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婉儿结婚了?婉儿嫁人了?婉儿做了别人的子了?婉儿那姣好的面容、雪的肌肤、完美的身材已经完全属于另一个男人了?不,婉儿,你为什么不等我呢?你知道我一直深爱了你这么多年,就算我没有向你倾诉我的真心。可是你难道就没有一丝的感应么?’
得知婉儿消息的当天晚上,张孟海独自缩在一个酒吧的角落,一个人几乎喝光了两瓶红酒,他的心痛,他的心悔。‘不,我不甘心,我默默地将心寄存在你那里这么多年,难道就是这样的结局?
起码我该讨要一点利息吧…’那一刻,将近喝完两瓶红酒的张孟海眼中闪现出了一种原始的兽光芒,混杂在酒吧闪烁的霓虹灯光里。
后来,张孟海连续两个晚上都约了婉儿出去吃饭,婉儿本来就是单纯、大方的性格,高中老同学刚从国外归来,说是没来得及赶上她的婚礼,要请她吃饭,她当然不好推辞。
第一天晚上,大家聊了一些高中时代的陈年旧事和后来上大学的一些趣事,没有喝酒。快晚上十点的时候,婉儿就提出要走了,张孟海也不好挽留,送婉儿回家。
第二天晚上,张孟海又约了几个同学作掩护,再次将婉儿约出来,这次大家去了酒吧,在几个同学的劝说下,婉儿也喝了一些酒。
尤其是张孟海,他觉得婉儿总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像个女神一样在自己心目中高高在上,也许需要些酒的催化,给自己壮胆,也给婉儿壮胆。
或许两人之间会有些实质进展。于是张孟海凭着自己酒量上的优势,一圈轮着一圈的和到场的各个老同学喝酒,婉儿自然不好拒绝,不知不觉就喝多了一些。
婉儿的酒量本来就不是很好,有些恶心想吐的感觉,于是主动提出要先走一步,张孟海赶紧说出要送婉儿回去,于是其他同学也只得纷纷散场。回去的路上,张孟海终于鼓起勇气向婉儿表白自己多年的爱慕。
可是婉儿除了头晕就是想吐,没有能力去思考张孟海此刻表白是何用意,自己已经是初为人妇,难道这个小海还要来追求自己不成?婉儿晕晕乎乎也懒得去理会张孟海的情话连篇,枕着靠背休息。
终于到了小区自家别墅楼下,婉儿蹒跚地准备下车,张孟海很绅士地快速从驾驶室出来,给婉儿开了车门。等婉儿下了车,张孟海从后面一把搂住了婉儿的纤。
感觉婉儿翘而充弹正抵在自己上。婉儿感觉有些窒息,更加重了恶心想吐的感觉,拼命地挣脱了张孟海的双手,步履蹒跚的走到铁门前,摇晃着铁门,呼喊着老彭来开门,张孟海一看路灯亮了。
似乎有人要下来开门,赶紧上车开溜了,话说左婉儿心神不宁地乘上计程车往张孟海约定的西餐厅赶,一路上刻意不去回想中午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但越是刻意,就越忍不住纠结在这个问题上来,没有多余的空间思考今天再次赴张孟海之约是否合适,毕竟张孟海已经向自己表白。上一次送她回去的时候还在家门口近乎鲁的给了自己一个熊抱,可以说张孟海司马昭之心已经昭然若揭。
但是今天张孟海在电话里深沉而伤感的告诉左婉儿,他过两天又要出国了,想在离开之前再见左婉儿一面,也许这次出国要很多年以后才会回国,甚至可能在国外定居了,左婉儿正因为中午的事情不知该怎么面对老彭,而张孟海的理由又是如此合乎人情,于是左婉儿也就悻悻地接受了他的邀请。
接近晚上七点的时候,左婉儿如约而至,到达了西餐厅楼下。左婉儿今天应约并没有刻意的修饰和打扮。
但是天生丽质的形象无疑仍成了西餐厅门口一道亮丽的风景,长发在头顶盘起,耳旁两缕长长的鬓角轻轻垂下,微风中轻柔飘动,白色连衣无袖短裙仅遮盖到膝盖上方,一双细长笔直的小腿感的展出来。
间束了一橘黄的带,将身体按黄金比例上下进行了分割,看上去无比清秀和淑女,脚下踩了一双浅黄的高跟凉鞋。伴随着轻盈的步伐,左婉儿走进了西餐厅大堂,询问了一下服务员之后,来到了一个卡座。
张孟海正有些焦躁的等候着,看见心中的女神出现在眼前,不眼前一亮,目光忍不住偷偷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赶紧收拾自己的失态。
“婉儿你来了…”张孟海换了一副较为绅士的表情,迅速站立了起来,将自己对面的座椅向后轻轻拉开,示意女神就坐。左婉儿轻轻颔首,以示道谢,然后右手轻轻伸到后面,贴着部向下划了一道弧线,将裙摆捋平贴于部和大腿后方后缓缓坐下。
张孟海在后面目睹了这一女生穿裙子时落座的习惯姿势,左婉儿那自然畅的动作却让张孟海脑中浮现了一副左婉儿感翘曲线的画面,忍不住作了一个咽的动作。
于是在张孟海的提议下,两人各点了份牛排和一些沙拉小吃之类的,张孟海还大方的点了一瓶八二年的红酒。等酒菜上齐后,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找话题跟左婉儿闲聊起来。
期间总是忍不住偷瞄左婉儿优雅的端着高脚杯用感的小红浅尝红酒的姿态,对张孟海来说充了无尽惑。西餐厅里播放着轻柔的乡村音乐,左婉儿悠悠品尝着杯里的红酒,唯唯诺诺的应付着张孟海的话题,可思绪却已经飘向远方。
这舒适温馨的环境配着舒缓的音乐,让她想起来和彭冬冬热恋时的那些浪漫往事,彭冬冬也会带他来这种地方享受一下小资情调,更会带她去郊区或者海边感受大自然的原始和狂。
同时还想到了彭冬冬的温柔和体贴,想到他一直将自己视为公主一样的呵护和关怀。‘冬冬,你知道么,我好想你,才分别一个月,我就是如此的想你了。
以后的日子我还会有多少这样思念。’想到彭冬冬,婉儿也不自觉地想起了老彭,彭东东不在的这段时间,是老彭像父亲又像大哥哥一样的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婉儿,让她减少了丈夫不在的孤独和寂寞,这些时和老彭单独相处以来的一幕幕画面快速在左婉儿的脑海里播放,有些是温暖,有些甚至是滑稽,一想到老彭给左婉儿洗内衣被左婉儿责怪时,老彭那上不去、下不来的表情,左婉儿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和冬冬是如此相爱,我们的婚姻是如此让人羡慕,老爸又是如此的疼爱我,如果没有发生这两天的事情,一切都是如此的完美。也许人生本来就没有完美,也许这就是上天要打破我们这趋于完美的生活,才让这生活贴近实际。
也许不是爸爸的错,难道我自己没有错么?我自己仍然没有抵挡住体上惑,才纵容了爸爸得逞,何况爸爸也是个还没上六十岁的男人,而且鳏居了这么多年,发生的错误无法改变。
但是后面的生活应该通过自己的努力来扭转。对,爸爸也许需要一个老伴来相陪,弥补他心灵及生理上的空缺。
而自己才能回到原位…‘左婉儿思绪如,不知不觉近乎将一瓶八二年的红酒一个人饮尽,对面的张孟海知道左婉儿酒量本就不好,也没主动提醒,似乎左婉儿这样开怀畅饮正让他求之不得。
左婉儿似乎已想通了问题解决的关键,找到了重新面对老彭的信心和勇气,她觉得尽管自己和老彭发生了错误的事情。
但老彭还是她那可亲可敬的公公,鳏居多年的他这样对待自己是可以理解的,解决问题的关键就是给老彭找个老伴。
放松下来的心情让左婉儿感觉到了酒的作用,头脑似乎已经开始发麻,张孟海正孜孜不倦的说着什么,看着张孟海上下嘴不停地开合,似乎催眠师手中摆动的怀表,左婉儿只觉眼皮沉重,脑海趋于空白。
“婉儿,婉儿?”左婉儿感觉有人摇晃着自己的肩膀呼唤着,努力将眼睛睁开一条,斜斜看去,是张孟海“婉儿,你有些醉了,我送你回家吧!”左婉儿又合上了双眼,感觉被人轻轻架了起来。
摇摇晃晃的下楼梯。周边缓缓的音乐渐渐远去,一阵清凉的空气笼罩了全身,让左婉儿身体打了个灵,接着又被安放到了一个狭小的空间,恢复了温暖的感觉,接着又感觉一阵惯性和轻微的颠簸。
然后又恢复了平静,左婉儿感觉自己正坐在车上,这时,车停了,左婉儿推开车门下了车,来到自己家别墅门前,彭冬冬正微笑着站在门口。
“冬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没有提前让我知道,是要给我惊喜么?你个坏蛋!让本公主想得好苦。”
左婉儿撒娇似的跑上前搂住了彭冬冬的脖子,彭冬冬以更加热情的方式给了左婉儿一个熊抱,嘴火热地贴上了左婉儿娇的双,糙的舌头迫不及待地钻入了左婉儿的口腔,如同沙漠中的行者发现了绿洲一样。
拼命地着左婉儿口中的甘甜的津。“呜…”左婉儿被彭冬冬的吻得有些透不过气,小腹下明显感觉到了一个火热的凸起正坚硬地顶在自己双腿之间,两人双像盘一样粘连着不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