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玉兔东升

　　白君仪刚才只是从高的云端跌落到半途中，经过华云龙一阵摧枯拉朽般的急攻，很快又飘上了云端。

　　彷如永不干枯的泉眼，水不住顺着华云龙的卵蛋、大腿下，在石上汇成了小溪，也自然是免不了的，不一会儿已经了三四次，到了后来，华云龙顶上十来下，白君仪就要出一小股。

　　白君仪浑身轻飘飘的，魂儿仿佛离开了身体，两眼木呆呆的，直翻白眼，身体不听使唤地借着华云龙的力量大幅度地起落，在白君仪的心中，世界万物已不存在，除了携手爱儿正在上演的大戏。

　　白君仪的叫声越来越响，鼻息越来越重，脸色一片红，雪白的脯也成了粉红色。无意识地颤动着，收缩着，咬着华云龙的大巴。花蕊渐渐绽开，从花心中央传来一股强劲的力，邀请巴向更深处进。

　　白君仪在华云龙耳边呢喃道：“巴，进来吧！进到子来吧！”华云龙强忍住向深处进的望，道：“可是娘吩咐过，可不能进子。”白君仪道：“不会有事的，昨夜不还进去过吗？”

　　华云龙道：“昨天夜里不是还不知道不能进吗？还是小心一点，”白君仪渴求地望着爱儿：“不会有事的，就进来一点点！巴！求你了！要不进来的话，该难受死了，巴就进来吧，进来咱们不动不就行了？”

　　华云龙不忍拂了母亲的意，巴也渴望着回到养育自己的老家探望一番，于是按住母亲的肥，股耸起，巴缓缓地穿越颈，进到了子。

　　“噢…”白君仪舒地大叫一声，浑身一阵颤抖，一层层一圈圈把巴裹得紧紧的，颈更是用力收缩着，仿佛要把大巴挤成酱，子也开始收缩动起来，华云龙很是小心，进入子后并不耸动。

　　但饶是如此，依然感受到至美至高的享受，巴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幽谷内鼓鼓，绵软醇厚，让华云龙如沐春风如饮甘。“！你的子是越来越有味道了！巴太舒服了！”华云龙对白君仪低语道。

　　不一会儿，一阵如丝如雾的细雨飘落在华云龙的头上，倏地一下顺着马眼钻了进去，一股凉丝丝的气息直入华云龙的丹田，华云龙心里一灵，脊椎骨一阵酥麻，就要控制不住薄而发。

　　“！出来了！哎哟！不好！我也来了！…我地！巴要出来了！”“吧！吧！巴！我的巴！把你的都进来吧！盼了好久了！哎哟！出来了！暖洋洋、麻酥酥的，好！美死了！巴！巴！爱死你了！噢！的好多！巴巴！把给灌！巴！我永远是你的！”

　　华云龙的有力地打在白君仪的子壁上，一直了八九股。两人如同被炸成了碎片，魂归太虚，大声喊叫着，紧紧搂抱着，浑身哆嗦着。

　　良久，母子二人才回过神来，气吁吁地，搂抱着躺倒石上。互相抚摸着对方的头发，互相为对方擦去额头上的汗珠，旋即又吻到了一起。

　　刚才的疯狂消耗了不少体力，再加上泉边暖洋洋的，任白君仪功力高深，竟也有些困意，和华云龙绵绵地说了几句情话，就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忽听得房门“吱”地一声开了。

　　一名宫装美妇袅袅娜娜飘了进来，白君仪抬头一看，却是王母娘娘降临。“水儿！好风快活！把娘给忘到一边了？”

　　白君仪想到自己还和儿子赤身体抱在一起，过后的大巴还依然在自己中，不由大羞，慌忙去拉被子遮住身子，急切间却找不到被子，无奈只好双手遮了子，正要起身施礼，却见王母足不点地，直向边行来，边走边褪去衣衫。

　　“娘！”白君仪刚叫了一声，还未及行礼，却见那美妇走的近了，上衣已然褪去，着一双颤巍巍的子。“君儿！太羞人了！非得把妈也给拉进来，莫非真的冥冥中有定数，我们白家的女人都要便宜龙儿这臭小子？”

　　白君仪了眼睛，眼前赫然成了自己的妈妈程红玫。“妈妈！是你？刚才女儿花了眼，还以为是王母娘娘降临了，龙儿！起来！你外婆来了！”

　　“妈！怎么了？”华云龙见母亲用手推着自己，嘴里还不知嘟囔着什么，摇了摇母亲的肩膀，关切地问道。白君仪张开惺忪睡眼，看到华云龙关切的神情，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原来刚才却是南柯一梦。

　　“妈！你刚才是不是做梦了？没听清你说什么，只听见你好像又叫娘又叫妈的。”白君仪把梦境述说了一遍。

　　华云龙道：“我知道了，王母一定是在埋怨你一直也没让她看到我们媾的场面，至于外婆嘛，妈！你是不是想让我把外婆也给收了？”说着，巴在白君仪的中一抖一抖地又膨了起来。

　　白君仪粉拳在华云龙膛上擂了一下，笑道：“去你的！你以为都像薇薇、忆白、红玉她们把自己的母亲往火坑里推。怎么说到你外婆，巴又硬起来了？我看你是没安好心，想把你外婆也给吃了，却来往妈妈身上推。”

　　华云龙道：“我怎么就成火坑了？有这样幸福的火坑吗？大家争着往里跳。外婆青灯古佛苦熬了这么多年了，也该让她跳进火坑，享受享受人间的欢乐了，妈，你敢说你没有这想法？”

　　白君仪道：“有！妈妈确有此意。我也没在你外婆身上尽过什么孝心，就让你替我孝顺孝顺你外婆吧！

　　刚才梦中分明你外婆已来相就了，我们白家也就你外婆一个女人没成为你的下之臣了，以后妈还和外婆一起陪你呢！”说完，一头埋进华云龙的怀中。

　　华云龙心里别提有多受用了，吻了吻白君仪的额头，道：“妈妈放心，儿子保证完成妈妈交给的任务！”

　　白君仪道：“答应得真爽快！明明合了自己的意，却偏像是为了别人似的。哎哟！不好！要出来了，快，别浪费了！”两人急忙分开身子，分食了金风玉。

　　太阳已经坠落到山背后了，天还亮亮的，一阵清风吹起，山上松林扬起了波涛，和着叮叮咚咚的山泉，仿佛山林中有人轻抚瑶琴，奏出天籁之音。

　　白君仪一抬头，正好看到紫龙树上的果子，指着对华云龙道：“龙儿，你看那紫龙果已经红了，再有一个月就该变紫成了，等到果子了，我们就动身去把你外婆接过来。”“好的。”

　　“龙儿，看到紫龙果，妈妈想起一件事情。”“是妈妈前几天用宝酿紫龙果的事吧！”“去你的，就记着这事儿。”

　　说着，一手捋着华云龙的大巴，道：“我在想，妈妈经常和你在一起，还天天想着他，那些姑娘们可大多都是才尝过几次美味，这下离开你，每天夜里孤枕寒衾，如何成眠？别的还好说，这情动时如何挨得过？看到紫龙果，我想何不…？”

　　华云龙道：“我明白了，妈妈可是说做些具分发给她们？”白君仪道：“正是。何不取些紫龙树枝，照着大巴的样子做些角先生，也可以让她们情急时煞煞。”华云龙道：“好主意，明天就开始做，争取让她们临走都能拿到手。”

　　白君仪道：“身上黏糊糊的，都是你，非得把水在身上抹，这会儿好难受，我得下去洗洗，也正好有些时间没有在这圣母泉天沐浴了。”华云龙道：“好啊！我陪妈妈洗，放着着一池上好的温汤，不下去戏戏水也太可惜了。”

　　两人下得石，走到泉边，正要下水，却听得“嘤咛”一声，白君仪竟要返身离去。华云龙道：“怎么又不洗了？”白君仪捂着下体，含羞道：“妈妈有点内急，找个地方嘘嘘。”

　　华云龙拉住白君仪，道：“找什么地方，就在这泉边嘘嘘好了，让儿子看着妈妈嘘嘘。”白君仪羞答答地望着华云龙，声如蚊纳，道：“嗯！也好！不过妈妈想请，想请龙儿帮个忙。”

　　“帮啥忙？”“妈妈想，妈妈想让龙儿把着妈妈嘘嘘。”华云龙笑道：“女儿还没生下来，怎么先有个大女儿撒起娇来了？”

　　白君仪道：“又胡说八道了，让儿子把妈妈就成女儿了？古人说，嫂溺援之以手，可见兄弟可以给嫂子把，儿子当然也可以给妈妈把了。”

　　（孟老夫子地下有知，听得此解，还不把鼻子气歪。）华云龙道：“还是妈妈有学问啊，这孟子解得真好！来，儿子要给妈妈把了！”

　　华云龙捧起白君仪白白腻腻的双股，用手指拨着，嘴里打着唿哨，只见一道白花花的水珠从白君仪下体出，落到白浓浓的温汤中，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如一串珠玉落在盘中。

　　华云龙道：“飞直下三千尺。今天晚上庄里的人不洗澡倒好，要洗的话都要惹上一身了。”臊得白君仪低了头，粉拳在华云龙身上一顿捶，冷不防把华云龙推进了温泉，跟着自己也跳了下去。

　　圣母泉浮力很大，不用费什么劲儿就能轻松漂在水中。天色渐渐有些暗了，玉兔东升，如白玉盘悬在空中，八月十六的月亮果然是又大又圆又亮，照得大地竟如白昼一般，母子俩仰躺在水面上，如同两只葫芦在水中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