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很不一样

　　“那好，如果你去不了，给我打个电话，如果没问题的话，周六早上6点，我来接你。”说完又寒暄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这下轮到曹山浮想联翩了，他还是不敢相信，一通电话能把自己和程拉的这么近。这通电话之前，她们俩还是个陌生人，见过面。

　　但自己是背景，没说上两句话，没正面沟通，程这个女人在他心里是一个成的，温婉美丽的，个子高高的，是可以YY的那么一个远远的女人，可没想到这就要一起去海边。

　　她会游泳吗？她穿上泳衣，哇，1米8多的高个子女人，模特般的身材，穿上泳装会怎么样？

　　他努力搜寻着程在自己脑海里的记忆，然后把衣服扒光，换上泳装，一定是人的，让自己巴能硬得刚刚的那种人，他对高个子女人先天的钟爱。

　　曹山自从接了电话之后，就走了魂儿，仿佛在梦里一般，下班碰到了唐晶，和她说明了情况，唐晶倒觉得无所谓，改天约也一样，下了班，到新疆馆要了盘炒面片，又点了俩子，吃个酒足饭，回到房间，躺在上又是一通幻想。

　　这时，有人敲门，是曲燕。“曹山，我可以进来吗？”曹山赶忙跳下，穿上件长点的衬衣，把着的帐篷遮住，拉开门“哦，曲燕哪，进来，什么事啊？”

　　看到曲燕高高壮美的身材，曹山想，如果程能胖一点就好了，他不仅喜欢高个子的女人，更喜欢大脯大股的女人。曲燕没进屋，海波就在隔壁，她不想惹他吃醋。就站在门口说道。

　　“那啥，今天我给上次咱们去的程经理那打了个电话，她说广告意向没问题，但…”

　　她顿了一下，说“她说她想和你签。”曹山脸一下子红了，张了半天嘴，才说“是，是吗？我，我不清楚啊。”

　　曲燕挤出个笑容，说“没关系啦，客户我再跑就是了，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和你说，所以告诉你一声，如果签下来，你就能转正了，恭喜你。”曹山尴尬极了，说“哦，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你，你真是我的贵人。”“好了。

　　不打扰你休息了，希望你能成功，签下第一单之后，你就会发现做业务的乐趣了，再见。”看着曲燕转过身，回到自己的房间，他一阵惆怅。他觉得自己很不地道，却又感觉这一切自己是身不由己，总之心里很。

　　他怎么可以撬喜欢的女孩子的客户呢？＊＊＊周五晚上，曹山拉着建国到门口羊串那喝酒，建国是他最好的朋友，他遇到这样一件事，有些糊涂，必须的有个人开导开导他。

　　曹山对建国没有什么藏着着的，便一股脑把曲燕领他见客户，女经理又给他打电话，约他去海边的事儿说了一通。

　　他很怕建国说他，可没想到建国却无所谓的样子，甚至还高兴。“，你可以啊，这再明显不过了，那女的要搞你啊。”建国嚼着板筋说。“搞个啊搞，我他妈的还有张宁呢。”曹山皱着眉头说。

　　“别他妈的扯淡了，张宁在哪儿呢？兄弟，我跟你说，人家说的没错，谈业务可不就是人与人的交流吗？听你说这女的真不错，好家伙1米8，跟模特似的，年龄大了点。

　　但也是轻女味道啊，不上白不上，给钱都不着，别说还倒贴钱呢。”建国显得比他还兴奋。

　　“可，可他妈的这事儿行吗？我跟她去，我成什么了我？”曹山说白了，除了惦念张宁，觉得不能够背叛她之外，更重要的是觉得这么做太没面儿了。

　　让一个女的用一个广告久吃定了？“别想这么多了，告诉你，一箭双雕，挣了钱，玩儿了女人，没有比这再的事儿了，实话跟你说，你看我现在客户做的这么好，也有几个女客户是睡过的。”建国有些得意洋洋的说。

　　“什么？我，不会吧？”这出乎了曹山的意料。“这有什么惊讶的？这个世界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世界，男客户，带他去搞女的，一次3P下来，就成哥们了，女客户，只要有机会，就上，上完就成你的人了。

　　等你有了客户积累，挣了钱，那就该你玩儿别人了，上次去我公司你见那前台小胖妞了吗？前两天让我搞定了”建国猛灌一口酒说。

　　“我，上，上了？你就这么给人家上了？”在曹山眼里，爱是神圣的，是双方爱的升华，可在建国嘴里，就像是货币一样，可以易。他上次见到那个女孩，白白净净的，乖巧一姑娘，怎么这么不自爱啊？

　　建国斜了他一眼，说“可不就这么上了吗？给她买了个手机，V998，她可高兴了，晚饭多灌了她两杯，就跟我开房去了，她拿我一那么贵的手机，不表示表示，她好意思吗？

　　第二天我就看她男朋友骑车来接她了，玩儿呗。”曹山嘴长得更大了“我，人家还有男朋友呢？你就给人家上了？你牛！”建国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拍着曹山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曹山，业务做好了。

　　你会上瘾的，客户开发到一定程度之后，钱那是水到渠成刷刷刷的来，你呢，要做的就是维系好客户，男的带他一起搞女的，女的就直接搞她，了，挣了钱，这就是做业务。

　　知道吧？等你有了钱，别的不说，玩儿女的都是扯淡，你是不是可以把张宁接回来，你俩团聚啊？要不然你这么瞎跑，成不了事儿。”曹山想到张宁，又有点黯然。

　　“如果像你说得那样，我和张宁也不是以前那样了。”看着曹山多愁善感的样子，建国扑哧一乐把酒了出来。

　　“我，你别那样行吗？有啥的？男人不就是这样？钱挣到手，给自己心爱的女人一个好的环境，好的生活，就是男人的成功之处。至于在外面怎样，你还能让她知道？再说，贫夫百事哀，你挣不着钱，什么都白扯，明白吗？”

　　曹山不认同建国的说法，但又不好反驳他，只认为这是他做事的方式方法，他的人生观罢了，他也想挣钱，然后把张宁接到北京，完成他许给她的愿望，但如果真是建国说的那样，心中的愿望就变了味儿了。

　　他打定主意，事已至此，程又那么让他痴，既然到了这步，这次就答应她，不好驳人家面子嘛，怎么说也是衣食父母，以后可不能这样，再说了。

　　出去玩而已，自己是不是多想了，程那么高挑有气质，和自己根本不是一类人，想上她的人得排大队，怎么就轮到自己呢，没这样的好事儿。

　　曹山安慰着自己…周六，早上五点，曹山就醒了，收拾好东西，呆呆的坐在上，像个待嫁的姑娘一样坐立不安。

　　6点整，手机短信响了，是程发过来的，短短的四个字“我在楼下”曹山背着包下了楼，见到一辆红色桑塔纳停在楼下，拉开车门，见是程。

　　她化了淡妆，一头柔顺的长发随意的盘起来，显得干练又妩媚。29岁的她对于曹山来说是个大姐姐了，他从来没有和这个年龄的女人接触，更别说是这么暧昧的接触了。

　　“程姐，你，你好”曹山结巴着打着招呼，程没说话，对她妩媚的笑了笑，此时的天还擦着黑儿，车里昏暗的阅读灯打开着，程离他只有咫尺之遥，在昏暗灯光照下，她画着淡妆的面庞显得清秀美丽，而车里狭小的空间充斥着淡淡的暧昧的气息。

　　“把包放后面吧”程说着，从挡把前头的储物盒里拿出来一袋和一个三明治，递给曹山说“吃点东西吧，咱中途就不停车了，早去早玩儿。”“谢谢你。”接过程的早点，曹山感觉到一种温暖，是大姐姐的细心和周到。

　　对于只身在外受冷眼的曹山来说，他已经结茧的内心又被这股暖所融化了，桑塔纳一路向南，到了北四环，往东，过了四惠，上了京哈高速，一路向东。

　　车子一路疾驰，笔直的高速公路两旁是郁郁葱葱的树木，远方的天空渐渐呈现鱼肚白，清晨的空气让曹山觉得心旷神怡。他从来没有自驾车出游过，因为没有车。这种自由自在又惬意的旅行真是太了。

　　程的车子开的既快又稳，加上早上没有什么车，太阳就像是个准确的计时器一样，程的车子载着曹山一路向着太阳升起的方向飞驰着，看到远方的天空从暗蓝渐变成明亮的蓝色，数十亿年如一的太阳伯伯慢腾腾的从天际线升起，照耀得天空充着火红的霞光，将两旁深绿色的树木镀上一抹金光。

　　秋天的晨风顺着微微打开的车窗儿钻进车里，淡淡草香吹的人舒服极了，此情此景，曹山忍不住高兴得欢呼起来，而程看到他高兴的样子，也咯咯咯的乐了起来。

　　眼是的海滩，带着味儿的换衣间，轮胎内胆充成的游泳圈，五颜六的泳衣，绝大多数都是肥肚囊的老娘们儿，遮伞，被海水冲上岸的饮料瓶、拖鞋、海草、树枝，火腿肠皮儿，包装袋，土黄咸腥的海水，一望无际的海岸线。

　　热闹而喧嚣的海滨是北戴河留给曹山的印象，但这一次，很不一样，程和曹山去的是黄金海岸，车子开进一家面海的高档海景酒店，程拎着包下了车，曹山背着包跟在她身后，程穿了一件紫宽松丝绸衬衣，下身身着一条白色紧身七分，成的圆和一双长腿被绷得紧紧的，管下出圆滚滚笔直修长的小腿，雪白的脚上穿着一双坡跟的凉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