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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从进门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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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那神气引起了我一种近乎母爱的反应,心间有一种软溶溶的,暖融融的感觉,奇了怪,女人之间那种争风吃醋的感觉然无存,我不紧搂住着她,她情不自地呻着,那叽哼听着不成腔调但却低沉嘶哑,紧一阵又缓一阵,窗外的雨也是紧一阵,又缓一阵。

  我的心里面有一股憋着的无处释放的望,浑身的血快地奔腾,小腹似乎有一种意。

  我探出舌头,着干枯的嘴,眼睛始终紧盯着表哥帆的大腿顶端,一丛浓黑的,他的具头顶天鹅绒一般的光滑,撞击着小婉的部,让人感到了野兽般震惊的力量,每一次疯狂得如同有了生命一样的跳跃、旋转、伸伏,捎带出白色的汁溅散在她肥厚的周边,把她稀疏的纠结着,一缕缕的。

  小婉的一双手先是抓住着沙发的扶手,而后便紧搂住我的肢,再随后则紧紧紧地扳着我的部,他确实用那东西令她窒息得飞上天,如魂飞魄散,飞到夜的尽头处,人生苦短梦无痕,没有理由不让她这般地陶醉的了。

  我的心里内有某种东西正在逐渐形成,生动而猛烈地翻滚着、扭曲着、痉挛着,仿佛就要撕裂我的肌肤,血淋淋而又难以抗拒地发出来,表哥帆的脸上大汗淋漓,飘逸的长发也散发出蒸腾的热气,我们的眼睛对视一会,我们两人都知道。

  此时此刻,我跟他那的契约就要实现了,他把已经软瘫像面团的小婉撇到了另一边,我很轻佻地将一只大腿盘上沙发的扶手上,他就跪在我的跟前,尽管他正低头埋首,我还是能够分辨出他眼睛紧紧地瞪着我的双腿之间那里燃烧的火焰,久久地停留在我的丝袜和内之间那象牙般的大腿上。

  我将双腿再扩展开来,他咧嘴满意地微笑着,仿佛在画廊里欣赏绘画一样,我清楚地意识到,薄如蝉翼的丝袜里面完全浸了,在我开裆的丝袜上,狭窄的内无法掩饰的那一处,隐隐暴出肥厚的,浓浓的汁顺着发一滴一滴地出来。

  我用力抓住了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拼命按在我已经润不堪的上,整个身子向后仰过去,丰腴的大腿痉挛一样伸得直直的,白色的高跟皮鞋滑落到地毯上,出白的脚面,在完全透明的玻璃丝长袜里显得愈加苍白。

  于是,他的手指将我的内挑到一边,探出舌尖在我的那一地方四处游走,舌尖如同蛇信子一般肆意地戏着萎靡下覆盖着的,那温柔的舐让我难奈,他就是假装做没有看到我充血的小蒂,连碰也没碰一下。

  只是轻着我蒂两边肥厚的花瓣,舌尖伸进我温软的花心里,品尝着阵阵涌出的汁,把丘上细软的绒完全浸了。

  就在他戏我充血的时,我偷眼看看一旁的小婉,她就斜卧在沙发的一端,而她的目光是如此专注,以至于看得我的脸都开始发烧发红。我把我浑圆的股抬得更高,把我的头摇动得更剧烈,让我的长发飘起来。

  我一边大声地呻,一边把手紧握在表哥光滑的充具上抚摸,他柔软的片这时衔住我可爱的蒂,慢慢着。

  我感受着那小小的芽在他的舌尖上颤抖。呻声时断时续,他的舌头用力着我感的花蒂,不放过每一点

  而我的心里更是狂野地呼喊着,舌尖靡的摩挲已经不能够足我放不羁的心,那小小的的花蒂在舌尖的精心爱抚下,微微起,越来越硬。

  我孤立无助般地躺着,他已是扬起了脑袋,用他的手在我的下面摸开来,当他动着小腹,摇晃着两腿中间那一悬颤颤的东西进迫到我的那一地方,一经让他入我就不能自已,唤声他的名字后颤舌呻,娇语呢喃,于是沙发上的我翻腾跃动了。

  如条壳了的肥大的蚕子。真难想象,身体瘦的他竟有如此亢奋的能量,他起的那东西如同橡胶一样永无颓败迹象,每次都深深直迫到我的子里面,我的高很容易就让他给点燃了。

  又是一场轩然大波,两个躯体就窝在单人的沙发扭动,几可将太平洋掀翻,他的狂猛让我压抑得支离破碎的情找到了一条淌的通道,我让自己飞了起来,飞进的泥淖里。母亲回家的时候,阶梯上淹了一尺水,昏暗中家里仿佛大为改变了。

  她黑唬着脸上了楼梯,嗅得了那严紧的暖热的客厅里的气味,小婉提着内正弯着站起身来,头发从脸上直下来,那白色碎花的睡裙搂得高高的,前面的一半在颌下,另一半臃肿地堆在后面上,出一截白蚕似的小肚子。我还好,把短裙扯直了。

  只是不敢迈出大步,把里边皱做一团的丝袜内显现出来,她开了厅上的灯光,那冷若寒霜的神色一准是输了好多钱,惯于风月的母亲玉茹当然知道,自己的家里在这风雨加的一个下午发生了什么样的事。

  我了上去连忙说:“身上了没有,还是先去洗个澡吧。”说着就拽着她向楼下,她阴沉着脸走在前面,我在后边窥伺着她,她那冷冷地笑一下,那笑像一块碳火上薄薄包了一层冰。

  然后,她板着面孔像是对我,其实是对客厅里的那一对男女说:“都是有儿的人了,可别玩得出格了。”

  我自认她大约并不知道我的什么,也就放下心来,渐渐地忘了自己有什么秘密可隐藏的。雨还一直要下,忒啦啦打在玻璃窗上。

  自那以后,小婉常常跟着表哥在外面鬼混喝酒,肆无忌惮地把他往家里领,却把孩子留在母亲那里,她的放渐渐显著到瞒不了人的程度。

  妹婿晓的西北之行还没结束。似乎,一切都是刻意安排了的。他们就在小婉家中锁门闭户,赤身体,一丝不挂、无所顾及地大胆作为。

  他们没有辜负这样的天赐良机,三天三夜,一丝不挂,赤身体,足不出户,饿了就吃,累了就睡,醒了就行做情之事。

  这让母亲玉茹深为不,她把电话直接打到了我的办公室,愤愤地向我诉说了妹妹小婉的行径,言辞间却半点没责怪表哥叶帆的意思,恰好明天就是周末,我让老公卓群邀请表哥过来家里吃饭,电话是打到小婉家里的。

  很早我就起了,洗澡的同时我把头发也洗了,即将到来的表哥让我感到莫名的兴奋,我的衣橱,一件其大无比的家具占去了整整一面墙,足有两扇门高的穿衣镜,壁橱门上也有一扇,打开时和对面的那两扇相映照。

  我站在壁橱镜前就把个自己身子的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全都顾及到了,对着自已赤的手臂和肩膀,美好的风姿,我的脯上有着两个尖球。

  每当手臂展动时那两陀球就跟着变换形状,有时悬颤颤地笑遂颜开地抖动了,而有时却倍受委屈似的紧缩着。

  我选择了一款粉红前扣的罩,将那两团球包裹了,手指轻轻地把那扣子一拨,两个罩片一下就弹开。再穿上前开褂的衬衣。

  空的下身,让我略费踌躇,我手拿着黑色的丁字犹豫不决,最终还是放弃了内,在光滑的大腿上套上网状的黑色丝袜。

  面对着镜子里欣长的隐约的大腿,还有那一些俏皮钻探出来的,我觉得我的举止中,包含着对他来说有些邀媚取宠的意思,掩映在黑网下的我那一处,两瓣片微启好像是对我的轻挑的嘲谑,这使我的确感到很羞,然而对情的饥渴,毕竟是运胜于那一种羞

  我在身套上了一件无领无袖的对褂衬衫,下面是短短的西装裙,这使我看来既得体又大方,老公早让我支派到了菜市场采购午饭的菜馔,我双手着已经吹干了的头发屋子视察着,不时嚷嚷着可儿把丢在地上的玩具收拾好,这时门呤就响了。

  表哥衣着齐整的出现在我家的门外,我打开门时,他从身体背后拿出了一大束玫瑰,并翘着嘴朝我凑了过来,我别过了脸对他说:“你可小心,今天可不许胡闹的,老公和乐儿都在。”

  他暧昧地冲我一笑,伸手拧了一把小褂里我高耸的头。不等我惊呼,眨眼间,他已经撇下我,开始在客厅里四处打量。

  在我转身从他跟前经过的时候,他重重在我的股上拍打了一下。我狠狠地瞪了一眼,问道:“从小婉那过来的吗?”“不的,从老宅。”

  他简单的回答,他的头发看来是刻意地整理过的,但难掩那脸上因为缺乏睡眠而憔悴的苍白,眼睛下面有黑黑的一圈,显然是纵过度的见证。

  “喝点什么?”我将那一簇玫瑰放在柜上的圆肚花瓶上,回过头问他。他很随意地在沙发上伸直双腿说:“有现磨的咖啡来点。”“没有,给你茶吧。”我说。

  他摇晃着头:“不了,给一杯白兰地。”我把小半怀的酒揣到了客厅外的阳台上,那里摆放着玻璃茶几还有一对高背的藤椅,因为客厅里乐儿还蹲在地上摆着新买的那只绒熊。

  由于早间有一场细雨,外面雨后的天空,高天淡云,普照,阳台上的那些花花草草沐浴着阳光,更显得青翠透彻郁郁葱葱,充生机。

  他就跟在我的后一同来到了阳台,从进门的那时候,他的目光就一刻也从没离开过我,偷偷地从我短裙的分叉处滑进去,凝视着我紧裹在黑丝长袜子里的丰腴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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