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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裑子卷曲如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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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着漱洗间室内的落地长镜看了看自己的模样,得意地笑了笑,如果那些男人看见她这样穿着,一定会尴尬地昏眩。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妩媚清丽,更有一种恰如其分感。

  收拾着浴巾防晒油,没忘了再带上手机,还有浅色的墨镜,装到了一小网兜里,我到了阳台上,头上是蓝澄澄的天,天尽头是蓝澄澄的海,海湾里有那么一地方,有着金黄的一片沙滩,沙滩上有着密密麻麻的男女,衣着鲜斑澜,密密麻麻里有五彩缤纷的调。

  我外面套上一白色的衬衫,故意敞开怀地不系钮扣,只将下摆在间系了一个结,别墅里有后门直通沙滩,赤足走在松软温的沙砾上,松软温润的感觉让人心醉沉

  晓跟一大帮男女在玩沙滩排球,他瞪目结舌地注视着我,我谢绝了那伙在玩水上摩托男女的邀请,将一个滚落在我脚下的排球踢过给水中的他们,眼睁睁地四处寻找。

  郑浩和许娜两人坐在沙滩一柄蓝绸条纹的遮伞下,穿着一件套泳装的许娜丰盈晶彻如同扒掉皮了的荔枝,一对大眼睛活泛飞扬,稀朗朗漆黑的眉毛,墨墨的眉峰,油润的猩红的薄嘴,她双肘支在藤卓子上,嘴里衔着杯中的管,眼睛一刻不离地衔着对面郑浩的脸,郑浩却泰然地四下里看人,他眼光灼灼地看了谁,许娜也跟着看谁。

  “怎不下水啊?”我到了他们跟前问。许娜的眼睛挟了我一下,对着我远远飘过去的脉脉含情之眼神报以怒视和冷瞥。我的心里暗暗窃喜,其实我知道她根本就不会游泳,穿着那泳衣只是装模作样的摆设,就像聋子的耳朵。

  “我不够面子的,请她下水也不肯,让她晚上陪我跳舞也不去。”郑浩干涩地笑,只管将那灼灼的眼光在我身上瞄,在他绵延不绝如水宣的眼光注视下,我觉得自己近于半的身体就像冰块似的在炎热的阳光下融化了。

  管也管不住,整个地融进他的眼光里。“小媚,水上世界晚上有一个派对,我们一起去吧。”郑浩朝那远处停放着的一艘大游船说。

  我眼角朝许娜一扫,嘴里说着:“不去,那是请行里的高层人物,我可不够级别。”

  见他们沉默无语地僵待着,我径自就往海里走去,扑进海里快地游了几个来回,再把整个身体浮到水面,舞动四肢扑腾了一会。在浅水里朝岸上观望,涛拥簇着我漱着,吐着,哗哗地响,太阳已经偏西,山背后大红大紫金绿错热闹非凡。

  郑浩跟许娜已并排坐到了沙滩上,两人劈劈啪啪相互拍打着,笑成了一片,许娜那套鲜红的连身的泳衣,间却镶着两抹白边,这让她那丰盈的看起来纤细了许多,紧紧地绑在她的身上,如同她的皮肤,拉链把上面拉得很紧。

  每当挪动一下,她那对人的白房就人地颤动起来,许娜好像突然让他得罪了,站起身朝别墅那边走了,郑浩倒没有跟上去,仰天躺着,两手垫在颈项底下,显然在那里做着太阳底下的美梦。

  我从浅滩里边解开了扎着的头巾,边向他走了过去,光着脚踏在发烫的沙滩上,把双手拢着蓬松的鬓发,缓缓地朝后推过去。

  阳光暧洋洋地笼罩在他的全身,慵懒的样子,宽敞的膛格外引人地随着他的气息一呼一而轻轻地起伏,站在他的边上低下头看他,他的脸从上往下看去更加俊秀,他够不上是美男子,看似枝大叶一般,但也有男犷的风神。他躺着不动,站得近好让他看得更加细致,不怕让旁人见到。

  那绸巾在我的手里轻垂摆拂在我的脚面上,太甜蜜了,站在那里仿佛有好半天了,突然我发觉我放在沙滩上的提兜让他翻过了,而且我的手机就在他手中。

  我扮做不快地朝他伸出了手,他拿着手机绕着我的脸晃来晃去,我跟着他把头一歪一歪的,带着肩膀和丰盈的房一起抖动,抖出万种风情。

  看得他心花怒放,却并不动着身子,早已痴痴地定在那里。我用手抢夺着上前去扑打,他把手机藏到了背后,我急了。

  拿脚一蹬,白皙的身子里好像有一块红绸在涌动,不由得伸手又往他的背后抓。他已经让前那对房剌漾,对着扑过去的身子把定了在我的房不放,一经让他掳获了,就在那里把不停。

  我想再这么继续下去不定他还会做出那些举动来,一定会让他把衣物了,我斜瞪了他一眼,用手在沙砾里,把长长的染红的指甲向他一弹,溅了他一脸的沙子。

  那扬起的沙子溅进了他的眼里,他哎呀一声用手掩着脸,我的心也一冽觉得不安,仿佛下搂梯的时候踏空了一级似的,便蹲落个身子双膝跪在沙地上手捧住他的脸撮起嘴朝他眼睛吹拂着,他乖乖地对我扬起脸,这么相处的一刹那去得太快,太难得了。

  我感到那奇异的昏眩和愉快,越是危险越是使人陶醉,他也醉了我可以感觉到。他的手抚摸着我的大腿,已经逐渐伸到我的部,突然像蜻蜒掠过水面一样迅速地在我的嘴上点了一下,我浑身一颤,血涌到了部,沙砾阳光的热量再加上嘴,手的抚摸,使我体内有一股热在向上涌,一种亢奋在体内蔓延。

  他眨巴眨巴眼睛朝远处浮在海里的救生平台说:“小媚,你能游到那吗?”“你能游得过我吗?”我反问道。他略有些惊诧,便起身向海里走了。

  我大胆地打量他,只穿着一件泳宽敞的后背沾了些沙粒,下边是两片相连的布片,给人以丰富的联想,我故意落在他的后面,以便观赏他高跷股那人的曲线。

  落在海面溶溶伫立,溢出灼热,血红的大量体,海、岛、树丛、楼宇房舍无不浸透尽染。终究还是游不过他,他像掠过水面的鲸有力地挥动着臂膀,扑腾的肢上下起伏如同覆盖在女人身上剧烈地晃动。

  绑着轮胎的竹筏在海里漂浮不定。他先到达了那里手挽着竹筏回头等我,我手攀着竹筏怎么挣扎也爬不上去,他在我的后面托起我的股,我使劲地一蹿就将身子攀上了。

  绝不是我用力过猛而是他故意不放松拽着我泳的手,子已经落到腿上,我一声惊叫人又扑落到了海里,踩着水拚命拉扯,他死死地拽着我的子不放,我的双足在水里挣动着,他一个身子竟潜进了水里,在他的拉扯中我不小心呛进了一口海水,我娇弱无力任其他所为,他硬是把我的子扯了。

  还是他先上了竹筏再把我拉拽了上去,我赤着下体想抢夺他手里的泳,他高举过头后退了几步,那竹筏摇摆不定,我摆开双手努力地平衡自己的身子,还是一个踉跄跌坐到竹筏上,他那漉漉的泳匝紧了粘贴在身上,中间那一堆正在肆无忌惮地膨

  周围寂静无人,斑驳陆离五光十的晚霞,辉煌美丽的投在被晚风吹皱的海面上,撒下了一大片闪亮的,鲜的玫瑰红的细鳞片。

  一种幸福降临的眩晕,我把手按到了他厚实的肩膀上,凑过脸去,微微一笑说:“你这人啊。你折磨我比谁都厉害。”“我折磨你了吗?那就请你原谅。”他把手抚着我肩膀上的带子。“我会给你快乐的,尽其我的所有。”

  他把手臂紧紧地搂住了我,重重地吻着我的嘴,我把额角抵到了他的前突然垂下了头,我觉得身子颤抖得厉害,连下巴也震震抖动,他柔声地说:“小媚,你怕什么?有我你还怕什么?”

  我断断续续回答说:“我是怕自己,我怕我发疯了。”那花就像许许多多雪白的纤手,轻轻地拍打这竹筏,他的眼睛像火热的太阳似的注视我的身体,我两腿中间那一处高突的桃赤地呈现在他的眼前,浸泡了海水的那些发纠结一绺,两片桃瓣微启着,散发着透了的芳香,那高高的脯,秀美的大腿向他展示着一个成妇人的丰姿。

  他俯下身吻了吻我的嘴,我让他搂紧着了,一只手臂勒得我透不过气来,他吻得我心神不宁,心里跳动得厉害,都不知道剖开膛里面有什么。

  我感觉到他拉开泳衣的带子,手伸进去触摸到我赤部,抚摩着,揣捏出个尖的式样来,能感到头像鸟啄一样拱在他的掌心里,我浑身剧烈地颤栗着,每一血管都热起来。

  把他也抱得更紧,在他厚实的挤,手也紧随着撺进他的泳里,握捻着那硬绷绷的东西,他得到了快,发出快乐的呻声。

  我蹲跪在竹筏上,去了他的泳,他的一双腿肌结实,黑茂盛,密密麻麻直至小腹,我把嘴贴了过去,伸出舌尖舐着他大腿内侧,他那东西已经硬得硕大,头青紫贼亮,含进口里把我挤当当的,我艰难地咂,更用舌尖在他那头的眼里拂,他的双腿发抖般地哆嗦,朝着海上举起双手高声狂喊:“小媚你真可爱。”

  我让他逗得一乐,笑出了声来,把他那东西也吐出了口,他随即将我扳倒,用双手臂划开了我的双腿,半蹲半跪地动那东西直进去,让他那么挤迫了进去,我的桃瓣立即地绽开,能感到道里那阵爽快的充实。

  将双腿紧挟,越是挟紧里面越是快难耐,他一抵到底,然后整个身体就覆盖上来,那东西就如暴风骤雨般地急,黝黑的股跌起伏,我的身子卷曲如虾,不住咿呀出了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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