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方文峰回到家时总是习惯用钥匙开门，但今天他才掏出钥匙进锁眼，门便开了。却见周玫笑地开门接他。他习惯地将提包放到冰箱前，见周玫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睡裙，大圆开领的，出白亮亮的脖颈。他说：“女人，我饿坏了。”

　　“马上就好。”周玫说，就转身往厨房去，文峰见她一条柔软的摆得如风吹拂，丰腴的股扭得万种风情，心头一热，跟随着她进了厨房，他扳住她的肩头，在她的上轻轻吻了一下。

　　转身看着周玫做的饭，胃口大开，伸手拣了一块扔进嘴里。“你去换衣服，方舟回来我们马上开饭。”

　　周玫说，方文峰笑眯眯地看着她，他敢肯定周玫睡裙下面没穿任何衣服。隔着白底碎花的棉布能看见她的头突出着。他咽下口中的，将周玫重新抱进怀里。

　　他热烈地亲吻她出的肌肤，心想，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她为你做好佳肴，穿着感的衣服站在餐桌前等着你。

　　他着她口里清冽的口水，双手伸到她的背后，起她的睡裙。他的手立刻像两匹缰的马儿，在周玫细腻光滑起伏的股奔跳。他两手握住她结实的，直到她发出呻。当他的手探进到她内时，周玫大吃一惊，尽和她已经洗过了澡。

　　但她不知文峰能从那隆起的里检验出什么？她拿开他的手，强做出笑容：“都老夫老了，还没么好。”文峰怏怏地回手，转而他又嘲笑了自己：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跟他一样。

　　方舟回来后，周玫指指餐桌上的饭，要他洗手后趁热吃。方舟深深口气，然后他说，这屋子里有股特别的味道。餐桌上的周玫心头一颤，以为让儿子嗅到了什么？文峰问：“红烧的味道？”“是女人味儿。”方舟调皮地说。

　　文峰又问：“女人味儿是什么味儿？”“是男人在家庭中一嗅到就会感到幸福和足的味道。”方舟手扶着椅背继续说“饭菜的香味儿，被单干净的味儿，化妆品淡淡的香味儿，我说不好，很复杂的。”“说不好就先吃饭吧。”文峰搁下筷子催促他。“好了好了。

　　别浪费时间。”周玫说，方舟手也没洗就上了餐桌。周玫看着儿子嚼东西时的神情，像个容易获得足的大孩子。他出来的手臂。

　　随着使用筷子伸动不时有条状的肌隆起。她看他的后脖梗，发线修剪得十分整齐，他的脖子偶尔和干净的衬衫领子接近，偶尔低头时，它们又分开，无论怎样都给人清的感觉，这是个整洁的男孩。

　　“妈妈，下课后我们跟郑老师一起打球，他还问起你了呢？”听儿子这么一说，周玫不心虚了起来，她望望文峰，他已吃完了饭在沙发剔着牙签看电视。周玫问：“他问什么？”

　　“问我们的家，问爸爸，妈妈，郑老师刚来的，你怎跟他那么？”周玫涨红着脸连忙说：“也不，妈妈跟他学打乒乓球。”“郑老师的篮球也不错。”

　　方舟赞许着，他伸出左手，朝周玫方向张开，然后做了个投篮的姿势，又收回来。周玫想，他的手很大，手指很长，但他的手却很柔软。

　　“他还问你跟爸爸的感情怎样？”方舟继续说，周玫惊讶地望了望客厅，见文峰并没注意到他们的谈话，她说：“你别跟他说。”心头却一阵地慌乱。

　　方舟似懂非懂地点头，离开了餐桌时突然附在周玫的耳说：“我们班的女生许多都喜欢他。”

　　周玫挥手打了他一下，她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而心里头却泛般地甜滋滋的，直到在厨房里洗涮着碗碟时，她脸上还着笑，嘴里哼着一首时下流行的爱情歌曲。＊＊＊方舟跟着妈妈周玫回家，回家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把自己关闭在屋子里。

　　他也不开灯，窗外透进来一片附近高楼的灯影，他双手忱在脑后躺到铁上，被子单还是叠得整整齐齐的，他的衣服浆得硬，挂在椅背上。方舟从小受到周玫的影响一直有点洁癖。

　　可是这会儿小房里却整洁得使他难受，他的头发粘，袖口上还裹了泥灰，都是在学校体育馆的墙上蹭着的，他实在不愿这样蓬头垢面脏兮兮的躺到铁上去，可是他太疲倦了，脑子里麻木得什么念头都丢干净了，再想想这天的下午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心得慌，好多事情得慢慢拼凑才想得起来，对面那幢高楼的霓虹灯像闪电一般，从窗口劈进房间里来，映得他苍白的背脊，泛着微微的青辉，忽然他的目光注意到了窗外阳台上晾衣架上周玫的内衣，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周玫的内衣物变得感。

　　罩质地轻薄柔软几乎半是透明的，周边都用细微的蕾丝花边装饰着，而内却几乎是一块窄小的布片，简直不能遮挡她的。方舟想象着妈妈穿上那些东西该是什么样的，脑子里却找不出一个具体的影象来。

　　但他知道周玫有一个丰腴浑圆的股，高翘着让大刚从后面猛。想着，他不住热血沸腾，高高的起，他不再多想，扯下短，手紧紧地擒住上下地动。

　　一阵微风吹指拂而过，吊在衣架上的红色透明内随风摇晃着，方舟的脑子里好像什么东西刺了，让他感到麻簌簌的，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他知道自己快要了。

　　就在他的高就要到来的前一刻，更多的东西爆发出来，那是一种产生在他脊柱底里的燃烧，变得越来越烫，越来越烫，之前他几乎不能呼吸了，但是现在他开始气吁吁。

　　他加快了动的速度，并用劲紧紧地握紧着，他的由于兴奋而变得更加壮，他有一种灵魂出窍漫天飞舞的感觉，他想，，可是他的极度兴奋非但没有马上达到高峰，而且他似乎还可以继续坚持下去。

　　那种感觉真是太他妈了！以至于他都快承受不了，当他的时候他胡言语着，但脑子里却尽是妈妈周玫妖光洁的下身。在第一股浓稠的从他的里出来的之前，他感觉头有体大量的出来。

　　而且小腹处有一种难耐的迫伴有些轻微的疼痛，突然他没忍住，开始爆发，一股浓稠的颤抖的从他的了出来，飚到半空又落到了他的腹部以及他茁壮的上。

　　他哆哆嗦嗦的完，感觉浑身无力，他的手掌松开了四肢摊开懒惰地仰躺在上。这是方舟所经历的最难以置信，和最强烈的高。不知经过多长的时间，他重新控制了自己的身体，他从上弓起身，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然后又一口，他放松身子向后稍微靠了靠，缓慢收缩的慢慢疲软了，极不情愿的。方舟的这个夜晚混乱极了。

　　身体在上颠过来又覆过去。他一点一滴地回忆着妈妈周玫近来的变化，猛然间他便有了重大的发现，周玫似乎脯比以前高耸了。

　　股也较从前圆溜尖翘起来，他发觉跟妈妈走进校园的时候，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眼光投到他们身上，他还以为是同学或老师嘲笑他这么大了还成天跟在妈妈身边，现在明白了他们是奔着妈妈感的身子来的。

　　而周玫也比以往更加放妖，她跟她班里的男生在一起那阵笑声高亮尖脆。他们回家时走在路上她那双眼睛左右顾盼像带钩一样四处媚人。就连在杂货店买点东西时也笑得极其轻挑，分明就是在勾引男人。

　　碾转翻覆折腾到了深夜，方舟才迷糊糊地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而脑子里尽是些七八糟的梦，似乎想记起什么，又一点都记不起来。

　　早上，不管闹钟响了多少遍，他就是起不来，眼皮涩得睁不开，直到外面周玫敲着门，方舟这才强挣着身子起来了。

　　他急急地奔向卫生间，经过厨房时，周玫正用长柄的不锈钢饭勺搅动锅里的米粥，热气绕着她蒸腾向上，带着惬意温暖的气氛。

　　方舟仔细地打量着她的脸，他以为从她的脸上一定看得出来，他记得曾听人说过女人只要是偷了情跟别的男人做了。

　　脸上就会留下堕落的痕迹，痕迹倒是没有。周玫的脸庞看上去消瘦了些，两腮微微的削了下去，似乎夜里睡得不踏实。

　　可是她那一双圆圆的眼睛，还是闪烁得那么妩媚。她对方舟说：“快点，你起得晚了。”方舟不理睬，故意大力地开了卫生间的门，也不关闭就扬扬洒洒地泡起来。周玫不地说：“你都是大男孩了，也不害羞把门关上。”

　　方舟并不回应她，并且很赌气地大幅度摇晃着他已完了的。洗漱完了他来到餐厅，文峰还没起，周玫已替他盛上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一股熟悉的气味让他恶心。

　　他想，这气味在以往都让他感到温暖和欣慰，可现在却靠不住。周玫只是在惑自己，让自己看不到她放纵的那一面。他觉得这气味和她一样，都在骗他。

　　“快吃，要迟到了。”周玫警告着说，方舟仍慢地掰着包了，一块块往嘴里填，直到周玫从卧室穿戴齐整出来，方舟还在餐桌上不紧不慢地喝着粥，他故意把声音得滋溜溜地响，显得俗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