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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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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们要向各位观众说明一下,本院是每天晚上拐一位年青漂亮的女郎,第二天早晨就释放,我们不会伤害她,只不过让她经验一次可能是她一生中空前绝后的最快乐的关系而已。

  今天晚上的节目尤其精彩,但我们是不会伤害她的,今天晚上这位美人究竟是不是处女?现在我们还不知道,我们所选择的女人,当然都是来自本繁华区那些富贵人家受过高等教育的娇贵小姐与少妇,因为这种女人最适合表演这类节目,今晚你在这儿看到被强的这个女人,很可能就是你的亲戚或朋友。

  但你要记住,你已经宣过誓,绝对保守秘密,任何破坏本院规则的人,都将会受到本院残酷的处置。

  如果有人出来干涉我们的节目进行,我们也必将毫不客气的用武力对付他,所以希望各位观众们只安静的坐在自己座位上看,尽情享受你的眼福,不要自找麻烦。完了,谢谢各位观众的合作,现在让我们马上就开始表演。”

  司仪说到这里将手一举,舞台后面的小门随即打开,大卫感到非常的惊奇,几个穿着黑衣服的女孩排成一行站在门内,她们的年龄从十七、八岁到二十五、六岁不等。

  然后从门内走出一个美丽的女郎,她就是今晚上节目的主角…马上就要被强的那个女人。大卫停睛一看,顿时感觉自己的心脏在一种惊荒与恐惧织的情绪下猛烈的跳动起来。

  因为这个即将被强的美人不是别人,他一眼就认出,就是他最爱慕而早已垂涎三尺的芳邻…柔儿。很快他就意识到,他即将就要看到她的体了,一种愤怒激动的思想立刻闯进了他的脑海,他要设法打救她,他冲动地站起身来。

  但当他瞥见左右守卫人员手里都握着大的木时,他又没有勇气行动了,慢慢地坐下来。现在他对柔儿的不幸命运可以说是毫无办法帮忙了,只有和其他观众一样,静静的坐在台下观赏。

  柔儿面对向舞台的圆形灯光绝望的站着,她期待着观众之中能有见义勇为的人为她身出来阻止这幕丑剧的进行,但当她见到静悄悄的观众都张着眼渴望的望着她而毫无其它动作时,她失望地叹了口气,脸上出了哀怨的神色。

  照灯的光很强,照得她不敢睁眼,但她看到围在她身边的几个女人都穿着黑色衣杉,她咬了咬牙,决定用最大的勇气去接受她们的摆布,但当她想到即将发生的那些不敢想像的事时,她又立刻感到不安,如坐针毡,心里惊恐万分。

  一个穿黑衣服的女侍将她引到舞台中央,灯光也跟随着照着她的美丽的体上,现在她仍穿戴着没遭遇这件事之前的所有衣服与饰物,就连她那顶最华贵的小帽仍戴在头上。

  当她站正在台中央之后,其中的一个女侍随即走上前来,伸手将她的帽子摘掉,又取去她头上的夹发针,使她那像黑色小瀑布似的乌柔的发丝披散到肩后。

  接着又上来两个女侍,一个抓住她的左手,一个抓住她的右手,另外一个女侍解开她的外衣钮扣。

  然后把住她的身体,将她的外衣了下来。现在她只穿着一件红格条的丝质短杉,和一条浅绿色的裙子,一对丰而坚实的房在那紧身杓短衫下高耸地直着。

  大卫目不转睛的看着柔儿那曲线玲珑的身段,不心中暗暗赞美,她的娇躯实际上比他所想像的还要美丽得多。观众们的情绪非常紧张,他们都伸长脖颈向舞台上凝视着,但刺眼的灯光,却使柔儿看不清观众的面孔。

  现在一个黑衣女侍开始在解着她的衬衫,柔儿知道她就要被光了,她的身体颤抖着,羞愤的情绪立刻填了她的心,她想反抗。

  但是她的身体被几个强壮的女侍一直在把持着,使她没有挣扎的余地,只得听任她们摆布。一瞬间,她的衬衫已被掉,出了丰脯。全场观众都目瞪口呆的注视着,啧啧赞美不已。

  大卫的茎立刻硬起来,他心里在想,为什么柔儿不喊叫呢?噢!他记起志强曾经告诉过他,被拐来的女人,她们的嘴都被着东西,使她的舌头不能活动。

  这时其中的一个女侍走到柔儿的身后,用两只手抓住她的裙子,慢慢慢向上提,柔儿挣扎地摇动着身体企图逃避,但又有两个女侍立刻上前把住了她的两条玉腿,另外两个女侍把紧了她的小手,现在她一点都不能动弹了。

  她的裙子被那个女侍继续慢慢向上提着。大卫的跟睛,贪婪地看着她的每一部份,她那白里泛红的粉腿、玲珑可爱的小脚、白的玉臂、丰脯、肥圆的粉,一切暴无遗,看得大卫非常冲动,那似火一般热的茎早已像怒马昂首似的硬着。

  而且已渗漏出了少许的,这时的柔儿她闭上了眼睛,故意尽量不去想她现在所遭受的污辱。她的裙子继续被那个黑衣女侍从膝盖向上面的大腿跟处牵拉,最后终于被提到部,出了女人最神秘、而也是最人的部,随即又将裙子掉。

  现在她只穿着一条三角,戴着一副罩站在台上,像一个曲线玲珑、美可爱的模特儿,观众们都看得想入非非,情绪越发紧张起来。

  大卫此时感到呼吸有些急促,好像就要出了口水,下面的茎一跳一跳的顶着子,目光毫不放松的注视着台上的每一个动作。

  这时其中的一个女侍,又用轻巧的手法只取下柔儿的右侧罩,出了一只最感的白而形状美丽的子,头呈粉红色,无疑的它是大卫前所未见的一件最人的东西。

  接着这个年约二十岁左右的漂亮女侍,将她纤细的小手盖在柔儿被暴出来的子上,柔儿感觉一阵颤抖,便很快睁开了眼睛,看那女侍要怎样处置她。

  她看到那个刁钻的女侍开始用手指去摸她的房,并且还轻轻地牵拉着头,立刻她感到一阵舒服的刺涌上全身。

  她从来都没有经验过另一个女人用这种方法抚摸她,在这个女侍的巧妙抚摸之下,她全身的血开始沸腾起来,并且一阵阵的颤抖,尤其当那个年青的女侍将她的头含到嘴里舐吻与时,她感觉自己周身的骨骼一的融化了。

  她仰着脸,头垂向背后,好像瘫痪了似的,观众们都知道,现在正是她最舒服的时侯,这时另外一个女侍也迅即解开了她另外的一侧罩,也用同样的方法吻着那个粉红色的头。

  柔儿被她们一阵吻,神经刺得紧张到了高峰,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似在火焰里被焚烧着,她真希望这种吻与手摸的动作能永远的继续,不要停止。

  大卫用眼角向两侧的观众一瞥,发觉有些年青女观众的面部也正明显的着一种渴望表情,希望她们自己的房也像柔儿那样被人吻与抚摸。

  正当柔儿的快达到高峰时,那两个女侍停止了一切动作向后台走去,然后另外的一个女侍开始动手解开柔儿的三角,柔儿知道她马上就要被得完全体了。

  三角很快便被女侍掉了,柔儿站在明亮的灯光之下,一丝不挂,她那极富感的体,赤的完全呈现在观众们的眼前。柔儿整个体美全部暴无遗,观众们的火越发燃烧起来。

  柔儿站在舞台上,真好像是由大艺术家用雪花石膏雕刻出来的一尊美女像,她那美丽的膝盖,和那白晰光滑而又坚实的粉腿,长得那么匀称,那一双玲珑的小腿更是醉人,脚趾甲上还涂饰着一种发亮的粉红色指甲油,在雪白的粉肚下部蔓生着一丛浓密杂乱的黑色,白鼓涨的呈三角形,下面是一条若隐若现的玫瑰淋淋的微有水渍。

  大卫的思绪非常杂乱,他发觉柔儿的户周围的生得特别浓密,而且很长,他记得曾经听见人家说过,多的女人特别强,想到此,他已实在无法再忍受了,他就解开了子,和其他的几个观众一样。

  也将一条手帕里去,现在所有的观众眼睛都集中在台上柔儿的体上。女侍将柔儿推到预先铺好的黑色地毡上,令她坐在上面,柔儿的白体在这黑色背景的衬托之下,像一座引人注目的灯塔。两个女侍抓住她的足踝,将她的两条粉腿弯向头后,于是在她两条大腿跟中间的那个肥美的户便完全暴出来。

  大卫看得很清楚,两片红色的大微微张开着,中间那条还有点润,周围蔓生着浓密的黑色。现在,曾摸柔儿的房的那两个女侍中的一个又跑了出来,在柔儿的面前跪了下来,用她那纤细的手指分开了两边的

  然后将手指进那条微微张开而且淋淋的里去,抓住那硬而微微颤抖的核,开始摸那个像钮扣似的玫瑰的小东西。现在柔儿的整个户,连道都彻底展出来。

  观众们可以清楚的看出柔儿那美丽小脸上的所有表情,她的粉颊红红的,像喝醉了酒一样,她闭着眼睛,两片润的樱微微分开,充份显的冲动,此时,一个女侍伸手在柔儿嘴里挖出了着的东西,随手丢在地上,她现在已被她们摆布得死,当她的嘴巴恢复能自由应用时,她随即便发出“喔!

  “的舒服呻起来,观众们此时的简直已冲动到了极点,有些年青的女观众们,竟被自己体内的火燃烧得啜泣起来。

  突然那个年青的女侍拔出了在她户里的手指,握住了柔儿的小手,低下头去将舌头伸入她的户,柔儿的小脸上立刻产生了一种不可言喻的快表情,她的身体更形紧张起来。

  那个年青的女侍的舌头更进一步埋入了她的两片中间,疯狂的舐吻着,然后口将她的核含到嘴里,轻轻的与咬着,直到她舒服得几乎疯狂起来。

  拚命的摇动着,高了户,嘴里娇叫∶“哎…舒服…啊!真好!”水在柔儿的道里像沸腾,她知道,如果那个女孩继续抚摸她舐她户,她一定会不由自主的她一脸似的的

  但这显然是那个年青女侍所期望的,因为她现在正加倍努力地吻柔儿的户。她、舐吻着柔儿那颤抖的部的每一部份,直到柔儿杓头痉挛了一下,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唉唷”的呻,由道向她口渴的小嘴里出一股股的为止。***大卫看得心中好似被火灼一样。

  他已经过了好几次,他知道,其他的观众也一定和他一样的冲动,五百元钱的票价实在很便宜,这种令人销魂的光景,实在不止值五百元钱。

  今天是他有生以来思想与感情最冲动的一天,这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今天他居然能看到他垂涎已久的芳邻柔儿小姐的赤的娇躯,和她那最人最甜美的户,现在他对柔儿的又增加了许多,他感觉是更需要她了。

  舞台上的灯光在慢慢移动,移到舞台上的另一个侧门口,观众们的惊奇的眼睛,也跟随着灯光转动的兴趣更大了。

  这时从侧门内走出一个约有二十三、四岁的完全体的男人,他的身体高大魁梧,肩膀宽阔,胳臂很,混身肌贲凸。

  但最使观众们注意的还是他那大的茎,即使在松软状态之下,也足有十寸长和二寸,一对巨大的丸悬垂在两条大腿跟中间。观众们的情绪被这突然的场面引动到了刺的高

  特别是女观众们,都异口同声的惊叹不止,他或她们从来也没有看到过这么长大的家伙,即使是一般硬茎。

  也不能与它松软时的大小相比。在台下一片朦胧的灯光之下,大卫看到一位年青的女观众竟不顾羞的解开子,用手玩自己的户。

  大卫并不讥笑她,因为他知道任何人对这种想像不到的刺所引起来的冲动都会忍受不住,必须利用某种方法发一下才行,同样的,大卫那又热又硬的茎也兴奋到了极点,他感觉几乎立刻就要来了。

  这时台上那个身体魁梧的男人裂着嘴巴,出了一排光洁的牙齿,微笑着向前走了两步,灯光跟随着照他那高大的身躯,他像一个年青的大力士,胳膊和腿上的一块隆起的肌非常坚实。

  恍惚中大卫知道柔儿很快就要被这个青年的巨人强了,但是他现在已并不感觉惊骸,因为他的实在是冲动到了极点,急切需要亲眼看到这个销魂魄的刺镜头。灯光照着仰卧在舞台中央的柔儿的赤的娇躯,周围是一群黑衣女侍,那个玩柔儿的户的女侍,现在仍还在继续进行。

  观众们都看得很清楚,当柔儿看到了那个男人后,她的粉脸马上变红,同时她挣扎着企图站立起来,她的脸上充了恐惧的表情,黄豆一般大的汗珠不断从额际向下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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