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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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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宝库前脚刚刚跨出院子,冯花便从屋里钻了出来,穿着个薄薄的鹅黄坎袖褂子,套着个红底碎花的衩,甩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袅袅婷婷踱到孙多福面前,用那双勾人的眼睛瞄了一眼,娇笑着说道:“咋还不想睡啊,发什么楞呢?”

  李宝库临走时的一嗓子,给了孙多福一颗定心丸,心里正念叨着怎么下手,想不到冯花这个货比他还急。看冯花主动靠了过来,孙多福伸手就在她肥硕的子上掏了一把,的嘿嘿笑着说:“一下子?”

  冯花笑骂着:“你个喂不鬼,中午才过,现在又要啊?”嘴里骂着,身子却一股做到了孙多福的大腿上。

  孙多福把手伸进冯花衣服里面就是一阵摸,把个冯花摸得全身扭动不已,乜斜着眼睛问:“中午怕得像耗子似的,怎么这刻儿胆子大起来啦?”边说边在孙多福的裆里摸了一把。

  “中午是中午,现在是现在,我们快进屋吧!”孙多福说着就抱起冯花进了房间。匆忙中,却没走进自己的屋里,而是进了李宝库和冯花的屋子。孙多福一直想哪一天在别的男人屋里头玩一下别人的老婆,这才够劲儿,没想到今天随了愿。

  “老爷们就得这样儿。你没听说过啊,十个女人九个肯,就怕男人嘴不稳。你是公社干部,玩个把女人,你怕什么你?还等到今天?“冯花满意的躺在上,嘴里边说着边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四肢摊开亮着自己的一身肥膘,等着孙多福上来。

  孙多福连忙了衣服,刚刚踏上下的踏板,就被冯花一把拽了上去,死命的搂在她的身上,两条滑腻的腿分开来绕着箍住他,耳边呼来一阵热气,冯气的说:“这回没人管了,你得管够。”

  “行,管够,你个。”孙多福挣脱开,一口咬住了冯花的头,用舌尖着。冯花立刻哆嗦成一团,哼哼唧唧的抱住了孙多福的头,稀罕不够似的的:“我就是,见天儿的让你。”

  孙多福支支吾吾的回了一句:“行,死你得了。”“有本事就死我,要不我就夹死你。”冯花用颤巍巍的手摸下去,抓住了孙多福肿的家伙,一下一下的,又使劲的把自己的下身凑过去,让那个东西沾上自己黏糊糊的水儿,在自己的隙处上下的扫动,越扫水越多。

  一会功夫股下的炕席便一片泛滥。孙多福舒服的心跳加快:“个会玩儿。”

  “刚知道哇,要不怎么叫呢。”冯花得意的一笑,就这么拿着孙多福的家伙蹭了一会,又让他起来,站在下,自己也起身两条腿努力的分开,搭在炕沿,出下面乎乎泛滥的地方,两片因为充血着耷拉在两边,上方一粒丘红彤彤的发亮。

  孙多福立在下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冯花要干什么,只好站着看她动作,中间一直立在前面,颤颤的一上一下的抖动。

  冯花终于坐好,手伸过去攥住孙多福的家伙,往自己展的下身凑。孙多福身体往前挪了挪,因为冯花坐在那里实在太矮,便有些勉强。

  冯花回身拿了个枕头,垫在自己股下面,这下高了一点,孙多福屈了一下膝,于是两件家伙儿终于凑在了一起。

  冯花还是如刚才一样的把孙多福的在自己下身蹭,因为一切都展在眼底,蹭的便更加游刃有余,冯花眼睛紧紧地盯在两人身体接触的地方,眼睛里只剩下一壮的家伙在自己的之处梨动。

  一会儿在的下面划过一会又探出头来在那粒丘上捻动,越看越是兴奋,呼吸愈发急促,两个大子随着脯的起伏上下晃动。“大巴真好…你看…在呢…看啊。”孙多福被这情景也深深的刺了。

  呼吸的频率陡然加快,佝椤着身子呼哧呼哧的息,时不时的一下,难耐的就想进去,可那个东西被冯花攥得死死的,只是在门口哧溜哧溜的滑过却无法入门。“好看么…狗的…巴,。”冯花有些狂了。

  嘴里念念有声的絮叨,饥渴的眼神仍死死的看着那里,手在下面滑动的越来越快,隙处的水儿一股股的往外溢,顺着沟壑淌在炕沿的木头上,大腿也被涂抹上很多,青白的皮肤油亮亮泛着磁光。

  “瞅见了嘛…大巴…玩呢…”冯花抬起头,看着孙多福,眼神混乱疯狂。“瞅见了,在你的。”孙多福看得仔细看得兴奋异常,就想一股脑的进去,终于冯花忍耐不住了。

  手里攥着的东西也愈发的火热,个空挡对准张开的口,往里一带几乎连手指一起送了进来。

  孙多福终于如愿以偿,一下子扑在了冯花身上,把自己的家伙死命的往里,又出来又进去,房间里顿时回起孙多福重的气声和冯气回肠的嚎叫,夹杂着体撞击发出的啪啪的声音。

  “狗的…啊…使劲老娘的…”冯花的叫顺着窗户悠悠的飘出,静谧的夜中陡然的增加了一丝靡和意。***

  ***再说李宝库出了门,却再没有心思去检查生产,脑子都是孙多福跟他媳妇赤条条地纠在一起的情景。想想自己好歹是大队的书记,在大队里也是一手遮天的人物,可现在媳妇却被别人玩着,越想越憋气。

  但他有火又没处可,因为那个人的官比他大,有什么办法想?李宝库窝着一肚子火在外面逛,不知不觉地来到赵永田的家门口。

  赵玉田的老婆陈秋梅刚从场院回来。跟其他的社员一道把一匡田的小麦急急的了粒,脸上、脖子上沾了扬起的灰和漫天挥洒的糠皮,身上刺挠的要命,好不容易收拾完,便一溜烟的跑回家,好歹的洗洗。

  怎么说也是小队长的女人,耍了点儿特权,下半夜不打算去扬场了,浑身较劲,就想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

  匆忙着进门,陈秋梅飞快的了衣服,就穿着个花头和薄的小衫,打来一盆水站在当院,就着门口微弱的光亮,先把散开的头发用清水投了一遍,顺便胡虏了一把脸。

  顺着门把用过的脏水泼了出去,又打了一盆干净的水倒进屋里的澡盆,兑了点热水,扒光衣服一股坐了进去。等身子洗干净了,又就和着这盆水洗了洗脚,换上干净的褂,这才趿拉着拖鞋把水端出去扬在门外。

  正转身准备回屋,影绰绰的看见李宝库从街里边闪了出来,连忙笑嘻嘻的打招呼:“李书记啊,你早过来一会儿我这水就泼你身上了,咋这么晚了还不歇着呢?”

  借着门口的光亮,李宝库看着刚刚洗涮干净的陈秋梅,只穿着身薄褂子和短,风情万种的站在门前,心里一股火立刻窜上来,就嬉皮笑脸的说:“睡不着啊,来看看你啊。”

  陈秋梅翻了下眼皮,撇了撇嘴,揶揄地说道:“看我?是想看哪个货的炕吧?”“嘿嘿,你还真说对了,我今天还就想看你的炕。”李宝库说完,的冲陈秋梅挤了挤眼。

  “鬼话,娘们儿多了,你才想不起我这个老太太呢。”陈秋梅撇一撇嘴,风情万种的甩了个眼儿却又有些醋意。

  也怪不得陈秋梅自怨自艾,按年岁她的确要比李宝库大上一年,好在打年轻的时候就喜欢捯饬,再加上风入骨的体态,倒也显不出岁月不饶人的颓势。

  何况两人的关系也算深蒂固,李宝库有时候还就稀罕陈秋梅那股劲头,于是两人也相得益彰各取所需。

  只是李宝库勾搭上王明粉这些年来,到陈秋梅这里才少了下来。今天李宝库的心情被冯花和孙多福闹得有些郁闷,心里这点事儿总是摁下去窜起来的,闭上眼,自己老婆和孙多福在炕上的样子就浮上来,恼怒中却勾起了一丝丝的火,这股火顶得他下面支支愣愣的难受。

  看到陈秋梅半的身子在夜中若隐若现,再被她的媚眼儿一勾,李宝库便有些抑制不住的冲动,反身一把抱住了陈秋梅,一双大手伸过去盖住了她鼓鼓囊囊的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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