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对于一个游侠来说,距离往往是决定生死的,可是这些恶的生物潜伏到了艾丽瑞亚的身边才突然发起的攻击,这让第一次亲身面对如此可怕的敌人的风行者也陷入了无法逃脱的困境之中。
好在阿瑞克还被困在风之枷锁里,暂时艾丽瑞亚所面对的敌人只有阿瑞扎尼亚一个,不过越来越多的麻痹撕咬让艾丽瑞亚的动作已经越来越迟缓,她只能艰难的躲避这只丑陋的蜘蛛的攻击,而完全丧失了反击的能力。育母蜘蛛的撕咬不仅仅麻痹着艾丽瑞亚的动作。
同时也在麻痹着她的意识,以至于她丝毫没有觉察自己身上的衣物在怪物的撕咬之下变得越来越少,更没有注意到育母蜘蛛阿瑞扎尼亚那鲜红的双眼里出来的,某种生物的望…
艾丽瑞亚白皙的体几乎已经完全暴在了空气里面,而后背和四肢上布了育母蜘蛛的齿痕,鲜红的血出来,可是麻痹的毒剂让她无法觉察这种血分离的痛苦,相反的是,体内却产生了一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难言的望。
她甚至能听到从阿瑞扎尼亚那恶而又冰冷的意识里发出的几个艰难而又晦涩的词语。“食物…繁殖…望…爱…伤害…”艾丽瑞亚不明白这些到底代表着什么。
可是身体上越来越难以忍受的那种燥热让她几乎想要呻出声,属于女的那种天也似乎在提醒着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可是此时她的四肢已经被厚厚的蛛网住,浑身又麻痹无力,只能虚弱的发出呜的叫喊声,中间间或夹杂着几句歇斯底里的呼唤。
“唔…女神…救救我…”一向不信仰女神的艾丽瑞亚在这样的情况下都发出了祈祷,可惜女神似乎不愿意眷顾她这样不够虔诚的信徒一般,阿瑞扎尼亚还是向艾丽瑞亚伸出了那丑恶的触须。
“嗯…”冰冷的触感自房的尖端传来,这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让艾丽瑞亚有了些许的失神,甚至忘记了虔诚的祷告,而是不自觉的发出了低声的呻。阿瑞扎尼亚的触手仿佛有灵一般。
不住的在艾丽瑞亚的头尖端拨着,同时还继续注着毒汁。这种毒汁极大程度的让艾丽瑞亚的身体能够承受那种奇异的快,长年累月所潜伏的某种望似乎也到了爆发的边缘。口中更是不住的无意识呓语着。
“唔…好舒服…这是什么东西啊…身体好热…好想要…”似乎是听懂了艾丽瑞亚的呓语,阿瑞扎尼亚的动作也变得愈发的烈,它甚至开始用自己的毒牙啃噬起艾丽瑞亚的下体。
尖锐的前鄂灵活的刺着艾丽瑞亚微微出的芽,大量的毒剂顺着艾丽瑞亚的芽向内去,感的芽开始最大限度的膨。
艾丽瑞亚不住的扭动着四肢,似乎想要挣脱着望的漩涡,可是一股接一股的巨冲击着她原本脆弱不堪的神经,此时的她早已忘记了本来的目的,忘记了信仰,只能感觉到体上所带来的极度愉悦。
如果不是那股恶的气息让她产生本能的抵触,也许此时的艾丽瑞亚早已像那些人类世界里人尽可夫的婊子一样大声呻出来了,可是就是这本能的抵触,却让她的挣扎愈发的显示出无力的痛苦。
阿瑞扎尼亚的前鄂分开艾丽瑞亚鲜红的,那受到毒剂刺而变得肿大的芽上则遍布着阿瑞扎尼亚下颚上面无数的纤,不住的动着,就好像有无数虫蚁在啃噬那脆弱的芽一般。
艾丽瑞亚在这样的刺下下体不住出金黄的汁,混合着多余的毒剂,顺着蛛网的隙滴落在死寂的土地上。那鲜的汁甚至引来了深藏在地下的虫蚁,好像在食糖一般享受着那可口的美味。
“嗯…要…更多…”艾丽瑞亚的呻声已经微不可闻了,可是,虽然身体和意识同时陷入麻痹之中,下体上传来的快却无时无刻不在同时唤醒着她的意识,此时的艾丽瑞亚就好像一只发情的母兽一般,却无法高声的抒发自己的意图。
痛楚,都好像完全离她而去,快乐,又似乎遥不可及。她就像是在这望漩涡的夹层里面苟延残的弱小生物一般。
用尽所有的意志试图抵抗着难以言说的愉悦,却远远无法到达足以抗拒的程度,此时的艾丽瑞亚,甚至脆弱的比不上一只蝼蚁。要不是阿瑞扎尼亚此时已经停止了毒汁的注入。
而是改用它腹下的生殖器,一只遍布着坚硬的茸的柱状物的尖端刺着艾丽瑞亚的部,让艾丽瑞亚能够得到暂时的息,恐怕艾丽瑞亚就要在这极度的快乐中失神死去了,可是接下来的痛楚,却是更加难以承受的。
撕裂…当阿瑞扎尼亚用力的将那硕的,遍布刚的生殖器入艾丽瑞亚那娇紧窄的甬道的时候,撕裂的痛楚让艾丽瑞亚暂时从极乐中恢复了神智。
可是这也是短暂的,娇的壁根本无法承受那种刚划过时所留下的痛楚,而还在不住撑开她脆弱而又狭窄的甬道的东西却似乎没有停止的样子,不住的向前深入。
“啊…疼…”鲜红的处子之血顺着合的部位下来的时候,艾丽瑞亚才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呼,可是接下来的声音又是那么的脆弱无力。
“不要啊…”抗拒根本是不可能的,阿瑞扎尼亚恶而又冰冷的意识里,不住传来的只有“繁殖”这个词汇,这也让艾丽瑞亚明白她的命运。
而下体入的东西已经进入到最深处了,艾丽瑞亚甚至能感受到柔软的子壁上面的阵阵刺痛,还有那冰冷的触感,让她的身体从里向外不住的发出痉挛。
而到底尽头的柱状物并没有就此停下来的,而是不住的大,旋转。来自阿瑞扎尼亚体内的冰冷不住的深入到艾丽瑞亚的子中,播下一股又一股的恶之种。
艾丽瑞亚甚至感觉自己的神经都要被那股冰冷的意识完全侵占了,而子深处传来的恶能量却好像某样恶的生命在里面动一般。
她知道,这就是育母蜘蛛最可怕的地方,寄生,而她不知道的是,育母蜘蛛其实最可怕的天赋能力是另外一项,极度饥渴。阿瑞扎尼亚在用生殖器顶到她子最深处的同时,前鄂也开始疯狂的啃噬着艾丽瑞亚的躯体。
对于血的望让艾丽瑞亚都感觉有些疯狂,原来那一对丰而又洁白的房竟然被阿瑞扎尼亚前鄂的尖刺深深的入,鲜血顿时染红了艾丽瑞亚的膛。
而子的内壁也同时破裂,大量细微的伤口在那恐怖的巨物的穿刺下产生,碎烂的血迅速的饲育着阿瑞扎尼亚的幼体,甚至开始有小蜘蛛从艾丽瑞亚已经破裂的腹前钻出来。
“恶的生物,到此为止吧!”绝望中的艾丽瑞亚隐隐约约听到了这样的声音,接着一只冰冷的箭矢自她眼前掠过,精确的在了阿瑞扎尼亚的额头,重创了恶的育母蜘蛛。***
“呵呵,终于来了呢。”阴暗中,似乎响起了什么声音。那不属于任何一个人类所能拥有的,虚无。***“当你将信仰献给女神的时候,你就注定了失败。”
忒拉克斯冷冷的盯着艾丽瑞亚。草绿色的披风被撕成了一条条碎布挂在这个高等精灵的身上,隐隐约约的出雪白的肌肤,还有上面清晰可见的伤痕。
艾丽瑞亚只是无助的低泣着,刚才的打击让她陷入了失神之中。嘴里还在不停的叨念着:“不要,不要。”“可怜的无知者啊。”
忒拉克斯有些怜惜眼前的同伴,可是这样的打击对于女精灵来说也许并不是什么坏事情,至少让她了解了战斗中所存在的一切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