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小早就查好了

　　“扑哧！”刺痛中一大葱进了我的眼，这葱因为眼掰的够大，比前面得要深很多，整个葱白都进去了，只留下半截绿莹莹的葱叶子娇俏的飘在后。

　　“别装死狗，起来喝杯酒。”我刚稍微趴了一会儿，就被爹们揪起来了，我夹着两大葱和爹们喝起了杯酒，开始还好。

　　渐渐的，直肠和小被辣的越来越痛，我的眼不由自主的歙张着，小里一阵阵发烫。“啊，快来看，这条母狗舒服的缩眼呢。”爹己发现了我门的异常。“撅起腚来，给老子好好看看。”我红着脸撅起股，几位爹站在我的后。

　　只见葱叶随着眼的开合，滑稽的上下摆动，象一条发情的母狗正在摇着尾巴献媚。“哈哈，真是个货，大葱都会出水。”

　　爹庚发现了新大陆，在大葱刺下，我的小不知不觉的分泌出水，顺着葱叶了出来“你们这群混小子玩什么呢，怎么把新娘子晾一边了。”新房里再次响起二虎爹的声音。

　　“对呀，对不起啦，嫂子，把你给忘啦。”爹们围上了亲爹亲娘，让亲爹从后面抱住新娘前后摆，还要撞出响声来，亲娘羞得无地自容，本来不同意，不过爹们又故计重施，把我推了上去。

　　“嫂子不愿意，那边有愿意的，都光股等着我大哥了。”亲娘还是忍羞点了头，和亲爹摆好姿势，等候爹们发号施令。

　　“让小蹄子来打拍子。”二虎爹坐到椅子上，招呼我过去。“小蹄子，摆个骑马蹲裆式，收腹撅股。”二虎爹指挥我扎了一个马步。

　　我上学的时候，参加过一个太极拳社团，有些功底，收提缩眼，扎了个标准的马步，双臂平伸，把手搭在二虎爹肩膀上。“待会儿我和你老公，轮拿大葱你的小和眼，一下叫一声，给你爹娘打拍子，好不好。”

　　二虎爹吩咐道，我这才发现，王清也回来了，神不知鬼不觉的跪在我的股后面。尽管二虎爹是以商量的口气说的，我又怎敢说半个不字呢。“开始！”

　　二虎爹捉住我小的大葱起来，同时王清也揪住大葱猛我的眼，我随之忍痛发出一声声叫。“啊，啊，啊，啊…”我随着前后的拔，以不同的音调发出富有节奏的叫声，随着我的叫声，亲爹耸动部，撞击着亲娘的股。

　　我的眼和小像着了火一样，小里水哗哗的着，突然间，脑子里一片空白，股像筋一样剧烈的抖动起来，我达到高了，在剧痛中，被一大葱到了高，那是我最痛苦的一次高。

　　当我在哄笑声中恢复了意识的时候，二虎爹正拿着那大葱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上面沾了我的水，此外，水还从我的小不停的出，顺着大腿滴到地上。

　　“货，看看你多，一大葱都能成这样，吃了它，给嘴巴消消毒。”二虎爹把沾水的大葱递到我嘴边。

　　我对自己水的味道并不陌生，只是从来没有如此豪放的嚼过大葱，辣的眼泪鼻涕直。“妈的，还鼻涕，太脏了，给你堵上。”二虎爹把两葱进我的鼻孔。

　　“用你的造型表演一下，给你娘出个歇后语。”二虎爹扑哧一声笑了，我会意，四脚着地，晃着肥硕的股，带动后的葱叶，象尾巴一样摇来摇去，并且把头在地上拱了几下，像猪一样哼哼着。

　　“装相。”脸上红晕未退的亲娘猜道，这时，爹戊才走过来告诉我，他本意是想让亲娘拿嘴巴嚼那大葱的，没想到我会那么，那么。我闻言，一阵眩晕，无语。半夜了，眼看着亲爹亲娘已经出疲态，可爹们还是兴致，不肯罢休。

　　我突然福至心灵，意识到爹们之所以要玩命的捉弄新娘，归结底还是火在作祟，只要让他们释放出来就没事了。

　　“爹呀，房里好暗呀，我们出去点蜡烛好不好。”这时我鼻子里的大葱已经被拔了出来，眼里的则还在原位。爹申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诧异的问道：“点蜡烛？电灯不好吗。”爹们都笑了起来。

　　连亲娘也忍俊不住，差点笑出声来。我有些尴尬，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清纯的爹，就演示了一下，叉开腿蹲下，把股抬起又落下，重复了几次。爹申马上就明白了，被爹们笑的恼羞成怒，一脚踹在我的股上，此时正把大白股冲着爹申扭，没有防备，被踹了个跟头。二虎爹也说道：“好了。

　　新郎新娘该休息了，我们跟伴娘切磋切磋，看看她的功夫怎么样。”我被踹趴在地上，没再站起来。

　　而是先掉上衣，出两个大子，撅着股扭起来，嘴巴里配合着二虎爹的话，唱了起来：“爹呀爹呀随我来，小蹄子来表白，谁杵我的肥眼，哼哼哈西，谁我的小，哼哼哈西，谁我的臭嘴，哼哼哈西，谁赏我大蜡烛，哼哼哈西…”

　　我边唱边扭，向门口爬去。“都来都来，这货的老公已经给大家铺好了。”二虎爹笑道。我心头一颤，发现不知何时王清又消失了，爹们嘻嘻哈哈的鱼贯而出，亲爹也不知不觉的向门口挪了两步，被手疾眼快的亲娘一把揪住耳朵拖了回去。

　　爬出了房，寒气扑面而来，一肚子的憋得难受，我轻声唱道：“母狗泡要涨爆，可不可以撒泡，蹄子憋不要紧，只怕脏爹的。”“到窗户下面去，快点。”

　　二虎爹催促道。我爬了过去，灯光透过玻璃了出来，就象舞台的聚光灯，我在灯光下，像狗儿一样，抬起一条腿，当着爹们的面，吁吁的了起来，天气真冷，刚到地上，就就变成了冰。

　　我冻得瑟瑟发抖，只想早点完进屋，拼命鼓起肚子，加快排的速度，在强大的腹下，把地面打的啪啪响，即便如此，我还是足足了几分钟。

　　除了急，我还很想呕吐，肚子咕咕作响，眼也颇有粪的冲动，不过，世事又岂能尽如人意，能在挨之前撒泡，已经是爹们天大的恩典了，我撒完，爬回了早上待的那个大屋。

　　只见地上铺了棉被，炉火烧的通红的，王清规规矩矩的跪在门口，磕下头去，冲着爹们说道：“绿帽婊子婚庆公司总经理王八羔子各位爹光临。”

　　二虎爹笑着带头从王清头上迈了过去，其余的爹们鱼贯而入，只剩下我在外面撅着股发抖。

　　等爹们进了门，王清才跪直身子，两个膝盖分开，叉开了腿。我会意，匍匐在地上，钻了过去，王清温暖的巴，划过我的后脑勺、脊背和大股，给我冰冷的身躯带来一丝暖意。

　　爬进房后，我也叩头道：“副总经理兼超级伴娘小蹄子再次给爹们磕头。”“现在奴婢的公司承揽婚庆服务还有最后一项业务，不知爹们需不需要。”总经理王清问道。

　　“什么业务。”二虎爹道。“群爹大，伴娘也房。”王清拽了句文言词。

　　“当然要了，我们正要和你老婆，哦，是蹄子副总切磋切磋，看看是她的结实，还是老子的巴硬。”二虎爹笑道。“谢谢爹看得上我老婆，不过这项业务属于有偿服务，需要另外加钱。”王清道。

　　“多少钱一次。”二虎爹问道。“一分钱。”王清漫天要价，比我和二虎爹谈好的价钱高了二十倍。“这么贵，老子要考虑一下。”二虎爹装模作样的说道。

　　“爹您上眼，我这个老婆，一分钱一次，绝对是物有所值。”王清把我拖到身边极力推销。“您看这脸蛋子，多，还有这双桃花眼，多媚。”随着王清的介绍，我挤出人的微笑，抛着媚眼。

　　“还有这张小嘴，绝对够劲。”王清把中指伸进我的嘴里，我很配合的着。“味道也好，香的，哦，不，今天味道比较独特，弥漫着浓郁的香和大葱味，不过爹们可以放心使用，大葱有极强的杀菌作用，保证安全无毒。”王清尽情的用语言羞辱着我。

　　“老婆，把掰开给爹们看看。”我躺在地上，掰开，出鲜红的。“咦，这里怎么也是大葱味，真是消毒的彻底呀。”王清把鼻子凑到我的上闻了闻。

　　“接着是富有弹力的眼子，说着说着我都想一下了，还有这份诚意，您看，大眼子依然持续大葱消毒中。”

　　王清用力掰开我的两个球，又猛的一松手，眼迅速回缩，带的绿的葱叶一阵颤。“尊敬的爹们，小的也知道自己的老婆不值这个价，身子又又臭。

　　不过您看她都这么卖力的消毒了，您就当给个辛苦钱，可怜可怜我们两个吧。”王清说着就磕下头去。

　　“是啊，亲爱的爹们，就可怜可怜小蹄子的臭嘴烂眼吧，想死爹们的大巴了，还有这里太冷了，我的王八老公头上还光着，您们就多赏他几顶绿帽子，给他御御寒。”

　　我也跪在王清身边，磕头如捣蒜。自进门到现在，爹们被我们两口子的模样逗得笑声不绝。“好吧，查一下人头，今天老子请客。”二虎爹道。“回爹的话，小的早就查好了，一共38位爹。”王清道。

　　“给你一块钱，不用找了。”二虎爹大方的扔给王清一块钱。“谢谢爹给小费，真是让小的感激涕零呀，货卖点力气。”王清拍了我一下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