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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 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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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悲者,拔一切众生苦也。她从未伤过人,更没做过这种连别人尸体都不放过的事。可眼前情景已由不得她,眼前的魔头太可怕了,只有亲眼看着他形神俱灭才能令人心安。

  为保中土尽快统一,天下苍生不再受苦受难,她决定舍弃自己的道行,甚至永世无法逃脱轮回转世的苦海循环。元越泽低沉柔和的声音突然响起,叹道:“既身陷苦海,方外人还不是局内人,谁能幸免?”

  开口同时,他双眼蓦地睁开,暴出强烈至令人胆颤心寒的异芒,抬掌上。亲眼看着他由生入死,再由死复生,即便是梵清惠的修为,亦要大吃一惊。

  无论是静斋心法,又或禅宗的禅功,都是不讲杀戮,以“静、守、虚、无”为主,梵清惠本就是勉强提起的杀意立告瓦解,收掌后撤,事实上自发觉到元神要出体时,他立刻收回心神,再没多看死关法一眼,装出刚才的模样。

  只为看看梵清惠是否真的连他的“尸体”都不放过。这下梵清惠真的惹火了他。收掌准备调息两口气再处置梵清惠时,他才发觉梵清惠已将面前的石桌托起转了一圈,发出“轧轧”的声音。

  元越泽立觉不妥,怎奈刚刚装死的“后遗症”未完全清除,想勉强起身时,梵清惠回过头来,又拍出两掌。

  元越泽大怒,还未等他还手,突然感觉自己和扑出来的梵清惠,以及整座石楼都在好似在失重中左摇右晃,向下坠落。梵清惠终于击中元越泽口,却被他死死箍住双臂,紧搂香软的身体。二人顿成滚地葫芦。数息后“隆!”的一声巨响,不知掉在了什么地方。周遭一片漆黑。元越泽已恢复许多,松开依旧不老实,连踢带咬的静斋斋主,转手取出一颗明珠,将周围照亮。

  石屋异常坚固,虽有损伤,却也不严重。元越泽望向衣衫不整地闭目坐在一旁的梵清惠,不怒反笑道:“斋主可否给我一个解释?”梵清惠没有睁开双眼,平静地道:“魔头,这里是地下近二十丈处,周围尽是岩石。

  任你本事通天,在死之前也休想逃出去。”接着面色泛红,随又转白,白又转红,次数愈来愈频密,形相诡异。

  为免元越泽逃出石屋,她出手住对方,现在终于将其困死了,她自觉功德圆,联想到对方的胆大妄为,为免受辱,她第一时间选择自绝。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元越泽双眼杀机大盛,直扑过去,死扣住她的双肩,制住她的道,渡气延缓她的生机流逝,怒喝道:“的,我从未要灭你佛门,你倒一心想害死老子,现在又想散功自绝!我怎会遂了你的愿?”说着话时,他猛抓上这玄门领袖的丰--脯,一把将其外袍撕裂,迅速将其剥了个光,按到刚取出的长坐垫上。

  这玄门领袖也是个媚惑众生的主儿,无论相貌身段,还是冰肌玉肤,丝毫不输从前的祝玉妍,就是那光头有点别扭。

  梵清惠面容开始缓缓老化,艰难地睁开神光渐逝的双眼,玉容上的诡异色彩突然消失,继而泛起圣洁的彩泽,出极为人化的笑意,柔弱无力却又无动于衷地道:“魔头,你骗得了天下人,骗不了自己的心!”

  接着又闭上双眼,低声自道:“禾山普化忽颠狂,打鼓摇铃戏一场。劫火然宜煮茗,岚风大作好乘凉。四蛇同箧看他,二鼠侵藤不自量。沧海月明何处去,广寒金殿白银…呀!”她所诵的小诗可是中唐庞居士的作品,是从以前元越泽送给师妃暄的一本书中读到的:《涅盘经》对生命无常的描述,有著名的箧蛇喻,庞居士参透无常之理,始作此诗。

  禾山四打鼓,普化摇铃铎,都是游戏人生的绝佳表征,对于参透生死之人,劫火熊熊燃烧之时,正好从容煮茗。

  岚风摧山毁岳之际,恰宜快意乘凉,虽然四大毒蛇为害着芦苇般脆弱的人身,自己却超然于体之外,好象在观看与自己毫无干系的一出戏剧。纵使月二鼠侵蚀着生命的枯藤,自己已蝉蜕皮囊,宛然是在欣赏大化迁衍的一轴画卷。

  当体灰飞烟灭之时,晶莹自与宇宙法合而为一,即可飞升月殿,高卧银。她看出元越泽疯了,在死前都不准备放过她,于是开始守心诵佛:眼前一切都只是镜花水月的空幻,身体不过是臭皮囊而已元越泽没有丝毫停顿地进入她的身体,根本没有半点准备,又是处-子之身的梵清惠哪受得了?

  整个人都好象要裂开了一样痛苦,忍不住紧蹙黛眉,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清泪汩汩出。她下意识地想退避开,怎奈浑身都被对方制住。

  强烈得分不清痛苦还是舒的感觉袭上大脑,梵清惠虽被刺得面色-红,呼吸转急,却依旧以数十年的修为强守灵台,睁开凤目紧盯着元越泽,面带微笑,口里缓缓地颂经道:“凡夫愚人所计我者,或言大如拇指,或如芥子,或如微尘,如来说我悉不如是,是故说言,诸法无我实非无我…”

  元越泽虽然可靠渡气维持她的生机,但她的老化却没有停歇,眼角已经开始爬起细细的皱纹,滑的肌-肤亦开始失去弹

  “啪!”元越泽不理她挑衅的眼神,了她的光头一巴掌,抓起自己的衣服裹住她的头,yin笑着骂道:“嘿!真他娘-的无趣儿!老子可是在救你!”

  有人会在和女人作这种事时把人家脑袋遮住吗?这简直变-态到了极点,好在他可以自由的控制爆发时间,一通冲刺后,强迫自己爆发开来。

  梵清惠被身体的快得香躯剧烈颤抖,强行压抑下亦控制不住地发出两声娇哼,连低颂着的佛经都被打断了一小下,接着又继续道:“无我者名为生死,我者名为如来。

  无常者声闻缘觉,常者如来法身…”元越泽“唰”地一下扯开她头上的衣服,微笑着盯着她。

  梵清惠停了下来,傲然回视,角飘出一抹不屑的笑意:仿佛在笑他无法征服自己,又似是为自己虽失-贞-洁却依旧能保住本心而自豪。元越泽摇了要头,出哑然失笑的神色,低头去看垫子上那一小片触目惊心的落-红。

  梵清惠悲天悯人,想在临死前再传一次道,以鱼篮观音的“红粉骷髅”典故唤回元越泽的良知时,突然发觉到异样。

  垂下头去,她小嘴立即张得大大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她浑身都散发着斑斓夺目的彩芒,比地上的明珠还要耀眼,双眼可见的藕臂、-脯、玉腿较诸从前还要完美,晶莹剔透。下意识地轻捏一把自己的脸蛋,肌-肤更显滑,更具弹,每一寸都仿佛充着生机盎然的活力。

  更教她吃惊的是:她感觉不到体内有半分真气的动!这怎么可能!我用的可是静斋独门的自绝秘法,本该浑身血爆裂,化成血雾与敌共亡才对。就算这魔头住了我的血,那我也该早就死了才是,怎么内功失去了。

  人却没死,反是变得更年轻完美?一时间,她竟忘记找件衣服遮羞,只顾看看这,抓抓那,浑然不觉正有人欣赏着她的每一个优雅的动作。

  浑身光华开始淡去时,差点令她震惊至昏的怪事发生了:充盈着健康泽的乌黑秀发竟迅速长了出来,直垂至两尺多才停下。

  本抱死心的梵清惠再难保持一贯的冷静,抓着如云秀发的玉手颤抖不休,口剧烈起伏地怒斥道:“魔头,休想以妖法蛊惑贫尼!”元越泽嘿嘿一笑,叹道:“火风嚎水渍,霜皴雪皱古苔痕。东风未肯随寒暑,又蘖清香与返魂。

  下面可是享受补偿的时间了!”梵清惠听到寓着禅理禅机的诗,会下意识地被吸引,哪知元越泽又扑了上来。

  诗中虽说的是悟道的过程正如古梅的返魂着花一样,要经过大死一回,把以往的情识意想修持到然无存,方有机缘至道显。此情此情下,正好借以暗喻梵清惠。她发怒代表着她还没有断绝七情六,平里却不表现出来。

  不过只在内心深处而已,并非真的修到了空情的境界。可她依旧认为自己只是中了妖法,所以绝不会轻易屈服。强忍元越泽霸道吻上她从未有男人碰过的香烈的动作下引发的破身痛楚、原始快-感混合的复杂感觉,她又开始颂经。

  有些人喜欢搞另类,比如偏好制服什么的。主观说来,他在这方面很传统,对尼姑没任何兴趣,现在对方样子顺眼多了,于是赶紧补偿自己一番。二人就好象没在做这种亲密事似的:你颂你的,我享受我的。

  地下空气很快用尽,元越泽可以内呼吸维持,梵清惠惊奇地发觉她功力尽去,竟然也没有呼吸困难的感觉,脑中不又开始冒起问号,同时开始思忖着师妃暄曾透过的元越泽所有秘密,对自己过去的看法生出丝丝怀疑。

  当然,促使她怀疑自己的主要原因还是在亲身体验、经历过,这与听人讲述的差别可是天壤云泥。

  其间,她咬了元越泽舌头一次,哪知根本咬不断。自己想自尽,也咬不断,疑问重重、自怨自怜、悲愤加下,她简直要疯掉,在这种负面情绪接连上头,身体开始不听使唤地时不时主动合的情况下,她的理智和心理防线也开始了崩溃。

  好在元越泽看出她几近虚,再无力承,才停了下来,否则静斋斋主真有可能沦为情-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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