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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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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今天的打扮比花还华丽,可是学生们都下课回去了。”关接过奈绪子的外套,带她去不是平时的教室,而是较小的起居室。“关先生,太太和公子呢?还有母亲呢?”“刚好错过了,他们去京都玩了。

  哦,带来早开的梅花和水仙花,很适合新用。”关身穿轻便的牛仔,好像不要教花似的。

  已经有瓦斯炉,但还是在有火炉的矮桌下开始喝酒。奈绪子担心自已的和服会皱,但仍然面对面的坐下。关在炉桌下伸腿,把脚尖在奈绪子的大腿上。(哎呀!的,虽然有和服用的衬衣,但很薄…扭动股又会怀疑我已经意识到了。

  反而不好,只有假装不知,再五分就碰到那里了…)“奈绪子,你也喝吧,花要有开放的心情才行的。”关信心的说。奈绪子向小茶几上看时,有灰色的枯芦苇和苦瓜及胡瓜的藤子在白色的花瓶里,看起来很古典,但又显出活泼的新鲜感。

  “今天有出版社的人来拍摄那一瓶花,还说什么”美在调里“。离薪水阶级赚钱了。”

  关的学生确实增加不少。关拿起酒杯喝酒,不知无意,还是开玩笑,关的脚在美耐子的大腿上扭动。比更舒服的感觉,使得美佘子想抬起股躲避。

  “高中和大学只知玩足球,和花根本沾不上边的。”“哦,对了,元旦见到你先生时,他还是那么有精神。”

  看他这样,竟然还提到丈夫,大概没有想到做恶作剧的意思吧?关的脚更向里面伸,脚尖已经到了距离门三公分的地方,那里正是会部。

  (啊…怎么办?丈夫对这里并不感兴趣,可是让我想起高中时代参加节庆回来时的情景。我最怕碰到门,那种感觉会使…怎么办…想起来,过年的五天都和彦雅,所以身体容易着火吧!)难得穿和服,也不方便改变坐姿躲避关的脚。“奈绪子,喝吧。”“谢谢,在练习花之前,喝醉就不好了。”

  “不,喝醉了,反而能排迥在现实与幻觉中,会有好的表现。嗯,或许只有我是那样吧。”关说出令奈绪子觉得很有理由的话,竖起脚指,轻碰奈绪子的门边,当然,同时也刺大腿的内侧。

  奈绪子不了解关在想什么,就在门膨的感觉中产生罪恶感。“我喝。”为了压抑不该产生的奇妙快,奈绪子拿起酒杯,喝一大口酒。(啊…他是有意的吧?脚指尖碰到我的门了。

  啊,怎么办…身上起皮疙瘩了,)奈绪子感的门虽然有层层的衣服保护,但感觉得出门开始肿起。不仅是门,那种舒畅的感也传到全身。

  “关…先生。”“嗯?什么事?”不知道关是否假装糊涂,还是因为丈夫不在家,使得奈绪子的自我意识更强。不只如此,关不愧是打过足球,很巧妙的运用整个脚,以脚姆指紧在奈绪子的门上,再用脚指迫会,脚背在花蕊的下方摇动。(不行!

  这样下去,别说是和服会凌乱,站也站不起来,说不定那里的汁会脏和服下的围…真不巧,如果丈夫在家,有这样的感就能立刻解决了…)奈绪子甚至想到,关如果是陌生人还好。和陌生人外遇,分手后就互不相干,和丈夫的好友的话,可能会有后遗症吧!

  忍耐门和花蕊的颤抖,为消除自己对关的脚产生的反应,奈绪子站起来说:“关先生,我来做一点酒菜吧。”发觉自已的花蕊润,感到一阵晕眩。

  “为避免脏和服,还穿上围裙吧。”可能是失去调戏的目标,关的表情有点失望。奈绪子赶快转过身,拿起关的围裙,打开电冰箱。

  下半身的感依旧存在。(关先生真的像个情狂。五年前辞去工作时,还替他捏一把汗,没想到学生越来越多,还自称雅人。

  态度越来越嚣张,还不如做真正的情狂。最好趁我睡觉的时候,向我恶作剧…那样我的自尊心就不会受到伤害。我若真的睡觉了,那该怎么办…)“连我老婆都不肯做的菜就不要勉强做了,随便一点就可以了。”

  虽然是间接的,但不是用手,而是用脚指玩花蕊,所以说完后还是有点难为情的干笑一声。奈丝子赌气似的拿两样小菜放在桌上。“奈绪子,你真的想学好花吗?”“这还用说吗?”奈绪子又坐回炉桌下。

  关的脚已经收回去了,一方面感到安心,一方面又有点失落感。“我有进步迅速的方法。”“是什么方法呢?”奈绪子重新坐下时,股碰到刚才的围裙,不由得想起先前产生兴奋的心情。

  “那是和毕业证书一样重要,不是能轻易告诉别人的,连好朋友的太太也一样,”“也许吧。”“我稍微透一点点吧,那就是使自己彻底成为花草,虽然很难,但我可以教你。”“是需要上特别的课吗?”

  “是,很接近秘诀。要偷走我花的要领,先喝一杯吧,喝醉了也是很重要的,那样便能了解花蕊。”关一面说,一面劝酒。

  “喝醉就会睡,那样就麻烦了,我只能喝一点,不能多喝。”如果真的喝醉,受到刚才那样的调戏,彼此就可以做出假装不知情的样子,不过,会不会太危险呢?“睡了也没有关系,收音机说电车已经停开了。”

  “那可糟了,这一点喝完后我要赶快回去才行。”奈绪子拿起酒杯,自暴自弃似的把剩下的酒喝光,觉得酒很苦…“奈绪子,你好像很困的样子。”

  “是吗?我是怎么了呢?”心里还很清楚,但四肢无力,奈绪子不由得卧倒在榻榻米上。“你不要紧吧?千万不要感冒哟!”感觉出关坐到身边来,给她盖了一条毯。

  同时他的手悄悄的伸入领口。奈绪子的大脑是半清醒半朦胧,手脚麻痹般的酸懒无力。“奈绪子…奈绪子…”关摇动她的身体。“啊…不要了…”多少还有一点清醒,舌头却好像打结了。

  感觉得出关的手侵入奈绪子未戴罩的和服内,轻轻抚摸房,偶尔还捏头。“奈绪子,不要紧。我看还是把和服的带解开吧。”关在奈绪子的耳边悄悄说,还用手指拍一下脸颊,像在确定奈绪子的清醒程度。看到奈绪子没有回答,开始解开和服的带。(大概是酒里掺了安眠药,真是坏人。

  其实我也想到在我睡觉时受到玩也无妨,所以也不能责怪他一个人。)关很顺利的解开和服的带,使奈绪子的身上只剩下粉红色的衬衣。“奈绪子…奈绪子…”关还在确定奈绪子是否真睡了“…”奈绪子的头脑已不清楚。

  但还是直觉的想到继续衣服会有危险,可是不想回答,因为觉得很吃力。“真的睡着了吗?奈绪子…”关说完,静静的坐在那里,不久后,忍不住似的开始翻转奈绪子的身体。

  奈绪子在半睡中发觉自己下意识的协助关的动作。(事到如今,完全装睡的话,再怎么样,也不会向睡觉的女人进来吧。那样还可能阻止外遇的发生…让我俯卧了,身上只剩下贴身的衣服和袜子了,)关起贴身衣,如果没穿三角,下半身便完全赤了,大概因为奈绪子是好友的子,感觉到关战战兢兢的样子。不觉得冷,瓦斯炉的火焰好像直接达到大腿。关已经把贴身衣全部起,好像在凝视有蕾丝边的三角

  奈绪子在朦胧的世界里,也能感觉出股的表面灼热,动、花蕊膨润、核也开始。“奈绪子,你睡了吧?”关很胆小的样子,耳朵贴近奈绪子的鼻子和嘴边,还隔着三角轻触门。

  奈绪子在朦胧的状态中,对好友的手指感到身体要溶化的快。(啊…不好了…他的手指伸到前面来了,因为刚才的调戏,三角的前面了…可是很舒服…)关的手指在稍犹豫的情形下,从奈绪子的门到会部,在股和大腿之间徘徊后,滑到的下方。

  骨和榻榻米之间没有空隙,手指好像不容易侵入。那样可以避免让他发现三角了…关好像急燥了,开始向下拉奈绪子的三角。(啊…门被他看到了…好像门鼓起来了…)四肢仍旧无力的不能动。

  可能是产生进行异常行为的关系,奈绪子好像更清醒了,关的呼吸到奈绪子的沟,好像只有门和花蕊特别感了,关似乎坚决的要欣赏花蕊,把坐垫对折后,下。

  (看到那里是没有关系…但最好不要发现三角了…)前几天丈夫才说:“漂亮的粉红色,这是没有外遇的证据。”这样地赞美奈绪子的花蕊。

  因为下的坐垫之故开始朝上,三角被拉到膝下。“哇…是粉红色的世界。”关喃喃自语的发出感叹声,把门和花蕊同时向左右推开。

  “奈绪子,你没有醒,对吧?”关用破坏这种半梦状态的声音说,口水到奈绪子的门和前门。“呼…”奈绪子则相反的发出鼾声,因为想继续沉在这种感的梦幻世界里。

  “和美丽的颜色相反的,闻到好的味道,好像已经馊了的牛味道。奈绪子,你真的还在梦中吧?”

  关的声音很小,听起来好像很胆小的样子,但还是把手掌伸入奈绪子的下,用手掌寻找芽。丈夫的好友给他吃的安眠药好像不是很多。

  “唔…”奈绪子的核周边受到关手指的摩擦,拼命的抑制快的哼声。“奈绪子…奈媎子…你不要紧吧?”

  关听到奈绪子几乎是正常的哼声,惊慌的停止手的动作。把呼吸直接进奈绪子的耳孔里,这时的奈绪子发觉连耳孔都有了感。“呼…”也不敢扭股,奈绪子只好继续假装打鼾。“没有醒,一定没有醒。”关像在自言自语。

  同时用手指在奈绪子的门上轻轻摩擦,也把手指轻轻放入花蕊里。(啊!不妙了…像高一时的那样,身体变黄了…就是要…不行了…)从溢出热的汁,奈绪子觉得这一次真要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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