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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不只赵平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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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求求你…欣玉…欣玉受不了了…”

  好不容易等到他松开了白欣玉娇甜的小口,此刻的白欣玉早已漾,眼泛桃花,忍不住凑上俏脸,想再追上那刚刚破入她口中尽情的舌头,本能的渴求已是抑制不住地口而出。

  偏偏虽说这羞人的恳求已出了口,白欣玉仍无法感到任何一点退缩之意,她整个人都被火烧化了,体的每一寸都需要男的热力去填,女体的幽香被火烘的透了出来。

  每寸体都香的,现在的她能想的到的只有男人强力的侵犯,甚至不管到底是什么人将得到她处子的体。

  “哎…求…求求你…快一点…”没想到白欣玉这般易热,男人也忍不住了,他抬起了白欣玉的雪,分开了那修长的玉腿,将白欣玉人的幽谷尽情敞开。

  此刻那半掩的幽谷已是一片水乡泽国,玉不住出来,而感觉到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全都敞在男人的眼下。

  白欣玉不由大羞,面上神色更带些既羞且畏的媚态,喉间奔出了若隐若现的呻,加上他的把玩仍然未歇。

  感觉上更是热力十足,只把白欣玉的哼声更加婉转柔媚,他那硬到有些痛楚的至此才开始行动,光从他没费什么劲,仅只身慢,那便一寸寸没入幽谷当中,便可见白欣玉的幽谷此时此刻是多么灾情惨重了。

  随着那一点点进,白欣玉只觉自己的空虚一寸寸地被填,那滋味美的令她神魂颠倒,虽说初次被开垦的幽谷被破开时难免有些难受,不断地被他所撑开。

  但那陌生而强烈的充实和火热,仍令白欣玉情高昂,灼的她的幽谷更加泉漫溢,忍不住纤轻扭着合着入侵者。突地白欣玉只觉下体一痛,一股强烈的充实感,混着痛楚和灼烧攫住了她,令白欣玉“啊!”的一声,无法自拔地搂紧了身上男人雄壮的虎躯,原来是他见白欣玉媚态横生,合的那般娇媚,再也忍受不住,至尽,已蹂躏了白欣玉的处女膜,勇猛地夺去了她珍贵的贞

  虽说被这么一下狠狠破瓜,痛楚绝不易承受,但体内药力和他那美妙而长久的前戏双管齐下,白欣玉的身心早被情所侵占,她希望男人多做前戏的结果,到现在才显现出来。

  这强烈的痛楚竟一点都没能令她清醒,一痛之后随即涌上了强烈的快,她娇幼的被男人的强烈地撑了开来,紧紧地、亲地环抱着那沾染了她破瓜鲜血的柱,情不自动起来。

  而白欣玉自己呢?更是热情如火,四肢八爪鱼似地紧了他的虎躯,梦呓般的呻声早已口而出,感觉着身下美女的热情,他再也难以等待了。

  被狭窄的幽谷紧紧夹,那美妙的动,仿佛像有数十张饥渴的小嘴儿在着它一般。

  袭上身来的快着实令人无法忍受,他一声虎吼,将白欣玉了下去,间大力动,一边享受着那美妙的,一边强猛地送起来,痛,真的很痛。

  但那快更是强烈,白欣玉当真不知该要去感觉那边才好,他的强悍使得她初启的幽谷阵阵痛楚传来,仿佛那娇壁随时都要被他所撑破、所撕裂。

  但那种像是要炸开来的快,随着痛楚的升华不住袭卷她的体,令白欣玉的体本能地动作起来。

  处更是不断地动扭摇,好配合他愈来愈强烈的动作,也不知是方才的玉,还是破瓜的血丝所影响,他的冲刺愈来愈顺利,她的幽谷也愈来愈滑腻,虽说已不似初试时的紧窄难入。

  但在这样的润滑下,摩擦时的快却只有愈来愈强烈,痛楚混杂间已化做酥麻,逐步侵蚀着白欣玉的身心。强烈的痛楚和更强烈的快混杂在一起,令白欣玉的身体无所适从。

  也不知该哭喊着发那痛,还是该愉地享受那美,白欣玉在他身下扭摇着,本能地让娇躯更加妥贴他的身体,不住地摩着。身下的寒雪早传不上来丝毫冷气了。

  此刻白欣玉的体内只有强烈的火热想要抒发,便是痛楚难当,破瓜时的血丝在他强力的冲击之下融入了她的玉泉,使得她的间变得愈来愈红,现在的白欣玉也感觉不到了。

  她一心一意地享受着的快乐,便连是谁在干她的疑问都浮不起来,连这光天化之下,在官道上头身受的羞也顾不得了,只知奋力承受着男人的冲刺。一来他的动作太猛。

  这样猛干很难持久的,二来白欣玉处女的体是如此人,幽谷将男人的紧紧地着,仿佛每一次入都有着想要的冲动,再加上白欣玉虽还能强忍着不发出妖冶的哼声来回应男人的送。

  但那体本能的亲昵反应,加上幽谷当中不住奔涌的清溪泉,在在都告诉着男人,她是多么地享受他的蹂躏。

  那媚态令他更难忍受,他猛地紧了她,下身干的又重又狠,仿佛是想将她那妩媚人的幽谷干穿似的。

  终于在一下最深最有力的冲刺当中,他已到达了顶点,白欣玉娇躯猛弓,那火辣体内的刺,令她差点想要喊出声来。***

  一阵狂野之后,他翻了过来,舒服地仰面对天,只见月盈然,那男人足地一笑,苍白的面容终于出现了些许血尽大的身子颇有些用力过猛的酸软,身子舒服的动都不想动。

  在他的身畔,白欣玉半转过身子,脸蛋儿蒙在衣物里头,细白滑的背不时轻一下,又像是在哭泣又像只是随着呼吸而微搐。

  此刻蒙汗药的效力已经过去,她早已恢复了行动的力气,只不知是因为方才的失足,还是因为怀的羞意,到现在她还没有转过身来面对这才刚占有了她处子娇躯的男人,只任得男人足的眼光巡视着她浮起一层薄薄汗意的背,和身下那早已零,沾了处子落红和狂放遗迹的衣物,同样污脏的间,在在展现出方才在她身上的狂

  伸手轻轻地拍了拍白欣玉赤的香肩,狂风骤雨后的接触,令白欣玉娇躯微颤,只还不肯转身。

  直到此刻她才感觉到雪地上的寒意。方才自己当真那般的狂纵呀!竟连雪地上的寒气都没感觉到,直至现在夜寒侵体,白欣玉才觉肌肤上头一阵冷颤,不由又是一阵羞意传上身来。

  只这回的感觉是如此异样,她终于证明了自己也不过是个女人,是个会在男人的强力下神魂颠倒,整个被快所征服的女人,自己原来和那外貌端庄温柔,在痴狂的蓝洁芸、柳凝霜等人一个样儿,只有当亲身感受到自己从头到脚,都被男人所占有时,才能体会那难以言传的滋味。

  尤其更羞人的是,她的第一次不但是在光天化之下,被男人在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官道旁夺去,她甚至不知道这男人是什么人,事后到底会将身心内外均再无一点遮蔽的她如何处置!

  虽说被男人强了有种异样的失落感,还有种难以言喻的悲哀,感觉自己好像不再是自己,但也不知为什么,那种令人厌恶的感觉并不强烈,一点不像白欣玉原本以为,当处子的贞洁被男人用强夺去的时候那样的羞愤死,是因为被赵平予的夜夜宵所影响,或者早从黄彩兰和范婉香的身上知道女人的真正面目,还是自己原本就是这样一个好的女人?

  白欣玉不知道,她只是软绵绵的,无论接下来是什么后果,她都没有再去面对的力气了,就随这刚占有她的男人怎么办吧!

  ***见白欣玉全无反应,那男人吐了口气,伸手取过白欣玉原有的衣裙,轻轻拍了拍上头沾到的雪渍,盖到了白欣玉赤的娇躯上头,动作反常的轻柔。

  原本便已了无拒意的白欣玉更没反抗的力气,她慵弱地任男人轻柔地遮掩住娇躯,背心的动早已停止,只留下呼吸间自然的轻颤。

  “冷到了吗?”“没…没有…”“你…你是湘园山庄的朋友…还是敌人?”湘园山庄四字入耳,白欣玉才算震动了一下。

  直到现在她才想到,从那时在棚内听众人的对话,身后的男人对湘园山庄似乎敌意颇深,否则也不会问这个问题。虽说疲惫的身子早已没有力气。

  但想到反目之后黄彩兰和范婉香对自己的多方欺凌,湘园山庄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庄丁对自己的落井下石,白欣玉不由暗自垂泪,她虽已失去了一切,对郑平亚的仇恨之意却是那般清晰。

  “我…我是湘园山庄的敌人…从在庄里起,她们就排挤我…到现在还要悬赏抓我…怎么可能是朋友…欣玉在湘园山庄再没有朋友…一个都没有了…哎…”感觉到身后男人的手抚上身来,隔衣着她娇柔的肌肤,白欣玉只觉娇躯又是一阵阵的酸软,方才云雨中的声情动作显然相当消耗体力。

  只是直到现在她才感觉到,全身上下几乎都陷入了乏力的状态。他的与方才情的前戏完全不同,非常的温柔,简直令人不敢相信和方才的狂暴是出于同一人之手,白欣玉不由软了下来。

  直到此刻,不知怎地她竟有种想哭的冲动。

  “你…你是…”“在下文奕青…”才刚听完男人的话,白欣玉惊的差点跳了起来。

  娇躯一转回身,面惊诧之,那湘园山庄大举追击天门余孽,直到最后还追杀着京常与杨逖二人的举动,不只赵平予,连白欣玉也在暗中监视着,那击毙了“千手佛”方观青的神秘人物,使的鞭法虽说未臻化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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