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但更让惊讶

　　我按顺序先检查一下头尾，小娟每次都很听话的在上课前把包包放在桌上开始录影，下课后走出门就把录影关掉，没录到什么其它不该录的东西。

　　我从第一天的影片开始看，小娟拿出自己用心准备的讲义，条理分明的讲解起重点跟困难的地方，虽然不知道该死的小胖什么时候开始也用学姐来称呼小娟。

　　但看着看着，听听小娟说着这些学校里才会接触的知识，那种认真、专注的感觉，倒是有种回到过去，回到她还只是从同学那里听说过的美丽学姐，还是只能远远偷看，却早在第一眼就让我疯狂爱上的那个时候。这段时间发生了好多事。

　　但从未改变的，是我对小娟的感情。即使有太多的意外，太多不该发生的分享，太多本属于我的第一次被人夺走，但我仍深深的爱着小娟。我相信她对我也是一样，但多了很多恐惧，害怕这些她知觉的错误会影响到我们，所以和我相处时的大小事情都更注意了些，怕我怀疑，怕我发现，却不知道我始终都默默看着。

　　甚至大部分的时候还存在我不该拥有的兴奋感觉。重复的画面让我出了神，快转、跳格按着按着，已经悄悄到了最后一个影片。

　　我盯着萤幕里小胖桌上我送给小娟的保温杯，我叫她自己带着，或许就是怕我想，虽然麻烦。

　　但她也依着我，没有一次忘记。小娟包得紧紧的，也总是穿着长，没有什么可以偷看的地方，但小胖光看着我女友的脸蛋、认真的神情和微翘微张的粉双。

　　即便隐藏在大大的黑色镜框背后，还是可爱得令他出神，需要不时的叫他把注意力放回书上。

　　“专心一点，小胖，你不想考前三名了吗？”小娟搭着他的肩膀，装做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却因为声音细柔而有点不伦不类。“想啊，我一定要得到学姐的奖励！”小胖回转过头想装个认真。

　　但手里的笔却掉在地上，掉到小娟的脚边。他作势要低头捡笔，却不知道怎么搞的，一个重心不稳，倒到我女友的身上。

　　我女友勉强半蹲着撑着小胖沉重的身体，不让他真的摔到地上，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小胖整个脸埋在我女友的口来回磨蹭，另一只没拿东西的手则摸上我女友的股。

　　“你…很重耶…”我女友用力的把小胖推回自己的椅子上，小胖起身时还趁机偷吻了一下我女友的颈子，让我女友惊叫了一声。

　　“怎么了？学姐你没事吧？不好意思…”小胖装做无辜，小娟不知道买不买帐，但至少没有往下追究。

　　“没事…我去上个厕所…你先看一下这边…”或许是要化解尴尬，或是让自己整理一下情绪，小娟藉故要上厕所，先离开了小胖的房间。

　　此时画面剩下小胖一人，我本来要快转带过，但小胖神色有异，我决定继续观察一下。小娟的脚步声消失后，小胖忽然冲到镜头后面，只听到门上锁的声音，他又马上走回原位，不知道想要做什么。我看见小胖直盯着我女友的杯子，犹豫没有几秒，就把杯子拿了起来。

　　他伸出舌头，沿着杯口喝咖啡时可能碰触到的整圈边缘了上去，绕了两圈，品尝我女友留在上头的唾，也把自己恶心的口沫给留在上头。

　　他喝了一口里头的咖啡，小娟嗜甜，糖洒得多，这似乎正适合小胖的口味，他足的把杯子放回桌上，像是刚跟我女友舌吻过似的舐余韵。

　　但没想到小胖接下来竟下了自己的子，出自己垂软的短小茎。他把我女友的保温杯拿到手上，先把杯盖旋转打开放到桌上，再把保温杯移到自己的下，将自己肮脏的茎泡入我女友的杯子中。

　　“干…学姐…好…好热…”小胖猥琐的表情跟呻，让我很想关掉影片，但他很快的恢复理智，把杯子移开下，半硬起来的茎滴了几滴咖啡到地上。

　　毕竟我女友只是上个厕所，很快就会回来了，看他的动作，我本来以为龌龊的行为到这里已经结束，没想到他竟抓着自己的茎，偷偷了一点点黄澄澄的水到我女友的保温杯里。

　　看起来小胖得没有很多，味道恐怕会被咖啡给盖了过去，看来他硬忍得也很痛苦，但光想到我女友接下来要品尝到他的，小胖就兴奋得浑身颤抖，边穿上子收拾好，嘴角堆着的笑意。

　　听到拖鞋的声音，我女友该是回来了，小胖警觉的解锁开门，像是要接我女友进去，不让她发现异状。“什么事情那么开心啊？”小娟看着小胖的笑脸，好奇的问。“没什么，刚刚同学传东西来…”

　　小胖打打迷糊仗，两人便继续上起课来。小娟讲课讲累了，转过头拿起保温杯，刚好面对了摄影镜头。她没有迟疑，因为想像不到才离开这短短几分钟，小胖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喝了里头的咖啡，还没下，嘴巴还股股的，却皱起了眉头。可能味道仍是有点怪异，让她侧了头思索，也让后头的小胖紧张起来，但我女友还是了下去，连同小胖的臭沫、，和掩盖一切的浓甜咖啡。

　　等她继续喝的时候，我已经有点恍神，只看到小胖脸胜利者的姿态。我快转看看后头没再发生什么事，只知道这杯子得赶紧扔了，不能再用了，叮铃铃铃铃…叮铃铃铃铃…在这时候我手机响了。

　　看来电者的照片是小娟的俏皮笑脸。我把影片关了，免得声音影响到对话。

　　“老婆…什么事情？”我看看时间，小娟应该刚下班没有多久，不知道为什么要打给我。

　　“老公…我骑车…我刚刚骑车撞到人家的车…”我女友小声的说，背景是马路上来回交通的吵杂声。“什么！？那你有没有怎么样？”我紧张的问。

　　“我…我没有怎么样…可是…”“可是什么？你撞伤人了吗？”“没。…没有…可是我刚刚把人家的车撞凹了一块，还刮伤了一点…”小娟说着说着，不知道是不是害怕我生气，语气中带着颤抖。

　　“那…人家怎么说？”“我…我刚去领钱赔了人家…赔了一万多…”

　　“一万多…？怎么会赔那么多！？”先不管是否该赔那么多，当下直接给钱了事而不找警察来处理是很容易有问题的。“我…我害怕…他…对方人很凶…说不然要带我走…”小娟的口气快要哭了，我也不好再多说，只好想法子安慰她。

　　“没事没事，没关系。那现在呢？你安全吗？”“我安全…在公司旁边的便利商店门口…可是…”

　　“可是什么？”“我刚刚发现我的摩托车坏了，但我已经没有钱了，没办法拿去修…”“好…你在那边等我，我现在去帮你…”我赶紧出门，把最后一点钞票带着。事情处理好后，只留下一张红的，骑车回来时顺路买了两包泡面一起吃。

　　“现在的泡面还真贵。…”倒热水的时候我忍不住碎嘴了起来。

　　“老公对不起…都是我…”小娟在旁边道歉，但我其实没有要责怪她的意思，意外总是会发生的。

　　“没事啦，我们还有小猪，宰了牠，撑过这几天没问题！”我笑脸看她，小娟也淡淡的笑脸回应我，但彼此都在烦恼现实的事情，尤其是就要到期，眼前的房租问题。

　　我们吃过晚饭，小娟已经先回房间，我则在客厅上网，想找点事情做省得心烦意。叮铃铃铃铃…叮铃铃铃铃…这么晚了，不知道又是谁打过来。

　　看了一下竟然是房东家里的电话，不知道是不是来催缴房租的，只能硬着头皮先接起来“小帅哥…我是房东太太…”没想到是房东太太，让我惊讶得一时反应不过来。

　　“有什么事情吗？房东太太。”虽然老板或商人口中的帅哥称呼可信度是非常低的，但我也忘了去反驳客气。

　　“有点小事情，请你自己上来一下…”说完房东太太就挂了电话，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跟小娟先说了声，干脆上楼一探究竟。

　　我按了按门铃，房东太太出来应门，她先看我后头有没有别人，确认了便把我拉进去，再将门关上锁上。“房东太太…请问有什么事情？”我感觉有点不对劲。

　　“你跟我来…”房东太太走在前头，我跟他进入了一间看来像是客房的地方，里头有一张单人，一面穿衣镜，一张书桌，还有一张放了软垫的木椅。

　　“你看看…这是什么。…”她指了指书桌，要我看看上头。零散叠着的，是一张张的照片，而上头是我可爱的女友，被房东侮辱，帮房东口，食的样子。

　　“你看看你家的那个人，和我老公都做了什么事情…”房东太太大冒光火，在房间里踱步，我没想到会看到这些照片，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摊在我的眼前。“小帅哥，你说说看…我该拿他们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有这样的女朋友也真是的…干脆分一分好了，不然我告她你也麻烦…”“不…不要冲动…”虽然知道不是小娟的错。

　　但这些事情公开了对她的伤害，我实在不敢去想像。“不要冲动…那难道让这人和我老公继续下去吗？”房东太太生气的对我说，气冲冲的看着我。

　　此时我才第一次认真注意她的样貌。房东太太穿着连身的睡衣，薄薄的，透着她的曲线。不算纤细，但是丰间仍是凹凸有致。她的双撑着睡衣，从口出深深的沟，远远超过单手的掌握，比我女友的不少。

　　看起来虽然有一点点老态，但妆抹下大眼浓眉，茶的头发烫得波卷曲，嘴角的痣更衬出一些狂野的感。

　　即便年过四十，仍是徐娘半老，美动人。我注意到她没有穿着内衣，首的形状清晰可见，不自觉的稍稍硬了起来，但更让我惊讶的，是房东太太丝乎早已预期了这样的反应，慢慢的向我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