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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不时探入衣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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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湘园山庄身处湘衡,入夏尤见炎热,白欣玉一身宫服,虽是正式却不厚实,在酒力一之下,纱衣已然带汗,竟有种若隐若现的:娇躯摆动之间,茁的双峰便在衣里跃动轻弹,给那汗光一衬,肤光胜雪的香肌愈发娇

  那长裙虽是直曳至地,缓步之间却是飘飘飞,香汗一沾更是自腿处一路服贴,将那丰润修长的玉腿彻底拱现,肤光美腿几可窥见。

  偏生白欣玉似还未发觉,她这一身打扮全掩不住曼妙身段,月光流离之下,更是若隐若现,令有心人看的心难搔。

  好不容易一曲舞罢,长剑一收,向郑平亚行了个礼,白欣玉额间已然见汗,给那颊上晕红一衬,更是美的不可方物,虽微带息,呼吸却还自然,显然她虽已不胜酒力,却还控制得住。

  “欣玉野人献曝,好让庄主见笑了。”“不…不会,美…这剑舞好的紧呢!”给白欣玉娇清甜的语音勾回了魂,郑平亚故作悠闲地饮了一口酒,装出了平和神情,镇住了那既期待她饮下药酒,又深怕被发现的神态“白姑娘游历江湖,武功确实大有进步,此番剑舞刚健婀娜,平亚前所未见,着实欣羡得紧。

  若蒙白姑娘不弃,回头平亚让几位师父个空子同白姑娘切磋武技,想必能让白姑娘的武功更上一层楼。”

  “武功更上一层楼?”覆述的话儿颇带点虚意,却不像是方才的剑舞令白欣玉气空力尽,反倒像是她对此早已无心,郑平亚不由吓了一跳,难不成白欣玉此次回到湘园山庄,已无再出江湖之心,自己这马可是拍到了马腿上,偏偏这几句话的用意不但是利白欣玉,更是为了平服自己紧张的心虚,这岔子虽小,可心波摇的郑平亚不由混乱,一时之间话头可再接不下去了。

  似是看穿了郑平亚的紧张和心虚,飘飘地坐回郑平亚身畔的白欣玉似回过了神来,举杯轻抿了一口,才对着郑平亚微微一笑“这段日子在外头奔波,虽称不上受了风霜辛苦,却也不是轻松路途,欣玉早断了再出江湖之念,武功一道不再进也罢,庄主好意欣玉在此心领了。”

  “这…这…”听白欣玉这样说,本以为被她看出了破绽的郑平亚总算松下了半颗心,另外半颗却悬在空中。

  也不知抿了那口酒的药力,是否足以令白欣玉着了道儿?好半晌见白欣玉未再动杯,他这才说出了话来“既是如此,白姑娘便好生留在湘园山庄,平亚虽不才,总也是湘园山庄之主,必尽全力以保白姑娘周全,必不致白姑娘有冻馁流离之厄,白姑娘尽可放心。”

  听郑平亚这样说,本微带蹙意的白欣玉展颜一笑,那笑容着实风情万种,勾的郑平亚眼都直了。

  “庄主千金一诺,欣玉在此多谢庄主了,只是庄主夫人对欣玉多有误会,要平服此事,恐劳庄主心神,欣玉既受庄主重诺,本该尽杯以谢,只是…只是欣玉实不胜酒力,还请恕无礼…”

  见白欣玉饮了一半,酒杯便置回了桌上,杯中美酒在月光下盈然生光,似也沾了美人的活生香,竟似连半杯残酒都透出了几许,郑平亚却没有赏玩的心情。

  此刻他的心中当真紧张已极,既希望她一饮而尽,又怕自己若出言催促,反而会出破绽,一旦让她看穿自己不怀好意,为此失了这天仙般的美女,那可真是再怎么补偿又挽回不了。

  紧张的郑平亚甚至没法子回话。郑平亚好半晌没说话,只是愣愣地看着白欣玉桌上的酒杯,白欣玉似是体贴到他的心意,以为他是为自己未尽酒而不忿,向他微微一福“多蒙庄主仗义,欣玉无以为报,欣玉两位姐妹都是庄主家人,庄主就别再生份地称呼欣玉了。

  后还请庄主直呼欣玉之名,欣玉无任感激。”听到白欣玉这么说,郑平亚紧张的心一时间又活跃了起来,而且是快无比的大幅跃动。

  白欣玉只饮半杯残酒,看来确实不是因为自己的言行出了岔子,让她看出了破绽,因而饰言推辞,而是真的不胜酒力了,不过真让郑平亚欣雀跃的是,白欣玉这话让两人间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尤其她这样说,乃将自己与黄彩兰范婉香两人并列,若自己拿对着两个妾的态度来对她,白欣玉也不会有所不或矜持,说不定…说不定这正代表着她也对自己有意哪!

  若真是如此,今晚自己的大计几乎是已成了大半,接下来就只剩下待药力发作之后的实际行动,好让生米煮成饭,美梦得偿,那种兴奋那还不令郑平亚为之心花怒放,高兴得险些要离座手舞足蹈起来了。

  “既是如此,也请…也请欣玉直称平亚之名,以免生份了…”“这…庄主乃一代雄豪,名高天外,欣玉承蒙庄主收留,已是天大恩赐,那敢如此僭越?”

  “这算不得是僭越,欣玉又非外人,鄱三凤之中,彩兰和婉香已是平亚妾,彼此之间自该亲近一些。

  何况本庄主也非盛意凌人、以身份地位傲人之辈,欣玉愿意直称,平亚也高兴些。”见拗不过郑平亚的意思,白欣玉柳眉微皱,想了一会儿之后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他“那以后…欣玉私下就直称平亚了,但在人前,名份称呼欣玉不敢僭越,还请…还请平亚见谅。”

  ***虽说对白欣玉的固执不太满意,但这总归是一点进展,郑平亚倒也没必要多话,反正一时间他也没必要多说什么,所谓“不如妾、妾不如偷”有些时候偷偷摸摸的快,比之正大光明的妾关系,还要人的多。

  何况在他看来,现在的白欣玉颊红眼媚,额间香汗渐泛,那药力似乎已渐渐发作开来,加上白欣玉早有酒了。

  方才那一场轻摇曼舞,正令这下凡仙子媚惑之姿更胜以往,只是圣洁如她现在还矜着不肯放肆。

  甚至连口头称呼上都没半点放纵,只是不知所以地拭着汗,姿态软软地柔媚起来,显然正强着那愈来愈鼓望,那模样当真是可爱已极。虽知自己所下的药可是试过了好几回,力道可说是恰到好处。

  即便是着了道儿,白欣玉多半只以为自己用多了酒,这才有些失态,绝不会怀疑到他头上来,可就因为药力并不太强,郑平亚更是不敢掉以轻心,若他不多加把手,以白欣玉的造诣,要下体内药力,绝非不易之事。

  “怎么了?”见白欣玉微微有些摇晃,正伸手加额,柔媚的神态中微带些狐疑,显然已发觉体内的状况不太妙,只还没发现着了道儿,郑平亚一边探问,一边伸过了手去,轻轻地覆在她温润如玉的纤手上头,轻的动作并不急,便白欣玉仍在矜持。

  甚至是害羞地回了手去,他也大可推说是自己关心则,绝不会让白欣玉发觉自己的心,甚至怀疑是自己做下的手脚。

  “没…没什么…”摇了摇头,只见白欣玉若凝脂的脸蛋,已给烧的一片晕红,原本清澈如水的秀目,此刻正柔弱地飘散着一股媚态,那人心动的娇媚,在这圣洁如仙的玉女面上出现,如仙子动情一般。

  尤其令人心神摇“只是…只是欣玉有…有些不胜酒力…如此而已…”手下微微一动,郑平亚心念电转,连忙用了点力,握住那葱葱纤指,不让白欣玉回玉手。

  他知道现在正是紧要关头,白欣玉那圣洁的外表,只要是男人就会涌起粉碎她那守身如玉的意,可她也是走江湖的,若是发现不对,一翻脸自己可就是功亏一篑。

  也因此自己才特地要求那大夫,将药力调整些许,绝不让她发觉有问题。可若现在让她逃脱了自己的手,以白欣玉的功力,该可将药力完全压制下去,

  尔后待她有了防备之心,自己要再觅下手之机,那可就难上加难了,见没回手去,白欣玉嘤咛一声,美目似怨似艾地飘了他一眼,待想再手之时,郑平亚已做下了决定,与其静待药力发作,不如自己主动出击,趁着白欣玉力道没调好,另一手已滑上了白欣玉的纤,双手同时用力,白欣玉还未来得及挣扎,娇躯已给郑平亚一把抱进了怀中。

  “哎…平亚…你…”若白欣玉此时叫的是庄主,又甚或高声喊叫,说不定还可稍煞煞郑平亚的心火,让他平静一些,可这“平亚”两字出口,郑平亚听的是心花怒放,自己这一把已算是过了份的侵犯动作,称得上被那媚眼一飘的急,可白欣玉既到此时还叫的自己名字,在自己怀中也只是象征地推拒而已,显然这动情仙子对自己也有些意思。

  只是矜着不敢开口而已,自己这一动手可真是对了“不要担心…让平亚好好地…好好地照顾你吧!”见白欣玉颊若霞烧,娇躯柔软火热,女体的幽香毫不吝惜地尽情,暖玉温香抱了怀的郑平亚不由心大动,他一边在白欣玉耳边轻语着,一边双手大动,在白欣玉幽香轻的娇躯上肆意游走,不时探入衣内,减少着和她之间的阻隔。

  这也难怪郑平亚好,此次回来的白欣玉与当大有不同,颜色、身段、动作都有种隐而不显地含蓄媚惑,圣洁无伦的模样虽说可退登徒子的心。

  但却更令郑平亚有种非粉碎她圣洁外表的意,方才那尽展女子柔润如水的剑舞,更坚定了郑平亚得到她的意志。

  再加上方才白欣玉飘他的那含幽带怨的一眼,勾的郑平亚再也静不下心来,便是用强他也要把她上手,看看这犹似下凡观音的美女,在受到情蹂躏,内外俱受火狂焚的当儿,会是怎么样一个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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