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她感觉自己股间中心的密处象是被碎了一样,快倾泻而出,她全身的肌都渐渐地失去了力量。
紧咬的牙关一点点地松开,象是溺水的人松开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大哥,时候不早了。早点歇息吧。嫂嫂还在等您。”
一句冷冷的话来自唯一一个还算清醒的人,那双丹凤眼里是冷冽的寒意,他回了自己的手,像是沉思一样的把手挡在了嘴前。
只有她一个人看见他在意犹未尽地着自己的食指。松了一口气的她回头,就对上了那一双呈现出一股杀气的眼睛。为什么?她不解。
那种神色,自己只在别的女人身上看见过,一如他的两位夫人的眼里。“贤弟说的是,愚兄是有些失态了。桃,扶小姐去客厢。”
他扶着额头,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大家各自尽兴,少陪了。”她在侍女的搀扶下软软地站直了身子,心里有了一些改观。
毕竟他还要回去找他的子,那些玩,怕也是道貌岸然下必然的发吧,她不想再想些七八糟的事情,听任侍女把她搀进了厢房。
靠在纱帐之后,深深的疲惫紧紧困住了她,飞旋的舞姿的代价便是酸痛不已的玉足,她缓缓地去了一双轻巧的舞鞋,褪去罗袜,出一双在频繁的舞蹈下仍然保养得很好的娇小可爱的白玉足。
她一手在自己的双足上轻柔的抚摸着,舒缓肌的酸疼,另一只手为了解开中的郁气,迅速的勾开了前的丝带,出前一抹人的粉和之间引人遐思的阴影。
纤细修长的脚趾为了放松缓缓地伸直蜷起,手指也在足面和足背上温柔的按摩着,最累的地方得到了足够的抚慰,心里也有些松神,情不自地回味起了适才的玩带给她羞以外的美妙感觉。
空闲的一只手,鬼使神差地在自己傲人的双峰上滑动起来,本就已经零的衣物彻底地中门大开,殷红的玉峰顶上的蓓蕾应着帐内的立。
她的一双脚本就比常人感许多,再加上前源源不断的快着她溃败的心房,一股细细的溪已经悄然地染了她的衬裙。放在足上的手察觉到了下身的渴求,沿着娇美的足踝逆行而上。
在滑腻可人的大腿上留恋的抚摸了片刻后,终于伸进了裙内最神秘的角落。顽皮的粒沾染了滑溜的汁。
在她的青葱玉指下躲来躲去,迫得手指只得在感的豆豆上画起了圈子。火焰燃烧了她的理智,身体的本能接管了身体的控制,中指像有自己的意志一样径直进了紧密的甬道之中,她咬紧下。
前的手和股间的手逐渐的加大着力道,但桃源深处那股难耐的情却苦苦的得不到解决,纤细的手指无异于火中的杯水车薪,越发难熬的焦躁几乎让她哭了出来。
深处的酸麻随着心里的空虚越加严重。一阵微风吹过,烛舞帐飞,突然的凉意拉回了她的些许神志,她茫然的回了自己的手。
看着上面晶亮的痕迹,羞赧了双颊,这才发现,外着的舞裙靠近摆的位置,竟都浸的透,她苦笑着离开了榻,下了身上的衣物,低身铺开锦被,也许后,再也没有这样的独身安眠了。
突然,一双有力的手环住了她的际,把她高高举起,然后狠狠地摔在了上,她从天金星中回过神,才发现是那个把她当作礼物献给大哥的男人。
他黝黑的脸上是酒意,嘴里不的低吼:“真不知道大哥二哥在想什么,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都不要。这不是浪费吗。”她看着他两腿间昂起的黑黝黝的巨物,一阵胆寒,不瑟缩进了角。
“怕什么?让爷爷的小蛇矛好好的疼爱你吧。”他飞身上,一把抓住了她柔弱无骨的双脚,像提一只小一样扯到了自己的面前,女子最神秘的地方就这样在烛火月光下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赤红的眼前。
身体猛地一倒,让她的头一阵充血,几乎要出口呼救之时,却恍然惊觉自己的身份,无奈地闭上一双美目,清泪过额头,没进了披散在上的一头黑发之中,但马上,她紧闭的小口就被痛呼无情地冲开。
那黑黝黝的矛,像冲锋陷阵一样直的刺进了她的身体里,如果不是有刚才残留的一些汁水润滑了花,她怕是要再度经历那彻骨的失身之痛。“什么绝世美人,的,干进去还不是一个样子。”
他胡乱地骂着,对自己的下体带出的几丝鲜血感到有些不,紧小的通道害他的巨物都有些疼痛,但望急需解决。
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手抓着她一双秀足往上一提,再度深深地钉进了她的体内,然后便狂风暴雨一样开始了发的过程。
她全身的感觉仿佛都集中到了下身最柔的部分,那重重的撞击每一下都让她蹙紧了眉头,如果不是这股鲁没有一股气势作为陪衬。
她真的会想起那个枭首白门楼的男人。手里滑的触感让他这样的人也注意到了这种夺目的美丽。
他缓下了身体的动作,仔细端详着手里不足一握的小脚,赤红的双目睁的老大,喉头也开始上下滚动。
“的,好漂亮的脚。”她昏昏沉沉的刚刚从缓下的冲击中找到一丝快,却发现那个像铁一样的东西离了她的体内。
她疑惑的睁开眼,发现他竟然饶有兴致的抓起了她的一双秀足,脚趾和脚跟对在了一起,给中间留下了一个细细的窄。
她正不解,却见他把自己下的巨物,径直进了两足间狭小的空间里,双手紧紧地卡住她的双脚,快速的起来。
麻登时攻心,她痛苦的扭动着身躯踢打着双腿,却挣脱不开那铁铸一样的大手,脚心最柔软的被糙得触感快速的摩擦,传来的电不停地击打着她心里最柔软的部分。
笑了须臾,全身就已经酸软,大腿也开始不受控制的痉挛,后的那点骨头,几乎散开了一样的叫嚣,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下身桃源的近邻,正在忍不住的开放。
“不…不可以…放过我吧…”她梨花带雨的求饶,偏偏他是个不懂什么是怜香惜玉的人,一双美脚给他的刺让他罢不能,摆累了虎。
他索抓着她的脚上下摩擦起来,终于,本就因为半身倒挂而头脑不清的她,在一阵阵狠中松开了关,辱的金黄水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