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喝到第三瓶或者第四瓶的时候，陆君已经脸通红，坐在椅子上一晃一晃，她突然掏出手机，说：“喂喂，有好东西给你们看，要不要看？”秃头问：“什么好东西？新的精彩好片吗？”

　　“就是新的精彩好片，新鲜出炉，男主角就坐在这里。”，我就知道这婆娘蒙我，她给我看的那个手机是白色的，这个是黑的！我伸手去抢手机，秃头笑着挡开我。“步兵你个王八蛋，你居然用掉包计耍我？这样也算兄弟？！”

　　“你这笨蛋黑白不分，怪不得我。”“…你说得好有道理…不对，当时你手机套了个套子，谁知道里面什么颜色？！”

　　手机里传出“啪啪啪”的声音，小安的脸刷地变得通红，当然不是为我的威猛姿态熟练动作而心漾。

　　我恼羞成怒，打倒秃头，抢过陆君的手机，索按了恢复出厂设置，重重地拍在桌上，一半是对小安解释一半是对陆君发火说：“你我做了这种事情还到处传扬…你太过分了！

　　你对得起小安吗？”小安猛地站起，低着头跑了，陆君酒也醒了，掏出几张钞票丢在桌上，追了出去。

　　我心里盘算一下，捡起两张钞票落袋，吩咐秃头结账就走了，一路小跑追了两条街，我追得不快，因为要盘算追上了怎么办。还没想好就已经追上了，陆君拉着小安，两个人都是泪面。我深一口气，脸赔笑地说：“咱们还是找个安静地方慢慢说吧，在大街上这么闹好难看。”

　　小安抬手一记耳光：“你还知道难看？！”陆君这傻货居然还没看出问题，居然身拦在我面前：“是我小强这么做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小安也不客气，反手给她脸上也来了一记。

　　正没奈何，忽然我的手机响了，我简直如释重负，心里许愿最好是急事，拿出电话一看是铺子的号码，接通之后就听老妈说：“小王八蛋你野到哪里去了？！马上给我回来！”听起来又是债主上门，我赶紧冲到路边打车。

　　之前说过，我家是经营地下钱庄的，就是在这里收人民币，然后在海外（通常是香港澳门）付外汇，有少量佣金，也可以用这钱放高利贷，但我阿妈最大宗的收入，却是贪官客户倒台后没应付款。

　　而中国的贪官被捕之后，其中不少人仍然可以释放出能量，他们的大婆二也可能有些自己的关系网和旧人情可以利用，然后就会上门来追讨。拦了辆出租车，我坐在车上打电话给我那几个小弟，命令所有人立刻带上家伙去我家店里。

　　车子调头时，却看到步兵姐和小安两个女生在路灯下绵热吻，行人侧目，她们旁若无人。…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人心海底针？今天运气不错，遇到的出租车司机是本地人，无需我指挥就顺利地钻进我家铺子所在的小巷，我下车冲进店里，淘宝上买的电子门高呼“光临”推开门一切正常，没有地狼藉，看看没有敌人或者外人，我大喊：“妈妈，妈妈。”

　　妈妈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小王八蛋，快上来！”我不明所以，飞跑上楼，仍然没有外人，推开妈妈房间的门，看到她躺在上看电视哼。

　　“我靠，没事做你去跳广场舞啊，吓唬我做什么？”“什么吓唬你？老娘真的是身子不舒服！哼，不孝的东西！”“身子不舒服？你大姨妈我姨姥姥来了？可是你上个星期不是刚刚来过了？”

　　我们母子相依为命、亲密异常，妈妈太忙，我从上小学起就负责家里一切采买，包括她的卫生用品，所以心知肚明。平时说到这种话题我妈总能甩出几句更彪悍的话说到我哑口无言，今天她突然脸通红，不说话了。

　　“真是我姨姥姥来了？别担心，更年期而已，吃了饭我去帮你买静心口服。”“呸，老娘病了。”“什么病这样鬼鬼祟祟的？…你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爸的事情吧？做就做了为什么不小心些？”

　　“呸！你这小氓在想什么，你妈生了风疹。”“风疹不是小孩子才生的吗？”“你妈小时候没生过，如今补上，不行吗？”我记得小时候生过风疹，这东西倒也没什么，就是浑身得厉害，连打五天还是七天针就好了，记得当初老妈怕我自己抓破了相，睡觉时拿两只袜子捆在我手上，又怕我半夜醒来自己解开，每晚都用白酒兑在汽水里把我灌得烂醉。

　　后来相倒是没破，只是小学三年级就染上了酒瘾，不喝一杯吃不下晚饭。我想到这笔老账，不由得幸灾乐祸起来：“怎么样，玉姐，很吧？”“别提这个，越说越。”

　　我良心虽然不算太多，这么一点还是有的，立刻就不说了，又好心提醒：“你好像只有丝袜，捆在手上也不管用，我还有干净袜子，借你一双？晚上要不要喝点汽水啊？”

　　我妈看看我，想起当年的事情，笑了起来，我坐在她身边，说：“好好的怎么生起风疹来了？都是股票闹的吧，早告诉你别买那么多。”

　　“！春天里连续涨停的时候谁猛夸老娘是点金手来着？”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我其实完全不懂股票、只是随口说说想哄她答应赚了钱给我买辆车。我岔开话题、问：“你哪里生风疹了？我怎么看不到？”说着上下打量她，她下面换了条宽松的瑜伽，看不到间的青光了，不过我这会儿脑子都是和两个拉拉的账，心无杂念。

　　“身上…一会儿你就看到了。”我害怕地双臂抱在前、跳起来退开两步：“这位大姐，这位大姐你要干什么？劫财好商量。”

　　“呸！我背上生风疹，自己擦不到，帮我擦药。”老妈难得的脸一红，竟然有点不好意思，说着把一管搽剂到我手里，转过身去，聊起T恤。她身材当然不如年轻姑娘了。

　　但间并没有明显的赘，两道顺滑的曲线夹着丰腴的背，背上肌肤好像比脖颈处还要白皙，沿着脊梁一线散布着些红点，但并不严重，如果不仔细看我还当是热水澡刺的红。我用手指沾了药，小心地涂。

　　大概是药物有清凉作用，妈妈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我说：“蒋白玉同志你注意点，这种声音容易让人胡思想然后走上犯罪的道路。”

　　“呸，老娘想出什么声音就出什么声音，你敢动老娘一指头看看，我阉了你。”“首先，我已经动了你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指头了，其次，你阉了自己儿子、还想不想抱孙子了？”

　　“抱个的孙子，你平里勾搭的都是些染发纹身的女阿飞，一个个不知道打过几次胎了，还生得出儿子？就算有一个生得出，你这害人会养吗？到时候还不是甩给老娘？最后老娘养大了你、还要给你养儿子…”

　　“您这话可有点双关语的意思。”彪悍如蒋白玉小姐竟然也觉得不对，住口不说了，我也不出声了。

　　乖乖地从上往下涂，不一会儿已经到了子的边缘，红点还在向下蔓延。我见老妈没有叫停，犹豫了一下，用两手指勾着她的弹力，拉开了她子。

　　头顶的光灯倾泻而下，照亮了两片浑圆的白腻股。不是这两片明月似的股，怎会引出后文气回肠的动人故事？直教：倒屋塌，打一夜连环火炮。

　　尽人亡，推几位美貌娇娘！＊＊＊上回书说到我二十四孝，为母上药，不小心看到了阿妈的股。

　　耳听妈妈一声尖叫，我盯着那对浅粉睡里的白色半球，小腹中兽血沸腾，脑子里却雪霜扑面！我阿妈蒋白玉何许人也，退休的龙头，隐居的阿嫂，脸上菩提萨埵，心中血溅梵天。

　　如果她当我在帮、执行家法，老子今天就要三刀六。所以而今之计，只有氓先告状！说时迟那时快，这一大串念头在我脑子里如高铁般一闪而过，我也惊叫，比阿妈更大声的惊叫！惊叫的同时，我急忙松手，阿妈又是一声惨叫…松手太急，弹力急速回缩、弹疼了她的部。

　　我们俩同时开口：“小阿飞你做什么？”“老阿飞你怎么不穿内？”“老娘是为了一会儿自己涂药方便，谁让你拉开我子了？！”“你又没说停下！”“我没说不准练《葵花宝典》怎么不见你去练？”“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练？”

　　“你这小气鬼舍不得钱开房三天两头往家里领野女人，老娘看不见也听得见。”“既然看不见你怎么知道不是野男人？”

　　“好啊正好老娘从来没见过这种世面，不如你带个男人回来干一场让我开开眼？”“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让你开眼于我有什么好处？”“老娘一把屎一把把你拉扯大，偶尔让你做点小事情你就要好处？不孝啊！”“阿妈…这能叫小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