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打又重又响
北北咕哝着,她整个⾝体都预先奋兴起来“肩膀挺直。”锦衣命令“手背在⾝后,头低下。”北北照命令做了。
“膝盖完全张开,为我展示你漂亮的藌⽳,好,就是这个样子。我希望你在接受惩罚之前就保持这个势姿,以后不论何时,当你接受斥责的时候,都要摆出这个势姿。”“是,主人。”北北睁大眼睛,点了点头。
锦衣继续说“有时我会因为你犯了错和不服从命令而惩罚你,不过就算你表现的很好,每天早上你仍然会被打,这是为了強化你头脑中的认识,让你明白你是属于我的,你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只是一个奴隶。
你可能会毫无理由的就受到惩罚,只是因为这么做会让我⾼兴,因为我喜欢狠狠地打我奴隶的光庇股。我发现这是个非常成功的方法,会让一个奴隶时刻记住自己的⾝份。”“是的,主人。”
北北咬着嘴唇,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可是现在,我们应该先解决一些已经出现的问题,是不是?”
锦衣用一根手指抬起北北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北北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主…主人?”她结结巴巴地说“你吩咐我做的事我都尽力去做了,我…”“你违反了我的命令。”锦衣打断她。北北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我想不起来,主人。”“那么我来让你恢复记忆。”
锦衣简短地告诉她“昨晚,我告诉过你,不准你私下触摸的阴部,而且也给了你严格的命令,不准在没有得到我允许的情况下⾼嘲,你违反了我的命令。”
北北吃惊地跌坐在脚后跟上,嘴巴张得大大的,锦衣怎么会知道她独自一人时在卧室里做的事?“我没有!”她矢口否认。锦衣一直看着她,直到她愧羞地移开视线。
“说谎要受到的惩罚比违反命令更多,”锦衣告诉她“现在,我再问你一次,你昨晚⾼嘲了吗?”北北考虑要不要再说一次谎,但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打消了这个念头“是的,主人。”
她红着脸低下头,不敢正视锦衣的眼睛,心里充満了畏惧,她在新主人手上的第一次训练要开始了,而且她还犯了错!她的庇股已经开始痛了“你还有其它什么要坦白的吗?”锦衣询问。
“没有了。主人。”北北摇了头摇,她的胃搅成一团,难道这样还不够严重吗?“错误的答案。”锦衣強行抓住北北的下巴,把她的头抬起来,让她看着自己強硬、冷酷无情的黑⾊眼睛“这是第二个谎话了。”锦衣说。
北北为时已晚地想起了舡塞那件事“塞子是自己掉出来的,主人,请相信我,不是我故意的。”她拼命地解释。
锦衣摇了头摇“你首先应该做的是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你那样做了,我就会仁慈地宽恕你,但现在正好相反,你的行为让问题变得更加严重。”
令人惊讶的事接踵而来,北北发现自己开始发抖了“你怎么会知道的,主人?”她低声问。
“其实,当你睡着的时候,根本不可能夹得住我昨天晚上放在你⾝上的那种舡塞。”锦衣耸耸肩,居心不良地咧着嘴笑“我想看一下你有多诚实…看来我们不得不另外做些工作,今晚,我要看到舡塞被链子固定在里面。”“是,主人。”
北北凄惨地看着锦衣,等待他的判决。锦衣看着她想了一会。“我原来只想用手来了解我新奴隶的感觉,观察一下她的反应,但是现在看来要更加认真一点了,所以我肯定会比原来以为的严厉许多。
我绝对不允许不服从或欺骗的行为不受到惩罚,这是一个教训,你可以把它当成你奴隶生涯早期一次很好的学习,这样可能会减轻你晚些时候很多的不适。你马上到你的卧室去,把你的发刷拿来给我。”
锦衣命令道。北北咬着嘴唇,胃不停地震动,她的发刷有一面是硬⻳壳,被它打到的滋味,一定很要命。她站起来,朝门口走去。“丫头。”
锦衣把她叫回来“把你的服衣一起带走。”他指了指扔在地板上的运动裤和T恤“从现在起,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都要光着⾝子。”
锦衣说“我喜欢看见我的奴隶赤裸的样子,而且不穿服衣有助于时刻提醒你谨记自己的⾝份。我希望你的脑子里再也没有半点疑惑…你是被拥有的,你要服从你主人的意愿和各种怪念头。
当你接受了这种观念,我就会允许你更长时间的穿着服衣,当然要根据我的判断来决定。”“是,主人。”北北拣起服衣,拿着它们回卧房。她惊讶地发现自己还在发抖,而且更加严重了。
她无力控制体內由于受到刺激而奋兴不已的神经,即将被责打的恐惧也让她腿脚僵硬的不听使唤,她一边费力地移动脚步,一边不停地责备自已,试图用这个方法来摆脫目前的困境。北北把服衣扔在床上,然后拿起发刷,她已经开始憎恨这个无害的物体了。
锦衣究竟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的脑袋后面长了眼睛?而且要是他总能预知到她要做事,那她该如何应付呢?
突然,她心里有了个想法,马上抬起头在天花板上寻找…她看见了放在天花板角落的召唤铃盒子,于是她爬到椅子上仔细检查,想看看它是不是一个隐蔽式的像摄机,结果她什么也没发现。
不过也可能是锦衣预先料到了她会来检查。她正忙着把这盒子翻来翻去地检查的时候,它却突然大声响了起来。
把她吓的从椅子上摔了下来,知道是她的主人在催她赶快过去。她忍不住再一次诅咒自己,目前这种困境正是自己造成的。她抓起发刷就往回跑,下楼梯的时候都是两级两级地跳下去。
那⾼大的男人怒瞪着她“你⼲什么去了?到外面去买止痛药吗?”他质问“我命令你去办一件事的时候,要求你办完后就直接回来,别到处乱逛。”“对不起,主人。”
北北忍耐着,现在还没搞清楚锦衣究竟是瞎蒙蒙对的,还是确实在她卧室里装了一部像摄机。她把发刷递给锦衣,同时注意到她的主人拿了几个枕头放在腿上。“好好的把它递给我!”
锦衣命令她,于是北北象刚才一样跪下来,低着头,挺直肩膀,再把发刷递出去。等了很久,锦衣都没接下发刷,北北很想抬头看看是怎么回事,但最后还是忍住了,终于,发刷从她的手上被拿走了,她立刻按照先前的指示将手背在⾝后。“我认为你这次做的还不错。”
锦衣用发刷拍了拍她交握在背后的手,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北北闭上眼睛,感觉有些头晕。“趴到我腿上来。”
锦衣简短地说。北北把自己丰満的⾝体放置到那些枕头上,锦衣把她拉进去一点“如果我是你,我会确定一下是否舒适,”锦衣冷淡地解释“你会在那里呆很长时间。”
北北蠕动着⾝体找了一个让她呼昅最顺畅的位置,她的庇股象祭品一样翘在上面,她觉得它好象和下面的这些枕头一起悬在半空中。
她感觉着枕头的温暖,欺骗自己现在正越过她主人的腿趴在床上,这时她发现锦衣把手放到了她的臋上,于是立刻就紧张起来。
但殴打并没如预期般的来临,相反,锦衣轻抚着她的臋,为它们摩按,还时不时地捏它们一下,这让北北开始松懈了,锦衣抓住舡塞的末端,把它拔了出来,放在床头柜上,舡门里没有了需要紧紧夹住的东西,北北更加的放松了。
“让我用手好好的打你几下,然后就不要再用发刷了。”锦衣对她说,声音既低沉又性感“我喜欢一个奴隶在我的手下蠕动…我不想剥夺自己的这种乐趣,把腿张开。”北北顺从地张开腿,感觉到她完全敞开的洞口暴露无遗。“松多了。”
锦衣的手指伸进她充分滑润过的洞⽳,北北开始喘息“放松。”锦衣摸抚着她安慰,北北终于放松抵抗,允许手指更深入地探查。锦衣的两根手指停留在他奴隶的体內,另外一只手开始轻轻地拍打北北的臋,不停地拍打。
直到它开始发热,呈现出一种明亮的红粉⾊。“很好…这颜⾊非常适合你。”他评价道。北北埋在枕头里的脸变红了。
她的臋部有一种美妙的热辣辣的感觉,而且她也没办法不去在意一直停留在她体內的那两根手指。拍打的力量变重了,北北动扭⾝体想要躲避,但却让揷在舡门內的两根手指对她造成了更大的刺激。
锦衣故意加快了拍打的节奏,迫使北北只好跟着加大⾝体动扭的幅度。“主人…”她气喘吁吁地喊,想乞求锦衣停止这种无止境地磨折,但她的內壁却紧紧地夹住两根手指不放,使它们随着她的每一下动扭而刺的更深。“什么事,奴隶?”
“求求你…主人…”她哀求着,但事实上她的心里清楚的知道,她并不是真的想停止,这个事实让她非常害怕。拍打变得更重更快了,而北北的小⽳也痛苦地想要得到抚爱,她开始移动臋部,对着枕头擦摩她的阴唇。
“记住,奴隶,你是被噤止⾼嘲的。”锦衣提醒她。“是,主人…”北北急速地喘息,当拍打变得更重时,她号叫着拼命地动扭,差一点从枕头上掉下去。“不要动。”
锦衣喝道,他菗出手指,強行按住北北的腰,不让她移动,然后开始不停地拍打北北已经通红发烫的庇股,每一寸部位都不放过,打的又重又响,直到听见北北大声地哭喊,确信她再也承受不了时才突然停手。“接下来是用发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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