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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还一改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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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躺在上,一会儿想难觅蛛丝马迹的内,一会儿又思绪分岔,想起铁若男的无情,令他脑袋越想越,在不知不觉间,睡意侵袭而来。

  张从不是为难自己的笨蛋,眼帘很轻易就合在一起,不到一分钟,他就呼呼大睡起来,第二天一早,张精神抖擞地走出房门,开始调查内,片刻后,他却在距离自己卧房不到十丈的地方迷路。

  “咦,怎么没路了?我记得这里有道门呀!”张再路痴,也不可能连院门也记不住,他略一思索,终于明白过来…又是阵法搞的鬼,看来这秘阵随着时辰的不同,进出之路也不一样,难怪他昨天会走到后宅。

  “小的拜见四少爷,请四少爷恩赐,让小的为您跑腿。”这时,一个青衣小厮从侧面跑过来,老远就恭敬行礼,一口一个四少爷,叫得张的心情特别爽快。

  在这京城张府,这还是第一个对他如此有礼貌的下人,不像先前遇上的那些丫鬟、家将之,要不对他这人少爷视若无睹,要不就眼底着淡淡的嘲笑。

  张心中一喜,语气多了几分柔和,笑问道:“你是我家的下人,还是叔父府上的?叫什么名字?”“回四少爷,小人阿马,原是侯爷书房的小厮,因为四少爷您没带仆人,大特意命小的前来听四少爷使唤。”

  阿马恭敬地抬起头,让张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小厮竟然红齿白、面目俊秀,略一看,比他这四少爷更像翩翩贵公子,只是太过白,不够男人味。

  “阿马?呵呵…你这名字怎么这么怪?”阿马弯下,习惯性地禀报道:“回四少爷,侯爷共有四名贴身小厮,分别叫金、戈、铁、马。四少爷要是觉得小人鄙,小的这就回禀大,让她另派下人让您使唤。”

  “那倒不用,你也不要总是这么小心说话,我这人喜欢随和。”阿马的乖巧超出张的预料,他不由暗自思忖:嗯,婶娘肯定是考虑到我身子有病,怕丫鬟触动我的伤心之处,所以派了一个懂事乖巧的小厮过来。

  呵呵,婶娘考虑得真是周到,太好了!器少年虽然更想让丫鬟服侍,但不忍拂逆苗郁青的好意,轻轻挥手道:“阿马,你来得正好,带我在府里逛逛,把沿途路线一一解释清楚,明白吗?”

  “小的明白,请四少爷随小的来。”在阿马的带领下,半个时辰后,张终于大略记住这特别空间的地形,也对张家两府有了大致的了解。

  国公府诸人自不用多问,一群旁系族人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倒是客卿中颇有一些能人,张甚至感觉到有好几个大虚高手的气息,心想:嗯,难怪父亲能在叛时得以自保,看来也不是全无准备呀!

  至于忠勇侯府上,忠勇侯共有三房室,大婶娘苗郁青生下张宁月、张静月这对双胞姐妹花。二婶娘唐云生有一子,照张家族谱取名守信,只比张小两岁,如今正在正道修真门下修炼。

  三婶娘元铃只来张府三、四年,因出身平凡,又未有所出,所以最不受张家人重视,连阿马提到元铃也只是一语带过,并没有多言。

  张主仆俩从大门附近走过,张远远就看见西门雄等人笔直的身影,心中一动,问道:“阿马,咱们身处在阵法空间,西门统领他们为何还要分班巡值?”

  “回四少爷,这是国公爷的命令,张家上下不得有半刻松懈。”阿马下意识朝四周望了望,随即低声调,以神秘的语气道:“阿马听府中家将说过,国公爷虽然没有离开这里,但每都有书信进出,国公爷正指挥京城官员随时准备消灭叛贼。”

  “呵呵…连这你也知道,机灵的嘛!”张这主子夸奖的语气让阿马喜上眉梢,随即以讨好的语气道:“小人现在是四少爷的奴才,自然要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您,您在府里风光了,小人也能沾您的光!”

  豪门世家的生存之道从阿马这小厮嘴里娓娓道来,张这主子却哑然失笑,一点兴趣也没有。

  走过中庭后,张抬头一看,发现他又来到昨误闯的花园门前。张嗅到随风而来的花香,毫不迟疑地抬步而入,但阿马却原地俯身,恭敬地道:“四少爷,这里是后宅,小人不能随便进入,请四少爷原谅。”

  “嗯,反正已经逛得差不多,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在里面走走。”身为“光芒万丈”的人少爷,自然所向无阻地进入内宅的后花园。也许是时辰太早,相比昨的群莺飞舞,今的花园非常冷清,只有三、两个丫鬟打扫、走动。

  而她们一见到张,微微愣了一下,随即下意识离去。张无奈地苦笑,懒散地走进凉亭,躺在宽大的栏杆上,再次苦思谁是内,接着又一如既往地想起铁若男,再接下来,他又很没有积极地睡着。

  花香萦绕,好梦酣畅,张一觉醒来竟已是午后时分,微感饥饿的他忍不住翻身而起,快步向外走去。张刚走到拱门下,突然“砰!”的一声,与一道疾步而行的人影撞在一起。

  “啊,四郎,你怎么在这里?”“我在亭子睡了半天,刚刚才醒来。”张说的是实话,但一个男人在后宅的花园睡了大半天,连他也觉得难以让人相信,不由得尴尬地笑了笑,随即无话找话地问道:“三婶娘,你刚从外宅回来吗?叔父他们是不是还在商议平大计?”

  “我…我没有走多远,只是在附近走走。四郎,三婶娘还有点事,就不陪你聊天了。”元铃竟然有点手足无措,明明张更可疑,她反而眼帘颤,半低着头,从张身边小跑着逃走,仿佛张是瘟神一样,张先是想骂人。

  突然他耸了耸鼻尖,他那诡异的六识嗅到一丝飘动的幽香。心想:咦,什么味道?好像是…女人好后的味道!

  对了,三婶娘的眉梢、眼角都还散发着情,肯定是刚刚与叔父鱼水。嘿嘿…没想到叔父从表面上看是个喜欢打打杀杀的人,原来也这么懂情趣,连大白天也不放过!

  意外得知长辈的隐私,张顿时乐得眉开眼笑,而因为对忠勇侯“认同”的好感,他随着子来到前庭。书房门外,侯府家将统领西门雄笔直站立,他那魁梧的身躯尽显沙场之气,略显刻板的目光则出忠直。

  张在心中一声赞叹,主动上前问好。西门雄以军礼回应,不骄不躁地道:“京城局势不妙,公爷与侯爷已在里面商谈一整夜,如果四少爷没有急事,就请等会儿再来问安。”

  “啊,叔父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有离开书房?”张的眼珠子瞬间瞪大一圈,惊诧的原因只有他自己才明白,对于西门雄来说,张这反应绝对是大惊小怪,从沙场死尸堆中爬出来的铁血军人一皱眉。

  但还是不忘尊卑,沉声回道:“是,侯爷与公爷连午餐也是在书房里用的。”张又随口说了两句。

  然后凝神沉思着从原路返回,走到中途,他脚步一转,快步走向铁若男的房间。在前庭与后宅之间就是张守礼的居所,远比分配给张的院子宏大许多。

  “夫人,你昨夜为什么会去四郎的房间?那不合规矩!父亲说过,入夜以后,任何人都不许擅自离开房间,以免给敌人可乘之机。”

  张守礼并不是怀疑铁若男与张偷情,而是一切都讲究循规蹈矩,更何况一想起张,他心中就十分不舒畅,扬声埋怨道:“小四虽然是人,但毕竟也是男人,你们这样经常待在一起,要是让外人看见会说闲话的!”

  铁若男少有的没有生气反驳,而是突兀地凝视着张守礼,有点离地道:“相公,你就不要胡思想了,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铁若男的表白令张守礼浑身舒,不由得张开双臂抱住她那健美而高挑的身子,抱得铁若男轻轻地“嗯”了一声。夫间的小讯号出现。

  这一次张守礼没有半点推托,一边向榻走去,一边随口问道:“若男,那你去小四的房间到底是为了何事?有什么大事需要与一个废物商量?”铁若男本可以回答。

  但张守礼的语气却莫名地勾动她的怨火。“砰!”的一声,铁若男突然推开张守礼,发出一声冷哼,摔门而去:“张守礼,我干什么不需要你干涉,更不喜欢别人对我指手画脚。”胭脂烈马发威了。

  刻板男人立刻没气,一边急声解释,一边小跑着追上去。铁若男脚步快速,丝毫没有听张守礼解释的意思。

  但她走到门口,突然又主动停下来,让追上去的张守礼大大欢喜一次。张守礼正要开口讨好,眉毛一挑,却发现一个不让他欢喜的身影…张走进了院门。

  张站在两米外简单行礼后,以最为平静而自然的语调道:“三哥,我找嫂嫂有事相商,能否行个方便?我娘亲有私密事情要小弟转达给嫂嫂知晓。”

  张守礼眼底的不快已显而易见,张却故意说得暧昧模糊,气得他是吹胡子瞪眼珠,在没有了心灵的那一层桎梏,张面对张守礼已是本尽复,挥洒自如。

  鲁钝的张守礼虽然怨气,但刘采依的影子太过强大,他下意识一声闷哼,转身向里屋走去。

  “相公,你不用走,这事正好你也帮得上忙。”铁若男拉住张守礼的胳膊,不仅出笑容,还一改初衷,把先前私会张的原因也讲出来,瞬间,两个男人的心境来了个大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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