“老兄！我对你不错吧？”“大哥！这当然没有话说。”“我为你吃亏，够不够朋友？”

　　“够！”“那么，我有一个要求？”“尽管说出来好了！”“把那个舞女梦先让我来拉一下，怎样？”

　　雷明想藉此机会报复梦，当然他无可无不可，但是，他慑于帮首的凶狠。他有一点怕，于是犹豫的喃喃说着：“大哥！要是帮首遗怒下来，怎么办？”“这由我大牛负责！”

　　“这…你在旅社里等，我去骗她来，最好是有隔音设备的旅社较好，以免她吵闹。”“我有一个秘密的地方，江山大旅社，她再吵也没有用！”“好！你要霸王硬上弓，不然，大哥！怕你乐不成哟！”

　　于是，他俩分手行事。＊＊＊一个人在灵魂丧尽的时候，他什么事都可以做，到那个时候，理智泯灭，什么教育程度，都失去了效力。雷明丧心病狂，他良知蒙昧，行为向那罪恶的沟壑里坠，阴暗、凄冷，使他麻木。

　　他押掉了电视机，换来一迭钞票，西装毕的走进新加坡大舞厅，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报复！

　　梦嗲声嗲气的偎近了他。他有意无意的显出那一迭钞票，当然，风尘中人，她的眼睛既现实又明亮。她亲昵之状，似久别重逢的情侣。

　　为了钞票，她伪装凄苦的表情，紧贴着雷明，她如怨如诉的说：“你很久没来看我，我想是不是我们的缘份断了？我整夜的哭，废寝忘食的想念你，你看，我瘦多了吧！真高兴你能又回到我的身边。”

　　“梦，我对不起你！原谅我。这次我回家处理财产，我准备自己开一个公司。”“哟！那要很多的钱才行呢！”“我已经凑足一千万元。”“一千万元？”

　　她惊讶得一呆。因为雷明自从与她认识，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从未有过半点的谎言，这次梦当然深信不疑，就凭现在他袋子里的钞票，厚厚的一迭，最少也有六、七千元。

　　于是她狐媚的人伎俩，又合盘的端了出来“梦，你明天不要上班了，陪我去选购一部轿车！”“好！答应我，我们结婚！”“这点，慢慢的再谈，等我买一栋别墅送给你后…”他俩火热的搂着，亲着。

　　雷明看出时机，他绵着情意，低语的说：“梦，茶舞没有意思，我给你买出场，到外面去玩玩，晚上我再带你进场好吗？”梦欣然的答应了。

　　雷明心里想：臭婊子，看你狡猾到什么程度！于是他招手侍者，结了账，梦去拿了皮包，他俩携手走出舞厅。一部计程车驶向江山大旅社。

　　他俩登楼辟室，开了一间宽大的套房，舒畅之极。这间套房陈设新颖，灯光柔媚，席梦思的下面装有电动的颤抖器，只要投入拾元，它就会自动的颠掀起来。

　　当梦得一丝不挂，走进浴室的当儿，大牛悄悄的摸了进来，雷明以手作式，示意大牛要狠。大牛狞笑点头，他去全身的服装，掀起被子，蒙头盖起，然后蜷曲而卧。

　　这时的雷明钻了出去，暂时回避。梦放着哗哗的水声，哼着愉快的歌曲，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她出浴后，赤的向上一滚，雪白的体划出玲珑剔透的线条，真是人间尤物。

　　蓦地，一双茸茸的手揽抱住，一声嘿嘿的狞笑，梦已被牢牢的拥身于怀，一股暴之气，使她惊目闪处，一个陌生可怕的面孔。她尖叫一声，猛的挣身起，那种惊惶骇的样子，那里还能挣脱出来。

　　反而被那有力的弯臂搂得更紧。这突如其来的骤变！她拚命的挣扎、狂叫，这声音已被吵杂的电唱机声所掩盖。一阵撕扭、滚动，她已嘶声力竭，惊魂万状的云发软瘫下来。

　　她仍然两腿夹紧，忸怩不开，大牛那颗火辣的头，在她双间顶来碰去，不得其门而入。他野大发，两手重重的抓紧她的隆，像握着两个馒头一样用力的捏着，梦痛苦穿心，她那苍白如纸的面色泛起难挨的表情，她酥如裂，大牛重力愈增。

　　只见她汗如豆滚，泪如泉涌。她知道愈是挣扎，痛苦愈深，她也意识到大汉的目的，于是她放弃了抵抗。这隔音设备的房间，她知道再喊也是枉然，如是，她不做无谓的挣扎和牺牲了。

　　大牛看她屈服了下来，他阴沉沉的笑着，伸手关掉那吵杂的电唱机，威胁的说：“放聪明一点，乖乖的给我乐上一乐，不然，我把你的心抠出来！”

　　梦芳心一寒，呜的哭了起来，大牛一声吆喝：“不准哭！”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用力的揪着。威喝对梦却有效果，她跪了起来，做出求饶的姿势，这赤身体，像一具艺术家精心作品的石膏像，披发跌坐，细腻美！

　　大牛狂的摸一番，然后警告她说：“不要自讨苦吃，舞女的本来就是卖的，大爷有钱，又不是白你，你怕什么？”梦这时恨透了雷明，她心里想，识时务者为俊杰，看起来。

　　今天难逃这一场辱，只有乖乖的听其摆布，不然，恐怕逃不出这个魔！“你要我怎样嘛？”她怯怯的问。“把你的贡献出来！”“给你玩就是了嘛。”“大爷喜欢情趣，要媚、要、要叫，这才够乐！”梦只有点头答应。

　　她心想：反正是免不了的，又何必敬酒不吃吃罚酒呢？于是她下恐惧，换了一副态度，挨紧大牛，趴在了他的怀里。大牛青筋毕，一身茸茸的。

　　具褐黑而大，臂上、前，尤其是两条腿上刺着蓝色的大龙，活活如生，这是氓的标志，使人一见生畏。梦的态度换得了大牛的心。

　　但言语的野，动作的卤莽，是他的惯性。“梦，你把扳开，给大爷摸摸！”梦乖乖的仰在上，两腿高分，大牛捏着、着，不住的啧啧的说：“哈哈！真肥、真！老子很久没吃到这么好的啦！”梦紧阖双目。

　　虽然感到他触手生疼，也只有咬牙挨着，任其暴，他又不断的揪着她上的茸，拧着她那白的股，处处显出凶狠。梦自从猷身风尘，伴人不少，但从来没有碰上这样的事情，一阵难过，晶莹的泪珠，簌簌滚动。

　　大牛的手指拨一阵，捏捏核，顺看滑腻的壁腔挖了进去，她疼得一扭，听到一声噬人的笑，她泪如落弦。蓦的，部如被裂般的巨疼，只听大牛大声咆哮：“妈的！老子要看你的笑脸，谁喜欢你这眼泪！”

　　梦一惊，停止悲哀，泪中带笑的装出妩媚的欢乐样子，她柔手握着他那大的具，卖起她那虚假的应付手段。

　　“哈哈！狐狸！”说着，他甩动那黑的，吱的一声了进去。梦咬着牙忍着疼，两眼翻白的哼了起来，大牛一个劲的猛拉狂捣，像疯狗般咿呀、咿呀的狂着。风暴雨打花蕊落，玉树摇曳沉洪波。天晦地暗人惨淡，半壁山河貔貅窝！

　　大牛饥渴已久的焰好象骤尝甘，他那滑润热辣的好似铜铁一般，被梦的水泡得盈盈，膨起来，他昂然如胡骑扫宫廷，如清兵戮掠扬州一样。

　　紧扣梦的子，虎虎风生，唧唧作响。梦叫喊应承花枝，她滚动娇躯哼哼告饶，如刀刺身，万箭穿心，她大喊着：“哎唷！我没命啦！饶了我吧！”她感到子如碎，壁腔如裂，痛苦的昏过去，只剩下奄奄一息，气若游丝的份儿。

　　大牛两个小时的猛狠，已达高峰，只觉马眼一松，物一阵跳动，他一如注。于是他丢开白，擦去水，软瘫了下来。＊＊＊梦由昏中醒来时已是夜半时分。

　　她混身酥软，部作痛，如大病罹身，觉得屋覆转，她一阵心酸，悲愤的伏在被窝里，啜泣起来，大牛怒吼一声，骂道：“臭姨子！哭什么？老子的巴不好？”

　　梦被大牛的野慑服，她惮于威，强抑着悲愤不敢作声，但心下盘算着身之计。她挣扎着起来穿上衣服，理了理散发，觉得腹中一阵鸣，她强打精神，佯装笑容，好象惨淡的花朵，抖颤的说：“大哥！叫点东西来吃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